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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二个世界(20)(1 / 1)

其实那两个被打的半残的女人今早酉时,在简和?风还没有醒过来之前?就被送去见?了官。

幻符捏造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昨夜是秦四娘听见?了声过来帮忙制服的歹徒,今早她与越水二人又一同去将歹徒送到的衙门。

兴陵的县令手脚不干净,和?城中多家富商,乡绅都有所?勾结。

收了人家的东西自然要帮人办事。

简杨氏和?闫家的那位正君虽没想?到这样一件简单的事儿会办不成?,却也都及时往衙门里添了银子,在县令处打点好了。

所?以最后那两个女人也只不过是以擅闯民宅问罪,不轻不重打了几?大板草草了事。

至于说往后查到闫简两家、背后真正黑手头上就更不可能了。

回来的路上秦四娘气得要死?,骂了一路县令眼盲心?瞎断案。

对?于这样的结果,越水倒是并不意外。

就算那两个女人被重罚了,说到底也只不是两只替罪羊而已。

重要的是对?简和?风怀着恶意的杨氏和?闫家,而她撼动?不了它们?分毫。

至少,现?在她身为?一个穷酸、无权无势的秀才,是不能去撼动?对?方的。

……

张氏被幻符迷惑。

他便就真的以为?昨晚上亲眼见?证了一场凶险,今天上午一早就来了越水家里看简和?风。

秦四娘一大早去了衙门,回来后自然是将满腔的怒火又与夫郎说了一遍。

张氏不是笨人。

相反,他很聪明。

相比于秦四娘只是生气发怒县令不公断案以外,他几?乎立刻就开始思考那两个歹徒为?何会找上简和?风。

秦家村算得上是民风淳朴的一片地方,这里的村民们?几?乎夜不闭户,因为?长年来,没有遇到过恶人。

张氏想?不通的一点是,若真是那歹徒进了村,而像这一般歹徒无非就是谋财。

既是谋财,为?何不去找村头更近的那几?户人家?又为?何不是去村里富的那几?家?而是去了家徒四壁、最穷的秦言家里?

昨夜那两

个人不偏不倚,正正好就找上了在村里位置并不是很显眼的秦言家里。这就不难看出那歹徒明显是有针对?性地找上来的。

所?以他们?所?图也不是财,而是人。

并且是提前?踩点好,蓄意而来的。

张氏越想?越是这样,越想?不由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因而他来到了简和?风面前?时,第一句话问得就是他曾经可是得罪过什么人。

简和?风望了越水一眼,后者则是回以了一个安抚性的眼神。

“没什么不能说的,和?风想?说便说。”

简和?风就简单的将那些恩怨过往一带而过说了。

张氏虽然只听了个大概,可光是凭着猜测也猜测那简单的几?段话后面的心?酸。

毕竟那时候的简和?风,甚至还只是一个不能自保的孩子。

个中难过,可想?而知。

张氏气得眼睛发红,心?中越发怜惜简和?风起?来:“你那个继父真是个杀千刀的,把你逼到这种程度还不放过,这就是想?着要你的命啊!”

“都过去了。”简和?风微微苦笑了一下。

“秦言你这次秋闱可一定要好好考,必须得考他个功名出来,回头领着和?风回去好好打他们?的脸。你是做妻主?的,可是要给夫郎撑腰的。而且和?风如今只有你能依靠了。”

张氏突然将话头转向越水。

“这事儿我看可轻易过不去!你若是不立起?来,往后这样的事定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姐夫说得在理。”越水当然连连点头称是。

“你如今真是打算在家里准备秋闱了?家里到底是不如书院里僻静,可会耽误事儿?”张氏听了越水要在家里备考的打算之后,也在担心?这个问题。

“不碍事,该准备的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只要有心?向学在哪里学都是一样的。”

“你心?里有数就好。”张氏点点头。

他知秦言是个心?里自己有主?意,不轻易说大话的人。她既说了不碍事,对?于秋闱,那定然是有几?分把握的。

……

村里人不知道这场平静水面下的惊

心?动?魄,但大多都知道了秦言不去书院了,说要留在家里准备秋闱。

越水驾着牛车带着简和?风往村外走的时候,街上村头、柳树底下一堆闲着唠嗑绣花的男人看见?了自然是要张口多问一句。

被问了,越水就笑着告诉他们?自己是要去书院里带东西回来。

接下来话题就自然绕到为?什么要去书院里带东西上。

随即所?有人都知道了秦言不去书院读书了。

简和?风在车上安静坐着,没人主?动?和?他打招呼他就一直也没说话。

好在出门前?妻主?给他戴了一是灾星?不会真给秦言带来霉运,影响仕途吧?”有人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

“那谁说得准呢?”

“…

…”

村头的男人们?是怎么嘴碎自己的越水和?简和?风不知道,此?时他们?正趁着早、太阳不高、还不热的时候赶紧往东阳赶。

越水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曾经买过一辆马车,但是在上次去书院的时候还是处理掉了。

毕竟,没个合理解释也不好留着。

现?在她要去远在东阳的书院里带回自己的东西,肯定还是需要车载工具,所?以只能是借村里秦二狗家的牛车用?。

牛车行走得慢,路上又颠簸,上次来回两趟越水自己都吃不消,更别说没坐过这车的简和?风了。

拉车的牛也是老牛。

慢慢悠悠地走,耗了不少时间。

走了两个时辰,好不容易才走到东阳县的地界儿。

一路上男人虽然面色苍白,却也能忍着没吭一声。

远远寻见?一个茶棚,越水停下车,将人从车上扶下来坐下歇息一会儿。

“说了我自己来就行,你偏要跟着,这下知道苦了吧?”

简和?风隔着白色的帷纱笑。

“这么多东西,还有衣被书卷,妻主?一个人怎么搬得了?我虽然用?处不大,好歹能帮上一点忙。”

只是他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越水虽然没说什么,却又在茶棚这里多耗了一会儿时间。

到书院的时候,正赶上上课时间。

学堂里都是固定的桌椅,越水的书也有一部分放在那里。

她进去拿书的时候又好巧不巧碰上的是那位看她不顺眼、讲经学、姓邹的女夫子。

她佝偻着身子,握着一本书卷在屋里来回打转、边讲边摇头晃脑、唾沫横飞。

底下的学生因为?春困倒下了一片。

倒是越水进来的时候,把这些正在梦中和?周公聊天的人给惊醒了大半。

紫玉书院每月有两个旬假,月末还有一个月假,其余时候书院都是封闭的。

为?了更好让学生在书院里好好读书,平日里书院大门口都有两个看守专门看管,没有夫子的手卷,学生不得随意外出。

书院里最是顽劣、不爱读书的学生想?溜出书院去外面玩乐的,也都是□□或者爬后院

的狗洞,再没有像越水这般直接大剌剌的从书院的大门直接走出去的了。

从大门光明正大地逃学,这举动?可谓是高调非常。

因于此?,秦言的名字,也在顽劣学生群体?中一战成?名。

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越过那两个身体?健壮的守卫出去的,就连那两个守卫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回事。

犹记得当时她们?两个身体?突然就同时愣了一下,可能也是没想?到书院里还有这么大胆的学生。

可仅仅愣神之间,这人就一溜烟的跑了过去。

邹夫子本身就是负责管教越水这个班的,收到消息之后更是暴跳如雷。

这本就对?越水印象不好的她如今又是增添了几?分厌恶。

“秦言你还胆敢回来?你如今可真是越发胆大妄为?,竟连逃学也敢了!我们?这小破落书院可要不起?你这样的学生。院规就刻在书院的石头上你当视而不见?。待我回头就去找院长将你除出书院。”

她侧首看见?越水的第一瞬间张口就是怒斥。

“不必麻烦夫子了,我已经去找过院长说过退学离开书院的事了,现?在就是来收拾的。”

越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径直过去自己案桌前?去收拾书卷。

那副漫不经心?的态度让邹夫子被浑身气的发抖,她苍老皱巴的手指指着越水颤颤巍巍,大骂。

“你!你眼中可还有半分礼仪孝悌!尊师重道都被你学进狗肚子里去了?!”

“尊师重道?夫子扪心?自问是否真的担得起?师者的名头?”越水冷笑一声。

“学生知道你一直对?学生颇有意见?,这没关系,只是夫子是否至少应当去验证一下?而不是只因听信他人的片语只言就随便对?一个学生有所?偏见?!”

“你这小儿红口白牙,你倒是说我如何对?你有偏见?了?”邹夫子脸色涨得通红,第一时间自然是下意识地否认。

越水似笑非笑:“有没有相信夫子心?里自然有数。”

望着自己的这双眼睛好像是带着笑意的,但是直视久了就能看见?深藏其中的凉意。

不知怎的,邹

夫子突然想?到了有一次秦言捧着书来找她询问问题,但是她却因为?头日闫秀文刚在她面前?说过秦言此?人刚愎自用?,不喜与人交流,闭门造车且不说,还自视甚高,捧高踩低。

便不耐烦地推拒了。

那时她只觉得秦言这个学生当真是个喜欢捧高踩低的。

对?着她这个夫子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对?着同窗就是趾高气昂另一幅面孔。

因为?她向来不喜欢表里不一的人。

邹夫子不由得愣了一下,关于秦言的种种,她好像确实都是从别人口中所?认所?知的。

想?到这里,邹夫子脸上的红便涨得更重了。

她似乎,确实从很早之前?就对?秦言有所?厌恶……

早在怼得夫子哑口无言的时候,越水早已经抱着自己的书卷大步流星离开了。

反正以后应当不会再回书院了,她也懒得再计较什么。

满屋子的人就这样看着女子挺直着背,缓缓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有人幸灾乐祸,也有人惊讶不已。他们?倒是没想?到,平日里最是老好人的秦言脾气也能这么烈。

谭子玉眼中明灭不清,看着女子的身影越行越远,隔了半晌,突然追了上去。

越水也没想?到谭子玉能突然跑出来喊住她。

因为?对?方经常相邀,两个人最近这段时间确实关系亲近了不少,勉勉强强算是朋友,却说不上多么熟稔。

谭子玉跑着追上来,跑得急,说话时还微微有些喘:“我知静之不是贸然冲动?的人,你此?番离开书院可是认真的?”

越水点头,“自然是认真的。”

“是因为?同邹夫子赌气,还是……又是因为?你的夫郎?”

谭子玉早就在昨日就从简和?雨那里打听到,秦言不顾禁制擅自离开书院是因为?骤下暴雨,担心?家中夫郎。

他面色复杂:“我以为?静之不是这般会耽于儿女情长的人。”

谭子玉看过秦言早前?写过的文章,包括更早以前?闫秀文拿到台面上明秀的那些诗文,字里行间都是一腔抱负,为?国效力的热血。

越水

只是笑:“秦言不过一介俗人,自然也会耽于情爱。”

“那你的理想?抱负呢?又置于何地?”谭子玉袖中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

“从前?我想?考取功名,确是心?高气傲,妄想?着为?人间争一个海晏河清。如今我依旧想?考取功名,想?的却不是家国天下了。我想?功名加身,想?位极人臣,所?图只不过是让我的夫郎不再随便受他人言语欺辱。”

她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了这样一番话。

眼前?的女子总是这样半含着笑,她长相斯文俊秀,看起?来文质温雅,似乎是那种好相处的人。

但是谭子玉知道。

秦言这个人是极难亲近的,她会一边对?你笑,一边把你推拒到千里之外,眼底最深处藏着不近人情的寒冰。

可每每,就像此?时这样,当她提起?那位简家的大公子,自己的夫郎时。

那寒冰就会化作一泓春水。

谭子玉愣了半晌,低笑了一声。

他突然再没有话可说了。

无风、云静。

不远处,烈日下的茵茵树影却凭空动?了动?。

越水眼球侧移了一瞬又很快收回,唇角微扬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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