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58章(1 / 1)

和新郎乘坐同一顶喜轿?林溪一愣,还有这么迎亲的吗?包括林清铎在内的众人也都是一愣。这好像有点不太合乎规矩吧。

喜婆又满脸笑意催促了一遍,并伸手去扶林清铎的胳膊。林清铎转念一想,自家这大将军妹夫半夜爬墙那等不合规矩的事都不知道干了多少回了,也不差这一件了,于是背着林溪走向旁边那顶喜轿。

早有人把喜轿的帘子掀了起来,林清铎退着走到轿门旁,把林溪放了下去。林溪虚虚地坐着,兄妹二人磨磨唧唧地舍不得分开。

“谢谢哥哥!我会回来看你的,你有空也要来找我啊!”林溪小声地跟林清铎说道,声音有点儿哑哑的。

林清铎应一声说道:“溪儿莫哭,三日后,哥哥接你回门。要是在王府受了什么委屈,哥哥拼了这条性命也会护着你!”说着还抬眼看了看靠坐在轿子里的苏钰渊。

听了林清铎这话,苏钰渊就跟没听到一般,面色如常,连个眼神都欠奉。

被彻底忽视了,林清铎心里有些不服气,战场上他是大将军,可这会儿都娶了他妹子了,凭什么还高高在上。林清铎故作老成地说道:“妹夫啊,我就把妹妹交给你了啊,你要好生待她。”

林溪听得心里暖暖的,酸酸的,隔着盖头伸出手去想跟林清铎握一下,可下一刻,她的腰间就被一双大手箍住,整个人被抱着坐到那新郎的腿上。

同一时刻,轿帘放下。林清铎被隔绝在外,可他眼尖的看到了大将军那迫不及待的动作,还有飞过来的冷飕飕的眼刀子,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冷不等地被新郎抱坐在腿上,林溪脸色一囧身子紧绷,回过神立马挣扎着坐到了一旁,紧紧贴着轿厢坐着,离他远远的。说是远远的,可这喜轿又不大,二人之间只有一拳之隔。

林溪有些不知说什么好,这逍遥王怎么这么不知廉耻,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这么有失体统。

虽说两个人即将结为夫妻,可好歹连拜堂都没拜呢。就算想干什么,那不得先说说话,牵个手什么的,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嘛。

一上来就直接搂她腰,还让她坐他腿上,简直就是举止轻浮,行为浪|荡。她又不是青楼女子,通房小妾,凭什么这么唐突她。

林溪觉得自己没有得到一个正牌夫人应有的尊重,不禁有些生气,小小声骂了一句:“登徒子!老色胚!”

登徒子老色胚苏钰渊若有若无的低低笑了声。听到那不知廉耻的笑声,林溪在盖头下翻了个大白眼。

轿子外面十里红妆,吹吹打打,热闹异常。轿子里的二人沉默不语,安静如厮。

林溪浑身紧绷,端端正正坐着。虽然隔着盖头,可她就是感觉得到逍遥王正在看她,看着看着还轻轻地咳嗽了两声。

听到那两声气若游丝的咳嗽声,林溪这才想起来。得,这还是个病入膏肓的人。行吧,都那样了,连马都骑不了,还坐着轿子亲自来迎亲,也算有诚意了。

想到这,林溪心中的怒气散了些。又想到自己想的打算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念头,林溪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温声开口:“你能亲自来迎亲,我很高兴,多谢你。”

苏钰渊凤眸满是笑意,嘴角不受控制地高高扬着,可就是不说话。

林溪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回答,忍不住腹诽,只听说不能人道,没听说还是个哑巴啊。

想着以后二人一个屋子生活就是室友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林溪本来有心趁着在路上和他聊聊天,联络联络感情,给彼此留下一个好印象,为未来的和平相处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可见对方不回应,林溪也歇了念头,顶着盖头闭上眼睛打盹。

见林溪脑袋一晃一晃,苏钰渊微微笑着把胳膊从她脑后伸过去,把手横在她和轿厢之间,护着她的头,生怕她磕着了。

林溪头一晃一晃一会儿撞在他胳膊上,一会儿又撞在他手上,心中一暖。心道,这逍遥王虽然是个不爱说话的假哑巴,可还挺贴心的。有人护着,林溪更加放心闭上眼睛打盹。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溪都快睡过去了,外头终于喊到了。

苏钰渊先下了轿子,可刚站好身子就一晃往旁边栽倒。一旁的众人齐齐发出惊呼,吕迁忙上前扶起苏钰渊,一脸悲痛:“王爷,属下扶您先回房?”

听到外面的动静,林溪两只手攥在一起,竖着耳朵听着。

苏钰渊苍白着一张脸,撑在吕迁身上喘了几口气,这才摆摆手,指了指喜轿,嗓音低沉:“拜堂。”

听到他说拜堂,林溪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这逍遥王撑不住,给她弄只花里胡哨的大公鸡,灰了吧唧的大公鸭什么的来跟她拜堂。那她就得琢磨琢磨当场悔婚了。

不过怎么回事,刚才那两个人的声音都有些熟悉呢,好像在哪听过。可还待她细想,轿帘被掀开,一只修长大手伸了进来。

看着那只好看的手,林溪一愣。怎么她认识的人的手都这么好看的。

林溪发愣的空档,那只大手已经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走出了轿子,踩着红地毯一路向前。

因着新郎官身体不适,一切从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等林溪顶着盖头坐在大红喜床上,还有点儿没回过神来。不是,这就礼成了?怎么感觉有些草率呢?

隔着盖头她都听到众人高呼皇上和太子了,怎么逍遥王一点面子都不给留的,拜完堂直接牵着她的手就进了洞|房。还听见皇上说了一句让他注意身体什么的,可逍遥王连答都没答,这人在皇上面前的面子可真够大的。

还有她那相公,刚才拜堂的时候还站得好好的,这一回房连门槛都没迈过就又差点儿晕倒,直接被搀扶着躺在了床上。啧啧,原来还真的是个身娇体弱的,拜个堂就累坏了。

先前在花轿上,他霸道地搂住她腰那一下,那力道,她还以为她这冲喜新娘把他给冲得回光返照了呢。

林溪从盖头下看向床上,就见逍遥王还一动不动地躺着。林溪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确实是像传言说的那样,怕是活不久了。

可问题是她这都坐了有一会儿了,她这盖头都还没掀开啊。那还能让她自己掀盖头吗?也不知自己掀盖头犯不犯什么忌讳。

林溪想了想,决定跟她那刚上任的新相公商量商量,微微清了清嗓子,温婉礼貌地开口:“王爷,你方便把我的盖头掀了吗?”掀了盖头她要把凤冠拆了,压得脖子都快断了。

可床上那人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可林溪听到他喘气了,还是活的呢。

林溪心想这人怕是心情不好。不过也是,连拜个堂都要晕倒,搁谁那谁心情能好。

想到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林溪感同身受,决定好好开导开导他:“王爷,我知道你身体不好,可人哪活一天就得开心一天,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再说,如今你娶了我,我就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了。日后等你去了,哪怕我做了寡妇,这王府我会好好帮你打理的,保证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要是你还有什么别的心愿,你也都可以跟我……”

可林溪的话还没说完,一阵风吹过,头上的大红盖头飘飘忽忽就飞了出去。

紧接着,她胳膊被拽住,整个人仰面朝天被扯得倒了下去,砸在了那男人身上。

林溪来不及惊呼,一只有力的大手就卡住她的脸,另一只有力的大手箍紧了她的腰,一张脸则从身后贴在了她脸上,还用力摩挲了几下。

这一连串的动作利落霸道,又带着说不出的野蛮,林溪心中紧张,升起一丝害怕,忙挣扎着想起来。

林溪后悔了,成亲的大喜日子,好好地说什么寡妇不寡妇的,那不是咒人家去死嘛。她不该嘴欠,不该耍贫嘴。她错了!

这人不是永远包容她的老爹,不是无限纵容她的林清铎,更不是有些惯着他的美人哥哥,而是那个战场上杀敌无数,性格怪异,名声残暴的逍遥王。

她真是最近的日子过得太顺风顺水,人发飘了,不知天高地厚地都敢到老虎屁|股上拔毛了!

那男人的手臂就跟铁钳一样,林溪挣扎了几下未果,想着要不要开口道个歉。

可还不待她想好要说什么,一道低沉冰冷的声音,紧紧挨着她的耳朵响起:“就这么想做寡妇,嗯?”那声音带着些咬牙切齿的狠意。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侧脸,成熟男子近在耳畔的温热气息,摩挲在她耳珠上的嘴唇,一切都让林溪觉得又陌生又熟悉。

等等,等等,还有这道声音,这道声音,刚才在花轿里听他说“拜堂”的时候就觉得熟悉的这道声音……

林溪心里一个咯噔,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不行,不行,她一定要看看他的脸!

林溪跟个大虫子似的扭来扭曲,奋力挣扎着。那男人闷哼一声,手臂一松。林溪手忙脚乱从那人身上起来,蹦到地上,转过身去。

只一眼,林溪就张大了嘴巴,瞪圆了双眼。这穿着一身大红色喜袍躺在逍遥王床上的男人,不是美人哥哥又是谁?

林溪如遭雷劈,瞬间呆若木鸡,指着苏钰渊手指微微颤抖:“你、你、你……,大兄弟,你怎么在这?”这还能是翻|墙进来的?

苏钰渊也不躺了,面色冰冷坐起身来,先伸手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腰间。随即抬眸,眼眸深邃盯着林溪,冷哼一声:“我为何不能在这?”

苏钰渊那天经地义的表情,理所当然的语气,不由得林溪不往深了想。林溪一手叉腰,一手捂住脑门:“等会儿,等会儿,我脑袋不够用,让我好好想想。”

林溪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可现在实际情况是,她成亲了,嫁的是逍遥王苏钰渊,然后掀了盖头,发现美人哥哥出现在洞房里,还穿着一身新郎才会穿的大红色喜袍躺在床上。

她敢肯定,十分肯定,两个人自打下了喜轿,手就是一直牵在一起的。也就刚才他在门口快摔倒那一下,两个人的手分开了。可她是看着他被扶着躺在了床上。

所以说,这人肯定是没换过的。不可能是美人哥哥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逍遥王弄死了,然后顶替了他,不可能不可能,太离谱了。

等等,等等,美人哥哥昨晚上说什么来着,好像他临走的时候说“明晚见”?还有,还有,很久以前,还在山里的时候,有一次美人哥哥说过他的姓,他姓什么来着,对了,好像也姓苏?

姓苏!姓苏!美人哥哥姓苏,逍遥王也姓苏!林溪的杏眼瞪得不能再大了。

记得当时他还接着想说他的名字来着,她怕知道太多惹麻烦,就跑掉了。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要乖乖坐好,等他说完他的名字。

想着自己说过的那些大话,说什么毒倒人家再阉了人家,还有这一触即破的可怕真相,林溪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些慌。

“我玉佩呢,我玉佩呢!”林溪慌里慌张地在腰间摸索,想低下头去看,可凤冠太重又低不下。只能把腰间挂着的几个和喜服一样料子的红色荷包都拆了下来,噼里啪啦丢了一床。

看着林溪甩在床上那一堆乱糟糟的荷包,想到她之前说过的话,苏钰渊轻声嗤笑一声。还真敢随身带着。

林溪捡起装玉佩的荷包,手忙脚乱的把荷包打开,玉佩掏出来,举到眼前费力看着。

那龙飞凤舞的几个字是真的很难认,可如今心里已经有了猜测,瞪大眼睛再仔细看过去,林溪直想啪啪打脸,打她自己的脸。那最后一个字可不就是个王字。再往上看,依稀可以看得出是“逍遥”二字,越看越像,越看越像,看了几遍林溪可以肯定,那三个字就是“逍遥王”。

事到如今,要说林溪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她就是个没有头脑的大傻子。

明白归明白了,可一想到自己昨晚上还在这男人面前大放厥词,之前还和他讨论过逍遥王那个什么东西不太好使的问题,林溪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现在林溪脸上写满了字,一个字就是“囧”,两个字就是“尴尬”。

她举着玉佩傻乎乎地冲着苏钰渊笑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甜美可人一些:“嘿嘿,哥哥,嘿嘿嘿……”

可显然的,苏钰渊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他盘腿坐在喜床上,一手撑着膝盖拄着下巴,一手拎起一个荷包,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声音冰冷又带着些嫌弃:“这是什么?毒我的?”

林溪忙不迭摆手:“没没没,香囊,香囊。”打死不能承认那药一沾就倒啊。

苏钰渊冷哼一声,手一扬,把荷包丢在地上,接着又拎起一个:“这呢?睡我用的?”

想起二人那稀里糊涂一夜的过往,林溪老脸一囧,脸上的笑容僵住,怎么也笑不下去了。王八蛋怎么还带翻旧账的呢!

苏钰渊再次冷哼一声,手又一扬,荷包又落在了地上。

林溪怕他揪着这荷包说起来没完,忙上前,殷勤地把剩下的几个荷包都扒拉扒拉丢地上了,一脸讨好地笑:“都是些香囊,哥哥不喜欢,那就都不要了。”

苏钰渊一边嘴角一勾,脸上带着冷笑,不知从那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往林溪手里一塞,攥着她的手腕往自己面前一扯,语气带着明显的嘲弄:“不是要阉了我嘛,来吧。”

林溪握着匕首老脸一红,一边用力把自己的手往出挣,一边做小伏低,娇娇软软地道歉:“哥哥,我错了,我那是说着玩儿呢。再说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你就是你啊,不是,我也不知道你就是逍遥王啊。”

林溪越说声音变得越小,脑门抵着苏钰渊的胸口,心虚地低下头去,可正正对上她扬言要切了的地方,忙红着脸偏过头。不过美人哥哥为什么要拿被子盖着,奇奇怪怪的。

见林溪一副胆小怕事的怂样,苏钰渊伸手抬起林溪的脸,冷笑一声:“说着玩儿?”

林溪睫毛轻颤,拼命点头,态度异常良好:“说着玩儿,说着玩儿!”

苏钰渊挑了挑眉又问:“不阉?”

林溪再次点头如捣蒜,想想不对,又忙摇头:“不阉,不阉,那东西那么重要,那能阉吗?”

苏钰渊把匕首从林溪手里拿下来,手一扬,扎在了远处的柜子上,发出当的一声。

林溪吓了一个哆嗦,忙从苏钰渊怀里直起身,可还没站稳就再次被他扯了回去,二人再次四目相对。

看着苏钰渊那不善的眼神,林溪明白,这是账没算完呢。可她好像也没再说过什么十恶不赦的话了呀。

苏钰渊一手兜着林溪的腰,一手抓着她的手慢慢摩挲着,鼻尖顶着林溪鼻尖蹭了蹭,嘴角含着一丝冷笑,嗓音低沉:“我那个东西,不太好使?”

亲密的动作,暧|昧不清的话语,还有苏钰渊那有些不正经带着说不出诱惑的语调,惹得林溪心尖抖了抖,脸颊通红,忙低下眼眸不敢直视那近在咫尺的凤眸,嘟着嘴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我哪清楚,又没长我身上。”

苏钰渊直接气笑了,兜着她腰的大手微微用力把人按在身上,两个人贴了个严严实实:“你不清楚,嗯?”

“清楚清楚,好使着呢。”林溪一听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忙认怂。

见苏钰渊神色缓和,林溪撇了撇嘴,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那是以前,现在谁知道呢。一个大男人这么记仇,一点小破事记到现在。

见林溪嘴唇在动,苏钰渊微微蹙眉问道:“又在骂我?”

林溪眉眼弯弯忙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矢口否认:“没,绝对没。”苏钰渊打量她一会儿,给了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松开林溪。

林溪鞋子也没脱,刚才是斜站着被苏钰渊搂进怀里,一站起来就拍着后腰:“哎呦,我的老腰哎。”拍完腰又拍脖子:“哎呦,我的脖子快断了。”

苏钰渊淡淡扫了她一眼,没做声,只是起身下地,伸手帮她摘凤冠。林溪站在苏钰渊面前,两只手揪扯着他的腰带玩,乖乖巧巧地任由他摆|弄头发。苏钰渊很温柔很仔细,一根头发都没扯到,把凤冠摘了放在旁边的桌上。

脑袋一轻,林溪晃了晃头,满意地笑了:“可算活过来了。”

苏钰渊淡淡嗯了一声,伸手在林溪脖子后面按了几下。林溪只觉得通体舒畅,心情大好,扯着苏钰渊的袖子甜甜地道谢,还不忘恭维一番:“谢谢哥哥,你可真是个好男人,谁要嫁给你那可真是有福了。”

苏钰渊嘴角淡淡一勾,在林溪脸上掐了一下,接着走到桌边,倒了两杯合欢酒,对着林溪招招手。

刚被收拾了一通,林溪不想招惹他,加上他又那么温柔地帮她摘凤冠按脖子,林溪此刻也想听他的话,见他一招手,立马颠颠跑过去,伸手接了,异常配合地和他交缠手臂,豪迈地一饮而尽。喝完还有些意欲未尽,想再去拿酒壶倒一杯,可被苏钰渊拦住了:“劲儿大。”

“哦,听你的哥哥。”林溪从善如流,异常乖巧。

苏钰渊淡淡嗯了一声。拉着林溪在桌边坐了,喊人上了饭菜,两个人默默地吃了。吃完有婆子进来收拾了桌子,又在内室的里间准备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之后退了出去把门关好。

林溪吃饱喝足,眯着眼睛靠坐在椅子上接连打了两个哈欠。起了个大早,这一天把她折腾的,虽然她也没干什么,可还是累得不行。

之前还记得要打起精神面对那未知可怕的相公——嗜血残暴病入膏肓不能人道的逍遥王。可如今知道逍遥王就是美人哥哥,美人哥哥就是逍遥王,林溪莫名松了一大口气。说不出道不明的,心里还有些雀跃和欢喜。

她林溪运气还挺好的啊,一睡就睡了个大美人,一嫁又嫁了个大美人。林溪托着腮帮子,看着苏钰渊那张好看的脸就挪不开眼了。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立体的五官,好看的嘴唇,真是哪哪都美。

林溪托着腮帮子,眉眼弯弯咧着嘴犯花痴的时候,苏钰渊坐在椅子上,微微抬眸也在打量她。

一身大红的嫁衣,白嫩细腻的肌肤,精心描绘过的妆容,弯弯的杏眼满是笑意,殷红的嘴唇,看起来是那么甜美可人。就是此刻有些傻里傻气。

苏钰渊嘴角淡淡勾着,凤眸里星光闪烁,伸手在林溪头上揉了揉,语带笑意:“去洗澡。”

洗、洗澡?丝毫没有戒备心的林溪这才回过神来,这是两个人的洞房花烛夜啊。完了,完了,这是要再次上战场翻滚了吗?

想起水池那一夜的情形,林溪心一揪,藏在桌子底下的双腿下意识地并拢。那件事,除了难耐的痛和磨人的怪异感觉外,好像也没什么好玩儿的。对她来说,还没单纯睡觉来得舒服,反正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想。

况且上次是因为她下错了药,药性使然,浑浑噩噩地就纠|缠到了一起。可现如今她清醒着,拉拉小手,摸摸小脚,到他怀里窝一会儿,好像都很正常,她也很开心。可一上来就要翻滚,林溪觉得,两个人好像还没到那一步。

可是,可是他们都拜堂成亲了,现在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了。如果美人哥哥非想要的话,她又没有理由拒绝。而且他们都有过一次了,如果她不情愿,美人哥哥会不会觉得她太过矫情。

林溪脸上的笑容渐渐没了,神情不断纠结变幻,一双杏眼里满是戒备,带着些小心翼翼看着苏钰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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