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再次沉默了。
他在叶佳期的心目中，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要知道以前，她很崇拜他的。
“我话算话。”乔斯年看着她，“做个约定好不好？”
“你如果收不回乔氏呢？”
“你可以不回来。”
“好，我跟你做这个约定……”
“要不要拉个勾？”乔斯年唇角上扬，眼底是溶溶秋光，闪烁明亮。
“幼稚。”
乔斯年的心情豁然开朗许多，就像是光乍亮，再也不是一片混沌的黑暗了。
秋阳如诉，温暖的阳光照在动物园的花花草草上，乔斯年觉得平日里瞧不上的猴子也变得可爱起来，他总算有可以自己去争取的机会。
而乔氏，他是一定要收回来的。
……
那后，叶佳期还是走了。
乔斯年抱着柚子回医院，丫头抱着他给她买的老虎，哭得稀里哗啦：“麻麻不见了，麻麻被狮子叼走了。”
“……”乔斯年望，“没有。”
“麻麻不见了……”柚子哭。
“妈妈去上班了。”乔斯年将丫头放在沙发上，耐心地哄，拿水果哄，那点心哄，拿玩具哄，可惜怎么哄都不管用。
“麻麻被狮子吃了……”
“……”乔斯年无语，“真没有，她还会回来。”
“见不到麻麻了。”柚子哭。
“不会，她很快就会回来。”
“粑粑是骗纸。”
“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就是。”柚子不高兴地看着乔斯年，撅着嘴巴，双眼通红。
“……”乔斯年无奈，“好吧，你是就是。”
“粑粑是骗子。”
“……”要不要重复一遍啊。
哄了好久，柚子才安静下来，啃着手里的饼饼，还是有点难过。
“不好次。”柚子丢下饼饼，“麻麻做的好次。”
“等你妈妈回来，就可以做给你吃了。”乔斯年哄她，“在她回来之前，你要乖乖的，明白了吗？”
“你会打我。”
“我为什么要打你？”
“……”柚子想不出来，半才道，“你不喜欢我。”
“我要是不喜欢你，今就把你扔进动物园喂脑斧了。”
“坏蛋。”柚子缩起身子。
“等哥哥放学，让他带你玩，他明周末，可以带你玩一。”
“好哟。”柚子高兴起来，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哥哥最好。”
“爸爸不好吗？”
“差一点点。”柚子认真思索片刻，一本正经道。
“你这个东西。”乔斯年愤愤地揉她毛茸茸的脑袋，这么坏的丫头是怎么生出来的？乔乘帆这么的时候可单纯了，哪里像她啊。
整个就是一坏蛋。
不过，坏蛋很甜，懂得哄人开心。
乔斯年倒了杯温水，吃了药，这才坐在床上处理今没处理的邮件和公务。
柚子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晃着短腿，吃着好吃的，倒不怎么让人操心。
窗外夕阳西下，空和云朵都被染成了橘黄色，绚烂里带着入秋的凉意和萧瑟，玻璃窗上也都是晚霞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