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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告诉你上司!我离婚了!(1 / 1)

现场的气氛像是数学课上老师说挑一个人回答问题的时候。

他们看着我,我看着他们。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我露出了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

“武装侦探社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那个年轻人怒气冲冲地对我提出质询。

我无辜地看着他:“刚才我们侦探社被几个疯了拿枪打了玻璃,他们说要我来这里约架。我这就来了嘛!”

“但是他们可没告诉我你们有这么多人啊……啧,真缺德。”我吧咂着嘴巴嫌弃道。

“你们看起来好像还不是一伙人?那么……谁是那帮没公德的砸玻璃混蛋的同伙啊?”

我微笑着看着他们两方人。

“不然我直接把你们都传送进港|黑大楼,让你们去跟横滨地头蛇打,怎么样?”

两边的脸色同时惊异了起来,瞟了眼我身边的那层看不见的壳了,面露忌惮。

那个港|黑的中年人原本站在年轻人背后,一副作壁上观的看好戏的神情,现下脸色已经比这个年轻人更凝重了。

——所以说,不要轻易邀请空间系异能者进自已家嘛,那跟给对方自家钥匙没区别。

……

见情况有异,这个年轻人终于学会了踢皮球。

他猛地转身看向背后港|黑的中年人代表,眼神惊疑不定:“为什么你们跟武装侦探社的有联系?他们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吗?”

我:……

港|黑的中年人大叔:……

他阅读理解一直可以的。

——我看着港|黑的大叔脸更沉了,心中窃笑。

玩笑罢了。

众所周知,按约定俗成的社会规则,不管是合作还是比赛之类的接洽,东道主占据着主场优势,往往也需要肩负起安全和解决临时问题的责任。

这个外来组织的年轻人显然是觉得港|黑的大叔从我出现开始就毫无反应过于不合常理。

这种漠视责任的冷淡态度显然让他生气又不解——

港|黑就不担心我们觉得他这个合作对象不靠谱吗?

他就不觉得自已作为横滨的霸主在洽谈现场被敌对组织闯入很跌面了吗?

他不应该黑着脸抢在自已前面解

……

所以说嘛,这组织是真的完全不懂横滨啊……

因为横滨它自从异能者扎堆以后——根本不走这套规矩啊!

其他城市的组织或许会在这种情况下觉得自已在合作伙伴的面前跌了脸面,显得自已对这个城市没有什么实际掌控力一样,然后通过疯狂打击入侵者的行为给自已在合作伙伴面前挣回面了。

横滨的港|黑么——呐!我们横滨的状况不用介绍了,你也都看见了。异能者的生活就是这么多姿多彩。

你表演的时间到了,上吧!给我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够格跟我们合作。

什么?让我上?你是个什么玩意?这点事都承受不住,还敢跟我们港|黑合作?我需要你的认可来证明自已对横滨的掌控力么?

简而言之,社会潜规则里,黑手党组织把自已的辖地当做自家的鹰犬,合作组织面前展示自已对鹰犬的控制力和权威,以此作为对外时身份和能力的砝码。

——征服周遭显示自已的强大。

而港|黑把横滨当成自已威风的依托,有强烈的“我们横滨人”意识。反而把合作组织当成上门的鹰犬,要求其能在横滨的混乱里拿出本事证明自已有本事在横滨生存。

而能够在这样的横滨里成为无冕之王——这才是港|黑一直以来对外时标榜身份和能力的砝码。

——为周遭的强大而骄傲,继而以自已身为强中之最显示自已的强大。

当然,对强者而言,规矩都是可以按他的心意现编的。

能让港|黑忙前忙后周到服务的组织理论上也是存在的,只不过得是个独角兽级别的稀有生物罢了。

像眼前这个港|黑眼里的跳蚤……就不用做梦了。

***

我看着眼前这副闹剧,只觉得冲我举了半天的枪口像小丑的鼻了一样尴尬可笑。

港|黑摆明了放任看戏,这外来的年轻人自认为我说的话太有威胁性,只能装傻去质疑背后的港|黑人员身份问题,试图逼迫他们自证身份,让他们站在统一战线对付我。

但……

港|黑的大叔瞥了我一眼,就又对那个年轻人冷冰冰地回应道:“如你所见,横滨的异能者就是这样不合常理的存在。”

然后

……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年轻人脸都要绿了。

他好像终于反应过来港|黑对他们的态度并不像他们以为的那样友善,对武装侦探社也并不像他们想的一样势不两立……开始惊疑于自已的处境是否也像自已想的那样乐观。

他带来的人显然也从美梦里惊醒,开始无措地互相眼神交流。

惊惶的气氛在他们中间流动着。最后所有人都又一致悄悄看向了年轻人。

我们三方陷入了诡异的僵持。

——我发誓,我跳出空间前绝对没想到自已露脸能露得这么有排面!

我看见港|黑的大叔甚至旁若无人地走到了角落去打了个电话。

……

年轻人可能终于气疯了,阴郁地瞥了眼角落的大叔,不知道脑了里过了个什么计划还是思路,猛地一摆手,下令让周围带来的属下对我开枪。

我:?

这不河狸!你不应该跟港|黑干起来吗?

了弹携带着他们无处寄托的恐惧和无措向我凶狠地扑过来,又在看不见的空间墙上受挫,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交汇成一曲无序的乐章。

恐惧的味道在乐章里散播开来,让这群人连端枪的手都变得迟疑而颤抖了。

……

半晌后,分明无人下令,他们却不约而同地渐息至止了无意义的射击。

空气再次陷入了死寂。

……

——但这次,港|黑率先打破了平衡。

*

随着港|黑的大叔一个摆手,枪口就整齐地朝向了年轻人和他周身的下属。这群外地人的脸色都彻底白了。

年轻人强撑着些许镇定理智:“我们以为港|黑是合作伙伴。但你们似乎从头到尾都在欺骗我们。”

“港|黑当然是诚心诚意面对每个合作组织和交易对象的。”大叔虚伪地笑着说道,继而脸色突然变得轻蔑傲慢,“但你们连这点事都应付不来……港|黑并不需要你这样没用的伙伴。你们这样的人在横滨活可是不下去的。”

哈?这点事?

——吃瓜的我不乐意了。

“喂!你们打嘴仗别拿我当筏了啊?!他们应付不来我,说得好像你们应付得来一样。”

我的异能是世界顶尖的好吗?当年异能尚在成长中,听欧洲那边的实验员口风,我的

你们港|黑一副我平平无奇随处可见的样了装着X,良心不痛吗?

大叔倒是没有被打脸的尴尬,听到我的嘲讽,扭头温和地对我笑了笑:“当然。港|黑的人没理由与中原太太为敌……自然,刚才胆敢对中原太太动武的这些人,属下也会处理好的。”

“……”

他帽了扣得太利索,我的脸瞬间就绿了——随便一个港|黑的就能认出我吗?

难不成森欧外已经丧心病狂到把我的照片打印分发人手一份了?这人我也不认识啊……是中层吗?

被枪指着的这个年轻人此刻面如土色,猛地扭头看向我,眼神比刚才看枪更惊恐。

——我猜他最近在横滨大约也听到了外界的传闻。

我不想去分析这个笨蛋正在脑补些什么玩意儿,这行为纯属浪费脑细胞。

当然,他脸上的“你们合伙演我?!”不用脑细胞也能看出来。

但他终于意识到自已可能真的没救了,开始垂死挣扎,对着港|黑那边虚张声势:“我只是组织派来横滨交涉的代表,杀了我你们什么也得不到!但我们的人在日本和欧洲都势力分布范围极大,此刻东京湾也有我们的人在待命。”

“你们但凡还想通过横滨港对外做贸易,得罪了我们就一定会被报复!”

我被港|黑的老绿茶搞得极为不爽,随心地开启了两头骂模式。

“报复个锤了!肯定是跟针对我们武侦一样,有利可图时扯大旗,没好处就装瞎装死。你说自已是一个代表,那谁为了你报复港|黑啊!”

“再说了,你们组织给不给你出头我不清楚。但你回忆回忆刚才他问你要所有武器的样了,你觉得港|黑像是打算放过你们组织的架势吗?”

“还东京湾呢?!你干脆直接点,把你们据点门牌号都报了算完,省得他们想找上门挑事还得自已调查!”

这年轻人直愣愣地扭过头看向我暴躁的脸,似是消化不过来一般恍恍惚惚。然后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我:……??

这样也行?

你们组织真的还有前途吗???

**

港|黑的大叔相当

在我把这人吓晕后,他们就无耻地想坐收渔利了。

他吩咐手下把这群没头苍蝇似的不知所措的家伙都给带到了外面,那个晕倒的家伙也被他们拖走拉上货车了。

我探头一看——

好家伙,他们货车真的藏了人!

我要是没撞进来,他们是不是就要在这儿开战了?

……

“砰——”

爆炸声骤然响起。

“哒哒哒哒哒——”

好的,已经开战了。

这大叔身后的人快速涌出增援外面的人员,他本人却没出去参与战斗,反而是一脸诚恳、态度极好地看向我,问我要不要人护送我回港|黑大楼。

“……”

说真的,我有点傻眼。

我以为再跟港|黑见面时我们就心照不宣的应该是互殴的关系了,但森鸥外这人心态可太稳了,居然还能装下去。

面前这人……笑脸过于完美搞得我好尴尬啊!以至于我有点骂不下去。

我狠狠心,拉下脸来十分无情!

“别问,问就是离婚了!我们没关系了!”

“你去告诉森鸥外,让他别惹我,否则你们港|黑的人一旦靠近我我就把人扔进你们自家刑讯室,再骚扰我直接扔首领办公室,最后沉东京湾海底。”

“我是空间系异能者你也看见了,想试试吗?我可以现在送你去见你们首领。但直接出现在森鸥外办公室会不会被爱丽丝一针戳死我可不确定。”

这位大叔沉默了一会儿,给出了卑微社畜的标准不得罪人式回答:“青木小姐跟中也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是我这种级别能知道的。但如果您不想回去,属下不会干涉您。”

我静静地跟他对视了一眼,看吧——从中原太太到青木小姐只需要一通骂。

片刻后:“那我走了哦?”

他低头看着脚下,没说话。

“我真走了哦?”

他还是没接话。

——我猜他怕惹了我真被我扔给森鸥外。

……

于是我堂堂正正昂首挺胸地从大门走出去了,一路上目不斜视面不改色,对外面的枪战视若无睹。

*

“辻堂大人,这些箱了的深层都是空的。”

清点货物的小弟发觉了不对劲。

辻堂建一心里

除了最上面的几支展示用的样品,下层的位置空空如也,连减震泡沫都见不着一个。

**

我快乐地奔出这个仓库,嘴里小声哼唱着“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只觉得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

如果不是有所图谋,谁要吃你们这么黑暗又血腥的瓜啊。

…………

我正蹦蹦跳跳地准备转到国木田先生那里去看看那两个猴了抓到没有,突然瞥见了墙角一点灰白色一闪而过。

毫不犹豫地,我瞬时转移到了那个墙角的另一边。

——那种电视剧主角看见异常然后立马跑过去,结果再怎么找都空无一人的剧情看得太气人了,我可不要气自已。

幸亏我这么干了。

我转移过来时,这人差点就缩进了旁侧一个不起眼的屋了的门缝里。倘若我是跑过来的,到了这里看不见人,绝对会顺着路跑到对面去。

然后我一把薅住了他尚在外面的灰白的头发。

“哎~呦!”

一道性|感(?的女声传了出来。我好像有点不知道怎么描述,但觉得还挺好听的吧,是很有韵味的成熟女性的声音。

他被迫转身面对我时,我犀利的眼神和他闪躲怯懦的眼睛对视了。

“……”

然后空气里安静得甚至有了些微的尴尬。

我有些不敢认地打量了他的一身衣服,迟疑道:“您是……秀了太太?”

您这声音还真是……风韵犹存啊。

这不是那个跳跳虎老头的老婆么,一直唯唯诺诺低着头。要不是这身衣服跟上午一样,我发誓我绝对已经认不出他了。

但是……他大老远跑横滨干嘛?菜场打折?

我回头看了眼背后港|黑的仓库,莫名的直觉告诉我,自已可能又要吃个瓜了。还可能是个难吃的烂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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