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目标此刻内心很乱,可见宿主在他心中是有一席之地的。】
“不不不,一席之地是不够的,先晾他几日,让他念念我的好,咱们呐,也该准备准备去金陵了!”
林卉凝在炖鸽子的时候就想好了,若是萧初焕与她坦白他的真实身份,便证明他是完全信任她的,她也可以放心地跟他走。
如若他不愿坦白,说明他仍然对她心存怀疑,她要是再巴巴贴上去追着他走,攻略起来就难了。
男人嘛,得不到的才会心心念念着。
……
且说此刻行馆之中,气压低沉,萧初焕脱去粗服,一身织金宝蓝袍子衬得他俊朗非常。
御医早已在屋外恭候多时,只等着摄政王传唤,男人垂眸盯着换下的旧衣,许久才唤人进来。
冯程祥将男人的手放在一方金丝软帕上,毕恭毕敬地为他把脉,他眉毛微蹙,沉吟半晌后,悠悠开口“王爷此前应是身受重伤,不过如今脉象稳健有力,可见之前的那位大夫医术实在精妙。”
萧初焕低头看了看固定的右手,低声念了句“她待我是极好的。”
“老臣再为王爷开几幅汤药调理,不过数月,王爷的身子一定能恢复康健。”
“嗯,下去吧。”萧初焕有些疲倦地挥了挥手,脑海中不由得想着林卉凝……这么晚她该睡下了,她睡觉一向守时,今晚无他,她可以躺床上睡个好觉了……
冯程祥出去后,不多时,沉玉进来,跪呈密信。
“这是王爷要查的林大夫的身世,一如王爷所想,林大夫并非谢家庄人。”沉玉心中纳罕……这还是王爷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如此感兴趣。
萧初焕接过密信,细细看来。
追杀他的人过来时,林卉凝将他放进密室,他随手翻了翻密室里摆的书册,有几本是宫中之人才能接触到的,由此推测出林父身份并不简单。
只是,朝堂之上后宫之中,权利倾轧下见的血太多了,一时之间,倒是未曾对号他的身份。
如今,看到探子的密保,这才恍然,原来林父并不姓林。
并且也为这桩公案与他没有干系,而长松一口气。
萧初焕坐在塌旁,烛火半明半暗在他侧脸,等到想明白为何捏着一口气,又为何松了一口气时,无奈地笑了笑。
心中又生出些后悔,后悔没有告诉她真名字,若是此生不复见,林卉凝不识萧初焕此人。
嗐,终是被这小女子拿捏了心神。
【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50】
……
揣着萧初焕给的千金,林卉凝去镇上套了辆马车,打包了些急救的药物后,往金陵城方向赶去。
距萧初焕离开,已经过了五天。
听说,镇上的大官拉出去砍了两天,都是些贪官污吏,嚯嚯人民群众的蛀虫,这一下砍的老百姓心中那叫一个开心!
不用说,一定是某人的手笔。
路过茶摊,林卉凝叫停了马,她跳下马车,小二立刻靠过来替她将马栓好。
山脚下的茶摊,是个八卦散播地,她点了些小吃,一壶绿茶,自斟自饮着听旁边桌的热闹。
“齐兄可曾听说前几日,长街口斩了一批脑袋?”
“自然是听说了的,我家中有个兄弟在衙门当差,透了些消息给我,说是摄政王微服到此处,查出来的这帮子混蛋刁官。”
“摄政王?摄政王来咱们镇了?怪不得呢!那可是咱大梁的主心骨啊!若不是他拥护新皇登基,稳固朝纲,推行新政,哪里有我们今日的太平日子!”
“是啊是啊……”
林卉凝吃着生煎包,默默地听两人吹着萧初焕的牛逼,果然是气运之子,迷倒男女老少……
一队人马却是从西边慢慢驶来,领头地骑着大马,身着灰色劲装,腰间挎刀,往后看,其他人皆是如此,目光炯炯神色严肃,稳稳当当地护着中间一架青蓬马车。
马车驶至茶摊停下,车内伸出只好看的手,撩开车帘,一个男人立刻俯身上前,里面的人交代了几句,男人点头往茶摊走来。
此时林卉凝也吃完了最后一个包子,她送了口茶,拎起包袱,起身准备离开。
那灰衣男子上前拦住了她。
男子正是萧初焕的仆从,沉玉。
应该是叫沉玉吧?她记得……
【是的宿主,沉玉是萧初焕的一品贴身侍卫】
眼前男子气质刚硬,沉着脸带着股威压,倒是有些萧初焕的影子,再看那相貌不过二十出头,林卉凝心中暗赞一句……牛波一!
“有事吗?”
“主子寻你。”
林卉凝看了看青篷马车,摇了摇头,声音清丽“我与那贵人水尽鹅飞,他有他的阳关大道走,我有我的光照明日寻,不必再多纠缠了。”
此话传进车里,萧初焕攥紧了拳头,好一个水尽鹅飞,这女子可真是心狠无情!
觉得他过多纠缠了是吗?明明是她先言行纠缠于他!
一张巧嘴,玩弄人心,她可真是好样的!
沉玉立在车外不敢吭声,他猜不透那女子在主子心中的地位,刚才也不敢贸然出手,只得回来问询。
眼见主子面沉如水,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叩桌面,这是他思索时的小动作。
再看那女子,已经起身,迈腿就要上了马车……
萧初焕挥手唤来沉酒,沉声道“绑也要将人绑来。”
他终归是舍不得放手了,就当是他自私这一回罢。
沉酒得了令,飞身落到女人身旁,迅疾地击打她后颈,接住晕倒的人,送进青蓬马车。
旁边吃茶的人都看傻眼了,以为是遇上劫道的,什么都顾不上了,四散着往外逃走。
林卉凝脖子一痛,眼睛闭上之时,心中怒骂“萧初焕你他奶奶的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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