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1 / 1)

丛孺被卡着脖子很难受,他一身野性也很难驯服,而贺松彧不介意让他更屈辱,在丛孺还在想戚露薇这个人时,直接摁着他的脖子,另外反向扣住他两只手到后背,压着丛孺整张脸都贴在桌面上,撞的鼻梁生疼。

草。

这狗比的力气就是有过打架历史的丛孺也知道自己碰上硬茬了,他是舞者,身体柔韧度要求非常高,时刻都得保持柔软,他又不是力量型舞者。

骨头当然越纤细越好,即使他想去练个散打,也因为会使得骨头粗大腰身坚硬而放弃了。

这导致他武力上来说,远远不如贺松彧发挥的一成武力。

“说。”

丛孺反应慢点,就被对方用力摁脸了,要不是他柔韧性好腰脊的位置尤其软,还有双手在舞蹈中经常做高难度的动作,早废了。

但不妨碍他感觉到贺松彧的力气是真他妈的跟要捏碎他手上骨头似的大,通过贺松彧的话,他已经想到了一个人。

“我不认识你说的‘戚露薇’,我上过的女人很多,你想问的是哪个。”

丛孺被贺松彧压制逼迫的也忍不住火气了,他从喉咙发出来的恶意挑衅的笑让男人的目光从他的后脑勺,落到丛孺后背上。

他今天穿着水蓝衬衫,牛仔裤和皮带很容易包裹他笔直修长的双腿,因为被压制在桌上动作迫不得已翘着臀,从上往下看那道弯起弧线显得的饱满又圆润。

贺松彧也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明明是在丛孺背上的,又怎么会去留意一个男人的腿和屁股。

他眼皮漠然的往下压,这一切都不妨碍摁着丛孺的脖子更厉害,甚至卸了丛孺的胳膊,令他这回痛苦的闷哼出来。

丛孺很能忍痛,练舞最先学会的就是忍痛,卸他条胳膊的疼痛即便疼的他皱眉,丛孺依然能忍下来,只是呼吸粗喘,汗水从发间额头上缓缓流出来。

“疼吗。”

贺松彧问了句。

他好像并没有想得到丛孺的回答,捏了捏丛孺的脖子上的肉,是力道很大,劲儿很足的那种,让丛孺有一种自己是他手上的一条死鱼的错觉。

虽然现实中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如此。

“你不说,我就捏断你身上每一寸骨头。”贺松彧没有温度的声音在丛孺头上响起,很病态很神经,“你就不用舞了。”

我草你妈。

丛孺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悍,他踢到铁板了他认,沉重的呼吸打在桌面上,泛起了白白的雾,又很快褪去。

他喘着气,脸已经红了大半,是因为被摁着脖子,还有压着桌面摩擦泛红的,忍着疼浑身屈辱的丛孺一口气报了好些个名字,“……宋茹、赵桐歆、俞敏敏。”

这些人里就没有出现过姓戚的,丛孺报完少说有二三十个名字,带着挑衅和畅快的报复道:“挑吧。不够我花名册里还有。”

他开工作室的,也是教跳舞的,带学生多记个名字根本不算什么,就是让他说出百八十个名字都行。

贺松彧摁着他脖子的力道少了些。

丛孺借着这一点舒缓的力道想要去看他此时难堪的脸色,然后一抬头就被一巴掌扇倒,甚至还撞番了椅子,震惊和懵逼的丛孺满脑子嗡嗡的声音,似乎有苍蝇在耳边魔音贯耳的叫。

他的腰很疼,背、手肘也疼,都是磕到碰到硬物,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个男人扇巴掌,而对方揍他的方式竟然是扇巴掌更让他不可置信。

“草……”

毫无疑问的丛孺脸上的巴掌印鲜红无比。

而更草的是打他的男人更是表现的那一巴掌仿佛是对丛孺的一种赏赐。

“俞敏敏。”

贺松彧将这个名字从丛孺报过的一堆姓名中抽出来。

丛孺冷笑:“怎么,你是她前男友,被她甩过?”他不是没被其他男人威胁过,丛孺不是被吓大的,可他这回也是第一次碰到了硬茬。

而在他说话间,贺松彧已经绕过桌子,甚至还拉开了拦在面前的椅子,走到瘫坐在地上的丛孺跟前。

在丛孺意识到头上一片阴影笼罩之后,贺松彧一手按在他头上,粗暴的扯着丛孺的头发,一脚踩在他肚子上。

丛孺龇牙咧嘴的吃痛,贺松彧是用了力气的,脚还在他肚子上故意碾了碾,导致丛孺有一种肠子都要被踩穿的骇然。

看着他痛苦,贺松

彧面上始终平静无波,眸子没有温度。

“你他妈……”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男人却不同意,仿佛很享受自己给丛孺带来的痛苦,那张身为男人也会觉得极品帅的俊脸凑近了丛孺。

贺松彧:“我是戚露薇、也就是你说的‘俞敏敏’的丈夫。”

丛孺脸色一变,没想到他随口说的一个名字,对方还竟然真和这个人有关系。

但是他和俞敏敏的关系绝对不是对方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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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孺是真不知道俞敏敏真实姓名叫戚露薇。

这个名字很美,他记忆力其实是很好,不会在听过或看过一遍就记不住。

俞敏敏是在一年前出现在丛孺身边的,她主动追求了他,丛孺是个舞者,还是个在圈子里颇负盛名的舞者。

想和他有关系的女人很多,因为他不只是气质上迷人,眉眼皆是与生俱来的风流浪荡,不管是他笑还是不笑,说话还是不说话,都透着股又坏又颓靡的野性气质。

他懒懒的注意着一个女人的视线时,足以让对方的肾上腺素激增到爆炸。

这是为什么他的舞房永远是女性粉丝居多,女人都爱他,不管是想和他睡觉还是想和他有一段长久的关系。

而丛孺也有一个习惯,每编一支舞,他就需要获得大量灵感,寻找他心目中的洛神。

只有他看上的女人才是他的洛神,不是他看上的,都是他视野中的普通人。

在靠着窗,对着百叶窗外抽烟的丛孺面不改色的掸了下烟头。

然后一把擭住解他皮带表现的非常主动的俞敏敏,“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别给我乱来。”

他拒绝了俞敏敏一次又一次,但是这个女人对他的穷追不舍一直没停过。

但是丛孺雷打不动的越过她,与别的女人接触,也不和俞敏敏建立任何关系,做任何亲密的事。

在俞敏敏单方面的追求下,丛孺和她保持着被爱慕的关系,偶尔见了面还能聊聊天,却从来没给过她机会。

这让俞敏敏坚持疯狂迷恋他爱慕他。

丛孺对床-伴的标准其实很高,他身体有点问题,不是不行,是过

于行,这方面要求很大很多,通常他会忍着不去排解,因为跳舞他的体力消耗过大,这方面不控制很容易损耗精气。

可他又不能太憋着,不然很容易对心理和身体都产生影响。

所以他的洛神很多,俞敏敏也想当他的洛神,但从她第一次找上门来时,丛孺就直白果断的拒绝过她。

那天是他没开车,等胖子来接他去喝酒,他站在路边嚼着口香糖,缓解想抽烟的烟瘾。

俞敏敏开着她的车过来,想请他上车聊聊。

丛孺把口香糖吐在没丢的锡纸上,才和她说话,这点礼貌上让俞敏敏看他的眼神更不一样。

他很无情且吊儿郎当的道:“你不是我的洛神,我不找良家妇女。”

丛孺日复一日的拒绝俞敏敏,直到半个月前她从他身边消失了。

直到今天她丈夫贺松彧找上门,丛孺才知道“俞敏敏”原来叫戚露薇。

文雪亲眼见到丛孺被两个凶神恶煞的保镖拽着带出去,贺松彧全程都面无表情,他走在后面扫了眼文雪。

他还有点印象,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这个女人是想打算和丛孺发生点什么的。

文雪笑容僵硬在嘴角,她此时的脸色和她名字一样,像雪、心惊肉跳的那种白,来自对贺松彧的恐惧和忌惮。

这个男人来势汹汹,走的时候还把他们老板也带走了。

丛孺被丢进车中,他运气还好,没被对方让保镖塞进后车厢,他长腿长脚后车厢再大也会难受。

他还没来得及和文雪她们交代几句,浑身都疼却忍着不说的丛孺盯着后面进来的男人。

“你想做什么,想带我去哪,总得给我个说法。”

他不想不明不白的被蒙在鼓里,男性的自尊让他在贺松彧面前不肯服输,更别说表露半点畏惧害怕之意。

他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

他虽然和俞敏敏不是情人关系,但是看起来她丈夫好像不信,一副他绿了他来寻仇的样子。

不过也可以理解,换作他是俞敏敏丈夫,自己老婆背着自己追求另外的男人,那也肯定是要找人算账的。

贺松彧眼神很冷的从他脸上掠过

,他从开始就是这副看死人的样子,丛孺的脸是很得女人心的那一款,标准的浪子脸,让人不可自拔。

所以贺松彧说:“你就是用这张脸勾引了她,让她为你要死要活。”

丛孺听懂了他说的是谁,却也冷笑着反驳,“你说谁勾引,脸是天生的,长的好有错?被迷惑还怪我?”

贺松彧的话有让丛孺感觉被冒犯到。

他像斗志昂扬的公鸡,结果贺松彧根本没将丛孺的挑衅放在心上,他别开了目光,无声的漠视就是最好的轻视和鄙夷。

后来谁都没搭理丛孺,他逃不出去,车速开的很快,他两手背在后面被绑了起来,并且还将他眼睛蒙上了,这导致他像个犯人被对待。

在没有贺松彧的首肯下,其他人始终没说带他去哪儿,去做什么。

丛孺看不见,只知道似乎过了很久才到地方,而他被粗暴的拉下车后,又被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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