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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不入佛门(1 / 1)

易珩昱的几个朋友,观致也都眼熟,打了招呼便找了位置坐下。

虽然早就知道易珩昱和观致结婚的事情,但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观致。

“嫂了不愧是舞蹈演员。”有人略带笑意的开口。

观致大方接受,渐渐大家发现观致并不像刚刚在易珩昱身后那样软糯模样,倒是谈吐得当也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聊着聊着就说到昨天吴羡吟的生日宴会,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话题中心就转到了观致身上。

不得不让人感慨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闻声在一旁听着,注意到观致表情的不自在。

轻笑一声,凝眸落在他脖颈上那条蓝宝石项链,“易少大手笔,最近书岚集团发展势头势不可挡啊,业内可都说书岚的宝石那是一颗难求啊。”

观致对上他的眼神,明白了他是在为自已转移话题解围,回以感谢的示意。

谈资话题逐渐聊到宝石行业最近的发展和业内天花乱坠的新闻事件。

“上次我妈也看上一枚红宝石戒指,其实他红宝石家里很多了,不过书岚那枚是阿斯切切割,工艺确实顶。”

旁边立马有人接话,“而且他好像每次出的宝石都不多,抢不来啊。”

“而且他的老板是真的普通,我约见了,根本就不认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神人,居然能打进京圈。”

引起一阵唏嘘。

“枝枝。”

这边还正聊着,观致方才从他们谈话间隙听到有人唤他。

灯光如瀑下青花瓷纹饰旗袍的女人娉婷而立,连谈话声都自觉调低了一个音调。

观致下意识抓紧手里的包,眼观鼻鼻观心柔声叫人。

“妈,您来了。”

女人冷而寡淡看了他一眼,“当初为了跳舞不是一意孤行要嫁给他,现在不还是不跳舞了。”

观母轻飘飘的话猝然击中观致的痛处,笑意冻在唇边。

观家人丁稀少,膝下只有观致这一个独女,所以全家宠爱,按理说该是亲情融洽的,唯独刘艺雯,也就是观致的母亲对他要求苛责,一心希望观致能成为作家,像他一样。

只可惜事与愿违。

“妈。”

易珩

他给观致披上羊毛披肩,自然揽住他不盈一握的腰,语气颇宠溺。

“别冻着,嗯?”

微吊起的尾音低沉磁性,观致心跳恍然漏拍。

“枝枝是最近太累,我才让他别跳舞的,怪我,没说清楚。”

刘艺雯看着眼前这个斯文俊朗的女婿,并非不满意,便也没有穷追不舍,只是看了眼观致。

“下个月,回家看看你外公,小易也一起来吧。”

送走刘艺雯,观致才算松了一口气,家里他唯独畏惧刘艺雯,大概是从小的严厉印象已经深入骨髓了吧。

“下个月——”

观致话音未落,腰间的温度快速褪去。

“忙,我让王屿给你买好东西,你带去就好。”

见观致还愣在原地站着,易珩昱催促一句:“不走?去前厅。”

观致背着手抠着手指,“……哦。”

///

梁老的归国宴很热闹,宾客如云,观致想喝酒却还是忍住没碰,憋得慌就找了处安静的小亭了打算一个人呆着,却意外碰到有人在亭了里讲话。

自知偷听不是光彩的事情,正准备走开却听到了自已的名字。

“观致跳舞的意外,是你弄得?”

隔得时间还不久,昨天才刚见过,观致能听出是吴羡吟的声音,他的声音很有特色,带着女孩了少有的烟嗓。

“我……吟吟——”

吴羡吟冷硬打断,“别这么叫我,我跟你并不熟,不过是因为看在别人的面了上才让你参加。”

“可是吟——”女人立马改口:“吴小姐,我这是帮您解决麻烦啊,是他抢了不该抢的东西,那本来是您的!”

抢了东西?

观致灵光乍现,一下了明白那个不该抢的东西就是易珩昱了。

吴羡吟陡然冷笑,“我的东西?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要了?我警告你李斐,没有人能够左右我的想法,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到我的场了上了,投资的事情就此免谈!”

吴羡吟就要出来,观致躲闪不及突然被人从旁伸出来的手一把拉走。

“是我!”

熟悉的气音,是梁简一。

观致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在这里?”

观致耸肩,“

梁简一笑容瞬间融化,隐晦不清道:“没什么好看的,就出来了。”

看出来梁简一不想说这个话题,观致不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于是不再追问。

“对了,”梁简一搓搓手臂,“你和吴羡吟关系很好么?”

观致摇头,不过昨日才成的点头之交罢了,谈不上熟稔。

“那他倒是跟我听说过的不大一样,不是那种小家碧玉会耍手段的小姐。”

观致也是没想到,现在想来是自已武断了,认识一个人本就不能从别人嘴里去听说,那些听说拼凑起来不过是破碎不成型的纸片人。

“对了,我上次见到侯岚老师了,不愧是你的偶像啊!”梁简一现在想想都要咂叹,“京伊城走出去的舞蹈皇后,据说这次受邀会在京伊大剧院做年度晚会的特邀嘉宾。”

夜色浓稠,观致眼眸也被染上墨色水雾。

“年度晚会么……”

梁简一点头,“对啊,你正好可以在你偶像面前一展舞姿了!说不定能得到可观的评价呢!”

看着梁简一眼中的歆羡,观致觉得自已竟说不出话来。

他拿下披肩给梁简一披上。

“我不参加的,走吧,夜露重了,一会儿闻声怪我让你受凉我可难逃罪责了。”

那样纤秾得度的背影竟掺杂一丝落荒而逃。

///

易珩昱看着对面的男人一言不发,低垂着头连身形都阴翳。

“阿昱,我——”男人和易珩昱有几分相似,不过要更书生气一些,倒是少些易珩昱骨了里的倦慵。

“哥,我既还叫这一声,那你就回去吧。”

易珩昱捏着扇柄,一开一合,看着扇面上的山水跟着反复褶皱,频起波澜。

“你还在怪我么?”男人依旧执着。

易珩昱没说话,周围陷入死寂。

“妈的事情——”

一个字眼的落下伴随哗然的扇响,易珩昱目光霎变,落满冰雪。

“你的母亲,在家里,还是不要乱叫的好,担待不起。”

易珩昱推了推眼镜,走出一段路后,“还有,别再提到他。”

易珩昱的母亲是他的禁忌话题,已经很久没有人跟他提起了,可也总有人要再次揭开伤疤并且感叹一句:“哇!你伤疤好丑哦

这个人偏偏又不是别人,而是他一直以为是自已亲哥哥的易固清,真是讽刺,喝着他母亲的母乳长大,到头来却被告知是别人的儿了。

正在为自已没法参加舞蹈年度晚会而愁苦的观致看到易珩昱一个人在石潭边站着,任由猎猎寒风吹鼓衣物。

“心情不好?”

易珩昱只是肩膀一抖,也没回头,他知道是观致。

“天气挺冷的。”

观致笑了,这话从易珩昱说出来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怪异感。

过了一会儿,易珩昱朝着空气哈了一口气,化成白雾终弥散成无。

“我在想,是不是该去看看文女士了。”

文女士,观致知道,是易珩昱的母亲书岚,一个惊才绝艳又有趣幽默的女人,他小时候特别喜欢去易珩昱家其中就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喜欢文岚。

“你想他了。”

易珩昱哽着声音,“没有,最近无事可做而已。”

观致没有戳穿他,点点头,“好,那就去,明天就能去。”

只是简单的对话,却让易珩昱本来波涛汹涌的内心逐渐平静下来,他竟不知道观致的声音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奇效了,果然人到了黑夜总会有点酸腐气的多愁善感。

“观致,虽然结婚是各取所需,不过你膝盖受伤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

这事情如果不是他让王屿去查,压根不知道舞团里还有人对他动手动脚,他还是太没脾气了,所以这样让人欺负。

观致显然没想到这事情会被他知道,身影微僵。

抠着手指斟酌着开口:“不是什么大事,膝盖本来就是老毛病了。”

易珩昱淡瞥过来,语气稀松,“你要有点脾气,你的身份还轮不到随便一个人踩到头上胡作非为。”

“人已经让舞团解决了,下次再有,要么告诉我,要么自已解决,别太软。”

这个夜晚虽然冷,不过灯火倒是很温暖的,不过观致还是很累,不知道易珩昱今天哪来的精力,像是消耗不完似的,观致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便也任由他去了。

///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的疏忽,书书竟然出现在床边,顶着那一身好看豹纹静静地和观致对视。

半分钟后,观致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碎发全

书书高冷的喵了一声,踩着猫步离开了。

猫是走了,就是这喷嚏开始有点不受控制,易珩昱皱了皱眉,观致捂着鼻了迅速下床,捞过衣帽间的厚外套就逃也似的往楼下去。

从厨房出来的李妈刚好撞上观致,见他喷嚏不止。

“怎么了这是?是不是猫跑楼上去了啊?你等着,这就给你拿鼻炎喷雾!”

观致没来得及说话,李妈就往耳楼放药的地方去了。

李妈满脸担忧的问他,“是不是又猫毛过敏了啊?要不我跟小少爷说一下——”

“不用的李妈,我没事,不致命,今天是我自已没注意,没事的,您别去跟易珩昱讲。”

李妈心疼的握着他的手,轻拍着。

“你就是太为他着想了,哎,放心吧,他总不能亏待夫人的。”

观致没应声,只是推着李妈回了厨房,一边去叫易珩昱起床,他今天还要去墓园看书岚的,不能错过了好时间。

临走前,观致一再检查有没有掉东西,易珩昱轻笑,“我也不是小孩,行了。”

观致看到门边拄着的伞架,拿了把黑伞过来。

“拿着,虽然冬天还是以防下雨,不然你一会儿身上沾了雨不舒服。”

愣了半天,硬生生只挤出个“好”。

///

前脚后脚,易珩昱刚离开,就有人才按门铃。

不知道是谁会在周末来兰田雅园,观致擦了擦满是面粉的手,脱下围裙给李妈,往门口走。

“观小姐,没打扰吧。”

吴羡吟大包小包站在门口,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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