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1 / 1)

“我可羡慕死凌卉卉了,司乾多爱她啊。”

有人叹道:“如果我能有鄢知雀的颜,再加上司乾的宠爱,就完美了。”

“蓁蓁,你也太贪心了,哈哈哈……对了,你们说,闻西珩和鄢知雀之间到底有没有感情?”

“肯定没有啊,鄢知雀前男友一大堆,要不是商业联姻,闻西珩能娶她?”说话那人叫曹蓁,家里做日化行业生意。

“要说好命啊,鄢知雀的运道我们确实比不了。闻西珩哪是我们这些人能攀得上的啊,鄢知雀也没好到哪儿去吧?当初根本不算同一个阶层。”

“可不是嘛,就不说万森现在甩世尊多少条香榭丽舍大街了,就拿当年来说,要不是闻家老太太病危,鄢知雀能有机会嫁进闻家?”

世尊是鄢知雀的爷爷一手创立的酒店集团,现如今的掌舵人自然是鄢知雀的父亲鄢盛鸿。

虽然闻家与鄢家都算是豪门世家,但越是上流圈子,阶级化越为鲜明,闻鄢两家并不对等,闻家属于豪门中的豪门。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我婆婆经常念叨,说鄢知雀旺夫,闻西珩娶了她以后简直就冲着南城首富的位置去了。这叫什么话?敢情嫌弃我不旺她儿子还是怎么样?也不看看她儿子什么货色!”

“明明鄢知雀能嫁给闻西珩才是上辈子烧了高香好不好?”

“就是说嘛。”曹蓁的语气里满是可惜,“闻西珩多好啊,算我们圈子里最顶级的男人了吧?资产雄厚、手段了得先不说,长得也帅,身材也好。”

“鼻子都特别挺呢。”

此言一出,姐妹团心照不宣地笑成一片。

男人鼻子挺,说明某方面的能力特别优秀。

凌卉卉差点噗哧笑出声,用气声对鄢知雀说:“接下来她们肯定又要乐此不疲地讨论你前男友那些破事了。”

鄢知雀也笑了,这群人吃起破瓜来特别得劲,都不知说多少回了,竟然还没说厌烦。

“哎,说起来鄢知雀不是在和她前男友创业吗?就是很多年前破产的荆家。”

正兴致勃勃听墙脚的凌卉卉闻言,面色一僵。

“荆桓城吧?高中我和他同一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跟鄢知雀是同班同学。天呐,闻西珩这都能忍?”

曹蓁笑道:“鄢知雀不愧是鄢知雀,拿着闻总的钱贴她养的小白脸?估计嫌闻总没小白脸玩得开吧?哈哈哈哈……”

她笑声未断,只见身旁的姐妹们顿时走开两步远离她。

仿佛避瘟疫一般。

紧接着,身后传来女人倨傲的冷笑:“要不这个万森集团总裁夫人的位置换你来坐?”

曹蓁浑身一个激灵,赶紧转过身看向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两三米处的鄢知雀。她努力绽开一个笑容,“雀姐……”

“曹小姐,我跟你很熟吗?”鄢知雀好整以暇睇着她,没什么语气地说:“下次见面麻烦喊我闻夫人,喊鄢小姐也行。闻和鄢这两个姓都还算拿得出手。”

塑料姐妹团瞬间点亮见风使舵技能:

“曹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啊?知雀宽容大度,但曹妹妹你也不能随口泼人脏水。”

“是啊,我们都提醒你多少次了,你怎么能在背后乱说别人坏话呢?”

“亲爱的别生气,她就是嫉妒你。生气容易长皱纹,咱们千万别为不值得的人生气。……哦不亲爱的,我这话不是说你会长皱纹,你看起来可比我们年轻得多呢。”

鄢知雀笑笑,不置一词,转身施施然离开。

鄢知雀走出一段距离后,凌卉卉跟了上来:“你就这样走掉了?我还以为你过去是要直接开撕呀。我都及时躲到安全地带了,你怎么这就结束了?”

“你以为曹蓁是吃素的?放着她们互咬去吧,热闹本公主就不瞧了。”

“公主殿下牛掰。”

**

后半程凌卉卉被司乾带了回去,鄢知雀百无聊赖地走到宴会厅通风口透气。唐慕瑶很快找了过来,“雀雀,你怎么都不来找我?”

鄢知雀笑着说:“找你干嘛,破坏你的姻缘?”

刚才她看见唐慕瑶与一位长相正派的男士站一起单独说话了。

“瞎说什么嘛!”唐慕瑶矢口否认,眼尾分明带着两分娇羞。

鄢知雀看了眼唐慕瑶手中的橙汁,笑道:“怎么喝橙汁?”

闻西珩的这位表妹可是南城夜店小公主,嗜酒如命。

“我想拿香槟的,就刚才那位,我手还没碰到香槟塔呢,他就给我递了杯橙汁。”唐慕瑶略一思索,问鄢知雀:“你说他为什么递了杯橙汁给我呢?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鄢知雀假装很认真地想了下,说:“我想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意思?别卖关子,讨不讨厌。”

鄢知雀粲然:“说明你对人家有意思。”

“哪有!”

下半场多是一些古玩字画,轮到钻石耳钉上场时,鄢知雀问表妹:“这颗你喜欢吗?”

“你送我?”

鄢知雀笑道:“可以,两百万之内能拿下就送你。”

共镶嵌两颗圆形明亮式切割黄钻,均达到fancyvividyellow色级。线条简洁立体,精准打磨的琢面彰显不凡魅力。

起拍价五十万人民币。

在鄢知雀的点头下,唐慕瑶举牌。

举牌的人不少,过了一百万后,唐慕瑶不肯举了:“我还真没多想要这颗钻石,你还不如把这钱给我。”

鄢知雀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唐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小财迷?”

“我又不是你,有我哥赚不完的钱给你挥霍呢。”

前排司乾举牌。

他一举,接下来就没人举牌了。

拍卖会上司乾看上的东西,圈子里的人都会避免跟他抢。

左右不过是件玩意,谁都不想得罪这位跺跺脚沪上都要震一震的大佬。

三大潜规则:不跟闻西珩抢项目,不跟司乾抢玩意,不跟慕容诀抢女人。

鄢知雀微微往前倾身,问凌卉卉:“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黄钻?”

司乾曾在纽约苏富比秋拍,以过亿价格拍下九点八克拉的枕形切割艳彩粉钻,送给心爱的妻子当做生辰礼物。

鄢知雀也有一颗粉钻,是闻西珩送的结婚三周年纪念礼物。成交价没有凌卉卉那颗高,但也过了千万美元。

今天这两颗钻石与之一比,实在不够看。

凌卉卉朝她一笑:“我只是喜欢跟你抢东西。”

实际上,他们拍到手以后,也是打算送给鄢知雀的。

鄢知雀跟她互呛两句,与此同时,拍卖师开始敲锤倒计时。千钧一发之际,斜对面举起一张号码牌。

拍卖师:“18号女士出价一百十八万。”

唐慕瑶看过去,轻声道:“18号是徐晗涵哎,她是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

不然怎么会抬司乾的价,不怕得罪权贵?

接下来就是司乾与徐晗涵轮流举牌,价格被抬到一百五十万。

鄢知雀从唐慕瑶手中取过号码牌,加价三十万。

一百八十万。

如果徐晗涵继续举牌,她不会再跟。

这颗钻石超过两百万实在不值,她虽然不缺钱,但总归不至于随随便便做冤大头。

鄢知雀看见斜对面的那位女明星朝她露出一个笑容,没有再举牌。

本次春拍,国际艺术大师的作品集体遭遇“滑铁卢”,意大利静物大师乔治·莫兰迪晚年佳作更是惨遭流拍。

拍卖会结束后,工作人员笑盈盈地告诉鄢知雀:“闻太太,闻总的特别助理事先联系过我们了。您今天的签单,让我们交由闻总那边即可,闻总负责结款。”

鄢知雀于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现在跑回去把你们流拍的那副画拍下来还来得及吗?”

工作人员微笑:“我们会为您留意这副作品的下一次拍卖时间。”

**

凌卉卉最终没能和鄢知雀一起睡觉,晚饭后直接被司乾拎走了。鄢知雀本打算留上海多玩几天,但第二天就被管家打来的一通电话急得赶回家里。

闻小鱼高烧不退。

小孩子体质弱,生起病来痊愈得慢。

鄢知雀几乎守了闻小鱼一宿,直到他退了烧才终于安心回房睡觉。

常年早起的闻西珩正在衣帽间穿戴衣物。

听见鄢知雀回房的声音,他缓步走出来,一点一点将人压至墙角。

男人微凉的指尖点了点她手腕,缓缓往上,游走于瓷白滑嫩的手臂肌肤。

语气懒散,笔挺高定西服下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陪我吃早餐?”

他所说的早餐,自然不是字面意思上的早餐。

鄢知雀的唇瓣凑近他脖颈,微微踮起脚尖,贴着他迷人的脖颈线问:“吃我么?”

金风玉露一相逢,小妻子勾人的声线与绵软的鼻息仿佛一簇火苗,成功引燃他身心的稻草堆。

一个酣畅淋漓的早晨。

事后,鄢知雀有气无力地躺在被子里看男人穿衬衣、系领带。

她的丈夫长了一副好皮囊,唇红齿白,眉目似画。

清高的眉棱骨间是满满的英气,出色的鼻梁笔直高挺,面部轮廓极为深邃。

身材也很好,肩宽腰窄,身形颀长,天生就是衣架子。

不管是穿西服打领带,还是穿兜帽衫休闲装,抑或……

……什么都不穿,瞧起来无不可口诱人。

难怪总被圈子里其他名媛明里暗里惦记着。

狗男人确实有这个资本。

“前天我与你父亲在ai行业会议上遇到了。”闻西珩眼睑微敛,居高临下睇着她,“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不愿意再要一个孩子?”

鄢知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不想要,你想要你就自己生去。”

扫兴,美色正观看得起劲呢!

他也就不开口的时候最让她心湖荡漾了。

一开口,就变回那个惯于运筹帷幄之中掌控一切、丝毫不解风情的严肃总裁。

“知雀,我们是夫妻,下次请你和我开诚布公直接谈。”闻西珩顿了顿,继续说:“你姐姐找男朋友的事,这次我会帮忙推荐,但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鄢知雀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一头海藻般的乌发飘散于蝴蝶骨与一字型锁骨。

她转过身坐着,面朝男人,对他勾了勾手指。

男人系领带的长指一顿,意味不明地睇着她。

鄢知雀换了个坐姿,泄出大片旖旎春光。

她歪头看他,明艳动人,“过来。”

兼具少女的娇憨与熟女的妩媚。

闻西珩喉结轻滚,将领带随手搁置,缓步走上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妻子瓷□□嫩、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上。

鄢知雀仰着头,颀长优美的天鹅颈高高扬起。

男人的手指顺着她的脸蛋往下抚弄,摩挲颈部肌肤。

鄢知雀伸手按住男人的手掌,握起来,十指相扣。

她低下头,往他虎口处咬了一口。

贝齿啮咬,力道不重,酥酥麻麻的电流瞬间席卷他的四肢百骸。

男人深眸一暗,显然被挑起方歇下去不久的念想。

对她身体的念想。

方才控制着时间,只匆匆来了一场,他着实未能尽兴。

鄢知雀往他身上靠,柔软的身体带着一股令他无法拒绝的魔力。

他半跪下来,想要将她揉入怀中。

鄢知雀双手按在男人肩头,樱粉色的唇瓣贴近他的耳朵,如水妖般诱惑:“阿珩喜欢我吗?”

闻西珩伸手捏住她的后颈,将人弄回身前。

他垂眸盯着她,双眸漆黑如深潭,仿佛下一刻就要侵略她、将她弄碎后全部吞入身体中。

鄢知雀蓦地莞尔笑,从他怀里逃出来,飞快翻到床的另一边。

“我不想要了。”她扬起下巴睇着他,如一个恶作剧得逞的骄傲公主斥退她的宠臣。“你该去上班了,别迟到。”

闻西珩站了起来,隔着两米多宽的大床凝视对面的女人。

过了片刻,他冷冷勾唇,拿起领带继续穿戴。

“想驯服我?”男人冷漠开口,“先掂量掂量是否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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