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初焕被这句小郎君臊得脸红,他闭着眼,不去看女人。
林卉凝将被子给他盖盖好,起身准备出去 “我趁着今天天气好,去山谷里采些药材,你在床上老实躺着。”
她说完,就端了碗水放他床边“我大概两三个时辰就回来了,给你放了碗水,你渴了自己喝。”
见男人不回应,林卉凝存心逗他,她伸手切了男人的脉“脉象平稳啊……难不成是睡着了?既然睡着了,我趁机做点什么……”
“你要做什么?”
男人抬起头,俊美的脸上布满了紧张,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生怕她搞出什么霸王硬上弓的事来。
“吓唬你的,我能做什么啊?”
说完,她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他的下面。
不出意外,萧初焕又被她弄得脸红了。
要是沉玉在这儿,估计下巴都惊掉了,平日里杀伐果断,镇静自若的王爷,居然被一个姑娘一而再再而三地搞脸红……
萧初焕也有些惊讶,他居然对这个女人又惧有喜。好像想斩了她的念头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好了,我走了,小郎君你乖乖在家等我哦!”
没等到男人应声,林卉凝就站在床边等着,男人被逼的没办法,只得嗯了一声。
……
林卉凝背着背篓打算去昨天的山谷采些药材,晒干了可以换些银钱,不知道萧初焕的随从什么时候能来,这些天养男人的重任还是落在她身上。
经过隔壁村时,听到了激烈的犬吠声。
庄稼人爱养狗,可以看个门,还可以防黄鼠狼偷鸡。
只是这大白天的,一村的狗都在吠,有些不正常。
林卉凝留了个心眼,爬到高处看了看,只见一队黑衣劲装的男子拿着张画像,在挨家挨户地盘问。
虽然离得太远看不清画像画的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她这队人是冲着萧初焕来的。
估计,待会还要去他们村子里查问。
想到这,林卉凝立刻拔腿往回跑,她虽然力气大,可不会武功,萧初焕要是被他们找到,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听到外头有人推门,正在床上假寐的萧初焕立刻睁开了眼睛。
他虽然跳崖逃生,可那些想至他于死地的人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虽说是逃过一劫,可是生是死还未可知。
林卉凝气喘吁吁地冲进屋子,扶他起来便说“我见隔壁村子去了好多黑衣人,正拿着画像挨家挨户盘问呢,不知道是不是在找你!”
男人眉头一跳,听她这么描述,那队人应该是追杀他来的……沉玉不会如此大张旗鼓地寻他。
“应该昨天的那批人。”萧初焕神色晦暗,眼中情绪难以捉摸“你可以将我交出去换一笔赏钱,就当做是治疗我的诊金,也可以将我随便找个地方扔出去,撇清楚干系,那些人自然不会来找你麻烦。”
林卉凝定定地看着他,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你脑袋摔坏了啊?”
“嗯?”
“你是我的小郎君,我要护着你的!”
说完,她找到男人的破衣服,又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村里人都知道我是大夫,你又受了伤,我这里他们肯定会着重来搜,我先找个地方将你藏起来。”
萧初焕脸上闪过疑惑不解,他不明白林卉凝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明明两个人昨天才刚认识,而且他醒来时,两人闹得并不愉快。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
林卉凝说着往外走,还不忘颠了颠怀里的男人。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说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还等着你身体好了,以身相许呢小郎君。”
说话间,她已经抱着男人拐到了后院,后院只有一件破屋,是她父亲曾经住的地方。
萧初焕琢磨着她的话,心中仍是迷惑,虽然林卉凝给出了她的理由,但她话说的未免太过荒唐。
而他,居然偏向于相信她。
“这屋子从我爹去世后,就没人再住过了。”
林卉凝说着将男人放在了墙上靠着,她自己进屋,挪开了屋里的一块石板。
“我爹在这底下挖了个小密室,我先放你进去躲躲。”
密室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底,一张小桌子,四周都是书架,架上摆满了书。
她将破衣服丢到里面,然后抱着男人踩着木梯子下去,将人安置在桌边趴着,这一番挪动,扯了男人的伤口,痛得他脸色发白,倒是有几分病西施的模样。
林卉凝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胸肌,轻声安慰“等我应付了那些人,再过来接你,你坚持一下。”
萧初焕点了点头,心情有些复杂,就在女人离开时,他还是忍不住伸手拽住了她的衣角“小心。”
不论这个女人有什么目的,她对他一直是好的,无论是出于什么心理,他都不希望她出事。
林卉凝回头冲他笑了笑“嗯。”
她将石板放回原位,出了小屋又抓了些泥土洒在刚才走的位置上,看不到痕迹后才回到前院去。
检查完院子屋里没有血迹后,她松了口气,从锅炉里弄了点锅灰涂在脸上后,开始翻晒架上的药材。
不一会儿,村里的狗就吠叫起来。
一只引着一只,马蹄声,人说话声,顿时热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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