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
她觉得乔斯年的有道理，可她就是有点舍不得。
柚子像只猫一样挠着门，一边挠一边叽里咕噜着话：“粑粑，柚子错了，柚子会乖乖上学，柚子爱上学。”
乔斯年：“以后上学还哭不哭？”
“不哭了。”
“再哭怎么办？”
“再哭……”柚子挠挠头，想了想，“再哭就四狗。”
叶佳期：？？？
她是狗，那她和乔斯年是什么？
乔斯年不吃柚子这一套：“我看你一点认错的样子都没有，先饿着。”
柚子呜呜叫：“粑粑，你不可以这么狠心的……柚子这么可爱，你不能这样的……”
叶佳期：“……”
乔斯年：“……”
柚子哭成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怎么虐待她了。
乔斯年看了叶佳期一眼：“吃饭，吃完再。”
“她在哭哎。”
“让她哭。”
好吧，真·铁石心肠·乔。
叶佳期胃口还不错，怀孕后吃得也挺多。
乔斯年一直给她夹肉，非要她多吃点。
柚子在门外挠了一会儿，见没人理她，走了。
叶佳期道：“看到你对待柚子的样子就想起你当年对我的样子。”
“……”乔斯年默，“我对你好多了吧。”
“呸。”叶佳期觉得这人太不要脸了，“我做错事的时候，你不也一样不让我吃饭，哦，还让我站到院子里去，是这样我才会反省。”
“媳妇，都是过去的事了……”
“不能提吗？”
“能。”乔斯年认怂。
“在你的奴役下长大，我居然还能这么乐观开朗，不容易。”叶佳期摇摇头。
乔斯年：？？？
奴役？
“媳妇，我对你的好，你都忘了？”
“记不得了呢。”叶佳期故意道。
“哦？那以后我会对你更好，帮你回忆回忆。”乔斯年眯起眼睛。
叶佳期害羞：“那我以后每晚上洗白白等你。”
乔斯年感慨，孺子可教。
两人吃着饭就把柚子给忘了。
柚子没饭吃，佣人也不敢拿东西给她吃，她就只能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像只可怜虫。
饭团围在她的身边转了转，同情地看了她两眼。
“柚子没人疼。”丫头低声啜泣。
佣人默默道：“姐，你以后不可以惹先生生气了，也不能不上学，他们很爱你的。”
“他们不喜欢我。”
“怎么会啊，他们最喜欢姐了，但你要听话，不听话的孩子是没有人喜欢的。”
“柚子饿……”丫头拍拍肚子，大眼睛红通通的。
佣人为难。
太为难了。
正好这时候叶佳期和乔斯年吃过饭从客厅出来，乔斯年牵着叶佳期的手，两人有有笑。
佣人知道叶佳期好话点，就走过去声对叶佳期道：“太太，姐饿了，要不让她吃饭吧，她知错了。”
叶佳期抬头看过去，看到柚子低着头坐在沙发上，一团，很颓败的样子，肩膀一抽一抽。
叶佳期又看向乔斯年，求助地看着他。
她是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