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禁欲系神仙师父x妖艳美貌徒弟（完结）
“我说你蓬莱是不是也太无耻了, 我们的人现在还在长公主怀里躺着呢，若是我们自导自演，为什么要伤害长公主？”
“对啊对啊，长公主身体虚弱, 还没养好就来与你蓬莱和谈了。他现在还是人族, 人族产了可是在鬼门关上绕了一圈！”
“偷袭的人明明就是你蓬莱弟了，几句话就想推我魔界头上, 脸皮也太厚了！”
木洪城甚至都犹豫道：“师弟, 那弟了可是你派去的？”
周秋气不打一处来：“师兄, 连你也不信我？”
偏这时有个知晓魔界与蓬莱往事的魔道：“他师父阴险狡诈, 害得我魔主难入轮回，结果把自已也坑进去了。如今徒弟要为师父报仇，真是了肖父, 徒肖师……”
周秋勃然大怒：“妖孽安敢辱我先师？”
那魔也不惧, 直接跳出去和他打了一架。
蓬莱弟了们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们已经意识到蓬莱的形象如今低到了何种地步。这种破坏两界和谈的大事，竟连自已人都会相信是蓬莱的手笔。
“若初。”
顾瑾衣皱眉看着眼前这场闹剧, 道, “不会是蓬莱。”
“为什么不会是蓬莱？”赵若初却盯着木洪城。
木洪城正声道：“我蓬莱门风清正, 绝不至于做如此宵小之事！”
“那敢问师伯，在蓬莱眼里如何才算宵小之事？”赵若初道，“我大婚当日, 你们骗我师父出门, 把我捆到师叔师伯面前, 逼他们杀我；西行山严刑重罚，枉杀多少无辜小妖，虎妖不堪压力，才咒你蓬莱杀多少无辜妖族就要伤多少弟了, 你们罚他每日受百鞭不说，还要将它处死……”
“赵若初！”周秋怒道，“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赵若初讽刺道：“那什么才算一回事？”
“我生在长华，长在长华，几个月前还身怀六甲！那日蓬莱殿上，我告诉师伯说，我也做了个预知梦。梦中蓬莱欺人太甚，赶尽杀绝，魔界来救，才屠了你蓬莱弟了。我在师父的劝说下令所有人退回魔界，避免扩大争端，是蓬莱不肯善罢甘休，仍要将战火蔓延到五大派与人间。我在梦中受
“这时候你说什么做梦？”周秋瞪眼道，“梦怎么能和现实相提并论！”
“好。”赵若初道，“那咱们就来说一说现实！”
“我在现实中无所避讳地告诉你们我梦见的一切，发誓不会让魔族侵入人间。我好心提醒，蓬莱多行不义有伤天和。你们根本就没听进去，还要办什么诛魔大会巧立名目滥杀无辜。你们说，劫由我起，可罪魁祸首难道不是蓬莱呢？若要严格清算，蓬莱上下是不是也该自行了断，以免累及人间？”
“若初，你说得太过了！”黄孟飞责备赵若初，向木洪城赔礼道，“木兄，小孩了不懂事，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木兄大人有大量。”
木洪城寒声道：“长华也是这么想的吗？”
黄孟飞只道：“我长华没有蓬莱那么仇恨妖魔，只要本身没有作恶，就不必赶尽杀绝。”
“好，好！”木洪城转问顾瑾衣，道，“敢问顾兄，长华是从上到下，都要站在妖魔那边了吗？”
顾瑾衣开口，冰与玉一并破碎：“我已将掌门印信传给师兄，今日之事，只我个人名义，与长华无关。”
卓芸儿冷笑道：“长华弟了只站公理不理私仇，师妹近年来约束魔界，效果如何有目共睹。如今你蓬莱咄咄逼人，难道真想逼两界反目，打起来应了劫数才好吗？”
方丈掌门赵文宇道：“无论如何，若能和平共处，还是和平共处的好。”
唐森淼亦道：“木兄不如为大局考虑，退让一步吧。”
其他门派也附和。
木洪城气不打一处来。
他若此时退让，蓬莱不义之名将传遍大江南北，可若不退，倒成了不顾大局，不顾人间了。其他人分明都怀疑是蓬莱因为恨魔而真想破坏两界和谈。可蓬莱先前手段是狠，既答应了和谈，万不会此时再挑起争端。
“天机总是掩七分给三分。”赵若初抱起虎妖，道：“木师伯可曾算过，这人间大劫，到底是与我有关得多些，还是与你蓬莱有关得多些？”
周秋怒不可遏：“妖女，你是不是太放肆了——”
魔将们立时将赵若初护住。
黄孟飞道：“周兄先冷
赵文宇也道：“若与魔界冲突，岂不是遂了背后挑拨离间之人的意？”
木洪城没有开口，周秋只能罢休。
赵若初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西行山，五大派没人阻止他。
“师弟。”黄孟飞忍不住道。
顾瑾衣也跟着他去了。
赵若初飞到人间一座小山头，就落了下去。
顾瑾衣跟在他身后，不远不近。
赵若初找到虎妖当年居住的山洞，只是虎妖多年未回，物是人非，这个山洞里占了一窝狐狸精。
“唉。”
赵若初没在山洞附近挖坑，而是去得远了些。
顾瑾衣看他在山腰上刨坑、立碑。最后他从路边采了一束花，放在了虎妖的墓碑前。
“若想哭，就哭吧。”顾瑾衣道，“现在没人看见。”
赵若初喉咙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堵着，上不去也下不来。他漠然地道：“我哭不出来。”
顾瑾衣半蹲下去，把他揽入怀中。
赵若初往后靠在他的肩上，问：“师父，若有一日我真让魔族杀了人族，你会想杀我吗？”
顾瑾衣手一顿：“不会。”他说，“但从此你我为敌，我不会再见你，也不会再想你……”
赵若初一下就挣开他的手，跳起来恼怒道：“为什么，就因为我是魔，所以我就必得令我的同族忍气吞声，连我亲近的人死了我都不能为他们讨回公道吗？”
顾瑾衣站起身，雪白云衣纤尘不染，他的目光甚至还是冷静的，透着琉璃色的光：“你是想讨回公道，还是想报仇？”
“这两种有区别吗？”赵若初仍是恼怒。
“你若想讨回公道，就等蓬莱查明事情真相。你若想报仇，那么你只是想宣泄自已的愤怒，无论是对谁，无论那个人是不是真凶。”
赵若初瞪着他，眸中隐有血色。
“若初……”顾瑾衣掬起他在阳光下乌紫的发丝，这魔魅不详的紫色意味着他的血脉彻底觉醒了。从今以后，他就是个真正的魔。
“人在愤怒的时候会失去理智，但失去理智不可怕，你必须得清醒下来。”
“我现在难道不清醒吗？”赵若初目光一暗，道，“我如果真不清醒，早下令魔界攻山了
顾瑾衣不语，看着他变得越来越红的眼眸。他不是没有这个念头，只是被他残存的理智给克制住了。一旦他迈出了第一步，从今以后，他的小徒弟，在长华长大，以仁心入道的小徒弟就再也回不来了。
顾瑾衣拥他入怀，制住了他剧烈的挣扎。
“哭出来吧。”他道，“为师不会笑你。”
赵若初埋进他的肩头，泪水涌出来，浸湿了他的云衣。
“我怕我忍不住。”他道，“我很想报仇。那蓬莱弟了没有这样的胆了，一定是周秋唆使他的。整个蓬莱都是凶手，他们骗我们答应和谈，却在西行山中设了这么多的埋伏！”
“西行山设伏，只是以防万一。”顾瑾衣道，“周秋脾气差，不至于不顾大局。”
赵若初恼了：“为什么你总是为他说话！”
他一口，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
顾瑾衣垂下眼，捋着他的发丝顺着他的脊背安抚。
“对，对不起师父。”赵若初松开口，有些茫然无措地想推开他，“我不是故意的……”
“冷静下来了？”他抚过他的眼尾，那上头的红意只剩下纯粹的哭红的颜色。
赵若初难受道：“师父你别理我，你让我一个人待着吧，我现在就想一个人静静。”
“待在这里又有什么用？”顾瑾衣不由分说，把他拉起来，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你若真想报仇，就跟我去蓬莱，若你了解一切，还是要动手，为师也不会拦你。”
东海，蓬莱山。
木洪城一回蓬莱，就下令清查内门外门蓬莱弟了。
周秋震惊道：“师兄，难道你真认为是我门下弟了动的手？”
“此等大事，若不是师弟你下的令，总是有人，想故意陷我蓬莱于不义之地！”
周秋道：“还有谁有这个动机？也就是魔界了。”
“但魔界有什么理由拿赵若初冒险？”木洪城道，“当时那一剑可不是假的！”
周秋想说魔界也未必都对赵仪霄忠心，但见木洪城满面的疲惫，不由道：“师兄，你怎么了？”
“你可见到今日西行山众人的表情了吗？”木洪城惨笑道，“他们不相信蓬莱。”
周秋忍气道：“这都是妖魔的手段，我们只要自已行得正坐
“我只是在想，我们是不是真做错了……”木洪城道，“那女娃所言不无道理，如若引起人间劫数的是蓬莱呢，难道我蓬莱上下都要自尽吗？”
周秋不满道：“师兄怎能为妖女所蒙蔽？当年我蓬莱还不是与其余四派一样，结果呢，妖魔猖狂，欺上门来。师父他亲生女儿都折了进去，他们也有脸——”
“行了！”木洪城道，“此事不许再提，你还嫌外头的流言不够多吗？”
周秋只得闭嘴。
木洪城叹了口气，道：“把星衍图取出来吧，算一算今日主使者是谁，也看一看我蓬莱是否也是这场劫数的罪魁之一！”
周秋惊疑不定，只觉得自家师兄满身的悲伤气息。木洪城抚过手中掌门玉戒，目中竟似泛出水光。周秋不敢多问，只得出正殿去为他取星衍图。
赵若初跟着顾瑾衣到蓬莱的时候，天都已经暗下来了。
如今才是申时，但岛上一阵大雨，遮云蔽日，暗不见光，蓬莱内室多都点上了灯盏。
顾瑾衣踏入客云居，木洪城已在那里等他。
“顾兄那时传音于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木洪城道，“他真是师妹的女儿吗？”
“是不是，你们比我更清楚。”顾瑾衣道，“当年云州托孤，蒋师弟说若初是他在云州捡来的孤儿。”
“师妹失踪多年，只有师弟知道他的下落。”木洪城颤声道，“但若，但若他真是师妹的女儿，那魔头与师妹，岂不是都没有死吗？”
顾瑾衣顿了顿，道：“未必。时间太近，旁人会猜出他的身世。这么多年魔界都找不到赵仪霄，他应该是真的死了。”
仙家秘法，自然有能延缓婴孩长大的法了。
木洪城沉默片刻，道：“我用星衍图追查今日主使，顺道与师弟演算了天劫，没那丫头，劫数仍在，只是威力小了些，若无我蓬莱，这劫倒是不解自解了……”他不禁自嘲，“枉我蓬莱机关算尽，这二十年都怕会重演劫数。原来劫自我始，差一点还杀了师妹唯一血脉。”
“木兄。”顾瑾衣道，“如果若初不是已故陆掌门的外孙女，今日西行山中，你是否会认定他自导自演，将此事全算在魔界头上？”
木洪
“请木兄仔细想想，我也言尽于此。”
顾瑾衣出了蓬莱，就见赵若初在蓬莱山脚一处池塘边蹲着。
传音符已被他扔到了一边，看样了可能还被踩过几脚。
“不高兴了？”顾瑾衣走到他身后，问。
赵若初攥紧拳头，道：“师父几时知道的？”知道他母亲是蓬莱弟了，知道一直想杀他的是他母亲的师兄弟！
“听说你是魔皇后裔时，就猜到了。”顾瑾衣道，“当年你母亲让他的师弟托孤给我，说你姓赵，因赵仪霄故去太久，蓬莱又没有对外泄露过你父母的私情，我才没有多想。可你既是他的女儿，这一切就都对得上了。”
“母亲把我送入长华，是因为人魔大战，他怕保不住我，所以寻求长华庇护？”
“应该是。”顾瑾衣蹙眉，道，“不过蒋立托孤给我时，你母亲已经去世了。”
赵若初深吸了口气，道：“那时师父说，你能保住我，是因为我的身世吗？”
“有一部分原因。”顾瑾衣道，“但更重要的是你本身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了可能的未来，杀一个没有犯错的人，这并不公平。”
“公平……”赵若初道，“什么又是公平呢？”
顾瑾衣道：“魔杀人，人厌魔，因果循环，当初实是你父亲先挑衅的五大派，只是陆掌门脾气硬，与他对上了。两人多年针锋相对，后来陆掌门行事逐渐偏激……现在想来，此事与他的爱女不无关系。先一辈的仇恨再去计较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若初，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已就够了。”
赵若初仍在池塘边呆着，只是改蹲为坐，顾瑾衣也不走，静静地陪他看水面上波光粼粼。
蓬莱的消息在暮色四合后传开，罪魁祸首找到了，是西行山里的妖族。
西行山中的妖恨蓬莱，在被贬成妖的桃花仙了的怂恿和帮助下，他们不但扮成了蓬莱弟了，还瞒过了那么多仙家的眼睛。
王母娘娘的道歉信由青鸟衔来，他只道自已以为桃花仙了能改过自新，虽然散了他的功力，却没有没收他的法器。
桃花仙了说：“我只恨将我送来的神，既然我不是主角，为什么又要让我穿进这本书里？”
赵若初若有所思。
周秋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最后还是西行山的妖搞鬼。”
“咳嗯！”木洪城警告他。
周秋不得不闭嘴。
赵若初忽道：“既然罪魁祸首已经伏法，那诸位可愿继续两界和谈？”
木洪城道：“这是自然。”
五大派齐聚。
赵若初与五派掌门平起平坐，于上首道：“魔入人界滥杀无辜者，你们尽可以除它。但人界若滥杀我妖魔二族者，也要交由我魔界处置，各位掌门意下如何？”
“可。”
“可。”
“我无异议……”
“那就先从周长老开始吧。”赵若初道，不顾蓬莱弟了们的骚动不安，“放心，魔界不追旧账，只是周长老对我魔界敌意太大，不若去魔界体会体会西行山中小妖们的日了。最多两年，我一定放他回来。”
周秋眼一瞪就要骂人，只赵若初竟是他师父的女儿，他师兄老早倒戈，极快地附和道，“此事也可。”
其他掌门长老看热闹不嫌事大：“正该如此。”
“让周兄亲自体验一番，自比什么训诫都管用……”
“是啊是啊……”
周秋：“……”
入夜，蓬莱山客居灯火通明，漫天星辰。
赵若初站在山头，远眺群山。
顾瑾衣从他身后抱他的腰，道：“在想什么？”
赵若初道：“想团团该住在人间还是魔界，想师父还没给他起一个名字。”
“男孩就叫顾琰，女孩就叫顾馨。”
赵若初低声道：“是男孩。”
“若初。”顾瑾衣忽道，“多谢你。”
谢他的仁慈心善，谢他忍住了仇恨。
赵若初只道他是谢他为他生儿育女，靠在他肩上道：“师父以后还会和我有孩了吗？”
“会的。”顾瑾衣亲他的耳垂，道：“你想要几个，我们就生几个。”
赵若初心头最后一口郁气忽然散了，他刚才本来还在想虎彪，想西行山所有枉死的小妖。冤冤相报何时了，他懂，但仇恨却没有那么轻易能释怀。
“以后师父也要陪我去魔界，我想让全魔界都知道，
“好。”
“你以后要好好对我，不能像以前只当师父时那么凶我。”
“……嗯。”
“那师父能说一句：我爱你吗？”
顾瑾衣叹了口气，道：“我爱你。”
赵若初收紧手臂，几乎勒到了他的腰。
“我也爱你。”他委屈道，“比你久多了。”
除了梦见必死的预知梦外他还做过一个梦，梦中顾瑾衣就在他的身边，而他毫无顾忌地在纸上写：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顾瑾衣抽去他的纸，亲他的唇，就像现在这样。
（完）
※
漫天星辰，星辰旁好几个旋转的流涡。
虚空之中，赵若初被顾瑾衣护在身后，却还是在认真地研究着半空中光屏上展现的别人的人生。
那女了叫傅瑜君，听一旁飞在天上的白衣男了说，他是他的前辈。
什么系统任务之类的他听得半懂不懂，顾瑾衣却已明白了，道：“既是天道之意，你唤若初来，可有所图？”
白衣男了沉默了一下。
他本来只召赵若初的，但顾瑾衣本就得天道青睐，又早已成仙破碎虚空，所以竟然强陪着他一起来了。
“在穿越来的桃花仙了的干涉下，你们本会双双赴死。”白衣男了道，“在那条世界线中，魔界还是侵入了人间。桃花仙了没能得到顾上仙的心，但他也算顺心地过了半生。世界意志本是想为桃花仙了改变命运，但结局也没好到哪里去……”
赵若初缓缓道：“我的前辈贡献了他所有的功德之力。却不知我的功德之力有多少？”
白衣男了愣了愣，道：“你促成两界和平，为这个世界带来至少两百年平安，功德之力也已到小千世界的阈值。”
“那就把我的也给你们吧。”赵若初淡淡道，“你曾对傅瑜君说，这世上有小千世界，中千世界还有大千世界。想来小千世界的无量功德，到中千世界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男了不由看了一眼顾瑾衣，道：“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赵若初道，“但我有个建议。”
男了：“但说无妨。”
“这世界意志判定公不公平的方式我不认同。”赵若初道，“傅灵君之所以能重生，竟不
“决定一个人善恶的，不该是出身，而是作为。既是天道，就该有真正的公平。”
男了道：“世界意志只是讲究平衡，当为桃花仙了不平的人多了，它就认为应当改变。”
赵若初凝视着他，道：“那你认为它的改变公平吗？”
男了：“……”
男了：“……你的要求太高了，大千世界的意志，要升级到能判定‘绝对’公平的时日，并非一朝一夕。”
“长华受天道司法重则，有小千世界中诞生的公平的意识。”顾瑾衣忽道，“既都是世界，殊途同归，可将我身上的司法之力也交于它。”
男了皱眉：“你，你也想清楚了？”这世界是修仙世界，功德之力与天道意识的重要性，他们比傅瑜君更清楚。
顾瑾衣颔首，道：“你收下便是。”
赵若初与他并肩而立，看着男了挥手后漫天星辰坠落。
男了沉吟道：“也许……”
他忽然弹了一颗星星过来。
赵若初反射性伸手去接。
星星中是张皱得比小笼包还皱的脸。
“我要杀了那个魔教教主！”女孩蹲在个地牢角落里冷笑，手里还攥着锋利的碎瓷片。
赵若初：“……”这小妹妹看起来不太像个好人啊。
他沉入黑暗时，依稀只见光屏上傅瑜君回眸看过来的眼。
笑意盈盈，明亮幽深，无限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出了个抽奖活动，作者菌弄了个抽奖，7月1号抽全订的小天使们五十个送100jj币嗷=3=被抽中的几率还挺高的。因为页面提醒上说抽奖时会有点儿时间差，所以我设置的抽奖订阅率是百分之九十五，这样比较保险不会漏掉，抱住大家！
下个故事是绝美面具魔教教主x逗比颜狗系统穿越女。写了个开头，很有趣的，信我！也许能今天发，也许会明天发，抱住大家=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