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红啊！闫。</p>
丧礼中，通常由长子负责迎接宾客，看来这位就是四婶的长子。</p>
每个人都会跟他说一句“节哀”，他则机械地道谢，嘱咐别人吃好喝好。</p>
他的身旁有张小桌，一个胖胖的妇女坐在小桌后收礼金，每收一份礼金便在一个本子上记一笔，这便是最明了的人情账了。</p>
根据关系亲疏远近的不同，礼金数额自然也不同，大部分都是三五百，最少的则是一百。</p>
吴端拽着闫思弦到了年轻男人跟前。</p>
“请节哀。”吴端道。</p>
年轻男人疑惑了一下，问道：“你们是？”</p>
吴端不回答他，只问道：“这儿是四婶家吧？”</p>
年轻男人点头。</p>
吴端亮出警官证，“这种时候来打扰，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来找高成功，询问几个问题。”</p>
年轻男人将院子里细细看了一圈，“成功好像没来。”</p>
他又转向收钱的妇女道：“姐，你见成功了吗？”</p>
“没啊，我还纳闷呢，成功穷得叮当响，最爱蹭饭，咋会没来呢？”</p>
第21章欠债还钱（4）</p>
妇女十分热心，招呼来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打发他带两个警察叔叔去高成功家。</p>
一开始，小男孩挺羞涩，只管跑在前头带路，一言不发。</p>
吴端就去逗他，问他叫什么，是谁家的孩子，有没有兄弟姐妹，还说要把他抓走，小孩儿大惊失色。</p>
一来二去熟了些，小孩便忍不住好奇问道：“成功是个傻子，你们找他干嘛？”</p>
“傻子？”</p>
见引起了警察的兴趣，小孩不无得意地边跑边喊道：“傻成功！傻成功！警察来抓傻成功啦！”</p>
闫思弦追问：“怎么个傻法？”</p>
“大人让我见他绕着走，傻子发起疯要杀人！”</p>
“那你觉得呢？他傻吗？”</p>
“我觉得嗯可能不傻吧。”</p>
“可能不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