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心弦共鸣(1 / 1)

第174章心弦共鸣

可拓跋渊太过强大了,轻而易举的两三下,就将他制服。

匕首横在了谢凛的脖颈前,“若你离她远些,本公子兴许还能放过你。”

手腕传来不可抗拒的力道,那匕首的刀刃正一寸寸地没入谢凛的脖颈。

殷红的鲜血滴落,谢凛却是笑了。

“拓跋渊,你想跟我同归于尽么?”

他的脸色苍白,拓跋渊亦是满额冷汗。

“果然是你!”

拓跋渊阴沉着脸,将匕首打入了墙内。

谢凛浑身失力,跌坐了地上。

他抬手捂着脖颈处,伤口一直在流血,从他手指缝出流了出来。

“我没有猜错,你……同我一样。”谢凛冷笑着,全然无惧。

拓跋渊面无表情地拿出信号烟放了出去。

宫尘刚睡下,就看见一支烟花自阁老府的方向蹿起,在天空炸开。

他连忙起身,拉起医药箱就跑了出去,顾不得穿上外衣。

宫尘冲进拓跋渊房中的时候,气都来不及喘匀,就拉着拓跋渊来回检查,“少君重伤在何处?”

拓跋渊正淡漠地用白帕子擦着手上的血,抬眸瞥了一眼墙角,示意着。

宫尘一愣,回头望去,见谢凛昏死在了地上,心里更是一紧,伸手探在了拓跋渊的命脉上。

少年不耐地挥开他的手,“救人。”

“谢凛?”宫尘一愣。

很明显这两人打斗过,把谢凛救醒,难道不怕他去国主面前告一桩吗?

毕竟这人的小命都交代在这了。

“那日你问本君,为何和沈涅鸢同脉相连,本君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那日在书房,宫尘问他时,沈涅鸢在窗户底下偷听,故而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宫尘以为,少君不会主动提起此事。

他这几日一直在发愁如何探得少君口风,不成想少君倒是自己主动说了。

“愿闻其详。”

“本君……动用了禁术。”

案桌上

的那紫金香炉正袅袅飘出白烟,屋内唯一的亮着的那盏烛光微微晃动着。

宫尘呼吸一滞,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深沉的少年,“少君你说的是……”

北冥有一禁术,可让人起死回生。

他直觉想到了沈涅鸢被挂在城墙上那日。

是那次么?

此禁术,要以生人的七魂六魄为蛊,分死人一魂一魄,才得以术成。

往后,这生人与复生之人,心弦共鸣,同生共死。

宫尘怒摔医药箱,“谁敢对少君用此禁术!少君你的命承载着北冥千秋,怎么能冒险至此!”

少年懒懒地瞥了他一眼,“你干的。”

宫尘一愣,不敢置信,“我?怎么会是我?”

可是,除了他,天底下也无人知晓此禁术了。

宫尘,是北冥医巫的唯一后人。

“你大概是医术不精,故而出了差错。”

没有死而复生,只是时光倒转,回到从前了。

少年浅笑叹气,“那丫头果真没有说错你,庸医一个。”

“请少君恕罪。”

他还能说什么呢!

宫尘跪在地上,可心里满是委屈,此事他还未做过呢。

不知动用禁术的时候,是怎么一番毁天灭地的场景。

“罢了,你先救人。”

拓跋渊倒也不与他计较此事,淡淡地就将此事掀了过去。

宫尘看着谢凛,委实不太想救,“少君,此人对小县主心怀不轨,救他恐成大患。”

其实他想说的是,这人死了省心。

“你动用禁术的时候,这人起了七星盏。”

七星盏,也是禁术之一,可夺人命格。

这自然不会是宫尘做的。

天下还有一人会起这七星盏。

他太爷爷那辈,曾收了一名内室弟子,后来那弟子偷了半本宫家秘本,叛逃了。

听说是逃到了西蜀国。

宫家人世代追寻那失窃的半本秘本,那里头正巧记载着七星盏的阵法。

“少君的

意思是……”宫尘大惊。

拓跋渊出生那日,宫尘的爹就曾为他起过命卦,他是天龙命格,这个秘密只有少数几人知晓。

宫尘算一个。

他瞪着那昏死过去的谢凛,“他夺走了少君的命格?”

所以,谢凛有两条命,若是今日死,只是失去了一个夺来的命格,可这命格是少君的,故而少君才是真的会死去的那人。

这谢凛不仅不能杀,还必须好好保护住!

宫尘不情愿地拿出针灸,在谢凛的身上扎了几针,“请少君放心,我一定会找回那半本秘本,重启七星盏,为少君夺回命格。”

既然谢凛用七星盏夺了命格,那当年宫家的逆徒之后也一定是在西蜀。

传闻是真的。

宫尘拿出一颗药丸,“少君请服下,此药丸能保心脉。”

“无碍。”

宫尘将药丸塞进他的手里,“少君不为自己着想,难道也不顾小县主么?”

既然少君与沈涅鸢心弦共鸣,那么少君现在受命格的影响,沈涅鸢也会有影响的。

拓跋渊沉脸,将那药丸吞下。

“我将人带回医馆救治,请少君放心。”

宫尘背着谢凛离开时,在大街上遇到了从茶馆回来的阁老府的几个下人。

阿福远远地就瞧见了他,“宫尘大夫,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啊?你背的是什么人啊?”

他走过去一瞧,竟是谢凛。

“他怎么了?”

宫尘没好气地道,“捡了个半死不活的,回医馆练练医术。”

“宫尘大夫辛苦了。”

宫尘也没有与他谦虚,嗯了一声。

他当然辛苦了。

原本那半本宫家秘本,他也不抱多大的希望能找到,左右推给后人去找,反正他爹就是这么做的。

如今倒好,为了他家少君的安危不再受制于人,必须得找到那秘本,夺回少君的命格。

宫尘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阿福看着他满脸愁容,担心地问道,“宫尘大夫你怎

么了?”

“无碍,我就是想起咱们要回北冥,覆皇权,太难了!”

阿福倒是心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大伙都在呢,你也被压力太大了,真正该担心的那位,此时正软香玉枕呢。”

“为人臣子,自然是要为君担忧。”

宫尘觉得,不是大伙太难,是他太难了。

偏偏此事他还不能与这些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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