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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县令之死(1 / 1)

有些事情,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方涥睡了一觉回到古代,大清早整个沿山县都乱套了,大街上像过年一样,各种东西都飞上了天。方涥一行人是外来人,不知道这沿山县的风俗,看着整个沿山县那么热闹,方涥也打算配合一下,只是刚准备动手布置一下门口的时候,张掌柜骑着马就来了,看这架势属于十万火急啊。

沿山县随小,但平民百姓不准在县城里骑马,只能牵着走,想骑也可以,马头旁边,必须有人牵着,其实那也叫牵着马。

“风少爷,不得了了,你...”张掌柜下了马,看到门口正打算挂红布的方涥,话说了一半就呆了。

“哟张掌柜,这是怎么了,什么节日那么热闹,还能让您骑着马跑来?”方涥是真不明白,热闹的节日,还准许在城里骑马了?难道也有传说中的放行日?

“风少爷,快快快,把红布收了!”

“啊?”方涥看出了不寻常,随手把红布全部丢给了风仑。

“风少爷,沿山县出大事了,县令大人昨晚被杀了!”

“啊?!被杀了?!”论演技,方涥绝对不差,只是没有经过专业培训,但表情纯天然啊。

“是啊!县令夫人和随身丫鬟都失踪了,县衙里的衙差和捕快都在全城的搜查,张某已经差人送信到京城总部了,相信不日就会有消息下来。”张掌柜说着,还朝方涥拱手一礼。

“张掌柜,您这什么意思,县令死了,你报上去,干嘛对我...”方涥看着张掌柜,一脸的故事没读懂。

“风少爷年轻有为,且饱读诗书,所以张某不仅汇报了县令的死讯,还推荐了风少爷,担任沿山县县令一职。”

“啊?!”张掌柜的一席话,彻底让方涥傻眼了,“这当县令还能推荐的?”

“这个,别人不能,但我们信镖的掌柜是可以的。”

“噢?为什么?”

“风少爷有所不知啊,我们信镖当家的是岭安国皇帝的亲哥哥,而且是一个妈生的,”张掌柜说到这里,拉着方涥朝院子里面走,看看身边没什么人,又继续开口道:“我们当家的和皇帝关系之前并不好,原

本这皇帝的位置是我们当家的,但后来不想手足相残便让于了自己的弟弟,弟弟登上皇位后,什么承若都没兑现,反倒还对我们当家的施压,而且弄的整个岭安国民不聊生,我们当家的没与自己弟弟计较,还创建了信镖,覆盖全国,掌握一手的当地情况,协助自己弟弟也就是现在岭安国的皇帝发展国家,尤其当初发生了‘孤者’造反一事,我们当家的可是亲力亲为的保住了岭安国,那次之后,我们当家的便与皇帝修复了关系,一些地方官,没罢免权,可当位置有空缺时,有推荐权。”

方涥把张掌柜的话,听的非常仔细,尤其是当听到孤者时,耳朵都快竖直了,对于这个国家的发展史,他不在乎,现在他只在乎孤者和木刺的关系,还有孤者到底是明是暗。

见到方涥发呆,张掌柜开口叫道:“风少爷,风少爷?”

“呃,张掌柜,抱歉,在下听的走了神,刚才你说的这些,原来这个付县令可知?”方涥有点疑惑,按照张掌柜说的,信镖的背景也很深厚,这小小的付县令,应该不敢去招惹才对。

“他?哎,虽说人死了咱也不能胡乱说叨,但这个付县令,到底知道不知道,张某也说不清楚,但张某可以保证,绝对没有向付县令这样说明过。”张掌柜说完,还一脸沉思的样子,“不过,风兄弟既然提起了这个付县令,张某就多嘴啰嗦几句,付县令在沿山县这几年,两年前还算是好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可自从两年前娶了一个女子之后,不仅把之前的所有妻妾休了,还不顾正业,作风改变很大,到处搜刮钱财、鱼肉百姓,最可恨的是经常与我们信镖作对,有事没事来找茬,就拿你现在这个宅子来说吧,那天付县令就是跑到我那里,要求我一日之内必须把宅子卖掉,否则就叫我们信镖离开沿山县。之后幸好风少爷把这宅子买了,不然又要和付县令口角争执一番。”

“噢?还有这个故事,哈哈,风某今天算是听完整了,之前确实有些好奇付县令,尤其是他的举动很奇怪,而今看看满城热闹的景象,风某算是明白了,这是百姓在自发的庆祝,鱼肉百姓的昏官死了

。哈哈!风某之前还以为是沿山县的什么节日,刚要在门口挂红布,幸好张掌柜来的及时,否则我这真是说不清、道不白了。”方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绕了那么大一圈,总算把话给圆了回去。

张掌柜又寒暄了几句便回去了,回去之前,还说了自己对肥皂的感受,“真舒服!”

按照张掌柜说的,衙差和捕快全城缉拿县令夫人和随身丫鬟,那也就意味着,关押三个女人的地方要提前搬到地下去。

方涥转身就跑回后院,这事不能耽搁,万一漏出什么马脚,那事可就大发了。后院新挖地下密室,地面上很凌乱,为了防止别人发现密室,方涥还特意回了现世,把那些购买的水泥沙子,还有砖头等,弄了一部分过来,遮挡密室的出口,不仅如此,还把旁边一间房子给拆了,那动静,把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瞅啥?还不过来帮忙?弄好了浴室,你们不帮忙的,别想用!”

一句话,把所有人的积极性都勾搭了起来,浴室是干嘛的?他们不知道,但听着不帮忙就没得用,那必须要来搭把手,不管是啥,以后有自己的那份,于是,连老头都来帮忙拆房子,房顶几根木头横梁,一脚一根,都踢到了他经常睡觉的地方,那样子,貌似他看上那几根木头了。方涥心里想着,是不是该给这老头弄树屋呢?以后刮风下雨的,树上也能继续呆着。

被拆的房间不大,十来个人动手,很快就给推掉了,众人推倒之后,纷纷把眼神看向方涥,意思是下一步干啥?“嗯,今天大家辛苦了,就到这里吧!”众人闻言,又纷纷抬头看看天,连中午都没到,就歇着了?

方涥拆房子,意思是让别人误以为,那些东西是为了盖新房用的,不是平白无故堆那里藏人的,免得被衙差或是捕快问的答不上来,现在所有人都帮忙拆了房子,无论衙差和捕快问谁,都会说是盖房子用的,这不是完美的遮掩吗?

方涥自认为,自己做的绝对没错,可午餐时,那脸啪啪的被抽了,谁抽的他?负责看守大门的风仑,无意间的一句话抽的,“咱家少爷面子真大,一群群的衙差和捕快从咱门口搜查

而过,一看是风府,立马去了下一家,连门都没进。”

方涥当场感觉有点晕,自己是不是忽略了哪里?为什么他在古代混的就那么好呢?全城搜查!那些素不相识的衙差和捕快,从门前过,而不入门,连特么一眼都没多瞅瞅!那房间被拆的,得多冤屈?

化悲愤为积极,午饭后,大家就齐上阵,搬砖的、活水泥的、动手盖房子的,除了莫雨和风仑,一个带孩子,一个看大门,其他人都在帮忙。用一句话来形容他们半天的劳动成果,‘真是不敢置信,半天推倒一间房,半天又盖了一间房!’

只是这房子没人敢去住,一是不能住,二是真不敢住,为什么?水泥没干,再者,这房子是平不清楚了,如果按照张掌柜所言,信镖也掌握着岭安国所有地方的第一手信息,那么,孤者造反的可能性很大,这件事情的起因很关键,如果是岭安国皇族发起的剿灭孤者,那还有可能是栽赃构陷,可信镖如果收集了情报,才引起的孤者被剿灭,那...”

老头说着,便不想再说了,看得出,当时的孤者在江湖侠者的世界里是有一定分量的,如果孤者没有让江湖侠者

们失望,那么岭安国剿灭孤者的行动,有可能就是对江湖侠者世界的宣战。

“老头,别那么锤头丧气的,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利益就没有永恒,利益不只是金钱物质,还有精神!”方涥当起了说教老师,一句话把老头从垂丧中唤醒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方涥,方涥看到老头的精神有了起色又继续道:“很多人重精神收益,比如老头你,看中的不是金银,更多的是无愧于心,小子我也知道,当初孤者被剿灭,对于你这个侠者而言,是一种打击,同样都是为了百姓谋福,到最后,就因为做大了、功高盖主了,而被剿灭。你们侠者是不是感觉,自己的行为没有得到应有认可,所以隐匿的隐匿,消失的消失,有些人可能很清楚孤者是要造反,但你们更愿意选择相信是被构陷的,那样你们会感觉到,江湖永远是江湖,与普通的百姓和皇族的世界而言,完全是独立的!那样侠者就可以继续高傲的生活,随心而行随性而为之?”

“不错,江湖就是江湖,认识你小子之前,老夫都是这样认为的!但你小子最近的所作所为,老夫有点糊涂了,江湖和百姓,还有官场,并没有我们江湖人眼里分的那么清,换句话来说,江湖人是自以为是罢了。”

“老头,难得被你看得起,小子我以后带给你的,不仅仅是这么一小撮局面,我会把这个世界闹的更大,闹的更欢快!侠者!就要做侠者该做的事!江湖,人只要出门,就是踏入了江湖,谁也逃不开,谁也避不开,但...那是现在,未来绝对不是这样!”方涥一正一反来回交错的聊天,把老头弄的有点糊涂。

“行了,你个臭小子,老夫陪你走到底,不为别的,就想看看,你能把江湖变成啥样!”老头说着,一脚把方涥给踹飞了。

老头知道,方涥几乎没有睡觉的时间,可他不行,方涥是年轻人,他老了,到时间必须要睡觉,所以就一脚把这个经常晚上来骚扰他的方涥踹飞走了。

老头即使不踹走方涥,方涥也不会留在那里继续陪老头,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比如地下密室的建造,现在的出

口留在花园里非常不稳妥,通过今天这个事情,方涥感觉了自己之前的失策,于是晚上从自己房间开挖,直接挖到了地下密室里,而之后又把花园里的密室出口改造了一番,缩小到通风管大小,不仅如此,还把密室又给扩建了,关押三个木刺成员,那是没办法的,但放置一些东西也是必须的,比如发电机那东西一开起来,如果在地面上,整个沿山县都能听得见,放地下,把燃油机的排气口延伸到地面就行,进气管也单独弄,总之一切弄完,很折腾。

看着全部完工后的地下密室,足足六间房,这一夜把方涥算是折腾明白了,以后要弄什么东西,要先计划好,最好画个图纸,不然一会一个样,时不时还要返工,太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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