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第 78 章(1 / 1)

“你那个小姑子, 长相如何?”陈长公子捏着红珠的脸不放,似乎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捏来捏去。

红珠很老实, 但也不傻, 花珠的性子可不是什么好的, 万一被大少爷看中了, 以后说不准要连累她的。

“长的挺好看的, 但花珠的性子不好,以前与人订过亲。”红珠怕大少爷对小姑子感兴趣, 将谷晓花做过的事都说了一遍。

陈长公子听了确实对这样嫌贫爱富而且爱耍心机的女子没兴趣,甚至很厌恶,不过红珠说的一个人名他很感兴趣。

“你是说她订亲的人叫郑丰海?”

“嗯,不过说是投了军,是死是活不知道。”红珠的衣服都被扒掉了, 她也没有反抗,而是习惯的张开手臂。

被拥抱住, 陈长公子脸上的表情都好看了很多, 也没了心思再问下去。

小厮守在门口,听到了屋里有浅浅的□□声,也放下心来,走远了两步,等着少爷叫他。

而花珠此时正盯着小虎头,气呼呼的撕扯着手帕子,她就不明白了,红珠哪里好了?嫁过人还生过孩子,人也长的一般,怎么就得了大少爷的喜欢?

难不成大少爷就喜欢搞破鞋?

只可惜气的半死, 她也拿红珠没办法,她发现红珠去伺候大少爷的时候还和红珠闹了一顿,扇了红珠几耳光,结果第二天她就被管事打了板子,养了半个月才能下床。

弄的她不敢明着欺负红珠,只能悄悄的散播红珠勾引大少爷的话,但是也不知道这府上的人都是怎么回事,提起大少爷就怕的不行。

搞到最后所有人都躲着她走,给她分的活儿也越来越累。花珠摸着自己的手,都要起茧子了,而红珠呢,做最轻松的活儿不说,还能从大少爷那儿拿到赏钱。

花珠嫉妒的不行,看着小虎头都来气,“你娘就是个□□!”

小虎头睡的香甜,压根听不见她的话,她便觉得不解气,这时候红珠刚去前院,得下半夜才回来了。

她眼珠子一转,将小虎头的衣服解开,被子掀开,火盆也拿远了,将窗户也打开,做完这一切她拍了拍手,转头回了自己屋里。

原本还想在红珠这睡一晚的,但是现在她改主意了,她回去和那些粗鲁的下人挤一挤,等红珠回来,有她哭的。

还没等红珠回来,小虎头冻醒了,他自己将窗户关上,衣服也穿好、被子盖好,并没有哭闹,他也不小了,十分懂事。

红珠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直到第二天儿子发起了高烧,红珠都要疯了,高烧可是会要命的。

幸好,小虎头的运气不错,在红珠及时请了大夫又细心照顾下,捡回了一条命。

不过红珠也从小虎头嘴里得知了这一晚的情况,原本对花珠还有些忍让的她再也不肯让花珠占她半分便宜。

花珠在下人之中的处境越发的艰难了,原本看在红珠的面子上,大家就是看不上她,也不过是让她去做一些累活,躲着她点,却不会欺负她。

但红珠找了管事,亲口说出不希望和花珠碰面,花珠的处境就一落千丈了,她想溜出来去红珠的屋子住?敢随意走动就会被打几耳光。

不但如此,她的月银也会被剥削,到手只有几十文钱,什么都做不了。这样的日子她越发的忍不了。

恰好,县令要宴请举子,其中便有谷林。花珠决定,这次她必须把握住机会,只要谷林和她生米煮成熟饭,不娶她都不行。

做妾也可以,看看县令府上的那些姨娘,虽然是妾,不也穿金戴银,出来进去都有下人服侍吗?

下定决心,她便鼓足了劲儿,讨好一位小妾,这位姨娘正得县令宠爱,有她帮忙,更容易得手。

她胡诹了一通帮县令拉拢人的话,又对姨娘表了忠心,还将她学过那些暗娼讨好客人的手段告诉姨娘。

姨娘本就生的美貌,得县令喜欢,再学一点床上的功夫,可不是将县令哄的高兴,县令高兴了,姨娘的日子就更舒服了,花珠便也得了姨娘的喜欢。

到了晚宴这日,姨娘将一壶掺了料的酒交给花珠,“你就这一次机会,要是不成,也是你自己担着,明白吗?”

花珠已经豁出去了,“主子放心,要是不成,是奴命不好,要是成了,是主子大恩大德。”

姨娘对她的知趣很满意,施施然走了。

谷林前来赴宴,见到花珠在酒席上倒酒,也没多想,还悄悄害怕她会不管不顾的认亲。

幸好花珠没有,只是倒了酒便下去了。

酒过三巡,谷林头晕的厉害,便说要去茅房,实际上想出去清醒一下。

小厮带着他走了又走,他的意识都模糊了还没有走到,“这茅房到底在那儿?”

“就在前面了...”

“砰”谷林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醒过来,发现自己浑身□□的和一个女人躺在一起,下意识的将女人一脚踹下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

“你是谁?”

花珠被踹下床,疼的差点喊出来,再看谷林那副模样,一时间分不清楚到底谁是男谁是女了。

“是你!谷晓花,你怎么在这儿?”

花珠回过神来,立即哭哭啼啼的诉说起来,“你还有脸说,我看你喝多了摔在地上,好心扶你来休息,你却强...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谷林回忆着,只记得自己跟着一个小厮走了一阵子就昏过去了,完全没有遇见谷晓花的记忆。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小兄弟,已经清楚了,“你算计我?谷晓花,你一个姑娘,怎么如此下作?!”

“你!”花珠气个半死,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谷林不应该要对她负责吗?

“明明是你玷污了我身子,却又骂我下作...我不活了...”说着嘤嘤的哭起来。

谷林此时还有些蒙,没来及的反应,就听见哐当一声,门从外面被推开,竟然是县令和他的小妾。

花珠趁机哭了一通,咬定是谷林占了她的便宜,谷林还没来及的穿好衣服,百口莫辩,明明知道是谷晓花算计他,却也无可奈何。

解释了半天,县令却丝毫不听,让他们俩穿好了衣服到中厅去。

两人对质半天,花珠咬定了是谷林占她便宜,若是不娶她过门,她只能去死了,但是那样的话,谷林的名声也就完蛋了。

“我说谷林啊,你看这事儿确实是你不对,花珠虽是下人,却也是黄花大闺女,你得担起责任来才对。”

谷林自然不肯的,“大人,今日之事绝对不是意外,还请大人明察,且学生早已娶妻,夫妻感情颇深,不愿节外生枝。”

县令的脸拉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算计你了?”

“学生没有这个意思,这是这谷晓花原本就品行不端,大人一时受到蒙蔽也有可能。”

花珠便在一旁哭,可怜又柔弱,“谷林你何必如此诋毁我,不过是觉得我如今是个下人,配不上你了是不是?”

县令一听,那简单啊,“这样吧,谷林啊,你既然有正妻,便让花珠给你做个贵妾,她的身份也好说,回头让如儿认她为干女儿,记做我陈府的庶女,你看如何?”

谷林觉得不行,但县令话都说到这份上,便是压着他同意,这谷晓花真的带回去了,恶心人不说,他的前程也就和县令绑死了。

“我看不如何。”陈长公子从外面进来,“爹好生糊涂,不过是个爬床的奴婢,怎能做我的庶妹?白白污了陈家的门匾。”

身高九尺的陈长公子一进来,气势竟比县令还足,他说完看都没看花珠一眼,而是对谷林拱了拱手。

“谷兄,是府上管教不当,才出了此事,东承在此向谷兄赔罪了。”

谷林连忙回礼,“陈兄不必如此,只需还我一个清白便是,在下绝不是那等贪图美色借酒行不轨之事的好色之徒!”

“自然,谷兄乃是杨先生的弟子,品行自然高洁。”陈东承将此事一锤定音。

他叫人取来了花珠的卖身契,“谷兄,花珠既已做出这等污秽之事,我陈府自然是留不得她,你若愿意,这人和卖身契都交由你处理,若是不愿意,我便把她发卖出去,如何?”

“大少爷,奴是冤枉的啊,大少爷开恩!”花珠浑身发抖,但依然咬死了她是受害者。

“来人,把她的嘴堵了,扔到柴房去。”陈东承一声令下,花珠便被人拖了下去。

“爹,这事儿子来处理便是,爹还是去休息吧。”陈东承脸上带着笑,说的话也很恭敬,但态度却很强硬。

县令憋的脸红脖子粗,还是带着小妾走了,背影都显得气急败坏的。

无能狂怒,大概就是这样了。

陈东承和谷林其实也没说什么,邀请他喝喝茶、聊聊天,比起解决事情,更像是拖延时间。

谷林心里担心,便问了出来,“陈兄,请恕我直言不讳,此事到底想怎么样?”

陈东承给他倒了杯茶,“谷兄稍安勿躁,这件事你放心,花珠不过是个下人,你愿意带走便带走,不想带走今日就是她的死期,我保证只要你出了陈府大门,这件事谁都不知道。”

他说的坦白,谷林也清楚他话里的意思,下人的命不值钱,死了也就死了,但谷晓花怎么都是是一条人命,他又无法视而不见。

陈东承见了,在心里给他安上了妇人之仁的标签,不过这样的人,与之交好倒是稳妥。

“谷兄,我有一通房,原是花珠的嫂子,想必你也是认识的。”

谷林惊讶的抬起头,这倒是他没想到的,陈东承没有解释,只说这通房颇受他喜爱,他也从通房嘴里得到了些消息。

两人说了很久的话,当天夜里,谷林还是把花珠带走了,只是一天不见,花珠似乎是被人虐8待过,脸都肿的像猪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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