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甜甜看到村医搭脉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了,现在爷爷让自己跪下,自己就得听话。
“扑通”一声,陆甜甜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是你做的吧,为何要这样做?”村医问。
“爷爷,我知道医者不能害人,我只是自卫,陆利国和二流子商量要把我卖了,连下家都找好了。”陆甜甜说道。
村医大吃一惊,竟有此事“甜甜,你告诉我,到村长家报信后你去了哪里?”
“我去了猪圈,因为担心猪会生病,所以去看了一眼,还给猪圈消了毒。
回来时感觉有人跟踪我,所以我就跳下了沟渠。”陆甜甜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你给猪圈消毒了?”村医问道。
“嗯,就是你药箱里的酒精棉球,我都用完了。”陆甜甜指了指药箱说道。
村医闭了闭眼又问“那他的棉袄也是你脱掉的,你是要故意让他冻伤?”
陆甜甜点头“爷爷,他都要设计卖了我,我还能不给他点厉害瞧瞧。”
“那你知道你的厉害到底有多厉害?”村医问。
“最多截肢呗,谁让他想用棍子敲晕我,想用麻袋套住我,以后没一只手,看他怎么欺负我。”陆甜甜恨恨的说道。
村医没有出声,他不知道该如何教育一个心里有仇恨的孩子。
“爷爷,如果我被他们给卖了,我的一生就全部毁了,还有可能活不了几年就会被人给欺负死。”陆甜甜说道。
村医心里一个咯噔,他也知道那些被卖掉的小姑娘,结局是多么的悲惨。
特别卖到山沟沟那边的姑娘,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死了都没人知道。
想到这里,村医呼出一口气“甜甜,你的麻醉药是从哪里来的,我这里都没有这个东西,你怎么会有。”
陆甜甜摇头“爷爷,我有个秘密,不能跟任何人说,请爷爷不要再问,我只能保证自己不会伤害无辜。”
村医呆愣了片刻,是啊,谁没有秘密,就像自己,还不是隐藏着自己的身份,躲在这里过苦日子嘛。
“快去睡吧,爷爷会给你善后的,明天你还要去送药呢。”村医挥了挥手,时间不早了。
陆甜甜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躺在暖暖的炕上,却是睡不着。
陆利国已经解决,但二流子呢,这个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可是人家现在没有先动手,自己也不方便出手啊。
迷迷糊糊间天已经蒙蒙亮了,陆甜甜连忙起身做早饭,今天的早饭还是吃饺子吧。
下了一大锅饺子放进大海碗里,自己随便吃了几个后,捧起装中药的罐子就往牛棚这里跑。
付一鸣靠在火堆旁打瞌睡,看样子他昨晚应该没睡,就是为了要烤干这两套衣服。
陆甜甜摸了摸衣服,湿哒哒的,这个傻子,这么厚的棉袄,又没有把水彻底甩干,一个火盆怎么可能烤干。
四周望了一眼,静悄悄的,陆甜甜从空间里拿出一瓶麻醉剂,在付一鸣的鼻子边喷了一下。
看到付一鸣的头点了一下,就把杆子上的衣服全部拿在手里,走到一个死角,一个闪身,人进入了空间。
把衣服丢进烘干机,又闪身出来,走到土胚房的门前,透过门上的大缝隙,往土胚房里又喷了点麻醉剂。
过了二分钟,陆甜甜带上口罩,推门走了进去,看到付爷爷和刘爷爷睡得正香。
撩开帘子走了进去,刘奶奶也紧闭着眼睛,呼吸有些急促,却没有醒来。
陆甜甜又在刘奶奶的鼻子边喷了一下麻醉剂,这种新型麻醉剂对人体无害,只是让你昏睡而已。
手搭上了刘奶奶的脉搏,仔细辨别脉象,忽然觉得自己今天的感觉非常灵敏,刘奶奶的脉象非常清晰的进入自己的脑子。
治疗肺结核的抗生素量不够,要增加一个单位才能发挥真正的作用。
还有其他的几种药物配合的不够精细,要换下一些药物才能发挥更大的药效。
一个个指令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脑子里,而陆甜甜的手也不停的调配着药剂。
当一个挂水瓶出现在自己手里时,陆甜甜才清醒了过来,连忙从空间拿出一个挂点滴的架子,把瓶子给挂了上去。
针头刺破了刘奶奶的皮肤,药水通过针头进入了静脉,慢慢的消灭着病毒。
陆甜甜算了算时间,这个瓶子是水挂完,估计要二十分钟,而二十分钟,棉袄也差不多可以干燥。
她喷出来的麻醉药剂,也不过是半个小时左右,那自己去一下猪圈,打一个来回,也就是这点时间。
陆甜甜快速的离开了,她从来没有跑的这么快过,五分钟的路程让她缩减了一小半。
过了一个晚上的猪圈,明显臭了很多,陆甜甜又加了一个口罩,才感觉好一点。
将药夹在馒头里,丢进了猪的嘴里,两头猪一口就吞下,意犹未尽的砸吧着嘴。
陆甜甜又丢了几个白面馒头过去,两头猪呱唧呱唧的两三口就吃完了。
拿出长喷枪,提着医用酒精壶,对准猪圈就开始喷洒,医用酒精均匀的撒到猪圈的每一个地方。
虽然猪圈还没有清扫,但消毒总比不消毒的好,尤其是那些排泄物,经过消毒后,病毒的传染性可的要减弱很多的。
动作麻利的收拾好东西,陆甜甜又是一个超速的奔跑,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有二十分钟了。
等她跑到刘奶奶床边时,一切都很正常,该睡的人还是睡着,药剂也已经滴到了透明管子的底部了。
陆甜甜不想浪费一滴药水,要知道这个剂量是精确计算出来的。
可自己的脑子怎么会突然灵敏这么多了呢,莫非是昨天吃了两滴灵液的缘故吗。
陆甜甜已经打定主意,今晚再吃两滴空间灵液,看看会不会有多一点的变化。
看到最后一滴药水进入皮肤,陆甜甜拔了针头,用药棉按住针孔十秒钟左右,看到没有出血后放心的离开了。
到了外面的牛棚,陆甜甜将烤干了的棉袄又挂在了树杆上,从水缸里弄了点冷水,滴在付一鸣的后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