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往事-孕期(1 / 1)

鄢知雀怀孕后,大大减少了出现在交际场合的频率,连朋友间私底下的聚会都去得少了,平时大多看看戏剧、听听音乐会、做做美容。

用唐慕瑶的话来说,就是“提前进入老年生活”。

日子无聊久了,确实没什么意思。

鄢知雀便抓着唐慕瑶,去蹭她那个每周必攒的酒鬼局子。

鄢知雀刚落座,侍应生送了一杯莫吉托上来。

唐慕瑶笑道:“特意为你点的,朗姆酒去掉了,没有酒精。”

鄢知雀扬眉,“没有酒精还能叫mojito?”

“要是让你碰了酒,我怕我哥能把我鲨了喂鱼。”

“我就拍个照,不喝。”说完,鄢知雀走到吧台边,自己调制鸡尾酒。

她半倚着身子,用橙片擦一圈杯口,接着往鸡尾酒调制器中倒入2盎司龙舌兰、1盎司橙皮甜酒、少许糖浆,又亲手榨了点橙汁。[1]

唐慕瑶等人走到来围着她,纷纷笑说:“我要拍下来,找闻西珩告状。”

“对,你偷偷喝酒。要是被闻总发现啊,铁定要挨收拾。”

“我哥会怎么‘惩罚’你呢?”唐慕瑶的眼神欲说还休地暧昧起来。

鄢知雀一边加冰块、摇晃调制器后将成品倒入马天尼杯,一边羽睫轻扬,毫不在意道:“他管得着我?”

她慵懒地靠着吧台,眉眼带笑,有几分漫不经心。

弧度优美的脖颈线一路延伸,衬得一字肩锁骨格外迷人。

唐慕瑶粲然而笑,附和道:“就是就是!谁能管我们雀雀!”

下一秒,闻西珩微冷的声音自后方响起:“是吗?”

男人从人群最末走出来,如有实质的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鄢知雀身上。

鄢知雀本来并没打算喝,只不过许久没碰酒有些手痒,自己调杯鸡尾酒来拍拍照罢了。

但众目睽睽之下,闻西珩过来逮她,弄得就好像是她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似的。

鄢知雀当然要面子,于是就满脸傲娇睨着他:“你有意见?”

偏偏狗男人一点不知道顾全她的颜面,台阶都不知道递一个。

闻西珩冷淡着他那张俊朗出众的脸,走到她面前,伸手扼住她的手腕,“酒放下。”

周围众人顿时噤若寒蝉,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谁都看得出来,他真的动了气。

鄢知雀觉得更没面子了,死活不肯放手,但被男人强势地捏紧手腕与虎口,夺走了她手中的那杯玛格丽特。

他将酒杯搁到大理石材质的吧台上,咯噔一声脆响。

许是力道下得重,响声有些沉闷。

其他人更不敢开口了,唐慕瑶悄咪咪缩到最角落。

紧接着,男人清冷凛冽的嗓音再度响起:“唐慕瑶。”

唐慕瑶浑身一个激灵,忙举起手辩驳:“哥,跟瑶瑶没有关系!”

**

回家的路上,鄢知雀一路没理他。

闻西珩一手托着平板,气定神闲地处理工作事宜。

鄢知雀见狗男人毫无反应,甚至压根没打算哄她,就更气了。

于是到了南山,她不待司机过来开门,直接自己推门下车。

高跟鞋踩得哒哒作响,甩开闻西珩径自进了别墅。

管家迎上来,“厨房炖着燕窝……”

“不想喝。”

她话音刚落,随后走进门的男人淡淡道:“炖好端过来。”

鄢知雀一言不发回了卧室。

扯下披肩,整个人陷进沙发里,舒舒服服上网冲浪。

唐慕瑶:【真被我哥教训了吧,哈哈哈哈】

鄢知雀:【你再哈一个试试看[微笑]】

唐慕瑶:【哈哈哈哈哈哈】

鄢知雀:[哼,我不跟你玩了.gif]

她发完表情包,换了个姿势,将腿弯压在沙发扶手上。

没一会儿,闻西珩进来了。

他轻轻带上门,端着托盘走到沙发区。

“我喂你?”

鄢知雀不响,自顾自玩手机。

他将托盘放到茶几上,掀开汤盅盖子,拿银勺一下一下把燕窝搅拌凉。

鄢知雀眼角余光扫了下身侧身形颀长的男人,心道:你就算喂到明天,我也不会喝一口的!

几分钟后,男人走近沙发,微微俯下身,舀了半勺燕窝送至她唇边:“张嘴,乖。”

鄢知雀美眸一抬,高贵冷艳地开口:“要喝你自己喝。”

闻西珩垂眸,将勺子中的燕窝送到自己的嘴里。

鄢知雀一瞬间福至心灵,刚要跳起来逃走,就被男人按住了。

他的唇不由分说压了下来,温柔却又强势。

鄢知雀起先还紧紧闭着樱唇,不肯投降,但男人恶劣地伸手戳了下她的软肋。

鄢知雀立即浑身一颤,小嘴巴随着一声细微的“啊”而张开。

他的唇舌趁虚而入,不容半分抵抗。

这一口燕窝,就这么一分一分地,被尽数渡入她口中。

一吻终了,闻西珩直起上半身,脱了西服外套与同色系马甲,除去袖扣、挽起衬衣袖口。

鄢知雀早已面红耳赤,见他还要再来,立马认怂:“我自己能喝!”

吃完燕窝,鄢知雀随意看了眼茶几的方向,意外发现托盘上放了一杯起泡酒。

新鲜明亮的淡橘莹色,串串气泡欢欣跳跃。

鄢知雀噌一下仰起瓷脸,乌黑澄澈的双眸一片闪亮。

闻西珩垂眸对上她的目光,微微一笑:“嗯,给你的奖励。”

鄢知雀原先并没有对酒精产生多少欲望,不过是气这狗男人当众落了她的面子。但现如今她将这杯酒视作他的认错,反而真的有点想喝了。

“那我只喝一小口就好。”鄢知雀舔了舔唇,刚要站起来走过去拿酒,就被闻西珩拦了下来。

男人取过她手中的汤盅,嗓音磁性勾人:“别动。”

鄢知雀于是两条腿伸回沙发上,盘坐着等他拿酒来服侍。

莫名有一种被献祭的快感。

脑海中常驻的两个小人头冒了出来。

小人a:“雀雀的思想有点危险,什么时候被献祭的是狗男人了?哪次‘祭品’不是我们雀雀殿下?”

小人b:“她就只会脑补自己占据主动权,一会儿指不定怎么哭着求饶呢。”

鄢知雀:“……”

喝个酒,还能往求饶方面发展?

但以狗男人狗的程度……似乎确实没有什么不可能。

而且自从怀了宝宝,她被严格控制饮食与作息,今天他怎么会突然……?

“我不想喝了!”

鄢知雀顿时想明白了什么,求生欲驱使她急忙喊出拒绝的话。

已经走到茶几旁的男人放下汤盅,拿起装着起泡酒的玻璃杯,回眸看她。

“既然不想要奖励,那就当做惩戒。”

鄢知雀:“……”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探入酒杯中,沾了点起泡酒,指腹蒙着一层晶莹的淡橘色。

无尽的暧昧与旖旎。

鄢知雀从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中读出危险信号。

她咽了咽口水,心下暗道不好。

本以为狗男人最多跟喝燕窝那种,通过一个绵长、极具侵略性的深吻把一口起泡酒渡给她……

谁能想到!

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这车似乎马上就要飚到天边外了!

鄢知雀一边脑补,一边强装镇定,尽量平稳着声线:“看什么看!你给我出去,我还在生气。”

男人屈了屈手指,走向她,唇角勾起散漫的笑容。

他长得何止好看两个字可以形容,骨相犹为优越。配上斯文败类的禽兽表情,简直有股浑然天成的蛊惑力。

每当常年端着冰山脸的闻西珩不正经起来的时候,鄢知雀就知道自己会变得很惨。

她记得刚结婚那会儿,有一回他正按着她亲热,万森商业上的伙伴打电话来不知道说什么事情,他那时候对着手机说的那句话她至今记忆犹新——

他说,他在捕猎。

:)

鄢知雀要不是打不过他,真想将高跟鞋反过来盖他头上。

闻西珩走到她面前,这回没有俯下身。

他伸手,一只手托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上那根沾了起泡酒的手指点了点她的唇珠,清声命令:“张嘴。”

鄢知雀被男人温热带酒的指尖弄得差点整个人都炸起来。

这种时候谁张嘴谁傻纸!!

鄢知雀的小嘴巴闭得更紧了。

与此同时,乌眸瞪得圆圆的,满是对他无声的控诉。

闻西珩轻轻笑了一声,磁性低沉。

鄢知雀愈加头皮发麻,每一秒都如坐针毡。

逃是逃不掉了。

男人就站在她身侧,虽然没有将边角封死,但只要她一动,他势必会堵住她的所有退路。

闻西珩饶有兴致地摩挲着她的唇瓣,一点一点细细描摹,将指尖沾染的酒液凃在她形状漂亮的樱桃唇上。

很快,鄢知雀紧闭的唇瓣就染上一层昳丽的、带着光泽的色彩。

看上去更可口了。

闻西珩并不急。

他又一次将长指探入玻璃杯中沾了点酒。

这次,他从她的唇角开始,“不是想喝?还不张开?”

鄢知雀负隅顽抗。

半分钟后,闻西珩笑了下,掐住了她的腮帮子。

鄢知雀呜呜两声,被迫张开了嘴巴。

男人有力的长指在她温暖的口腔中游走,划过口腔壁与上皮细胞,每到一处都会似有若无地碾压。

鄢知雀攥紧指尖,脑袋被迫高高仰起,颀长优美的天鹅颈笔直且纤细。

男人低低一笑,托着鄢知雀下颌的手掌微屈,五指挠了挠她下巴:“放松,别紧张。”

鄢知雀差点发出难耐的嘤咛声,指尖死死抵住掌心。

男人见状,沾着酒精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香软小舌,“知道错了?”

鄢知雀瞪圆乌眸。

我错你个大头鬼!

鬼鬼鬼!!

男人勾唇,“看来并不知道。”

言罢,他强势地挤入第二根手指,精准地捏住她的小舌头。

鄢知雀:!!!

“现在知道错了吗?闻夫人?”

鄢知雀深吸一口气,合上贝齿,细细碾磨他的指腹。

眼尾微弯,带着大仇得报的快意。

闻西珩对上鄢知雀挑衅十足的眼神,深不见底的黑眸浮起星星点点笑意。

鄢知雀暗道不好,还没来记得求饶,就被拖入不可描述的深渊里。

……

**

“你明知道我身上不方便,尽来招我!”事后,鄢知雀趴在床上,言之凿凿地控诉他。

“还没舒服?”男人的嗓音低沉得危险极了。

“舒,舒服了。”

张牙舞爪的小孔雀瞬间偃旗息鼓、缴械投降。

闻西珩晦暗的黑眸一弯,伸手去拽她的手腕。

鄢知雀都快哭了:“闻西珩!你不是人!”

男人唇角轻勾,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嗯。”

“我,我以后不喝酒了,呜呜呜……”

男人轻笑着,捏起她瓷白的柔荑,低头落下一个薄如蝉翼的吻。

“那就先欠着。”他哑声道。

待男人转身去了洗手间,鄢知雀终于大松一口气,柔若无骨地趴在床上看着自己逃过一劫的拇指姑娘。

到了半夜,鄢知雀朦朦胧胧间转醒。

她看了看躺在她身侧安静酣睡的男人,眼尾一弯,露出一个即将展开报复的笑容。

鄢知雀抬起腿,使劲踹了脚男人的腰腹,紧接着双脚不住扑腾、拼命将他踹下床。

闻西珩早在她踹第一脚的时候就差不多醒了,不动声色地闭着眼,由她一路踹到床边。

鄢知雀见胜利在望,精神顿时为之一震,下了个重腿。

啪叽一下,男人滚下了床。

鄢知雀赶紧躺回原来的位置,欲盖弥彰地盖好被子闭上眼。

须臾,鄢知雀感受到一只温热宽厚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左脚脚踝,掌心因常年拉小提琴而磨出的趼硬邦邦的,因摩擦而滋生令人难耐的缱绻。

鄢知雀装不下去了,睁开眼凶巴巴地说:“是宝宝要踢你,关我鄢知雀什么事?”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手掌顺着她的脚踝一路往上,最后隔着一层睡裙,停留到微鼓的肚皮上。

掌下孕育着他与她共同的血脉。

在那里,他们真正交融、合为一体。

这是造物主赋予的一种难以描述的美妙。

闻西珩每每想到这一点,都会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愉悦中。

他知道,这种满足,这种愉悦,并非来自孩子,更多的指向孩子的母亲。

鄢知雀,闻西珩的妻子,闻西珩孩子的母亲。

三个身份看似一致,但每一重,都会将她更深地推往他。

彼此契合,不可分割。

鄢知雀下颌微抬,有恃无恐道:“闻西珩,你听不听我的?你再欺负我,我就带球跑!”

男人闻言,缓缓将目光从她的腰部,移动到气势嚣张的明艳脸庞上。

微微侧头,眸色渐深。

鄢知雀伸脚抵住他的胸口,一脸跋扈:“你再看!”

闻西珩勾了下唇角,配上天生勾人的长相,颇为斯文败类。

“带球跑?”

男人声线清冷,语调微微上扬,饶有兴味地吐出这三个字。

鄢知雀理所当然以为他不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于是就开始准备瞎扯:“带球跑的意思就是……”

闻西珩轻笑:“霸总娇妻带球跑。”

鄢知雀:“……!”

闻狗子,你不干净了,连这种梗都知道。

闻西珩抬起她的小腿,居高临下睇着她:“还跑吗?”

鄢知雀从他的行为中看出了威胁之意,再联系狗男人白天的所作所为,顿时气焰高涨:“闻西珩!我明天就去告诉奶奶你总欺负我!”

“还有!等宝宝出生了,我就……”

她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男人俯身堵住了唇。

他只堵了没一会儿,又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弯唇道:“嗯,算我的错。”

经过这一番折腾,鄢知雀更清醒了,于是就枕着狗男人的腹肌刷微博。

闻西珩一只手搭在她的小肚子上,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发间,五指一下一下梳着。

鄢知雀就像一只被顺毛的娇气猫主子,舒服得眯起了乌眸。

“宝宝叫什么名字好呢?”鄢知雀一边刷微博,一边喃喃自语。

闻家到了闻西珩的下一代,男孩是“明”字辈,女孩是“轶”字辈。

前两个字都已经基本确定下来,闻奶奶便将第三个字的命名权力交给了鄢家父女。

鄢知雀才不管老鄢怎么想,反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闻西珩温声开口:“闻轶茹?”

“谁准你说话了!你说了不算!”鄢知雀挥起小拳头捶了下他的下巴,故意找茬:“你是不是喜欢女孩儿?”

上流圈子中,怀了孕去境外做检查、待产早已稀松平常。

检查中,不外乎都有胎儿性别这一项。

近一点的,香港就能合法检测胎儿性别。

但鄢知雀始终认为孩子是上天赐予的一份礼物,所以这份礼物她更愿意待到瓜熟蒂落那天再完全拆开。

因此,她打从一开始就与鄢父和闻奶奶说明白了这件事,两位长辈也并不强求。

毕竟无论男孩女孩,都会是两家的宝贝。

而对于闻西珩来说,孩子的性别向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类,但他却下意识地取了女孩儿的名字。

他心想,可能他潜意识中更希望这个孩子能够更像她一些。

鄢知雀见他不说话,不满地噘起嘴问道:“那要是生了男宝宝怎么办?你会不会欺负他?”

闻西珩低下头,笑着贴近她的耳畔,热气灼灼:“我只欺负你。”

回应他的,是一记当头暴栗。

鄢知雀一边有一句每一句地跟狗男人说着话,一边刷微博、刷facebook,到后来睡意渐渐上头,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没了印象。

不过次日醒来,她依旧枕着狗男人的腹肌,狗男人也没有半点精神萎靡的模样。

“你精力这么好?”鄢知雀讶然。

她明明记得自己睡着前,跟他说话时,他还有回应的。

闻西珩意味深长地笑了下:“我精力好不好,你了解得还不够?”

“……!”

真是什么破车都能开。

因为昨晚的那句“带球跑”,鄢知雀被闻西珩逮着一块儿带去了公司。

万森总裁办公室她并不陌生,以前就曾自告奋勇陪他来加过几次班。

这一年,周妍还只是投资部一个没有什么实权的小组长,但已初露锋芒,被闻西珩纳入栽培之列。

鄢知雀见到她时,她正紧跟在开完会回总裁办的闻西珩身后,游说他签下某个投资项目。

闻西珩揉了揉眉骨,笑着看向鄢知雀:“这样吧,去问夫人,看她愿不愿意给你签。”

正半躺在沙发区打手游的鄢知雀:“?”

周妍当即转过身朝鄢知雀走过来。

鄢知雀赶紧爬起来,端端正正地坐好,一副优雅端庄的模样。

仿佛刚才葛优瘫的雀雀并不存在。

周妍简单地打了声招呼后,直入主题:“b2c美妆垂直商城竞争激烈,选越电商自有品牌在产品研发方面投入……”

鄢知雀竖起耳朵来听,同时接过周妍递上前的评估报告。

翻开。

好吧,好多字,看得小孔雀一个雀头两个大。

闻西珩不急不缓地跟了过来,垂眸问道:“怎么样,总裁夫人?”

“嗯……那就签了吧。”

闻西珩凝眸:“说说你的理由。”

鄢知雀装模作样地说:“化妆品电商行业的风口尚未过去,我认为前景很大。”

闻西珩波澜不惊地笑了下,“照你这么签,公司迟早破产清算。”

“破产就破产,我又不用你养。”

周妍微笑:“总裁,打扰一下,夫人说可以签?”

闻西珩勾了下唇角,“嗯,可以签。”

他走回办公桌前取了钢笔,走回来签字,淡声道:“如果没有达到预期回报率,你就留下来以身抵债。”

周妍震惊,一脸被雷劈过的表情。

闻西珩:“不是说你。”

周妍听见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亮着双眸满怀期待地看向鄢知雀。

鄢知雀:……

我怎么觉得你似乎很想达不到预期回报?

周妍走后,总裁办只剩下闻西珩与鄢知雀两个人。

鄢知雀重新陷入沙发中,将自己当做一棵没有骨头的藤蔓般舒舒服服地舒展开。

闻西珩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低声道:“就要做妈妈了,知雀,你得稳重些。”

鄢知雀漫不经心地回道:“一个家里有一个人稳重就够了。”

闻西珩托起她的脸,目光专注且严肃:“带球跑的事,我希望不会发生。孕期偷偷喝酒,别再让我抓到下一次。”

鄢知雀没在怕的,漠然道:“喔。”

反正她因常年健身的关系,体质很好,怀孕到现在基本没什么不适。

换言之,酒她心里有数,不会喝;但带球跑,还是跑得动的。

闻西珩从她满不在乎的神色中读出了她的想法,轻启薄唇:“我收拾你的手段,昨晚只用了一成。”

“……”

“你年纪小,怀着孩子很辛苦。我这边并非不通人情,但讲究赏罚分明。”

“???”

闻西珩托住她的脸,笑容意味深长:“夫人尽可以试试看。”

作者有话要说:  [1]引用自网络上的鸡尾酒制法

雀雀:都没有评论论,衣柜罢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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