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 白沉好似自那一日过后就消失了一般,昆尧再未见到他的踪迹,也想不到他能去哪里, 她已经肯定那日竹林内夺慌而逃的人是白沉。 昆尧以赌一把的心态,选择再施用枯冗,但她来至白沉屋中时,望着床上躺着没有血色,虚弱无气又时而抽搐难耐的人,她不忍下手, 做为枯冗开展的养分极为痛苦,枯冗几乎是吸着来自本体的灵气术脉来供养自身,损耗身躯极大,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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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雨中诉情(1 / 1)

过了几日,

白沉好似自那一日过后就消失了一般,昆尧再未见到他的踪迹,也想不到他能去哪里,

她已经肯定那日竹林内夺慌而逃的人是白沉。

昆尧以赌一把的心态,选择再施用枯冗,但她来至白沉屋中时,望着床上躺着没有血色,虚弱无气又时而抽搐难耐的人,她不忍下手,

做为枯冗开展的养分极为痛苦,枯冗几乎是吸着来自本体的灵气术脉来供养自身,损耗身躯极大,

不想让此刻的白沉再受枯冗食灵之苦,这才想到了用假的自己来获取他身体中的本源灵气,有他的本源灵脉做基,只需食用她的灵气供养,便能不用他本体出现,

此外便是顺便刺探他对自己是爱,

本想在夺取他一抹本源灵脉后,便让他沉沉睡去,醒来之时再干预他的记忆,让他当成一场梦境。

可她还是失算了,

在亲眼亲耳听见看见白沉深情表明爱意,与那羽毛沉醉拥吻的情景时,白沉的星目湿润,绵绵情意悦柔,

她愣在了原地,一时乱了心神,一颗冷傲悬挂之心瞬间瓦解,有惊茫,有无措,有慌乱,有迷离,有不相信,更有逃避之意,

她收白沉为徒时,他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童,她一点一点的看着长大,在她的眼里,他一直不过是个孩子,一个孩子竟然爱的人会是她这个作为师尊的人。

那一刻她好像真的已经预测到了此次枯冗的结果,因为她已经抑制不住那种无措与在意,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只是尽力在脸上表现出漠然。

在白沉发现她时,她受了一惊,这才回过神,拿了羽毛便匆匆离去,深怕直面于他,自己的慌乱难以遮掩,只有逃避。

于是竟然忘了让他沉睡,消了他的记忆。

而他竟也跟来了竹林,看到了她所做的一切,也该是看明白了她的欺骗,最后慌忙逃离,

而当时笙刚初形,灵体极为薄弱,她只能施法维持他的灵身,护他灵脉,无法脱身离开。

可他走后,便消失不见了踪迹,叫她寻了许多地方都未寻见。

忽然发现后面墙上一个身影有意无意的探头,她直接拖用灵力,将那隐藏之人牵引出来。

蒲团砸在她的面前,却又很快慌忙起身跪着,“峰主饶命,峰主绕命,我叫蒲团,虽说灵怪出身,但从未伤害过人……”

见是蒲团,她也不觉得奇怪,见她慌急惧样,她直接打断,平静道“我问你,白沉去了哪里”

蒲团一愣,原来她关注的不是她以精怪的身份来到昆仑宗。

“蒲团也不知道,蒲团也找不到他,以为峰主有他的下落,这才日日在星月峰偷偷盯着着峰主”

昆尧见她畏畏缩缩不敢抬头,想来说的也是实话,不然以她对蒲团的了解,她定然寸步不离地跟着白沉。

“你与白沉一同长大,可知在他伤心无措之时会去何处”

“啊……,”蒲团再一愣,未想到昆尧竟然一直知道她的身份和她的存在。

昆尧很早就发现白沉身边养了一只白蚕,可她未想到的蒲团就是那只蚕,又是什么时候化成的人形,以贾鸣的身份与他们呆久了,才慢慢发现她的真身是一只蚕蛾。

“从前他在难过之时,都会去后山的竹林中砍竹,可那我寻过,并没有他的身影,现在我也不知道去了何处,昆仑宗我也不敢乱走,还请峰主要找到白沉,他一定不会这样不明不白的消失”

竹林,那定然是不可能在那了。

“见我不必惊慌,既然你在这星月峰呆了那么久,那便与白沉一样,将这里当成家便好”

说完,昆尧拂袖走进房中。

这日天上又下起滂沱大雨,舍外檐下的水缸接着沿房顶流下的水流,犹如单瀑,又从水缸中满灌喷而出,发出水之相砸碰触之声。

电闪雷鸣,轰鸣声震慑一切,大雨犹如草原过卷的马群呼啸而来,而持续的时间极长,好似在向这片大地咆哮着什么。

在雷雨交加中,床上闭目睡躺的笙,显得格外平静,

他的身躯已然有了实体,只需静静调养,如出身的婴儿,静待着机体的成熟和长大,灵力孕育而成直至恢复如始,养成金身。

这些日子,她每日都会为他输入灵力为他养身护灵,不出数日便能醒来。

如此行经,定然也让作为宗主的风时鹤有所察觉,有来此探查,问她是不是在做什么事。

昆尧未隐瞒,让他看到了笙,见到后,风时鹤也不再追问,只认真一句,“恭贺你百年心愿达成”

昆尧不语,她来到昆仑宗时,当时的老宗主胤峥就只有风时鹤一个孩童弟子,也在那时,风时鹤就知道昆尧来历不明,身份不简单,

在昆仑宗盘踞也定然有她要做的事,可他不知道老师尊为什么要强行将她收入宗内,要将她带回昆仑宗,要对她特殊关照,为她赐姓昆。

他们好似达成过什么协议,虽然疑惑,

但他尊重师尊的做法,这必然自有他的道理和安排,所以这百年来他对她睁只眼闭只眼。

因为他知道她不属于这里,也不会真心留于此处,迟早会离开。

窗外黑云层中又劈下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世间犹如白昼,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震天轰鸣,大雨砸落在地淹没一切声音,只唯它雷雨的嚣张。

雨水落在她的手心中,冰凉至极,淡淡道“这么大的雨,有没有找地方避雨啊”

昆仑宗,风溪菱已经寻遍,仍然没有他的踪迹,想来他也只有下山这条路。

她掌了一把油纸伞行在雨中,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走到山门前,望着雨中模糊去往山下的路,大水冲刷流淌着,暗想着那日他是多么绝望跑下去。

昆尧木那的撑着伞,飘风冷雨袭在冰冷的面庞上,油纸伞在这样滂沱大雨中就像雨中浮萍,摇动艰难,身下的红色裙摆被雨水浸湿,鞋已经被侵透。

站了许久,准备转身回去之时,

山路上出现一个踉跄的身影。

身影越来越近,在这梯坎上又爬又走,大雨冲着,步步摇摆,手中拿着一酒壶,时而疯狂大笑,时而又喝上一口,如同一个夜醉的疯子,不分是事,不分时间。

白沉看到了上面红色的身影,没有惊喜,只是苦笑,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好半天,他才走上山门前,随意缓慢而又摇摆地跪坐在她的面前,面目好似万念俱灰,无有眷念。

“你是怎么回事,不是最厌饮酒吗,此番啷当夜醉,若是被宗里的人看到,又是一番数落戒惩”

她本想出口关心询问,可一出口,却变成了责怪口语,话语还冷淡至极。

白沉再苦笑,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直接张口灌了几大口酒,咕噜咕噜入肚后,将酒瓶扔砸在地,破碎声与雨声混杂。

“那这下满意了吗”

“……”

昆尧一惊,尽管知道他免不了要怨恨讨说法,可他一句满意了吗,还是叫她无措,不知该如何回答,只道“跟我回去”

白沉未动,只是软绵绵地无视。

见此,昆尧一手抓住他,要将他拉起,却被他挡手一把用力甩开,

这一甩极为用力无情,忽浮起一股怒意,她何曾受人这般待过,可见他如此狼狈痛苦,又于心不忍。

“师尊是不是从始至终都在利用我,利用我救回那个男人,只因为我身有魂眼,也因为这颗石头,当年才会收我为徒,将我捆于你的身边,才缕缕撮合我和菱儿,让我爱上菱儿付出真心,这样才好让那颗草开花,还有一年前也是因为对那颗草在我身上施过一次法吧,但是呢,没成,所以才将我赶出昆仑宗,后又不放心,才又化身贾鸣在我身边,再撮合我和菱儿,又怕我受伤,怕我死去就没法为你救回那个人,你说我是骗子,明明从一开始你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白沉昂头声音嘶吼质问于她,这是他第一次以这样的口吻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她一时愣住,不知如何回应,因为他说的就是事实,她无法反驳与狡辩。

白沉双手趴于地撑着身体,眼神中绝望至极。

晃过神来,昆尧道“你听谁说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就算那日是欺骗了他,也让他看到了竹林的一切,他也不可能推敲出前后所有。

她忽然想到那个泥人小阿吉,只有她知道她所做的一切,知道她的过去,知道笙的存在,也知道她要做什么。

在无良城她曾经说过,定不会让她好过,她才明白原来是这样让她不好过。

诱导她以自己与白沉种枯冗,再让白沉知晓一切,痛恨于她。

就是这样让她过得不好吗?

“师尊现在满意了吗?目的达到了,我这个弃子也算不负所望”

望着此刻的奔溃的白沉,昆尧露出了怜意,一手抚向他的脑袋,温和道“阿沉,是师尊对不起你,很多年前我欠了他一条命,是我不得不还的债,如果不还,我会一直生活在他的阴影中,为此我已经奔波了百年,已经没有机会再等下去了,你能明白吗,师尊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也算是第一次,她以这样伤痛而温和的歉疚语气给他解释阐述她的事。

白沉眼角的泪伴着雨水流下,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师尊——”白沉瞬间抱住了昆尧的腰,脑袋贴在她的胸口,此刻他已经崩不住,大哭起来。

顿时,昆尧的伞掉落,她也轻柔地抱住他的脑袋,两人浸在大雨中。

“我没有不想帮师尊,师尊只要说一声,刀山火海我也去淌,我只是怨师尊对我的欺骗,我怕你只当我是可利用的棋子,一旦失去利用的价值,就会立马抛弃,就像当年无缘无故的收我为徒,也会无缘无故的放弃,会随时转身就离去,徒儿真的,真的非常爱慕师尊,若您不喜我便永远藏着,永远不会表现出来,”

“师尊答应你,日后你我师徒再无欺骗,也永远不会放弃你”昆尧一字一顿,语气中带着坚定。

白沉将昆尧抱得更紧。

此前他在竹林中,看到那一幕,只是惊恐,不知所以,内心有无数疑惑,可不敢去问,他羞愧,生气,不解弥漫,他只想找一个地方永远呆着。

可是那个泥影来了,无限的给他灌输,说昆尧从始至终都是在利用他,因为他身上有魂眼,只有在他付出真爱之心,结合另一方的血气,便能拥有万物复苏之力,能让枯冗草恢复生机,开出芯花,这枯冗草中养着一抹元神,只要花开,便能借助此力活过来。

他本不想听,可这一切又与他所看到的如出一辙,那根枯草真的活出生机,开出了花,里面也现出了一个人,还有昆尧一开始就极力撮合她与风溪菱,总是神神秘秘,甚至化成贾鸣的模样在他身边。

他顿时是害怕,也怨恨,他怕她从收留他然后利用他,把他当做一枚棋子,利用完便可抛弃,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达成她的目的,他就只是一个工具人,一个完全为了为她还债的工具。

在山下数日他混迹于闹市,终日酒醉,蹉跎迷乱,受人唾弃谩骂,

想忘掉一切,想什么都没发生,可越喝越清醒,直到天上下起了大雨,他一身肮脏邋遢,形同乞丐,无论走到哪都被赶出来,连个避雨的顶面都没有。

于是不知不觉的走回了昆仑宗的道路。

这大概是人的本性,在外遇到了困难,委屈,迷茫时都会本能的念着家,步子不自觉的迈向回家的路,寻找那处安身避雨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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