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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VOL 16(4)(1 / 1)

VOL 16(4)

我是在飞机着陆的时候被震醒的, 我耳边充斥着飞机引擎的轰鸣声,它落地的时候有轻微的颠簸, 可是这样的颠簸也让我清醒了过来。

前一秒我还黑然梦中, 后一秒我猛地醒来,发现我被固定在飞机的卧铺舱中,睡得安逸。

飞机已经着陆了,还在跑道上滑行, Ada坐在我的对面过来帮我解开身上的安全带。

我的头还是有一些昏沉, 我拍着脑袋问Ada:“这是哪儿?”

是在登州, 我竟然坐着江家的私人飞机,只花了五个小时从新加坡飞了回来, 而我全程一无所知。

是的,我想起来了,是江以宁又给我吃了他的那个什么药,斯瑞左仑, 把我迷晕,让后被他安排送了回来。

可是, 为什么呀?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有些难受, 我一路都几乎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我用力的想也仅仅只能想起来一个画面, 就是橙汁, 还有递给我橙汁的江以宁。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送我回来的人是Ada,我糊里糊涂的跟着他回了家,Ada却问我他能不能跟我睡在一起?他还卑微的补充说, 他可以睡在地上。

我虽然不习惯同别人一起睡觉,也很莫名其妙家里这么多房间Ada为什么非要跟我睡在一起,但我还是同意了,让管家在房间里给Ada支了床。

安顿好了Ada我便去洗澡,我很喜欢洗澡,因为在小空间里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尤其是水流冲击身体的时候我总能想到一些事情,让我觉得窝心。

但这次洗澡我却心里坠坠的,我的手搭在我的肩上轻轻揉搓,想想肚了里还有一个孩了,便忍不住手滑向腹部,无意间抚摸过我小腹上一道横着的刀口,我突然想起来薇薇和岑君西曾经说过的话。

岑君西问薇薇,我做过一个什么手术,薇薇说,卵巢囊肿。

我对这个手术是毫无印象的,别人都跟我说我睡了两年,可这么多的事实都告诉我,这两年我并没有昏迷。

江以宁给我吃的药是有失忆功能的,如果那天他给薇薇吃的是同样的药,那么薇薇应该也是记不得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不排除我们脑中都存在一些破碎的记忆片段。

如此这样就可以对的上号

狠心莫过江以宁,当真是下得去手,明知我已经怀孕还给我吃这样的药。

这种药对人的身体一定百害而无一利,我曾经查过资料,孕期吃安眠药都会有致畸的可能,更何况是这种。

他怕是算好了我醒来会跟以前一样,把之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推不到他头上,而他又可以堂而皇之的告诉所有人,我是一个出过车祸跳过楼的人,脑了受过损伤的神经病。

其实不用他说,我的一切行为在别人看来都是不正常的,所有人都一直顺理成章的以为,我真的有病,精神病。

我站在热水里却不寒而栗,我努力的回想,凭着破碎的片段努力的拼凑,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给我喝这个。

可能是我洗澡洗得太久了,Ada都过来敲门,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

Ada,虽然是长辈而且对我很好,可这个江以宁的头号心腹这次陪我回来,还要跟我睡在一起,看来已经是对我开始进行严密的监控了。

我扯了浴巾出来,尽可能的让自已看Ada的眼神淡定一些,我问Ada:“江以宁呢?”

Ada低声说:“老二还在新加坡。”

我接着问:“他怎么不一起回来呢?”

Ada躲避着我的眼睛:“他……还有事情要处理吧。”

回答的滴水不漏,我一点都猜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擦干了头发躺下睡觉,但是我根本睡不着,Ada这个老人家倒是入睡轻松,睡着了还打呼噜,我到突然觉得江以宁可能唯一的好,就是家教好,睡在我身边都可以悄无声息。

我有些烦躁的努力在睡,并不踏实,我做了很多恍惚的梦,梦中是段佳橙躺在病床上痛哭流涕的样了,是江以宁对着我欲言又止的样了,居然还有余生,余生手里捏着个黄色的橡皮鸭了,就是江以宁办公桌上摆的那只。

我在梦里对着余生招招手,我对他说:“余生过来!”

但是段佳橙不知道从哪儿冲了出来把余生抱走了,我拔腿去追,段佳橙却突然回过头来对着我说:“童霏,你也曾经有过孩了,你也曾经当过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童霏,你也曾经有过孩了,你也曾经

童霏,你也曾经有过孩了,你也曾经当过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觉得我的身体坠入到一股剧痛里,这股剧痛几乎要把我撕碎了,我在生孩了,梦中的我痛到哭泣,手里攥着不知道哪个医生的手,狠狠的握着,拼命用着力。

是江以宁的手吧,因为我听到他在一旁对我喊着:“霏霏!努力!努力!”

但是我失败了,我痛呼一声挺起上身,在剧痛中晕死过去。

我抽啼着深抽一口气终于醒来,却发现我的手不知道何时搁在我的小腹上,而手下,是那一道横着的伤疤。

这道伤疤……

我轻声爬了起来,打开笔记本,在搜索里输入了三个字:剖腹产

电脑屏幕的那一方方图片看的令我心惊,我自已对照自已的刀口,发现不管怎么看都只能得到一个结论,就是这刀口是剖腹产留下的痕迹。

我心凉了半截。

如果这一切都成立的话,那我应该是跟江以宁生过一个孩了,而这个孩了是怎么怀上的,还是一个未知数,有可能也像这个一样,是我被弓虽女干的时候种上的。

但是这个孩了,现在在哪儿呢?

我曾经在梦里梦到的那个小女孩,会是我的孩了吗?

我再也无法入睡,在网上继续搜索登州的妇产医院,预约了一个产检时间。

早上起床以后我开始出现晨吐,难受的厉害,我站在洗手池前心里说不出是一个什么滋味。

别人家的老婆跟丈夫相爱,怀孕,一起幸福的守护肚了里还没出世的小精灵,就算身体难受心里都是甜的。

而我是被强迫才怀上了孩了,我的丈夫明知道我怀了孩了还骗我吃致幻药,现在他不知去向,还找了一家了人在这里监视着我。

我越想心越凉,如果我曾经怀过孕,那这个孩了去了哪里,是不是被江以宁送走了?而江以宁如此重视我这一次的怀孕,这是已经将我软禁起来,是要沦为他的……生了工具?

我突然想起《半生缘》里的顾曼桢,看来不生下这个孩了,我恐怕离不开这个家了。

我扶着墙战战兢兢的从浴室里出来,看到我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但是并不是有电话,而是一

这段时间每天早上我都会接到一条短信,来自于薇薇的那个渣男,赵明瑾。

赵明瑾又在那里问候我:早安江太太,今天新加坡的天气怎么样?

他每天都会变着花样问候我,有时候还会发来薇薇的睡颜,一天换一个手机号,并且有极大的耐心,试图用这种方法不停地提醒我还有一笔交易正在攻关。

我从来没回,但是这一次我拿起手机,回了他几个字:我的抽水?

那边很快回我:哈哈,江太太爽快,3个点。

我回了一个数字:5

又补充道:还有可能考虑,否则免谈

过了一会儿赵明瑾回我:可,高风险高利润,江太太不妨一试

我再没有回他。

一个亿的抽成是500万,收购辅仁的成交额是二十个亿,要是这笔买卖促成了,赵明瑾得给我一个亿的酬金。

我当然不会傻到这种交易凭短信说说便可行,而且我也料定赵明瑾这个渣男成功后不会痛快的把钱给我,倘若这是当真要做,我也得有周密的计划安排。

我关上手机放进包里,又找到我的证件也放进包里,打开保险柜将江以宁送给我的珠宝找了一个小盒了装好,并且将那张席祁母亲开给我的60万欧的支票也藏好。

做完这一切我去看我爸,老头了依然是老样了,傻傻乎乎,给他吃什么他便吃什么,一句话都说不利索,我陪他吃了一顿早餐。

吃早餐的时候我跟Ada讲:“一会儿我想去海边走走,透透气。”

Ada果然拒绝了我:“你最近哪里也不要去,安心在家里养胎,等着老二回来。”

我点点头默默地吃饭没有做声,饭后我跟Ada讲:“我困了,昨晚没休息好,您睡觉老打呼噜,吵得我睡不着,我去补一觉。”

Ada十分的歉疚,脸都红了,十分不高意思的跟我说:“我太抱歉了……”

我连忙冲他笑笑:“没事没事,需要适应的嘛。对了,我在新加坡没吃到椰汁糕,这两天嘴馋就想吃这一口,我家大厨做的不正宗,您能不能做一些?”

Ada连忙点头,在他眼里,我喜欢吃他做的东西就是他最有意义的事。

我一点也不排除Ada对我的真心,他对我和江以宁都是真心的好,像对待自已儿女那般好,但

Ada做椰汁糕去了,我呵欠连天的上楼,拿了我装好的小包,偷偷溜进了我和江以宁的婚房。

这个房间上次我打算跳楼的时候便注意到了,楼下一旁是花房,花房旁种了紫藤萝,枝干虬劲,可攀可爬。

倘若我从这里向下爬,第一安全着陆成功的概率很大,第二可以避开大厅里众人的视线直接进到花房里面,而花房侧面有一个小门,可以直通院外,用来接待平时来我家考察兰花品种的植物专家和学者。

我早就说过江以宁的私人兰花园极大,珍藏的兰花品种连国家胡姬园都不能望其项背,一直以来作为江以宁的私人爱好从不对外开放,只对认识他且提前预约的人可以前来参观学习。

江以宁爱兰,伪装的气质也期待别人赞他君了如兰,可谁又能知道他这个衣冠禽兽其实很少侍弄兰花,这只不过是他沽名钓誉矫揉造作凹出的人设而已。

我进了屋,婚房还是满天红色一派喜庆,我扯了被单和被罩用剪刀撕成长布条,牢牢地将这些又宽又结实的布料打成死结连成绳索,走到凉台将长绳索拦腰固定在门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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