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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千万备考学子十分重要的高考真题卷子被不在意的扔到了一边, 卷子边已经捏的微微发皱,可惜了这么一张卷子,桌角的煤油灯芯“刺啦”的炸了个小火花, 慢慢又归于原来的亮度, 屋内昏暗, 细碎的呜咽低喘声却耀得满室暖春。

墙角处两人在面对面接吻, 李月秋整个坐在陈立根的怀里, 被人扣在桎梏的紧紧的,两条小腿颤颤巍巍的在他腰腹徘徊,脚上的凉鞋已经滑到了脚尖, 屋内气息升温, 细腻娇嫩的脚背微抖着绷紧, 凉鞋从圆润的脚趾不稳的滑落,随意的掉在了地上,凭添几分浓稠的艳色。

足尖的重量怅然若失,像是丢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她身子越来越软,似要化成一滩甜滋滋的水。

陈立根黝黑的大手无处摆放又或者是情不自禁, 不知不觉撩开了女儿家白色的雪纺裙摆, 白色的裙子是雪纺面料,是大城市里缴流行的元素,轻如羽毛,细腻滑顺。

李月秋身上的这条裙子挂在衣架上是一件款式简单到让人觉得普通没什么新奇的样式, 但穿在身上确实截然不同到让人惊艳,袖口处是花瓣的样式,裙摆是层叠的交错着,微微撩开一点就能看到里面的雪白细腻的皮肤。

丝滑般的面料羽毛般轻盈, 裙摆交错间若隐若现,黝黑粗壮的大手突兀得形成强烈的对比,从精致如玉的脚踝顺着柔软的线条没入裙摆慢慢不见踪影。

掌心肤如凝脂,柔软的不可思议,陈立根的喘气声犹如一台鼓风机,热气微熏,过界般堪堪触上了贴身的小裤。

粗糙的拇指摩挲了片刻就顺理成章勾住往下拉,动作又粗又糙,仿佛在急不可耐的剖一块可口的雪梨肉。

李月秋蓦的唇齿间惊呼一声,眼眸艳得波光粼粼,透着几分勾人的妖气,花瓣袖口中的小手剧烈的推了推陈立根健壮的肩背,双腿也扑腾着要往回收,却像是小鸟的小爪被锁链扣住一般,动不了分毫。

她红着脸,舌头左躲右闪,躲着正黏黏糊糊吮着她的人,最后狠心用几颗小牙狠狠的咬了一口。

石榴籽样的牙齿颗颗分明,却又尖又利,明显逼急了一点情分都没留。鼻腔灌进一口重重的血腥味,陈立根一时不察,松开了人。

李月秋赶紧跑出他的怀里,赤脚在地面上离墙角好几步,她慌忙的捂住了自己的裙摆,羞耻极了。

裙摆下贴身的小裤子险些被勾脱了下来。

她舌尖打颤泛酸,晕乎乎的带着点难耐的哭腔,神情迷迷瞪瞪,“你摸哪呢……”乌黑的发丝凌乱,处处都透着薄红,瞧着就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陈立根拇指抵着唇角擦出一点血色,理智回笼,不甚明亮的屋里,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只让亲不给摸?”

他站了起来,走到受惊人儿的面前,像是野兽抵住了猎物,正在仔细辨认属于自己的领地,“我和你已经结婚了,现在想赖账?”

一提起结婚这两个人,李月秋顿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怯怯的剜了人一眼,他还好意思说结婚赖账,是谁从结婚到现在对自己不闻不问,碰都不怎么碰一下,搭伙过日子的也没这样的,陈立根压根就没想好好和她在一起,到底是谁赖账了,气急了的李月秋顿时羞愤了,拿起床上的枕头朝陈立根打了好几下,随即只听极其清脆的“啪”的一声,陈立根被撵出了门外。

门外的陈立根对着闭紧的严实的门张了张嘴,之后冷硬的嘴角抿紧,他蹲在门口,神色不甚清晰,愣愣的蹲坐在了门口好半晌,他慢慢抬起了自己的手掌,手指指尖还透着颤栗,这是他自己吗?急色的像是一块叼住了肉的狗崽子。

陈立根摩挲着手掌,拇指从小指上略至食指,温香软玉,滑嫩的像是一块滚烫的水豆腐,他不后悔也不反醒,有的是没有再进一步的遗憾,更多的却是暴露自己肮脏心思的畅快。

他视线停在指尖,指尖仿佛润着女儿家的香气久久不散,眼眸中的神色一点点的沉了下去,燥热在腹腔翻来覆去的充斥着每一根神经,他喉结滚动了下,手掌僵硬局促的在膝盖上动作不自然的擦了擦。

不擦淡一些,今晚甭想睡了。

“你还蹲着干什么,碍手碍脚的,进来睡觉,不然冷死你活该!”屋门毫无征兆的被拉开,噼里啪啦的话从屋门口冒了出来,像是响起了一串非常响亮的小炮仗,李月秋眼角微湿,薄红已经褪的淡淡的,她一脸生气的推开门说了几句,说完只是把门一阖,没关严实。

陈立根放在膝盖上的手掌愣在那,嘴角上扬翘起一个不甚清晰的弧度,起身重新推门进去了。

桌上的复习册已经收拾摞在一边,李月秋正跪在床上铺被褥,床上摆着两床被子,她和陈立根各盖各的,这些天一贯如此,同榻而眠,但互不干扰,李月秋铺好自己的那一床被子后立马钻进了进去,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背对着人。

要不是看到门口上倒映着一坨大影子,李月秋才不会喊着人进来,最近的天气已渐渐回暖,在外面呆着倒是凉爽,正好可以让陈立根醒醒脑子,只不过思前想后不过几分钟,李月秋就喊着人重新进来了,陈立根那两只手,刚刚力气大的吓人,不过没好就是没好,伤筋动骨的伤不养全乎了是肯定会落下病根的,外面即使再不冷,但风一刮,没好全乎的手铁定折腾严重。

她不和一个病人计较,李月秋气呼呼的闭上了眼。

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屋内的煤油灯被吹灭了,李月秋在被窝里闭着眼,自个睡自个的,床上的另一条被子似是被铺开,枕头边有人躺下了,李月秋立着耳朵听了一会,闭眼呼了口气,被窝里绞的紧紧的腿放松了些。

就在李月秋已经准备要入睡的时候,一只冰凉的大手从李月秋被窝边角强势的伸了进来,像是猝不及防的袭击,完全没给人准备的机会,先是手,然后又是一双大脚,最后整个人都挤进了被窝,占领了一方天地。

“陈立根!谁让你和我盖一张被子,你走开,回你的被窝去!”李月秋双手双脚推距抱着自己的人,被窝里充斥着陈立根身上干爽的味道,干爽清透但蓬勃的荷尔蒙笼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脸憋的通红,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要挠花人的脸。

自个被子不盖,硬是挤进来和她睡一个被窝做什么,这是单人被,他难道不嫌被子小吗?他不嫌,我嫌。

早知道这样就不该放他进来,让他在门外冻死喝西北风!

被窝里陈立根任由人凶巴巴的闹腾,李月秋闹她自己的,他做他的事情,大手精准的握住在扑腾的一对柔嫩小脚,这样的天气,夜晚透凉,家门口是一片竹林,位置本身湿气重,怀里的人又贪凉的很,暖和的毛鞋不穿,就喜欢穿凉鞋,要不是家里条件不好,地上没打水泥地坪,她大概会脱了鞋子贪图那点凉快。

摸了一圈果然摸到脚趾微微透着凉度,陈立根轻车熟路的把一对小脚捏在一起,撩开自己的衣裳,把小脚揣进胸口上暖和。

脚尖触到腰腹的肌肉,这段时间的生病,他人看着消瘦了不少,但肌肉依旧结实有力,似乎骨子里就蓄满了力量,生机勃勃让人无法拒绝,而粗糙的大掌在脚踝上透着粉的踝骨慢腾腾的摩挲捂热。

李月秋瞬间紧张得全身都绷紧了,脑袋乱成一团浆糊,呼吸凌乱,“……你别摸我脚,痒,你这个臭流氓!坏东西!松开!松开!”

“秋秋。”陈立根喉咙里的声音沉的不像样子,舌尖呢喃出的这两个字带着点男女之间的威吓,他钳着怀里人精致的小下巴,虎口十分适宜的和小下巴上的弧度严丝合缝,犹如捧着一朵绚丽的花瓣,却又透着绵绵的压迫和一丝暴戾。

“我讨你嫁,摸你不是耍流氓。”他一字一句,语气认真克制,像是在一板一眼的说一个既定的正经事实。

“我就是弄你,你也得给我受着,天王老子来了都管不了我俩被窝里的事。”

李月秋被这粗言粗语惊的都忘了挣扎,竟是哑口无言,震惊得眼眸似是滚了一圈水,眼角水光潋滟,她脑袋不清楚的委委屈屈的问出一句,“你,你想摸哪啊?”

像是一只蚌壳被敲开了壳,露出了.柔.软.的.肉.。

陈立根蹭着她娇嫩的耳廓,低沉的声音透着笑,“浑身上下我都想。”

李月秋听出他话音的笑意,顿时气得小下巴一甩,甩开掉下巴上钳着的大手,对着大手的虎口死死的咬了一大口,然而陈立根不躲不闪,任由她折腾,似根本不是咬着他手上。

李月秋松开了嘴,剔透水光透着几分稚气,这么一折腾,卷翘的睫毛挂着一滴晶莹的泪花,“你不是准备要和我离婚的吗?做出这般姿态又是做什么。”

陈立根怔了下,厚实的声音幽幽的传来,“我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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