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0章大仇得报
他说道:“父亲,纪氏娱乐已经被收购了,怎么恢复过来?不可能了,这世上再也没有纪氏娱乐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纪少秋歇斯底里喊道。
纪子明嘲讽看着纪少秋,却是答非所问:“父亲,看着自己的心血被毁了很心痛吗?一定很痛,但是都不及我母亲当年所承受得痛,我母亲才是真正的痛。”
纪少秋一怔。
恍惚之间,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他眼中闪过了不敢置信。
纪子明母亲出事得那年,纪子明还小,不过是初三的年纪。
而且事后纪子明反应并不是很大,他以为纪子明年纪小根本不懂事。
可没想到纪子明……
纪少秋颤声说道:“母亲的事情是我的错,但我不知道秦丽会这么做,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阻止,何况秦丽做了那件事情以后我就和她分居了,我就再也没有去见秦丽了。”
纪子明没说话,可眼神却还是那么冷漠。
纪少秋知道,他的话,纪子明根本不愿意听。
“子明,马上给我想办法毁了收购合同,我知道一定有办法,纪氏娱乐是我的心血,不能这么被毁了,这是我的公司,不能一交到手上就被毁啊!”纪少秋痛喊道。
纪子明没有理纪少秋。
他冷漠看了纪少秋一眼随即转身要走。
纪少秋就要去追。
可毕竟年迈,一急之下加上步子迈得太大,脑袋一昏竟然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砰!”
一声巨响。
纪子明回头。
他看到纪少秋倒地,并没有昏倒,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
纪子明眼中闪过了些恍惚。
他忽然想起他一直很疑惑的一件事情。
母亲恨秦丽。
他能够感觉到。
可是对纪少秋。
她却没有说太多。
她对纪少秋还有爱。
纪子明也能感觉到。
即使这个男人是一切的祸因。
而现在,纪子明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爱一个人。
从来没有道理可讲。
哪怕对方做了再多伤害的事情,也是爱,无法改变。
纪子明拿出了手机,打了电话。
他打得是120。
……
北城某处别墅,那是秦丽的家。
多年前秦丽和纪少秋分开了,虽然纪少秋从来就没有见过她,但也没有亏待她。
该给得钱还是会给。
秦丽能住上大别墅能穿上绫罗绸缎。
虽然情感上有些空虚,但总体秦丽过得还是滋润的。
不过最近有两件事情让秦丽异常烦心。
那就是纪氏娱乐的继承权竟然交到了纪子明手上,而不是自己儿子纪冷。
这让秦丽简直不能忍。
她找了数次纪少秋,要纪少秋给个说法,并且改变决定,可纪少秋都没有见她。
尔后她的儿子又被抓了。
而且是美国的警方抓的。
秦丽娘家也是有些势力的,在美国认识些官员,秦丽这段时间都在找娘家人,希望能够活动活动,放出自己的儿子。
可儿子还没有救出来,让秦丽更不敢置信的消息传来了。
那就是纪氏娱乐竟然没了。
不过就是一夕之间的事情,好好的一个公司,竟然就被收购了,还是被远远不如纪氏娱乐的公司收购的。
就在秦丽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纪子明上门了。
秦丽见过纪子明。
但两个人从来没有正面交锋过。
也从未独处过。
这还是第一次。
当看到纪子明的时候,秦丽只觉得一阵恶心。
这个人,是夺走她丈夫女人的儿子,更是夺走她儿子本来位置的人。
“娼妓的儿子!”秦丽脱口而出。
那女人从来不是什么娼妓,是秦丽污蔑她的,可久而久之,连秦丽自己都认定了,那女人就是个娼妓。
纪子明冷漠看着秦丽:“似乎对娼妓很有兴趣,那么是不是也要做一回。”
秦丽楞了一下。
她警觉看着纪子明:“什么意思!”
纪子明拍了拍手,几个男人鱼贯而入。
“虽然这个年纪了,但也不妨碍做一回娼妓。”扔下这句话,纪子明扬长而去。
他没有兴趣和秦丽说太多的话。
几个男人向秦丽扑来。
秦丽猛然喊道:“来人,来人啊!”
她一个女人住在别墅里,为了安,自然是有安保的。
可任秦丽撕破了喉咙,都没有人回应她。
很快秦丽的衣服被撕碎了。
虽然都五十岁了,但秦丽保养得很好,皮肤还是白嫩光滑。
……
纪子明走出秦丽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看了一眼天色,如墨一般。
唇角忽然勾出了一抹苦笑。
其实对他而言,就从来没有天明的时候。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黑暗中前行。
……
二十分钟后,纪子明到家了。
他来到客厅,看着客厅中央挂着得那副照片。
他母亲的照片。
“母亲,的仇,我都帮报了。”纪子明说道。
当年玷污母亲的人,纪子明早在成年后,就已经暗地解决了。
而今天,最后一件事情也完成的。
让秦丽,受到和他母亲当年一样的折磨。
“母亲,我常常在想,等仇报完了我该做些什么,在临终前说希望我继承纪氏娱乐公司,我以为是希望我将纪氏娱乐发扬光大,可现在我忽然觉得我是不是想错了。”
“希望我继承纪氏娱乐并不是想让我将它发扬光大,而是希望我亲手毁了它。”
“毕竟有什么比毁了纪氏娱乐更痛快,更让他们痛苦的事情,所以母亲,毁了纪氏娱乐对我来说,也更加合适。”
纪子明忽然踮起了脚,取下了照片。
虽然照片挂得高,但是他人也长得高,所以取下对他而言不是太难的事情。
纪子明取下照片后,手指落在了照片上,轻轻划过。
就好像真在抚过母亲的脸一般。
“母亲,我很想,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很想。”纪子明喃喃说道:“其实死得时候,我就想跟着去了,这么多年来,我活得一点都不快乐。”
说到这他叹息了一声:“活着,真是一件很疲倦的事情。”
从母亲走后,他的人生就只有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