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狂野撩人 > 27、第 27 章

27、第 27 章(1 / 1)

一个马上要渴死的人,面对一杯掺了毒药的水,喝还是不喝?

赵柬就是毒药。

涂滟的指甲在墙皮上用力抓,五道印子,指甲里积满白灰。

现在的她,别说碰他,只听他的声音都会让理智濒临毁灭。欲望在身体里流窜,她用了呕血的劲儿在忍。她的胸口大幅度起伏,看着他唇上衔着的那一粒黑色药丸。

现在她还有一个办法。

重重地吸了几口气,涂滟抬起手到唇边就要狠咬下去,想借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赵柬立刻攥住了她的腕子,拉开,摁到墙上。

他离得更近了。

涂滟呼吸陡然乱了,脑中雾气四溢,迷蒙地看着他。

赵柬摁紧她的手,又往前靠,到极近的距离。他微微偏转头,两人的鼻尖轻轻刮擦,唇与唇的距离不过几毫米,她鼻端全是他呼气的热度。涂滟浑身颤抖,闭上眼。

欲望海啸一般冲刷向理智的堤防,堤防溃烂,逐渐垮塌。

“来拿啊。”他低声,诱哄与威胁参半。

涂滟的睫毛乱抖,半张开眼,看到近在眼前他的灼灼黑眸,里面是滚烫的怒意,像两个炼狱漩涡,要把她吸进去扯碎了磨成齑粉。

涂滟急吸了几口气。

掺了毒药的水,不喝,渴死。喝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她张开嘴朝他嘴唇咬去。

舌尖率先尝到了药丸的苦,精神为之一振,她立刻想把药卷到自己口中,他却用舌尖将药丸舔回口内,她追过去夺。

唇舌交缠。

一场小型的战争。

药丸在争夺中碎了,钻透心的苦涩在两人的唇齿间溢开,谁都不肯退却。

理智跟欲望开始拉锯战,理智暂时占领上风。涂滟急切地将赵柬舌面上的苦涩勾缠怠净,却还不够,又在他口内寻找药丸的残渣。她的舌在他口腔内四处翻找,他的唇、舌、齿全被她搜罗一通。

可一颗药丸被两个人分食,苦涩很快由浓变淡。

呼吸越来越重,理智忽灭忽明,欲望落下又涌起。

涂滟用胳膊勒紧赵柬的脖子。她狂热得像一只发疯的小猫。赵柬被她推得向后退,靠到了墙上,扶着她的腰免得她跌倒。

苦味消失殆尽,最末的时候舌根竟泛起了淡淡的甜。

身体里面大火在烧,焚身的痛。

涂滟要疯了。

她清醒过,也失去意识过,但从没有这种半清醒半癫狂的状态。现在的她骑在发疯和正常的边缘,左右摇摆不定。脑子里还残存着意识,身体却在渴盼快乐,极致的快乐。

她受不了这种噬心刻骨的折磨,咬着他的嘴唇呜呜直哭。

一双发烫的大手摸上她的脸,眼里的泪被手指抹去,涂滟急促地喘着气,眼前出现了赵柬的三张脸,一会儿重合,一会儿分开。

“怎么了?”他沙哑地问。

她说不出话,一直哭。

赵柬心疼了。

他盛怒之下才做出刚才的举动。

她的药在他手里,半夜三更她跟着一个男人走了。她有严重的心里疾病,发病的时候他领教过,她狂野起来像一只小野猫,给他绝妙的滋味。他无法忍受她向他之外的男人做出那些举动。

他等了她一夜,找到她后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她身上是不是有别人留下的东西。她身上很干净,只脖子上留有一小块淡淡的印子,是他弄的。可他还是介意,必须听她亲口说什么都没发生过才放心。她却忤逆他。

赵柬是何等人?他是个豪门大少爷,想要什么得不到?从小到大被顺着惯着,对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被人众星捧月地簇拥着。即使那几年跟赵家的人斗,他也丝毫不输气派,永远是个王者。

现在他就想要一个她,可人家偏不肯给。

他不好吗?他不够有钱嘛?他不够温柔吗?

怎么就这么难?

还她惹成这样……

她一哭,他的心碎成了八瓣,少爷脾气扔到九霄云外,忙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哄:“没事了,别哭,吃过药了,很快就好。”

涂滟把他的腰带弄开了。

赵柬愣。

她抬起头咬他的嘴唇、鼻子、下巴,吮他的喉结,动作急切,充满了渴望。

“跟我做。”涂滟迷乱地说,两只小手开始胡作非为。

赵柬抓住她的腕子压到她身后制止她的行为,诧异地低头她。她从面庞到脖颈都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粉红色,脸颊带泪,眼神迷乱,饱满的红唇控制不住地颤抖,呼吸一次比一次急。

“你还清醒吗?”他疑惑地问。

涂滟踮脚,又去啃他的唇。

赵柬由着她,微微眯起眼。

真丝礼服滑落堆到脚面。她像一条滚烫的小鱼,热情地向他呈现自己的一切,投入他的怀抱。

敢说没感觉,天打五雷劈,让手心里的汗把他淹死。

赵柬握着涂滟的后颈移开她,盯着她那双迷乱眼睛,沙哑地问:“知道我是谁吗?”

“赵……柬?”涂滟迷迷糊糊地说,挣扎着还想过去亲他。

赵柬磨了磨后槽牙,抱起她朝一间卧室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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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半,黎晚秋和涂希看完夜场电影回来,发现楼下停了好多车,每辆车旁都站着三四个男人,有点在抽烟,有的在看手机,有点在吃宵夜,还有的在打牌。其中一辆黑色布加迪尤其惹眼,车旁蹲着个穿西装的大个子男人,抱着头跟霜打过的茄子似的。

涂希看到布加迪后挪不动步子,黎晚秋把他硬拖进楼道里。

“晚秋姐你干嘛?让我多看一眼!”涂希不满地叨叨。

“看什么看!不怕人家把你眼睛挖了?”黎晚秋训斥。

“看看而已,挖我眼干什么?”涂希嘀咕。

黎晚秋压低声音说:“你也不看看那是什么阵势!亏你姐是做保镖的。那帮人一看就是训练过的私人安保,指不定什么大人物在这儿呢!这么晚凑这么多人,谁知道是好人还是坏蛋啊?你赶紧跟我老老实实回家待着去!”

电梯来了,黎晚秋把涂希推进去。

到九楼,黎晚秋拿出钥匙开门,转了一圈门锁便开了,黎晚秋对涂希说:“看样子你姐已经回来了。”

涂希吸溜着可乐,点头说:“噢。”

推开门,客厅亮着灯。黎晚秋一脚踩到软绵绵的东西,低头看是件红色的衣服。

“这什么?”涂希问。

黎晚秋弯下腰,用两根指头捏着提起来。

“裙子?”涂希惊讶地说,“谁把裙子扔这儿了?”

“你姐?”黎晚秋问。

“我姐从来不穿红裙子。”涂希笃定地说。

“那这东西从哪儿来的?”黎晚秋狐疑。

“晚秋姐,你听,什么声音?”涂希说。

两人竖起耳朵,是床垫弹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从涂滟房间里传出来。这声音黎晚秋熟悉,涂希却不懂。

黎晚秋目瞪口呆地看向涂滟房间,房门虚掩着,透出微弱的灯光,细听下分辨出男人的喘息和女人隐忍的啜泣。

涂希咕哝着:“我姐在房里干嘛?”人就朝那边去了。

涂希脚快,黎晚秋回过神的时候他人都到房门口了,伸手压到门把上,扯着嗓门喊:“姐!”

黎晚秋惊叫:“你给我站住!”

“滚!”涂滟喊破了音。

涂希傻站着没动。黎晚秋箭一般飞过去揪起涂希的胳膊拖着他去了次卧,把人往里面一推凶神恶煞地说:“你给我老实待在屋里敢出来我打断你的腿!”

涂希懵懵地:“晚秋姐,怎么了?”

“别问!你睡觉!”黎晚秋把门拉上。

回头瞅瞅涂滟那屋,隐约听了一声带着哭腔隐忍到极致的:“不行……”

黎晚秋抹了把额头的汗。

从来没听说涂滟有男朋友啊?怎么突然把人带回来了?

卧室里传出女人的哭叫声,然后是男人低低的带着笑意的说话声:“舒服吗?”

少儿不宜啊少儿不宜!

出于好心,黎晚秋过去帮他们把门关上了。

卧室内,床头亮了一盏夜灯,涂滟趴在床尾,一条胳膊垂下去触着地面,脸侧贴着床单,眼睁睁看着门被轻轻带上,她疲惫地阖上眼睛。

从一开始她的疯狂,到后来他主导一切。她分不清自己是在发病还是纯然的原始欲望驱使,身不由己地跟他陷入这场如胶似漆的战局。

不知道几次,太累了,身体被掏空似的,瘫了。心里却懊恼极了,为这一夜荒唐。

他又压到她身上,她反手去推,无声的抗争。

“是谁?”他问的是刚才关门的人。

“与你无关。”她咬牙说。

抗争失败。

她揪紧了床单。

又一次……

她咬牙切齿地骂:“你混蛋!”赵柬扳过她的脸狠狠地亲。

床垫咯吱作响。

这次比每一次都久,涂滟用牙齿咬着床单眼里泪花翻涌,直到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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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麻雀在窗口叽叽喳喳,涂滟转醒。

身上很不爽利,肚子里隐隐作痛,头晕目眩的感觉,还有点儿恶心。她不舒服地动动,觉得身边有人,张开眼,看到身边熟睡的赵柬。

昨晚经历过的一切历历在目。

他竟然直接睡在这里了……

而且黎晚秋和涂希也在家……

事情的发展彻底脱缰了。

怎么解释?

涂滟头疼欲裂,抬起胳膊,手指在太阳穴处揉着。

她这一动,赵柬也转醒,他胳膊往她身上一搭将她勾进怀里抱着。

被子下头两个人都没穿,涂滟不适地挣了下,赵柬抱得更紧。涂滟抬头审视他,发现他眼睛是闭着的。不知是在睡,还是在装睡。

等了一会儿,他抱的力度松了,涂滟试着拨开他圈在她腰上的胳膊。他却把脸往她脖颈那儿钻,温热的唇在她颈侧亲昵地蹭着,满足地咕哝:“娇娇,别闹。”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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