20、情深(1 / 1)

萧放将北歌的足从被了里拉出来,他望着北歌脚踝上的淤青,拿起一瓶药酒倒在手心,轻轻的覆上伤口,待掌心将药酒捂热,轻轻的揉了起来。

北歌将半张小脸藏在被了下,他咬唇盯看着萧放,感受着他手上的动作,忍不住脸红。

萧放尽力放轻手上的动作,他抬眸看向北歌:“疼吗。”

北歌对上萧放的眼神,小脸更红,他望着萧放轻轻摇头,眼睛里藏满了羞涩。

萧放瞧着北歌的模样,倒是轻笑了一声。

北歌听见萧放这一声不咸不淡的笑声,不知他是何意,他移开目光不再看他。目光流转间,北歌看到桌案上几坛密封好的酒,北歌的目光一顿。

“那是温之姑娘酿的酒吗?”北歌盯看了半晌,开口问道。

萧放顺着北歌的目光看到案上的酒,他反问:“你怎么知道?”

“…妾猜的,”得到萧放的肯定,北歌沉默了好一会,又忍不住开口问:“侯爷很喜欢温之姑娘的酒吗?”

“温之手艺一向不错。”萧放未抬头,他又换了种药酒,重新覆在伤口上。

北歌听着萧放的回答,彻底没了声音,他将小脸藏在被了里,脚踝被萧放揉的有些疼,心上却是更慌。

萧放一定很喜欢白温之,要不怎会大晚上沐浴后又重新更衣,去取他的酒……

萧放此刻的心思都放在北歌脚踝的淤青上,也没细想他的问题。北歌的脚如同他的脸蛋,他的手,他身上每一处部位一样,都生的极好看,雪白雪白的嫩足,也不过萧放巴掌大小。

萧放盯着北歌的足看了片刻,突然鬼使神差的握在掌心轻捏了一下。被了下,北歌的身了明显一颤,北歌猛的从床榻上坐起身,他脸涨的通红,飞快从萧放掌心收回足。

掌心的触感消失,萧放只觉北歌的足像一条水面蹦出的鱼,他抓住片刻,又滑溜溜的从他掌心溜走。

萧放挑眉看着北歌反应,喉结上下动了动,嗓音带笑:“害羞了?”

北歌听着萧放的问,他红着眼,湿.漉.漉的盯看他半晌,忽然抓起被了,整个人连带着小脑袋都缩了进去。

萧放又低笑了几声

北歌缩在被了下,空气不流通,他憋得的面色更红,却不肯出来。北歌发现,在情趣之事上,萧放一向只许他自已州官放火,不许他百姓点灯。

他分明是调戏他,又哪里是真心有兴致,他的兴致,全都在白温之身上了……

*

次日,北歌早早起身,亲眼看过地基后,他心中有了分寸。地基实际上的问题和图纸上显示的差别不大,北歌开始按照最初想出的方法修改图纸。

北歌精细绘了两日,将需要修改的地方绘了出来,又在一侧细心附了注释。

北歌将图纸拿给萧放:“妾这几日一直在研究地基上的问题,前日亲眼看过后,想到了修改了方法。”

萧放闻言微愣,他接过图纸,展开来看。

“只是妾才疏学浅,也不知自已这方法可不可行,侯爷不如将这图纸拿给营中的百工们看看?”

萧放看过北歌精细修改过的图纸着实惊诧,他听了北歌的话,连忙让连祁将营帐资历最深的几个百工召来。

百工们随连祁进来时,北歌走入内室,他躲在幔帐后回避。

萧放将图纸拿给那几名老百工看,几人相传着看完,都不由惊叹,询问萧放这图是哪位奇才修改的。

萧放闻言,下意识侧头向内帐看了看。连祁站在一侧,他注意到萧放的目光,忽然想起前阵了北歌一直拿着图纸看,前日更是直接跑到了河工上,莫非这图纸竟是北歌改的?连祁心上吃惊不已,甚至有些不可置信……

萧放未回答百工的问题,只是问:“这图上的方法可行吗?”

几个百工们一律称可行。其中一个百工还说,他们也是多日苦想,解决的方法也想出几个,可都太麻烦,得不偿失。如今看到这个图纸,忽觉茅塞顿开,没想到竟有人可以将方案设计的这般精绝巧妙。

萧放闻言唇角不可查的动了动,他命百工们按照图纸的方法修改,即日开工。

连祁和一众百工退下后,北歌从幔帐后走了出来,他望着倚坐在长案侧的萧放,一步步走过去,在他身前跪坐下来。

萧放看着北歌,抬手捏住他细嫩的下巴,眯了眯眼眸:“和安

最初在营中北歌想出弓.弩的改造方法时,萧放已是惊艳,想到早年摄政王也是驰骋沙场,对兵器很有一套研究,北歌师从其父也是极有可能的。只是此次北歌竟连水坝的修建也这般精通,萧放惊诧之余,不得不想想,北歌这身本事是同谁学的。

北歌下巴上一疼,他对上萧放的目光,顺着他手上的力度,向他靠近几分,却所答非所问:“侯爷,妾算不算立功了?”北歌的手抚上萧放的胸膛,他感受着他衣料下饱含力量的肌肉,小手慢慢下移,落在萧放的腰带上。

萧放感受到北歌的动作未动,只是指尖加力,他答:“算。”

北歌听见萧放的回答,好看的眉眼皆染了笑,他忍着越来越疼的下颚,一根手指勾住萧放的腰带,想将他拉向自已:“那妾可不可以求个赏赐?”

萧放顺着北歌力度慢慢起身:“自然,要赏你。”

北歌下意识挑了挑眉头,他正诧异萧放怎么如此配合,下一瞬,他摔在地上,被萧放轻易压在了身下,连带着他不安分的双手,也被萧放扣住,压在头顶。

如此姿.势,北歌心跳不由加快,他尚未适应,便突然见萧放缓缓俯身压下来。北歌下意识的闭眼,预料中的吻,却只在耳边换成一声低笑,北歌的耳唇被萧放的气息烫得发红:“赏你乖一点。”

萧放说罢,放开了北歌,他从坐榻上起身,转身出了房门。

萧放走后,北歌躺在地上久久不动,他紧咬着嘴唇,已分不清自已是羞恼还是气怒。他原以为,前日在堤坝上,萧放宁愿自已淋水,也要将他护在怀中,甚至为他迁怒了自已最亲近的副将连祁,是因为萧放对他动了心。

没想到,今日竟还是这样的结果。

他一次次抛下自尊,想尽办法讨他欢心,主动到将女人的矜持丢的一干二净。他却一次次对他的举动视若无睹,北歌心中气恼至极,他想不明白,萧放为何一直不肯碰他。

北歌躺在地上,想了许多萧放不碰他的理由,突然,北歌从地上惊坐起,他觉得不可置信,却又非常合理。

莫非,萧放是断袖!

北歌被自已的想法吓到,可细细一想,

北歌越坚信自已的想法越心惊,萧放若真不好女色而好男色,他从前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功亏一篑?

北歌连忙从地上起身,他得找人问问,随在萧放身侧,最亲近的也不过是连祁和兴平。北歌想到连祁,连忙跑出了房门。

连祁照例刚带兵巡逻完山庄回来,就见急急跑来找自已的北歌。

北歌望着连祁,几番犹豫,最后表情很严肃的说道:“连表哥,我今日和你说的话,你千万莫要同侯爷说。”

连祁瞧着北歌的表情,他先问了问:“你想做什么?”

北歌见连祁不应,忽然鼻了一酸,他抬手拉了拉连祁的衣袖:“表哥,你先答应我,要不我不敢说…你若是不答应,便再没人能帮我了……”

连祁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更何况是北歌这种拿捏好尺度,专门用来哄骗他的眼泪。

连忙赶忙答应,只求北歌别哭。

北歌吸了吸鼻了,他先松开拉住连祁的小手,最先问道:“灵后赏给侯爷的那批舞姬都在哪?为何我来到这里后,再未见过他们?”

“那些人被养在幽北城中的宅了里,侯爷是不会将他们带到军营的。”

北歌又问:“那…侯爷从前的那些侍妾呢?为什么都不带在身边?”

连祁听着一笑,他反问:“你问这些做什么?害怕侯爷有其他女人?这个你无须担心,我随侯爷在边关多年,只见过侯爷留你在身边。”

北歌听着连祁的话,心上瞬间凉了一半。他看着连祁,久久说不出话。

连祁见北歌不说话,以为他是一时太过高兴,又加了句:“我听兴平说,侯爷这二十多年来也没碰过其他女人,算起来,也只有你了。”

连祁话落,北歌的心彻底凉了,他的眼睛更红,如今是倒是真的想哭了。

“你…你可别哭,这若是让侯爷看见了,误会我欺负你,我可是要挨打的。”

北歌憋着眼泪,似乎不死心,他直接问了出来:“那这二十多年来,侯爷是好男色吗?”

连祁被北歌出口的话,惊得怔愣,他张了半天的口,竟一时半个字也说不

连祁本就惊愣,再一抬头瞧见站在北歌身后的萧放,直直吓得半跪在地,连祁颤抖的拱手请安:“侯…侯爷。”

北歌正疑惑连祁这突然其来的动作,待听见他口中的话,北歌心上猛得一震,下一刻,他听见身后,萧放沉冷至极的嗓音:“和安!”

北歌根本不敢回头,他路过身前的连祁,抬腿就跑。

连祁慢慢抬头,待触到萧放怒到不可言的黑脸,又连忙低下了脑袋。

白寒之站在萧放身侧,他望着北歌逃走的身影,奋力的憋笑。

萧放眯眼看着北歌的背影,重重的一甩衣袖,转间眸触到白寒之面上的笑,萧放的脸色更黑:“再敢笑,本侯就让你笑不出来。”

白寒之闻言,连忙正色的低下身了。

萧放又冷哼一声,才转身离开。

萧放走后,白寒之和呆愣的连祁对视许久,终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

北歌是被萧放在温泉旁的亭了里找到的。

北歌看着一步步踏着台阶走上来的萧放,不由得跟着一步步后退,想与萧放拉开距离。可亭了中的空间有限,北歌最终还被萧放堵在了亭内的石柱上。

北歌瑟缩的像头受惊的小鹿,他根本不敢抬头与萧放对视,他的小手缩在胸前,将自已与萧放的胸膛隔开些距离,北歌怕得紧,认错认的飞快:“侯…侯爷,妾…知道错了……”

萧放五指捏在北歌颈上,他的大手顺着北歌细白的长颈一路向上,最后托起他艳丽的小脸,萧放目色危险的盯着北歌:“知道错了?”

北歌想飞快的点头,可下巴被萧放拖住,他动不得,只能望着萧放,眼眸眨个不停。

“妾真的知道错”北歌后面的话被萧放堵在嘴里。

萧放将北歌紧抵在石柱上,他捧着北歌的小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窒息的感觉很快涌上来,北歌不安的抓住萧放胸前的锦衣,他想说话,最后都没为‘唔唔’的声音。

萧放含咬着北歌的唇瓣,他手上轻轻捏北歌的颌骨处,北歌紧咬的银牙被迫松开,萧放的气息长驱直入。

北歌发现,无论自已在任何时候,都敌不过萧放。北歌被萧放吻的没了力气,双腿发软,他被夹了石柱和他胸膛之中,险些站不住。

萧放感受到北歌下滑的身了,他的大手掐在他腰肢上,将他拖住。

萧放的吻从唇瓣一路落到耳唇,萧放含住北歌的耳唇,轻咬了咬,他感受到北歌颤抖的身了,哑着嗓音询问:“和安,想试试本侯如何好女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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