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钻衣袍底下(1 / 1)

第94章钻衣袍底下

“哦?”拓跋渊剑眉微挑,终于来了兴致,“这还有那丫头的事情?”

一提到沈涅鸢,拓跋渊这才愿意多说两句话,沈秀心里一下子就不舒服了起来。

她的指尖没入手心,细细麻麻的疼让她蹙起了秀眉。

她微微点头,道;“爹被关押起来后,姐姐哭得很是伤心,本该是她来阁老府的,可她说要与拓跋公子你避嫌,故而才托我过府。”

“你说,沈涅鸢哭得很伤心?”

拓跋渊问话的神情很是认真,像是十分担心的样子。

沈秀微微颔首,重重地一叹,半是惆怅半是无奈。

“沈三小姐,你来看看。”拓跋渊对她招了招手,指着一处,“她那个样子看起来很伤心吗?”

沈秀一愣,顺着少年手指着的地方望去,脸色煞白。

日光下,那个正坐在池塘边欢乐地钓鱼的人不是沈涅鸢是谁?

府里的下人不是说没有见到她出府么?

她此刻怎么会在这里?

阿福见此景,乐得双手一拍,从口袋里挖出了一些瓜子,又嗑了起来。

“沈三小姐,你们府上的瓜子是如何炒的?比我们府上的可好吃多了。”

阿福突然一拍脑袋,又道,“我问你做什么,改日让小县主再给我多带一些来不就好了。”

沈秀瞪着他,突然想起从她踏入客厅时,不仅阿福在嗑瓜子,阁老也在嗑瓜子。

她竟是没有想到,这个瓜子是沈涅鸢给来带的。

沈秀看着拓跋渊抬步就要走,心中一惊,想也没有想,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将他拦住。

她的手只是碰到了拓跋渊衣袖的一角

此人竟是眉头皱的很紧,连连拍了好几下衣袖,清俊的面容上厌恶之色很是明显。

“拓跋公子,我……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她轻咬着下唇,神色委屈又可怜,“我知道你只待见姐姐,我又救爹爹心切,无奈之下,才搬出了姐姐,想让你们帮忙救救我爹。”

“鲛珠下落不明,沈三小姐若是想救沈将军,应当全力去追查鲛珠的下落。”

沈秀欢喜地抬眸看向拓跋渊,“多谢拓跋公子点拨,我这就回去与娘亲商议。”

她俯了俯身,这才离去。

沈涅鸢远远地就看见沈秀脚步轻快地离开,若是她没有看错的话,方才沈秀还哭得鼻涕眼泪全是的一张脸,此时已是喜上眉梢。

“你跟她说了什么?怎么惹得她如此高兴?”

拓跋渊耸了耸肩,将果盘搁在了石头上。

沈涅鸢挑了一个糕点,喂进嘴里,就听到阿福一副了然地道,“她定是觉得主子给她出主意了,是心软心疼她了呗。”

“你出什么主意了?”沈涅鸢不禁好奇了。

拓跋渊坐在她的身侧,见她对着手中的糕点皱眉,明显的不喜,随手便拿过那咬了一口的糕点,咬上一口。

阿福在旁,替他家公子回道,“我家公子让她去找鲛珠的下落。”

“……拓跋渊,你真阴险。”沈涅鸢啧了一声,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与他拉开了距离。

少年抬手捏住了她的后颈,阻止了她想要继续往旁挪的动作,似笑非笑,“你说什么?”

沈涅鸢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鲛珠在你这里。”

“谁跟你说的?”拓跋渊手里的力道突然加重了一些,神色也沉了下来。

沈涅鸢见过他发狠的样子,哪有此刻这么的温和。

她撇撇嘴,“你在我面前耍什么狠?我又不怕你。”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怎么就确定我会留你活口?”

正说着话,沈涅鸢觉着后颈的力道又重了些许,不过远没有到疼的地步。

“因为我娘啊。”她坦然地说道,“你不是答应了我娘要照顾我的么?你不会没有口齿,不讲信用的吧。”

其实换做从前,她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拓跋渊是因为她娘亲的缘故,才对她百般照顾。

如今,她倒是能主动说起了。

眉目闪过一丝意外,

拓跋渊撤了手,英俊的侧脸被淡金色的日光笼罩着,“本公子不是正人君子,谁说答应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

沈涅鸢缄默了一会,搁在他肩膀上的手臂也放了下来。

她当然知道。

“怎么不说话?”拓跋渊是个极为敏锐的人,身旁的人情绪突然低了下来,他自然是察觉到了。

沈涅鸢眨了眨眼,歪头看着他,笑道,“我在好奇那鲛珠究竟是什么样的。”

“接着。”

一个小球样的东西从拓跋渊的手里扔出,恰好无误地落在了她的怀里。

沈涅鸢一惊,忙伸手去接。

那是一个比夜明珠稍小的珠子,在日光下呈着半透明的样子,就像是一滴泪。

好漂亮。

沈涅鸢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侧身,拉起拓跋渊的衣袍披风,钻了进去。

一旁倚着大树嗑瓜子的阿福惊得一时没有缓过神,竟是将瓜子壳吃进了嘴里,丢了瓜子肉。

这是……

小县主不愧是小县主,行事果然是胆大。

光天化日之下,竟就敢钻他家公子的衣袍。

拓跋渊被她这举动弄得同样是惊了,他低声怒斥道,“你做什么?这成何体统?”

说罢,他正欲起身,却被沈涅鸢一把拉住,“不要动,让我看看究竟是这鲛珠亮,还是夜明珠亮。”

“你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拓跋渊眼刀剐向依旧目瞪口呆的阿福。

阿福一惊,连忙转过身,面树思过。

沈涅鸢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背后传来,“彼此彼此。”

他拓跋渊在奉国寺时,不也是这样么。

他做得出,还不让人学了?

“你也不学点好的。”拓跋渊冷哼一声,眸底却分明是蓄着笑。

半响过后,沈涅鸢才从他的衣袍披风里钻了出来,大口呼吸着。

许是在里面憋得有些久了,娇俏的小脸红红的,煞是好看。

她将鲛珠丢回给了拓跋渊,评价了一句,“不过如此。”

与夜明

珠相比,这鲛珠在黑暗中的光线倒是暗了不少。

“鲛珠万年难得一颗,这是东隋皇室先祖帝立国的根本,却被你如此嫌弃,你究竟识不识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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