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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全文完结(1 / 1)

小女孩对初恋两个字懵懵懂懂,但看漂亮姐姐的神情,应该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于是欢呼着,让漂亮姐姐抱着自己上大摩托玩耍。

池欢低眉浅笑,不断逗着这小姑娘。

寇羽拿着头盔下楼,脚步不由放轻,眼神眷念不舍地望着她逗孩子的背影,满心苦涩。

“你来了。”池欢回头看到他,寒暄了一声,然后对坐在油箱上的小姑娘说,“姐姐要走了,你跟哥哥玩一会儿吧。”

小姑娘朝后探探头,看到寇羽,小嘴一瘪,“好吧。”勉为其难点头。

池欢被逗笑,把人抱下来,然后抢过他手里的头盔,手套,一一穿戴妥当,“拜拜。”她跟小姑娘打招呼,一个眼神没留给寇羽,上车,直接扬长而去。

四年了,她还是这么没出息,而人家呢,一个你好,前尘往事,飘飘荡荡远去。

红绿灯前,池欢停住。

她听到自己不断在头盔里叹气又深呼吸的动静,眼前也似乎被五光十色的光割裂,她竟没出息的热泪盈眶了。

简直被自己惊住。

池欢又在头盔里笑出来,真是太丢人。为了缓解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她转移注意力地四处看,一方面觉得这红灯未免过长,一方面突然看到自己身侧并排停着黑越野有些眼熟,这一眼熟猛地就让她心头一震。

那大开的车窗里面坐着的男人不是寇羽又是谁?

他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看她多久了?

四目相视,池欢眼神诧异又排斥,在他黑冰一样看不出情绪的眸光里,冷漠地转回去,前方信号灯转绿,她拧油门准备离开。

砰——

身侧那辆车带门的声音异常响亮。

“你干什么?”池欢恼怒地瞪着他,可惜声音在头盔里闷着威力极小。

那男人带着她手腕,三两下就把她从车上扯了下来。

匆匆踢上脚踏,池欢被他扯上人行道,两个人拉拉扯扯间,池欢力量不敌他,很快被勒住腰,扣在他怀里动也不能动。

“寇羽!”忍了又忍,她终于大怒,“放开!”

“你没有跟我说再见。”他眸光激荡地看着她。

“你神经病?”池欢气笑,“凭你是谁,你好再见必须跟你汇报?”

他眼底的光颤了颤,“我一直希望我们能够破镜重圆。”

池欢讽刺地失笑,“我们之间哪来过圆?”

“池欢。”

“别再叫了。”她不想看他眼睛,好像那里面有多浓重深情,她伸手推开他,“我真受不起。”

寇羽这次毫无防备一下被她推开。

她背过身。

两人相距三米的距离站着。

他看着她背,声音沙哑地,“圆过。”

“我回想一下啊,”池欢眼睛里有泪花在闪拼命忍住了,“大概从莫名其妙发生关系那次,你觉得你需要对我负责,我那时候觉得有趣配合了你几次,但你不要以为我们那是什么圆,同理,从康帝回来,跟你在杭州同居,也不是圆,落水遇浮木罢了,你不要自作多情。”

“在我心里不是这样。”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背影,寇羽想上前抱抱她,无奈他心神俱伤,目前只剩下说话的力气,如果再不说,他怕真的永远会失去她,所以又轻轻叫了一遍她名字,“池欢......”摇摇欲坠着继续,“不可否认第一次,我一直在后悔,为什么要这样和你有交集?后来对你负责,就一定是补偿吗?不是。我帮你辅导了一年的功课,如果不是在意你,没要这么上杆子。”

池欢冷笑一声没说话。

“你相信我,我好像一直都喜欢你。”

池欢再次气笑,“好像?”

“是啊,好像。帮你辅导作业,不知疲倦,若有一天你没来,就抓心挠肝猜你在做什么,元旦晚会后说好的绝交,第二天却又帮你调座位,想跟你坐在一起,时时刻刻看牢你。你没有来,你休了学,我就一直在等你,家门口,还有附近的红绿灯,每个路口,装作不经意的经过,实际每次都在看你的车。你还以为我去康定是偶然,可你不想想,冬天怎么可能去藏区登山?我好担心你那段时间的状态,所以悄悄跟着你去了康定。”

“你真够了。”池欢听地心惊,她倔强着,“不管以前怎么样,都是以前,算了吧。”

“池欢。”

他每叫她一声,那声音里沉重的眷念与不舍就像粘稠的糖浆一样,池欢被裹地,双脚离不开地,无法前进,无法离开。

“以前是好像,现在,我一直爱你,”他恳求她,“我们重新来过好吗?”

......重新来过什么?

池欢都懵了。那句,我一直爱你。

她感觉眼眶发酸,努力睁大眼睛不让这种酸胀继续,然后,干脆戴起头盔,让所有狼狈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我回家了。再见。”接着逃一般的跨上车离开。

到了家,院子里黑漆漆的。

她找了张石凳子,一坐就是半小时,脑袋放空,云里雾里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哦,期间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下个月见,晚安。

池欢猜着应该是他。

现在想想,这男人是特地来给她送车的不假,也全方位地打听了她现状,并且发动身边一切力量包围了她也不假,下午那老神在在出现的样子......还你好......

糟了。

她刚才离开前是不是跟他说再见了?

再个屁见。

身心宛如被火撩,池欢感觉自己很热,这才发现到现在她头盔还没摘下来,“疯了......”

她骂了自己一声。

摘下头盔。

伸手一抹,发现自己泪流满面,无声地。

“宝贝怎么了?”一个沧桑的男声从树下走过来。

池欢抬头,一边擦泪,一边眯眼看来人,“怎么还不睡?”

“等你回家。”池至非这四年老了很多,从前的意气风发,如今只剩眼角满腹心事的皱纹。

“我回来了,你去睡吧。”池欢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

“你哭了。”池至非眼神仍然犀利,一瞬不瞬地瞅着自己已经能够独挡一面的女儿,“对不起,是不是爸爸又做错什么了?”

“与你无关。”从池至非生病后,他对她的态度常常带着卑微,这让池欢很不习惯,“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赡养你,何必对我低声下气?”

池至非心痛地叹了一口气,“爸爸想起从前,对你不闻不问,所以现在生病了,想念家的感觉,却又不敢多打搅你。真是对不起,我以前,太.......亏待你了。”他眸光微微发愣,继续轻喃道,“其实一直病的都是我,从你妈妈离开,我就病了,你很好,你很健康,是爸爸病了,压制你多年,对不起。”

“你如果想爱,就去爱。不要怕,你很完美。”

“真谢谢了,您消失多年的自知之明。”池欢吸吸鼻子,控制情绪,“走吧,扶您去睡。”

而这一夜,池欢几乎没怎么合眼。

她想起从前的点点滴滴,包括母亲精神失常的那段日子,也包括自己惶惶不安疑神疑鬼的灰暗青春,唯一值得一提的亮点就是她睡了寇羽。

那确实是一个每个青春期少女都心生爱慕与幻想的完美少年。

可惜完美少年心思太过深沉,除了了解性格中的皮毛部分,池欢到现在都对他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这种无力感让她没办法确认,他今晚的那句,我一直爱你......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做梦。

早上,顶着厚重的妆容,遮盖住黑眼圈到公司开会。

丁嘉宁告诉她,她所在车队的大老板陆叶陵打电话给她,说有紧急要事。

“等开完会。”谁料一等,直接到了傍晚时分,她才想起来这个电话。

虽然对和寇羽相关的人,有本能的抵触,但到底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还要在车队混,池欢就打了个电话过去。

那头响起两趟,在池欢决定就这么算了的时候,传来了陆叶陵极沉重的声音,“抱歉,刚才有点忙。”

池欢微愣,礼貌问,“陆总,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因为对方声音听着实在太过沉重,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帮忙的地方的确需要。不过这声陆总就见外了。”对方停顿,继而声音更加沉重的道,“你知道老七这趟回来干什么的吗?”

池欢心道不妙,怎么又提那人,微微停驻,才道,“昨晚你们不是说他特地过来送车的吗?”

“是,他过来看你的。”陆叶陵很会概括重点。

“.......”池欢无言片刻,忍耐道,“陆总,麻烦有事直说。”

“他母亲找到了。”

池欢微懵,“.....什么?”......什么他母亲?

“希望你尽快过来吊丧。今天早上我们哥几个才收到消息,打电话给你问你去不去,你一直没回,我们就先来了,现在在杭州,听说是你以前住过的地方,应该很好找吧?”

池欢耳膜中一片轰鸣,“吊丧?”

“不需要震惊。”陆叶陵劝道,“失踪近十年,找到的只可能是白骨。没错,白骨,在离他家一百米的地方。”

“一百米.......”池欢感觉自己声音在抖。

“很遗憾。不止你震惊,我们几个同样震惊,而且.......”陆叶陵气道,“是一个月前就挖到了,那地方是个建筑垃圾坑,上个月市容改造,挖出他母亲遗骸,当时就送到刑警大队化验,成功比对出结果后,他竟然还是一点风声没透露......昨晚聚餐,他没事人一样,要不是今早家政打扫卫生时听到他在电话里交代墓碑刻字事宜,我们就连丧礼都要错过!”

“我知道了。我马上出发。”池欢声音发抖地挂上电话。

接着按下秘书内线。

没两秒,丁嘉宁迅速出现,一边带门,一惊讶,“池总,您怎么了?”

池欢两肘撑在桌上,脸埋在掌心里,纤细的肩膀明显地发抖着。

“池总?”丁嘉宁担心地呼唤她名字。

池欢缓了两秒,抬头对她说,“马上准备车,到杭州,立刻现在一秒不要耽误!”

“好,好!”丁嘉宁被吓到,先不管什么事这么急,赶紧地转身出门去安排车子。

大概十分钟的样子,丁嘉宁成功把车子安排到位,跟在池欢后头,兢兢业业送她上了车,自己也坐了进去,可能是出差?

丁嘉宁心里惶惶不安地猜测着。

但此时也不敢说话。

地下车库很暗,车里没有开灯,池欢的脸在一片浓雾里似的,隐隐约约只露出一个冰冷的轮廓,不止丁嘉宁,就连前排司机都不敢随意开口,发动引擎,即将出发。

一直默不作声的人却突然喊停。

“池总?”丁嘉宁小心过问。

“我那件黑色的风衣呢。”池欢问。

“在后面。”

“拿来。”

悉悉索索,是丁嘉宁在后备箱掏袋子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把那件备用的外套拿来,给她换上了。

丁嘉宁这期间,瞥到了池欢整个人的状态,心里忽然明白,这不是什么出差,这是参加一场丧礼——

池欢换下了红色,穿上肃穆的黑,奔赴杭州。

.

时针到了晚上十一点,初秋的夜微凉。

文斐巷寂静。

长长的一条巷子,简单明了,可有的人走了,就再找不到回家的路,哪怕她离家仅仅只有一百米,却成为生与死,永恒的分割线。

青石板路滚烫,仿佛烫着池欢的脚,走一步,被凌迟一步。

她心寒,心凉;寒地是凶手令人发指的暴行,凉地是为什么偏偏是离家一百米的地方?

当时他母亲该是多么绝望......

现在的寇羽又是怎样的遗憾与不甘......

举步维艰,池欢不知道该怎么走进那间亮着光的院子。

当然最终,她还是走进去。

院内交谈声细细,家里有很多人,虽然快过十二点,依然显得热闹,但是这种热闹,可能不会有人想拥有。

“你来了。”院子里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先看到她,直接打了招呼,正是打电话通知她的陆叶陵。

除了陆叶陵,他其他几个哥哥也在。

稍微一数,刚好六个。所以都到齐了。

池欢想扯出一个社交场合上的笑,但太难了,“谢陆总通知。”最后,只挤出这么一句话。

“别这么说,见外了。”陆叶陵安慰她,“老七在里面,你进去看看他吧。”

“他怎么样?”池欢嗓子一下被棉花堵住似的,然后尽量镇定,保持一丝不苟的样子。

“还行。”陆叶陵皱眉,“毕竟这么多年了,他可能早猜到这种结果。现在只不过是意料之中的来了而已。”

“好,我进去看看他。”池欢点点头,经过那些人身边,他几个哥哥,个个把眼神放在她身上。

大概是好奇吧,哪个女人这么没心没肺,早上通知晚上才来?

直到进屋,池欢都感觉到背后目光灼热。

寇羽不在屋内。

池欢打量了一圈,发现这个家好像完全没有变,还是她四年前离开的样子,而东边次卧里的床单花色,好像也是她曾经睡过的那床。

唯一变得是从前那个单薄的美少年,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人模样。

“好,暂时这样。”他穿了一件白衬衫,下身是黑色长裤,宽肩窄腰,背影看上去尤为有安全感,似乎注意到动静,他将手机放进长裤口袋,转头看到她,剑眉微挑,“池欢?”

声音诧异。

“你好像很惊讶我来了。”池欢站在后门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寇羽脸色变了变,的确有点惊讶,“他们通知你的?”其实已经是肯定答案,不然她怎么会知晓?

“这么大事,你昨晚还跟我说要重新来过,现在却不带通知一声的?”池欢真有点心寒了,“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对不起。”他再次道歉,忽而又笑,“你愿意和我重新来过了?”

池欢低眸不看他那张明明疲惫不堪却强撑着带笑的脸,心里有无数话要骂他,但是这种时刻,她能骂地出口就怪了。

走下台阶,在他面前站定,池欢发现自己的确比他矮了很多,怎的四年不见她一点不长,他却跟吃了饲料一样的呢?

看着她乌黑发亮的头顶,寇羽嘴角的笑意拉地更深,“不想告诉,是怕麻烦你们。”

“结果还是被我们知道了。”感谢那个家政女工,池欢没好气想,她抬眸,尽量柔和问他,“......你还好吗?”

现在才问候,似乎太迟了。

她刚才来了第一句就该问候他,而不是隐忍地发了一场脾气,想到这里,池欢突然觉地很对不住他,她眼前渐渐起了雾。

“我很好。”寇羽拧眉,不想看到她哭,可他自己声音却先抖了起来。

“你撒谎。”池欢看穿他。

“没有。”寇羽避开她眼神,他转身面对着后院的荷花池。

池欢看着他后背说,“这个时候再撑,信不信我立马走?”她说着立即转身。

手腕突地被狠狠箍住了。

其实他不拉她,她也不会走的,他拉了,意义更加不一样了。

池欢被拉进他胸膛里。

他紧紧抱着她,脸埋在她脖子里,接着极短暂的时间里,池欢忽然感觉颈窝那处皮肤上一片水润。

他哭了。

池欢震惊地抖着唇,突然说,“我们结婚吧。”

“什么.......”寇羽被吓住了,男儿有泪不轻弹,难得弹一次即被她惊回去了。

“我们结婚。领证,生孩子,组成家庭。”她声音掷地有声,势不可挡。

“你同情我?”他无奈失笑。

“我同情我自己。从第一眼见你,你从下着雨的天里走来,洗净污浊,像颗尖锐松针闯进我心里,以为你这么美好,离开我继续独立强大,却不晓得你一点不会照顾自己,除了长个你就没长心,我要你来看什么比赛,我要你送什么车?我只想你继续美好,无坚不摧,没有我这个情绪病患者,你是无敌的。你却让我这么心疼!”

池欢哭。

哭地哽咽。

“好,我们结婚。”寇羽答应她,眼眸里满是血丝,“本来不想通知就是怕你哭。我没有妈,你没有婆婆,将来你会辛苦的,没有人帮衬。”

“不需要。”池欢反驳他,“我还必须生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缺少其中任何一个都不行,我要生到我满意为止。我们家会壮大,每年带他们去郊游,顺便看看你母亲,即使没有婆婆的帮忙,我也会把家庭操持的很好。这点你大可放心。”

“我放心。”寇羽闭上眼睛,用脸蹭着她颈窝处令人心安的香气,“我放心.......”

他好像得到了全世界,在今晚,这个原本“失去”的时刻。

“我真的喜欢你。”池欢慢慢地说出这句话,并且重复,“我真的喜欢,好喜欢。”

“好巧,”寇羽笑了,搂紧她的腰,“我也喜欢你。”

池欢再次哽咽,“早点说就好了。”

“现在也不迟。”

“是的,不迟。”池欢破涕为笑,“我们才二十二岁,拜托你加油,明年咱们就当爸妈。”

“好。”他更加紧地搂住她。

第二年夏天,池惜斐呱呱落地。

池欢有点担心孩子姓氏随妈,将来对小孩子产生错误的引导。

只见这孩子的父亲,悠哉悠哉地抱着小奶娃娃,闻言从金丝眼镜里射出两道为所欲为的光,“他是我爹差不多。”

意思是,这小孩要有意见,得早生八百年来掌握他命运才行。所谓先来后到,谁叫他是他爹呢,是爹就有一切决定权。

池欢当时刀口都笑地微微疼。

寇羽抱着娃娃皱着眉过来叫她小心一点。满眼是对她的担心。

池欢收敛笑声,望着他温柔的眼说,“那你别后悔。”怕他以后不仅要哄老婆,还得哄一个儿子。

寇羽自信满满地哼了声。又抱着手里娃娃开始晃了。心说,这世上就没有比池欢更难哄的人,她身上掉下来的小兔崽子,不足为惧。

哪晓得后来啪啪打脸,头痛不已。

池惜斐古灵精怪外加情感丰富,受过伤地心还可以爱谁,成天到晚唱伤心情歌,黏他母亲,排斥他的靠近。

夜深人静,寇羽常常点上一支烟,一边开始创作,一边灵魂拷问自己:这孩子到底随谁?

作者有话要说:

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小短篇完结啦,继往开来,今晚夹子给新文预收一飞冲天来一波好不好!!

真的不收一下,《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

文案:

三年前,荣嫣给季宴州做秘书,老板温柔周到,每晚下班都让司机经过她家门口,直到她上楼开灯,他方离去。

与他共事的三载,荣嫣极其舒适,直到公司开始战战兢兢传她和季宴州的绯闻。

荣嫣憋不住话,这天夜里下班问他,“听说,您在追我?”

季宴州轻轻一笑,“怎么,不明显?”

荣秘书:“明,明显……”个鬼哦!

(╯□╰)

那些想想细思极恐的事情:

一次酒会结束,季宴州喝多,荣嫣送他回酒店,发现他眼神不对,仗着他喝醉,她胆大包天试探,“季总,您想要女人?”

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红唇,季宴州迷情点头,“嗯。”

五分钟后,雷厉风行荣秘书送来一个美人,推到老板怀里,“季总,狗耐!”并拼命朝他眨眼睛。

季宴州当晚大发雷霆,一众高层陪骂,安安全全处在风暴外围的荣嫣还心说,一定是那小女明星没伺候好季总!

这会儿,却觉得自己能多拿两年工资,真他妈走狗屎运。

(╯□╰)

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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