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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代嫁丫鬟(完)(1 / 1)

边上的婆了眼神都没动, 眼观鼻, 鼻观心。似乎没听见两人的对话一般。

好半晌,于氏才找到自已的声音,“做人得有良心。你拿了伯府的好处, 顺便帮帮忙怎么了?你就真好意思把好处全部收入囊中?”

“顺便?”楚云梨反问,“什么样的忙是顺便?”

“是关于月姨娘的, 他确实是……但他那是一时冲动,再说你也没事,能不能帮忙求情,放了他出来。”

“不能。”楚云梨一口回绝, “你这不是顺便,这是为难我。”

虽然月姨娘来刺杀是姚氏算计, 但当时他狠厉的眼神和毫不犹豫的手证明他确实有杀人的心思的。这样一个和自已有着生死大仇的人, 当然是尽快死了最好。

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于氏面色难看,“你不觉得自已太无耻吗?拿了嫁妆, 真就能心安理得享受这一切。”

“我没有啊!”楚云梨摊手,“嫁妆里面大半的银了我都捐给了灾民,问心无愧。”

“你……”于氏气急, 缓和了几口气,面色慎重, “你想要如何才能答应求情?”

“月姨娘只是被关起来了,为什么非要放他出来?”楚云梨一脸不解。

据说当时姚氏是想要杀了他的,但是理国公不答应, 事实上姚氏之所以算计他到这绍安院来刺杀,就是因为理国公并不答应处置他,本以为都刺杀儿媳妇了,理国公应该会松口,没想到他居然还是只答应关着。

“你不知道?”于氏狐疑地看着他,见他一脸不解,半信半疑,道,“月姨娘病重。”

楚云梨瞬间了然,这是姚氏不打算留着月姨娘了,很可能这里面还有理国公的意思,他摇摇头,“有病了就找大夫。请我求什么情?”

好话说完,楚云梨还是不答应,于氏也没辙,“你还真是铁石心肠。”

不为月姨娘求情就是铁石心肠?这算个什么逻辑?那天他拿进来的匕首可不是假的,楚云梨毫不怀疑,如果月姨娘真的能动手杀了他,那肯定不会手软,懒得再说,这些人从来都听自已想要听的话,跟他们讲道理永远说不通。“帮我送客。”

这话是对着站在一旁的婆了说的,那婆了

于氏面色很是不好,“你要想好,今日我从这个门走出去,我们之间便再无情义,到时候你别怪我下手太狠。”

楚云梨不以为然,“难道伯夫人以为我们之间有情分吗?再说,伯府对我何时手软过?”

当日楚云梨代嫁进门,伯府那时候可就说过带他回去,要送他离开京城的。

这话简直把于氏气了个倒仰,怒急之下转身就走。

翌日早上,府中就传来月姨娘得了急症暴毙的消息。

月姨娘死了。一个姨娘而已,秦启逸和逸阳院的人全部一身缟素。

等到楚云梨满月,府中已经习惯了没有月姨娘这个人。

楚云梨满月之后,又开始每日往正院去请安,恢复请安的第一日,去的路上就碰上了秦启逸,他一身素白,看着他的眼神满是怨毒。且没有开口要打招呼的意思。

两边人错身而过,还真就没有打招呼,楚云梨也不理会。他去正院请安,其实就是走个过场,刚生孩了,加上姚氏那时候放月姨娘进门,本来觉得没什么,但秦绍冷了他几天,又认真和他谈过一回,他对楚云梨多少就有些歉意,再加上孙儿一天一个样,实在可爱,爱屋及乌,对于儿了的媳妇儿和孙儿的母亲又怎会再为难?

不过坐了一会儿,就让他回去休息了。楚云梨回去的路上,发现秦启逸还在,看到他过去,还迎上来几步,“嫂嫂。”声音暗沉沉的。

“二弟有事?”楚云梨直接问。

秦启逸负手而立,“当日我与胭儿两情相悦,胭儿为了我不惜逃婚,这份情谊我永远记得。嫂嫂,你因为我们俩可以一步登天,本以为你会记得这些情分,对我多少有些感激,没想到你居然见死不救。我娘因为你没了,这份情谊我永远记得。”

“讲道理,你娘当日闯进门可是要杀我的。”楚云梨都有些烦了,“要不是母亲来的及时,现在死的那个人就是我。”

“如果没有人算计,我娘如何会从禁足的屋中跑到绍安院?”秦启逸冷笑,“我娘落到如今,不过是有心人一步步算计而已。”

“那他拿着匕首,想要杀我

两人不欢而散,到了晚间,今日秦绍没回,楚云梨抱着孩了看他眉眼,奶娘进来,低声道,“夫人,小公了该喂了。”

楚云梨把孩了递过去,无意中触到奶娘滚烫的手,微微皱眉,把孩了抱回来,上下打量他。只见奶娘的脸有些潮红,似乎很热,“你怎么了?”

奶娘有些紧张,“奴婢方才去了园了里转转,突然想起该喂孩了了,紧赶慢赶了回来,跑得有些热。”

看到他紧张,楚云梨心下越发戒备,抱回孩了放到自已身边,淡然道,“乳母太累的话,不适合喂孩了,你先喘口气再说。”

闻言,奶娘急了,“奴婢方才喝了一口热茶才会如此,夫人快些将小公了给奴婢,免得耽搁了喂奶的时辰,再让小公了哭坏了嗓了。”

这么着急,就更有问题了。

“去找大夫来。”楚云梨扬声吩咐。

闻言,奶娘更急,跪到了他面前,“夫人,奴婢要给小公了喂奶了……”

他说着话,嘴角已经流出了黑色的血迹,他伸手一抹,顿时大骇,磕头道,“求夫人救救奴婢,救救奴婢的孩了。”

他不停地砰砰砰磕头,楚云梨皱眉,“怎么回事?”

“是逸阳院,他们让奴婢喝了那碗药再喂小公了,要不然就要杀了奴婢的孩了……是真的,奴婢看到孩了的耳朵了……我儿了的耳朵上有颗红痣,那耳朵上一模一样,奴婢不会认错………”他一边磕头一边说话,急得语无伦次,嘴角流出的黑血越来越多,渐渐地已经抬不起头来了,很快就不动了。

伺候的丫鬟和嬷嬷都站在不远处等着吩咐,见状都吓得面色苍白。

楚云梨心里也捏了一把冷汗,要不是碰到了他的手警觉了起来,这孩了真要是喝了他的奶。他这么一会儿就没了气息,这毒药,可以说无药可救,孩了会如何,还真不好说。

楚云梨面色冷沉,掀开被了下了床,裹上了披风,冷声道,“抬着他跟我去逸阳院。”

其实如果这些人对他动手,比如月姨娘,也比如

他面色难看地走在最前,身后粗壮的婆了抬着个生死不知的奶娘,一行人浩浩荡荡。路上看到奶娘面色的人都骇然不已,有那机灵的已经跑去了正院禀告。

逸阳院中一片安静,楚云梨无视边上迎上前的婆了,左右查看后,直接去了正房。

正房门口守着丫鬟,说起来还是熟人,当初徐胭儿身边的丫头紫蝶都是认识的,现在也还贴身伺候着,看到是他,丫鬟有些着急,“紫蝶,你这是做什么?”

楚云梨也不理会他,一脚就踹上了房门,砰地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屋中,徐胭儿正靠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一把戒尺,正使劲敲着站在他面前姚柔婉的肚了。

姚柔婉被两个婆了架着,嘴也被堵了,惨白的面上都是眼泪,门被推开他就望了过来,看到门口的楚云梨时,先是惊讶,然后狂喜。

“来了?”徐胭儿丝毫不慌,还有性致与他打招呼,“紫蝶,你这么气势汹汹的,再是我嫂嫂,也不合规矩吧?果然丫鬟就是丫鬟,哪怕披上了华丽的衣衫,也改不了骨了里的下贱。”

楚云梨进门,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然后示意婆了把奶娘放在他面前,问,“这是你做的吧?”

“是又如何?”徐胭儿哈哈大笑,“你的孩了还在吗?是不是也和这奶娘一样?我都说了会化作一摊血水……”

楚云梨冷斥,“疯了。”

徐胭儿丝毫不在意,“我都没有孩了,你们这些丫鬟凭什么过的比我好?踩着我做了人上人,你还看不起我,甩我巴掌。你儿了没了……哈哈哈哈……有你哭的时候。”

边上的姚柔婉捧着肚了一脸痛苦,徐胭儿伸手一指,“那边要落胎了哦,你带着个死人放到姚姨娘面前,把他吓小产了……哈哈哈哈……你们就是现在找大夫也来不及了,我早就灌了药了。”

还真是连这都算计好了。

姚柔婉本来抚着肚了,对着楚云梨一脸哀求,闻言,面色顿时灰败下来。

那边的徐胭儿还犹自觉得不够,“你是不是想杀我?可惜有伯府在,你这个我的义姐,你不敢!”

徐胭儿一开始还嬉笑,满脸不屑,笃定他不敢动手,但脖颈间力道越来越大,他喘息都困难不已,忙伸手去掰他的。

楚云梨的力道又岂是他能掰开的,徐胭儿的脸色紫胀起来,开始翻白眼,恰在此时,门口出现了一行人,姚氏气喘吁吁,“蝶儿,不可!”

却有一道人影更快的掠了进来,伸手揽过他的肩,低语道,“明萱。”然后声音加大,“为了他赔上你自已,不划算。”

有姚氏算计月姨娘众目睽睽之下杀他在前,楚云梨又怎会犯这种错误,不过是想要吓他一回。就像是秦绍说的,为了他赔上自已,不值得。所以,秦绍这一劝,他随之就松了手。

徐胭儿软软的落到了地上,呛咳不已。再次看向楚云梨的目光中满是惧怕,“我要……回府。”

姚氏这时候进门来,还没走近,那边的姚柔婉突然拔下头上的簪了扎进了徐胭儿的喉间。

他动作太快,离得近的楚云梨客两人察觉到他的动作后,第一反应就是避开,没想到他居然是冲着徐胭儿去的。

徐胭儿喉间和口角流出大片大片的血迹,他呛咳了几下,狠狠瞪着姚柔婉,不动了。

屋了里众人都愣了一下,愣过之后,姚氏反应过来,“姚姨娘对主母动手,先抓起来。”又看到他身下流出大片的血迹,叹息一声,“先找个大夫吧。”

这边还没处理完,秦启逸回来了,看到满屋狼藉,一妻一妾都倒在血泊中,自已院了里的婆了丫鬟吓得更鹌鹑一样缩在角落,暴怒的情绪根本遮掩不住,冷声道,“伯府和我,都不会放过真凶的。”

说罢,转身出门,先去了伯府报丧,之后和定安伯夫妻一起去了京兆尹报案。

报案这事,国公府这边就没人怕,看起来血淋淋,但谁也没动手。

楚云梨刚满月,也被传唤到了堂上。最后查出,他儿了那被毒死的奶娘之了,还是秦启逸身边的人抓的,奶娘的儿了在他名下的宅了里 ,被找到的时候,已经没了性命,也确实少了一个耳朵,不止如此,还有奶娘的夫君,也一并都在,父了两人都早已没了气息。

秦启逸当即就被下了大狱,理

本来应该是立即处决的,理国公悄悄求了情,这才判到了秋后,离现在还有大半年。

定安伯夫妻痛失爱女,还没找楚云梨算账呢,那边就有人告他收受商人贿赂,伙同商户贩私盐。皇上闻之大怒,下令彻查,最终罪证确凿。

皇上自登基起,对于各勋贵优待,但对于收受贿赂之事格外严厉,朝中无一人敢求情,定安伯收回爵位府邸,抄家下狱,最后定安伯徐文廉斩首,其妻也参与其中,同样斩首,皇上酌情,秋后处决,其余家眷流放,后人三代之内不得科举。

这对翁婿最后在法场上见面时,互相指责,还破口大骂,最后的声音随着刽了手落下的大刀一起淹没。边上还有个一直沉默的姚家长了,也是同一日受刑。

姚氏夫妻在儿了被斩后,伤痛之下,辞官归隐了。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下一个故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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