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全部了,老相好是不可能有的,毕竟我这双眼,审美就长在你身上了。”
片刻后,坐在柳白房间(划重点)沙发上的苏酒,正襟危坐道。
给短·不足三分钟的申诉画上了句号。
顺便还不忘撩一手。
啧,柳白上下打量着他,黑白分明、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目光让苏酒一下都不敢动弹。
叛逆期,酗酒,把夜店当酒店,然后告诉她眼里只有酒?
你觉得她会信?
好吧,她信!
柳白也没有说什么,忽然起身,吓得苏酒黑眸里都浮现了问号。
几,几个意思这是?
柳白走两步,还回过头,奇怪地看向他,“几点了,你今晚不打算睡了?”
要不是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笑意,苏酒差点都没能反应过来。
差点,就是幸好。
于是苏酒迅速起身,一个小箭步冲上去,长臂直接将她稳稳抱住。
低沉的嗓音带着些撒娇道:“媳妇,你真好。”
柳白就忍不住打了他一下,说是打,力度和拍也没什么区别,嘴角的笑意化为实质,平淡的声音却还是一本正经道:“别急着夸,我先跟你说好,我让你半张床,老老实实睡觉,否则,呵。”
不在柳家,柳白的胆子……或者说,牛氓属性也回来了些,拍在他身上的手顺势就比划了个剪刀的形状。
当然,在苏酒看来,威慑力是不可能有的,与其说是威胁,还不如说是他家媳妇独特的卖萌……
再当然回来,既便如此,他也会尊重她。
柳家一行,也确实让苏酒“懂事”了不少。
狭义上的懂事,偏指男人在家庭中的担当。
这一点上,柳爸爸和老苏头几乎是两个物种,前者是传统妻奴,至于后者……暂且不谈。
所以这一晚上,除了少许意外之外,柳白睡得相当舒坦。
第二天一早,两人坐了最早的航班飞回魔都,柳白没进自个儿家门,直接跟苏酒回了家,因为过年期间洛炀跟洛茗都住她那边。
整顿之后,柳白先给文水儿打了电话,邀请小丫头来聚餐,当然,用意是通过小丫头邀请司徒彦和哥俩好。
等文水儿传来回复,司徒彦不来,哥俩好因此推脱有事,她也不勉强,这才敲了自家门。
“白白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开门的是洛炀,大小伙子看见她就是一阵惊喜。
柳白昨天回来拿衣服的时候,洛炀和同学出去打篮球了,洛茗倒是知道,但是出于绝了自家弟弟某些不该有的念头的想法,并没有告诉他。
“过个年,炀炀又长高了。”柳白笑了笑。
洛茗正在打扫卫生,闻言从屋子里出来,先是数落了一句:“小炀,不要堵着门,让柳姐进家。”随后才问道:“柳姐,你们昨天不是去北平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洛炀赶紧拉开门,脸上仍有些小激动,正想说不是故意的,一听亲姐的话,不由便是一愣。
你……们?
“们”是谁!
男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