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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母亲的话(1 / 1)

日子过得很快,很平淡.转眼间便已是盛夏,烈日炎炎,晒得人汗流浃背,即便夜晚,也酷热难当,各家各院的乡亲都拿着蒲扇,点了熏草,三个一群,五个一堆,或是说些陈年老话,或是谈点作物收成,怡然自得.至于蒲扇,自然是刘渊创,目的就是图个凉爽罢了,也不晓得谁家娃子泄了秘密,弄得全村都跟起了流行.而熏香却是自古有之,炎炎夏日,多的是蚊虫,以烟熏之谁都知晓,只不过刘渊用山里采集的香草罢了,别家自然逮着什么草就用什么熏.

这是大汉熹平四年,公元175年的夏天,也是小山村里过得最舒适的一个夏天--人手一把蒲扇,躺在刘渊‘明’的躺椅上数星星,能不悠然?

土屋里火光忽明忽暗,刘母躺在院子里崭新的躺椅上,微闭着眼,轻轻的扇着扇子,一阵阵熏草的香味袭过她鼻尖的味蕾,嘴角不由轻轻一咧,露出丝丝微笑.

"嘎吱"一声轻响,一个壮硕的身影从屋内走出来,映着屋内油灯的光火,在院子里拉出老长的影子.这人正是刘渊.

此时的他与几个月前相较,实在有太大的变化.

几月前,他不过五尺,也就是一米二左右,身材虽说不上瘦削,却也不甚健壮.但如今,才不过两月余,便硬生生的拔高两尺,身体壮硕得跟牛有的一比;

这是壮体功的神效,亦是兵主精血的神奇.

因为兵主精血的原因,壮体功进境极快.开始时,这小子还以为自己天生奇才,根骨优良.后来才渐渐明白过来,却是那碗兵主精血的缘故.

现如今,刘渊壮体功业已小成,浑身上下肌肉夯实,举手抬足间就有数千斤的力量,而且皮肉坚实,普通刀剑不能伤其分毫,这可是他用自家那把锋利的菜刀试过而得知的.

"嘿嘿,今年是熹平四年,九年之后便是黄巾乱世,届时群雄并起,豪杰跌出,正是闯荡天下,建功立业的黄金时期."刘渊所在的山村虽然封闭,却也并非一无所知,刘渊当初为明了身处何地,旁敲侧击,便知晓此时正逢东汉末年,灵帝刘宏当政之时.山村地处颍川,而颍川正是众多谋主鬼才诞生之地,有那旬氏八龙,郭家奉孝,陈群长文,戏忠志才等等惊天动地,名号响彻后世数千年的人物.

刘渊前世所学乃是考古,考古考古,不能不了解历史,如果连历史都不了解,还考个毛.而群星荟萃的三国,正是历史中最闪亮的一幕.

刘渊自信,凭借自己对历史的了解,凭着日更精进的勇武,凭着后世广博的知识见闻,在这样一个时代,一定能创出一番事业,开辟一个天地.

他已经能感受到胸腔内沸腾的鲜血,迫不及待想要见识见识古人的智慧与武功.

见母亲正在闭目养神,刘渊自不打扰,独自走向一边,摆了个姿势,便练起了太极.一趟拳法下来,身体微微热,刘渊看了眼脚下的阴阳鱼图案,不由自得一笑,恐怕张三丰用人不过如此吧.深吸一口气,刘渊站立良久,突然,他动了!

方圆丈许的范围内,立刻间便人影憧憧,一声声响亮的气爆在夜晚传出老远,阵阵气浪带着凉风席卷整个院落,吹起偏偏树叶.

刘母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一双眼睛只盯着儿子重重身影,一眨不眨.只是那眼中,不时闪过丝丝复杂的神色,有欣慰,又激动,也有担忧.

照理说,儿子有如此本事,作为一个母亲,只有满心的慰然.凭着儿子这般武艺,日后征战沙场,定能立下盖世功勋,封侯拜将,光耀门楣不在话下.可是作为一个母亲,谁又不担心自己的孩子?征战沙场,那可是九死一生!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古来征战几人回?

要在光耀门楣与儿子生命之间做一个选择,作为母亲,宁愿抛弃一切浮华,也定然不愿孩儿受到伤害.

可是,孩子大了,就有自己的想法,母亲怎能拖他后腿?唯有默默支持啊.

刘母脸色变幻,最后只剩下坚定,像是突然下了一个决心.她站起身,走了几步,又转身看了眼正在练武的儿子,快步走进了屋里.

刘渊所练,正是那套无名战技.整整半个时辰,他才停下,站住身形,鼻孔里呼出两道白亮的气体,利剑一般划过空气,居然出一声尖利的气鸣.

转身绕过墙角,走到后院,从井力打了通凉水冲洗一番之后,刘渊回到屋内,却见母亲正端坐桌边的太师椅上,身旁的桌上,却放着父亲的灵牌,灵牌旁还有一卷古拙的竹简.

刘渊心下有些奇怪,父亲的灵牌一直供奉在堂屋正中的墙壁上,非刘渊惹祸而不轻出,还有那竹简,刘渊从来都没见过.

"娘亲..."

刘渊叫了声,走近前去.

"渊儿,过来."刘母声音沉着,然而刘渊却更加疑惑.

"来,对着汝父的灵牌,跪下."

刘渊乖乖照做.

"渊儿,娘亲也不知晓汝从何处练得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不过娘亲明白,吾儿是长大啦."刘母幽幽的叹口气,接着说道:"渊儿,和娘亲说说,汝以后当何为?"

"娘亲,孩儿只想和您呆在一起."

"说实话;

!"刘母脸色一沉,刘渊不由得心惊胆战.

"吾欲效仿卫霍,北逐胡虏,欲学班,远征西域!"刘渊昂挺胸,认真的看着母亲道:"最重要的,是光耀门楣,让娘亲过得更好!"

"哎..."刘渊的话并没有让刘母激动高兴,只听她又是一声长叹,良久才道:"吾儿长了本领,心气儿也高了,可是吾儿,汝知晓这征战的凶险么?"

"自然知晓,不过娘亲,"刘渊连忙道:"您还信不过孩儿的武艺?孩儿在此向你保证,定然不会有事."

刘渊自然知晓母亲的顾虑,可他自信,即便以如今的战力,大汉整个天下恐怕也无人能敌,更何况他的武艺正在快增长中,日后闯荡天下,谁又能敌?谁又有那个本事能干掉他?

看着自信满满的儿子,刘母突然一巴掌甩在刘渊脸上,喝骂道:"混账!天下之大,能人异士辈出,汝不过以黄口小儿,何来如此自信?"

"汝知善水者溺于水乎?"

刘母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刘渊道:"不要小觑任何人,不论汝有多强大!否则,汝就常侍吾左右,不得离开半步--与其放儿去妄送性命,不如将汝拘禁,为娘如何能白人送黑人!"

刘渊一瞬间明白了母亲的深意,不由惭愧的低下了头.这段时间以来,因为获得了上古传承,其中的神奇凌厉,让他已经有些飘飘不知所以然了,心中居然生出一种天下俱为蝼蚁的感觉来,早已经失了本心,长此下去,不是死在敌人手中,便会走火入魔,轻则性格大变,重则当场身亡!

冷汗,从脖颈间滑落,不多时便已经湿透全身.

"娘亲,孩儿知错;

!"刘渊一头扣在地上,哽咽起来.

"好孩子,起来."刘母拉起刘渊,迎着油灯微弱的光芒,仔细打量着儿子硬挺硬朗的脸,为他擦去眼角的湿润,慈声道:"吾儿要时刻谨记为娘的话,不要让为娘失望啊."

"嗯!"刘渊紧闭着嘴唇,狠狠的点头.

刘母凝视他良久,这才缓缓点头.她伸手拿过桌上的竹简,哗啦啦将其打开道:"吾儿有大志向,为娘自不会阻挠.今晚为娘也想清楚了,雏鸟大了,总要飞出去,所以为娘要先给你交个底."

说着,刘母将竹简递给了刘渊.

"这是..."

"族谱,吾儿好生看看."

刘渊借着微光,从头到尾这么一看,脸色从平静慢慢变成了惊讶.

"娘亲,这...这..."

"呵呵,是不是不可思议?"刘母自嘲一笑道:"堂堂汉室宗亲,居然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这份族谱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许多名字,第一个叫刘据,后面简介:刘据,世宗孝武皇帝之子,被冤,致死.

对于戾太子刘据,刘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刘据(前128年-前91年),卫子夫为汉武帝生下的长子,又称卫太子.年近而立始得长子的武帝兴奋异常,一出生便命人为刘据作<皇太子赋>,等于提前昭告天下这个刚出生的婴儿就是太子,并将他的母亲卫子夫由夫人立为皇后.因此刘据既是武帝的长子,也是其唯一的嫡子,武帝此举愈巩固了刘据的地位.元狩元年(前122年),刘据被立为太子,时年七岁.武帝极力培养这个儿子,命天下鸿儒名师为其教授<公羊春秋>,<谷梁>.太子加冠后,武帝为他修建"博望苑",让儿子在那里跟宾客往来.

汉武帝即位以来一直追求长生,好大喜功,到了晚年更是变本加厉,并任用江充等奸臣.武帝与太子据政见不同,对其日益疏离,致使父子间沟通不畅.因此汉武帝在巫蛊之乱中被江充,苏文等佞臣蒙蔽,刘据起兵反抗后兵败逃亡,而后因拒绝被捕受辱而自尽.武帝后来终于知道太子冤情,加以晚年丧子之痛,他的余生一直在悔恨中度过.戾太子一案对汉武帝刺激极大,促使他"轮台悔过"进行自我反思,从而使治国之策开始由"多欲"向"无为"回归.刘据之孙刘询后来登上帝位,是为汉宣帝.即位后谥刘据曰"戾"(东汉著作<说文>:"戾.曲也,从犬出户下.戾者身曲戾也."故而"戾"字应取蒙冤受屈之意),所以刘据又称"戾太子".

这竹简上有刘据,自然不足为奇,让刘渊惊讶的,却是族谱最后一个名字--刘渊.

刘渊,字子鸿,刘平之子.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便已经道明刘渊身世,他刘渊是汉武帝刘彻的嫡系子孙!

"可...可是娘亲,吾何时起了字?"刘渊愣愣的看了族谱半晌,张口问刘母道:"不是加冠之后才起的么?"

刘母听了并没有立刻言语,只定定的看了灵牌良久,才幽幽道:"汝父临死前为你起了字,并亲手将其刻在了族谱上..."

刘渊一见母亲如此神色,便知其又在怀念亡故已久的父亲了,不由连忙闭嘴,整个屋内,又陷入一片寂静.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刘母又长叹一声,从思绪中解脱出来,谓刘渊道:"如今一切事物都已对汝说明,吾儿长大了,有了雄心壮志,这族谱便交由汝掌管吧.记得一定要收好,不要丢失,否则就是汉室罪人;

!"

刘渊恭恭敬敬的收起族谱,又扶刘母进房入睡,这才回到自己卧房,久久不能入眠.

"原来我刘渊也是汉室宗亲,嘿,刘大耳同志,现如今却也不能让你专美于前了."想起历史上每每以汉室宗亲自称的刘备,刘渊不由心头暗笑,"老子这汉室宗亲,总比刘大耳来得正宗吧?!"

想着想着,刘渊迷糊中就睡了过去,梦中恍惚,似是收尽猛将谋士,又似狂扁刘备曹操,端的精彩非凡.

第一次,刘渊没有按时起床.刘母也没怪他,只道昨夜之事难以令人接受,却不知自己这孩儿有着成熟的灵魂,整整一夜都在yy中度过.

吃了饭,刘渊取了墙上硬弓,扛起门外依着墙壁的大铁叉,脚下生风,直奔树林而去.因为刘渊天生神力(乡亲们是如此理解的),老村长便建议他学些搏击射术,上山打猎,为村里添些伙食.刘渊自己也有如此想法,自然一拍即合,前些日子起,就已经开始狩猎野物了.

因为修炼兵家之术,俱都是上阵杀敌的功夫,刘渊总觉得内心有一股郁郁的杀机不得释放,幸好有太极拳调理,如今有能上山打猎,这才得以泄出来.那传承上也有特别嘱咐,修习兵家奇书,没有大成之前,必然会生出戾气,干扰心智,必须时常见得鲜血,磨砺意志,才能掌控住,否则必有走火之虞.

刘渊如今修炼时间不长,杀伐之气还不浓重,等到修为日深,必定要在战场上走一遭,泄出去方可无虞.所以不论心中所想,还是身体必须,日后征战沙场在所难免.

至于那头老黄牛,因前些时日居然顶死一头大虫,村人俱惊叹,又因为并非农忙时节,所以不必非得有人照看,所以老黄牛独自悠然在野地里吃些青草树皮,此时见刘渊披挂出来,竟是长哞一声,撒开四蹄就奔了过来,甩着尾巴,跟着刘渊就进了林子.

老黄牛如何能顶死大虫?原来刘渊为研究自身变化与兵主精血的关系,居然更生生咬破手指,喂了老黄牛几滴鲜血,几天后,瘦骨嶙峋的老黄牛居然渐渐有了肉,胸腹间再也不见排骨,而且又生长起来,两个月后的现在,老黄牛业已身高十尺,长丈余,头顶牛角峥嵘,幽幽的散着寒光,端的神骏非凡.

大黄的变化也变向的应证了兵主精血的神效,刘渊这才相信,壮体功进境之快并非自己天纵英才,而是外力作用罢了,心下也有些戚戚然.

大黄这些天来,只要刘渊出村,便紧紧跟随,更甚者,这老黄牛居然还要吃些血食!难怪其如此生猛,居然顶死一头千斤重的大虫.

大黄毛皮光滑,力量巨大,皮肉又渐渐有了刀枪不入的特性,度又极快,比之那些千里马还要更甚一筹,现如今,刘渊对大黄是愈的喜爱,已然将其当成了日后征战天下的坐骑.可以想象,日后刘渊身披金甲,手执长兵,骑坐在大黄身上在敌军阵中横冲直撞,那模样,那感觉,简直...刚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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