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1 / 1)

温西月听完他的话,精致的脸上爬满了大大的问号。

这人……

多?!大?!脸?!

她皱起秀气的眉,眼底的嫌弃几乎要冲破眼眶。

“您这脸皮里三层外三层真是够厚的,这话都有勇气说出来?”

温西月觉得自己快气死了,除了关系较好的的可悦和云舒,她和谁说过这事?即便是找阮眠质问,也没提一个字,怎么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就成了逢人就提的人了?

再说了,这事值得炫耀吗?

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结果一夜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无论从哪方面说起,都是耻辱好吧!

还是奇耻大辱!!!!

她挥动了双手朝自己扇风,想让自己冷静冷静。

结果似乎把心里的那团火越拱越大。

她冷冷瞥他,“就您这脸皮,怕是夏天连蚊子都扎不进去吧?”

“您真是生错了年代,要是搁清朝那会儿,都能抵挡八国联军了。”

“或者您应该改行,去当人民警.察,真的,别人出任务穿防弹衣,您多省事啊,直接带脸就可以了。”

修泽:“……”

“脸之大,其几万里。”

“……”

“您要有这自信,还卖什么身啊,直接飞上天空和太阳肩并肩不是更好吗?”

修泽:“……”

要不是突然想起自己还欠着他钱,温西月真打算从酒店借张椅子,直接坐他面前,骂他个一天一夜。

她一口气骂完不带歇气的,说完也不打算给修泽说话的机会,掉头就走。

太气人了!

温西月人在气头上,说话的声调一时没控制住,这就导致她潇洒走后,周遭十几双眼睛都跟长在修泽身上似的,齐唰唰地看过来,还都在憋着笑。

修泽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霎时,所有人都挪开视线,各忙各的,没活的也强行让自己做点什么。

望着温西月的背影,修泽觉得有那么点好笑。

他自问看人挺准,对于对方的目地,随便聊两句也都能了解一二,唯独对她……有点摸不透。

那晚是,现在亦如此。

那天晚上

在酒店,是她对自己投怀送抱,他记得她只穿了件白色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随时都有散开的风险,领口也扯的很开,露出了光洁的肩头,在灯光下,特别晃眼。

他喝得有点醉,意识有点昏沉,但并不代表他没有思考能力。

忽然有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而最近自己因为身份的原因,身边有很多巴结者,他几乎瞬间就断定了这是个有不纯目地的女人。

他厌恶地、用尽全力推开她。

转身想刷卡进房休息。

那个女人却又钻进了自己的怀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吃力地仰着头,红唇在抖,眼里噙着泪看他,像只小奶猫一样可怜兮兮的。

她说,“救我!”

救?

起初他不懂,直到不远处一种一扇房门被人从里打开。

他闻声看过去,只见郑乐亿脚步虚度地走出来。

他的眼神不聚焦,扶着墙,边走边嘟囔着,“月月,月月……”

他每叫一声,怀里的人都经不住抖一下。

他垂眸。

原来郑乐亿叫的是这个女人,她叫月月。

她在害怕。

是他们两人联合做戏?

还是她真的是被胁迫?

短时间里,他无从判断。

犹豫了几秒。

他搭在门锁上的手,从她的后背绕过,把浴袍给她拉上,然后把人搂在怀里。

几乎是同时,挂在自己腰间的手脱落,怀里的人也像是失去了意识般往下滑。

郑乐亿也看到了修泽,吓得不轻。

修泽甚至不需要说什么,只是淡淡一个眼神看过去,郑乐亿就屁颠屁颠地躲了回去。

他们这一班小孩,最怕的就是修泽。

这个事事都能做的最好,在他们成长的道路上,被父母标榜为旗帜的人,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一样,压的他们喘不过气。

就算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完全没必要忍气吞声,可肌肉行成的记忆,也让他们在见到他的那一刻产生惧怕的情绪。

修泽虽然和郑乐亿只是短短的打了个照面,还是能轻而易举地从他烧红的眼底和涣散的眼神中

判断出,他此刻肯定是服用了一些让人过度兴奋的东西,也许怀里的这个女人也是。

他硬撑着打了电话报警。

顺便把昏睡过去的女人扶进了房间。

……

*

温西月一股气走到马路边,把吹乱的头发理顺。

霓虹灯把城市点缀的五光十色,但依旧难掩这个点无人马路的寂寥。

似乎来这个酒店的人非富即贵,所以这附近很少有出租车。

温西月带着气等了一会儿,一开始还在消化情绪,并没有焦急的感觉,等愤怒消退的差不多了,她看了眼手机才发现自己等了快十几分钟,但没看到一辆出租车的影子。

差不多要到凌晨一点了。

明天还要上班,她也没什么耐心。

准备直接在app上叫辆车,忽然想到这几个月频频发生女性夜晚叫车惨遭毒手的新闻,她有点害怕,忍住了。

在心里把郑乐亿问候了八百遍后,她还是选择了在路边乖乖等车。

她觉得她今晚过得真是一本悲惨世界,原本加班学剪片子已经够惨了,还遇到了郑乐亿,从他嘴里知道了那晚的始末,从而看清了一个不熟朋友的真面目,本来到这止损也就差不多了,结果还被他拉到那个男人面前,被他羞辱?!

越想越气,温西月觉得自己离乳腺结节只差他的两句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她都已经呵欠连天了,眼皮重的视野都开始变得模糊,一辆黑色的忽然车停在她眼前。

温西月把正在打呵欠的嘴合上,用小拇指指腹擦了擦眼角的泪。

虽然看不清车标,单单只是车身线条也知道这辆车价值不菲。

她期待地往后退了退。

——哇,不会是郑乐亿这个富二代在回去的路上突然良心发现,来接她回家的吧?

驾驶室那边的车门被人打开,下来了一个看上去很和蔼的中年男人。

穿的很正式。

他走到温西月身边,拉开了后车的车门,上半身微弓。

“温小姐,请上车。”

温西月警惕性很高,“是郑乐亿让你来接我的?”

“是修总让我送您回家的。”司机大叔接着说,“他说这么晚了,您一个女孩子在外不安全,而且这地方不好打车。”

“修总?”温西月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您是温西月小姐,对吧?”

温西月存疑的点点头。

司机大叔笑了笑,“那就没错。”

温西月没动,继续十分警惕瞅着他。

司机大叔估计是没见过如此有安全意识的女孩,乐的不行,“要不这样,我站在这儿,您拍张照发给您朋友,这样的话,我就算有什么心思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不是。”

温西月想了想,短暂的权衡之后,欣然接受这个建议。

错过这车,不知道什么等来下一辆。

她让司机大叔站在车头,拍了张照,顺便把车牌号也拍了进去,然后把照片发送给了陈可悦。

她坐上车。

无论是舒适度,还是宽敞度,这车的确是无可挑剔的。

“帮我谢谢你们修总。”

虽然她并不知道修总是谁。

车子开的很平稳,没有任何颠簸感。

不知道是司机老练的原因,还是因为车子本身优越的硬性条件。

困意再次袭来。

温西月忍痛掐住了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意识。

效果不大,于她是就想着找司机闲聊几句,消磨时间,顺便打听下这个修总到底是谁。

“大叔,你们修总是什么人啊?我好像并不认识他。”

“啊!刚刚我看你们不还在酒店门口聊了好一会儿天嘛。”

嗯?

聊天?

排除郑乐亿,那只可能是那个男人了。

困倦的大脑没想那么多,还想着,他还有点良心啊。

……心胸也不狭隘。

这一举动直接让温西月在心里原谅了他三成。

郑乐亿尊敬称呼他为泽哥,还以为他名字里带个泽字,原来他叫修总啊,好怪异且直白的名字哦。

温西月咂咂嘴,靠在椅子上,又觉得这个名字起得太妙了。

直接把人的身份拔高了好几个档次。

她抿着唇笑。

司机

透过后车镜看到温西月在笑后问,“温小姐是我们修总的朋友吧?我跟着他两个月,似乎除了一个沈姓朋友,修总就没和其他人有过接触呢。”

是吗?

他每天的工作不就是个和人产生亲密接触吗?

“其实我们并不熟,只见过三四次面。”温西月说。

“是吗?那这还是修总第一次让人回去呢。”

温西月不负责任地猜测着:“我还欠着他钱,可能是怕我出意外,他这钱就要不回来了吧。”

“哎呦,”司机大叔语带惋惜,“年纪轻轻就负债这么多啊?温小姐您可得想开点。”

“也不多,就一万一。”

“……”

司机大叔疑惑了。

这点钱也值得修总让他开专车把人送回去?

又沉默了一会儿。

昏昏欲睡的温西月骤然想到了什么,“大叔,你刚刚说这两个月一直给他开车?”

“对啊。”

温西月搭在座椅上的手一缩。

这业务得牛逼到什么份上啊,还给自己配了专车。

看他能的。

“修总之前一直在国外,也是两个月前才回的国,你看他平时冷冰冰的,其实他人很好,很细心。”

哦豁,还是海归。

现在这行门槛真高。

“比喻说我吧,我就有一天在车上接了女儿的电话,和女儿说起自己血压有点高这事,结果第二天他就送了我血压仪,可把我感动坏了。”

还细心。

职业素养没话说。

“虽然公司里的都说他心狠铁腕,冷漠地不近人情,但那也只是工作上嘛,私下他还是很热情的,就像今晚,他让我送您回去,您说是修总怕您还不了钱,其实那点钱再他那,算得了什么呢?人家几百亿的资产还在意您这一万两万?修总就是担心这么晚,您一个女孩子在外不安全。”

温西月:“????”

百亿资产?

百!亿!资产!

他有百亿资产?!

温西月觉得此刻自己的大脑有点宕机。

他是个超级富二代?!

合着他就是出来体验生活的?

那也不能选这个职

业吧?!

家庭允许吗?

……莫非是自己误会了?

“大叔,你口中的修总是做什么工作的?”

温西月觉得自己声音有点在抖,但还是试图用轻松的语气问。

司机大叔笑得肩膀在颤。

“温小姐您真会开玩笑,您不是欠着他钱吗??”

“所以他是?”

“嗐,就一个总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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