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捉只妖精当相公 > 35、这辈子我要定了你!

35、这辈子我要定了你!(1 / 1)

云香县主当真把卉迟捧在了心尖上疼,她衣不解带的陪在他身边,擦身、喂药,皆是亲力亲为。

卉迟伤得太重,一直处在昏迷中,不能自行吞咽汤药,再加上没有求生欲,喂药十分艰难。

小县主拿着汤勺,不屈不挠,一勺一勺的喂他,喂了吐,吐了再喂,每顿至少让他能喝下大半碗药汁才罢休。

抚摸着放置在卉迟床头的花瓶,“卉迟,你闻到格桑花的香味了吗?我把你种在潇湘馆里的格桑花全部移到了我的院子里,前几天好几株都已经蔫了,今天早上却又都活了过来,花开得可艳丽了,你闻闻。”云香县主一边俯身在卉迟耳边轻声呢喃,一边取过花瓶里的格桑花凑到他的鼻尖。

清新雅淡,沁人心脾,格桑花的香味丝丝缕缕的萦绕在房间里,甚是好闻。

突然,声音里带上一抹哽咽,云香县主俯在卉迟耳边极低声的道:“你醒过来好不好,我已经让李大夫去给伯母看病了,伯母的身体,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伯母她......,可念想你了,一直问我你为何多日不去见她,为何......”

“为何不与我一起陪着她。”

云香县主一边说,一边使劲的眨眼睛,泪水却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怎么止都止不住。“卉迟,我发现,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你。所以,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

说到最后,小县主已是泣不成声,她将头埋在卉迟的胸前,哭得伤心欲绝

......

鼻子酸得厉害,怎么忍也忍不住,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面庞。正当木诺一想不动声色的用袖子擦拭面颊上的泪痕时,一方雪白的帕子突然递到她的眼前,清冽动听的声音道:“再哭就成花猫了。”

一瞬间,心里漾起一抹温软,木诺一接过白琉璃递过来的帕子,一边擦眼泪,一边低声道:“谢谢公子。”

擦尽泪痕,她握着帕子,些许难为情的道:“待我把帕子洗干净了,再还给公子。”

白琉璃顿了顿,“嗯。”轻轻点头。他本欲对木诺一说,这帕子是她为他买的成衣里赠的,还不还与他都行,他平日里亦不用手帕,但是,直觉这话说出来或许会煞风景,他又默默地咽了回去。

......

有道是心诚则灵,卉迟昏迷了七天七夜之后,幽幽转醒过来。

卉迟的苏醒于云香县主而言无疑是天大的欢喜,自此,她当真是把他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起初几日,初醒的卉迟迷迷糊糊,意识尚不清醒,穿衣喝药便由着云香县主为所欲为。

小县主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护这人一辈子,最初的时候还略微有些羞涩的顾忌男女授受不亲,到后来,直接抛却了女儿家的矜持,照顾卉迟那叫一个如鱼得水,顺心顺手。直看得木诺一目瞪口呆,暗暗懊恼得拍大腿,当初白琉璃醉酒的时候,受伤的时候,......,这些机会,竟是硬生生的被她错过了,哎!

随着卉迟日渐好转,白琉璃觉得木诺一看他的眼神莫名变得琢磨不透起来,满目懊悔?如果他没看错,似乎还隐着一抹“不怀好意”?

被木诺一瞟得背脊直发凉的白琉璃默默地紧了紧自己的衣衫......

......

卉迟好转过来,意识清醒后,哪里还愿意由着云香县主这般照顾他?

云香县主喂他喝药,他别扭的不愿意张开嘴,即使再艰难,他亦要自己握着勺子一口一口费劲的喝。

见卉迟愿意自己喝药,云香县主便也由着他,只默默的端着碗坐在他身旁,认真的监督他把药一口不剩下的喝完。

换衣服这种过于亲密的事情,云香县主便是想都不用再想了。

卉迟起身艰难,自己换不了衣服,看着县主巴巴的小眼神,他蜷身进被子里,死活都不愿意再出来。

不仅云香县主满目遗憾、失望,连作为背景墙存在的木诺一亦失望得不得了,小脸上挂满了遗憾。

见云香县主抱着干净整洁的衣服和卉迟僵持着,白琉璃没好气的拽着立在一旁巴巴等着看热闹的木诺一转身走出了房间。

被木诺一用不解和委屈的眼神望着,白琉璃心里的怒火就蹭蹭的直往上冒,这小丫头,前几日还晓得非礼勿视,一些不该看的场景便自觉地回避了,现在却越发的脸皮厚,不仅不回避,还恨不得凑到人家身前瞧,哪有她这般......厚脸皮的!

“木姑娘,云香县主与卉迟公子的事情,你我二人作为局外人,还是回避一些的好。”不自觉的,白琉璃的语气里带上了些许怒意。

见木诺一盯着卉迟看,他心里莫名的就是不舒服,不痛快。

见美人儿突然生气,正待看好戏的木诺一有些不明所以,她不解的问白琉璃道:“白公子,那只鬼将你我引入幻境,便是要告诉咱们他与云香县主的往事,如此,为了知晓他枉死的真相,你我又怎可回避?”

听了木诺一的话,白琉璃愣了半刻,而后反驳道:“那,那也不用事无巨细,什么都看吧!”

摇头,木诺一认真严肃的道:“必须明察秋毫,不遗漏任何一个细节才可,否则,咱们有可能便走不出这个幻境了。”

白琉璃僵在原地,“......”他竟无力反驳这小丫头的话,真是气煞他也!

好在那只鬼亦知羞,最终没让木诺一知道云香县主到底有没有成功的给清醒过来的卉迟换了衣衫,天地间一晃,他们便进入了另一番境地。

卉迟怏怏的坐在廊下的长椅上,表情恍惚的望着满院的明媚阳光。

隔他有些许远的地方,两个小厮正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听说这个漂亮的小公子就是咱们县主从潇湘馆抢来的小倌。”

“真是漂亮得像个瓷人一般,难怪县主把他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听说昨日,县主还因为他跟长公主大吵了一架。”

“是吗?”

“当然是,长公主怎会允许县主在府上养男宠呢!”

“听说这个漂亮的小公子也是不愿意的,是咱们县主把人从潇湘馆里硬抢了回来。”

“真的吗?这个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应当是真的,你没见这小公子从醒来后就一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吗?”

......

廊下的卉迟一动不动的望着院子里的阳光,面色从恍惚渐渐变得难堪、苦楚起来,他没有想到,她竟是云香县主!

好汤好药,锦衣玉食,卉迟的身子依然恢复得不好,总是一副病病殃殃、虚弱不堪的模样,云香县主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反复叨扰李大夫,李大夫亦只一句“心病还须心药医”应付她。

心病还须心药医。这句话当真是难住云香县主了,她以为他醒了,她便能与他情投意合,她为了能将他留在县主府,不惜与母亲大动干戈,可终究还是得不到他的心吗?

终于,在面对了卉迟多日的冷冷清清以后,小县主再也忍不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拽着卉迟的袖子问道:“我心悦公子,不知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公子为何这般冷清的待我?”

望着云香县主,卉迟沉默不语,眸间极快的划过一抹痛色,他默默地低下头,许久后,低哑着声音道:“卉迟不配。”

听到卉迟的回答,小县主紧紧的抓住他的袖子,认认真真,一字一句的道:“你没有配不上我!”

卉迟摇头。

见卉迟摇头,云香县主亦急了,扬高声音道:“我说你配得上便配得上,卉迟,这辈子我要定了你!”

......

云香县主与季将军、长公主的关系,因为卉迟,一时间差到了极致。

生怕长公主暗下伤了卉迟,很长一段时间,云香县主几近寸步不离的守着卉迟。她一边守着卉迟,一边央着李大夫帮他的娘亲看病,日子过得颇有些难捱。

终于,云香县主的“出格”激怒了长公主,长公主带着一干仆从来县主府欲带走卉迟。

将军府的仆从个个都是武功高手,县主府的家仆皆惧怕长公主,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助小县主,所以,很快云香县主便撑不住了。

见卉迟被打伤,见卉迟被人拖走,云香县主又急又慌,流着泪,她把长剑架到自己脖间,啜泣着对长公主道:“母亲若容不下卉迟,香儿今日便自刎于此。”

“荒唐!”长公主震怒,却也真的再不敢动作。

望着云香县主执剑横在脖颈间,一直目光空洞若木偶的卉迟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他一边落泪,一边对着小县主摇头,“卉迟不值得县主这般,卉迟不值得。”

......

这出“闹剧”,最终以当今圣上的掺和告终。

“闹剧”,便也是当今圣上对云香县主为了卉迟以死相迫长公主的评断。

当今圣上说,听闻卉迟确是难得一见的人间绝色,云香县主尚小,心悦美人亦正常,自古凤栖贵家女贯有在府上养面首的习惯,云香县主既然喜欢,养了便养了吧。

圣上的“通情达理”,让长公主面色难看到了极致。

作者有话要说:  当今圣上,当今指的是云香县主活着的那个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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