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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难忍(1 / 1)

假期最后一天。

陆相思吃过晚饭后坐地铁回校。

她拒绝了陆宴迟送她回去的好意,理由是:“爸爸,我都是大学生了,上学还要你接送,多丢人。”

实际上。

她只是要去找梁裕白。

出地铁站,天色已经沉了下来。

灰霾色的天空不多时被墨色浸透。

小区外有家花店,她进去买了一束花的工夫,再出来,看到花店外停了一辆黑色轿车,靠近她的这边后座车窗降下。

梁裕白的脸在路灯下明晰。

陆相思看着他,忘记眨眼。

他开门下车,朝她走来。

视线触及在她怀里抱着的花束时,眉头皱起。

陆相思低头,看到鞋带散了。

她把花束塞进他怀里。

系好鞋带,才发现他紧绷的唇线,眼眸敛着。

他的神情并不好,“怎么想到买花?”

陆相思笑,“这个可以放在茶几上。”

夜晚路灯偏暗,凉风吹过,冷的她打了个寒颤。

梁裕白简单拒绝,“你带走。”

她睁大眼睛,“你是拒绝我?”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嗓音带着鼻息,“我花粉过敏。”

陆相思连呼吸都停住。

她拿过他手里的花束,扔进垃圾桶里。

梁裕白面眼神平静地看着她,像个没事人。

陆相思急迫地问:“你还好吗?”

他把袖子往上一扯,“有点痒。”

霓虹灯闪烁,映着他胳膊上的红色斑点尤为明显。

陆相思抓着他上车,“去最近的医院。”

车子快速驶入车流中。

最冷静的那个人却是梁裕白。

他伸手,指腹按压在她唇畔,低声安抚:“不用怕。”

陆相思手心都在抖,连带着声线:“你明知道自己花粉过敏,为什么在我把花递给你的时候,没有拒绝?”

梁裕白摇头。

面色沉郁,“不可能。”

她愣住。

他眼里是刺骨的冷。

“就算你让我死,我都会看着你,”他凑近她,语气温和地说着最令人生寒的话,“然后把刀插在我的胸口。”

他身上有着清冷气息。

这瞬间,她被蛊惑。

要不然她怎么会说,“做吗?”

他眸色更沉。

她找回理智,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后,说话都有些结巴,“不是,我、我只是……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不可能。”

“我胡说八道的。”

“嗯。”

但他那神情,显然往心里去了。

陆相思甚至有种,他已经在心里策划好,时间、地点的想法。

失神间,耳朵上有湿濡触感。

她回过神。

他舌尖舔过她耳廓,喘息声沉,喑哑着说,“我知道你不愿意,我也不会碰你,但偶尔就让我,自以为是那么一回。”

偶尔。

不要说后半句话。

偶尔。

让我在脑海里,幻想埋在你身体里的快感。

-

医生检查完梁裕白后,开了几服药。

有口服的,也有涂抹的。

回去的路上,陆相思借着马路两边扑朔而过的灯光看药盒上面备注的字,“这些药每餐都要吃,你不能忘。”

梁裕白:“嗯。”

“还有这个,每天都得擦。”她晃了晃药膏。

她的手雪白。

和没开灯的车厢环境反差明显。

掀起他,欲望的共鸣。

梁裕白拉着她的手,“你帮我擦。”

陆相思失笑:“我要上课,不能每天陪你。”

他眉头微皱,“和我一起住。”

她为难地看着他,摇头:“恐怕不能,学校每晚都要查寝,如果不住学校的话,得要家长的承诺书。”

梁裕白退让:“我每天来接你,再送你回去。”

她笑:“你每天都想见到我吗?”

他抬眸。

意思明显。

她好奇心上来:“如果我给你打电话,你多久会出现在我面前?”

他思考了会儿:“得分情况。”

陆相思:“什么情况?”

梁裕白:“如果我有事,得事情解决完。”

她问:“没事呢?”

他答:“第一时间。”

毫无意义的回答,但她莫名开心。

于是松口,回到上个话题,回答他:“如果我们每天都能见面,那我每天都会帮你擦。”

她说这话时,完全没想过后果。

也没想过,梁裕白的妄想。

是带着成熟男人的禁忌色泽的。

半小时后——

客厅里。

梁裕白问她:“现在帮我擦?”

陆相思提议道,“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擦了药之后再洗澡,好像不太好吧?”

梁裕白认真思考了下她的建议。

这或许能让他更坦诚。

于是他洗完澡后,只披了一件浴袍出来。

陆相思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出来,拿起茶几上的药膏,“你过来。”

梁裕白在她身边坐下。

她举着棉签,“衣服拉一下。”

梁裕白解开浴袍。

陆相思的目光紧跟着他的举动,衣服敞开,露出他沾着水汽的胸膛,以及蔓延而下的结实腰腹。

她眼神躲闪着:“我没让你脱衣服。”

梁裕白语气平静:“身上也有,不脱,擦不了。”

陆相思手心收紧,“那你脱了吧。”

衣服脱下。

他上半身赤.裸。

他看上去身形清瘦,但衣服脱下,有着结实的肌肉。

陆相思尽可能地集中精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但脑海里,似乎是和他在一起后,她总会想些令她面红心热的画面。

头顶是他的声音,寡冷,没有情绪:“你脸红了。”

棉签从手心滑过。

落在他的腿上。

陆相思想要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手在空中,被他禁锢住。

他垂眸,下颚到颈部的线条流畅。

鬓角处还沾着湿漉漉的水汽。

她身上也沾染了他的气息。

清冷的,有微末烟味。

烟草令人上瘾,诱惑着她品尝尼古丁的滋味。

她仰着头,问:“接吻吗?”

她是上天送他的得偿所愿。

梁裕白倾身过去,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舌尖探入她的口腔里肆虐,狂风暴雨般地卷席着她。

她只有半秒的迟疑。

随后,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迎合着他。

舌尖缠绕,温柔旖旎。

呼吸交错,压抑渴望。

唾沫缠绵,带来的是没顶的窒息。

欲望带给人的是疯狂,每一次进攻都是挞伐和侵略,每一次退后,都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进攻。

他问:“要摸吗?”

陆相思茫然地看着他。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拨开她的衣服,她感受到他指尖温凉的触感,,“像我这样摸你,要吗?”

陆相思没说话,只是呼吸已经不是属于自己的了。

玫瑰色的唇,鲜艳的像是浸了他的血。

她没拒绝。

所以就是同意。

梁裕白从她衣服里抽回手,拉着她,引导般地,抚摸着他脸,颈,往下。

他是她的。

她经过,写下归属权。

他带着她往下。

指尖触碰到的是滚烫,灼热。

陆相思猛地回神。

她不知所措。

梁裕白深吸了一口气,抽回手。

他起身,衣服随性扯上,走到阳台。

等他离开后,陆相思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她盯着自己的右手。

触感,挥之不去。

指尖,还是滚烫。

她扭头看向阳台,梁裕白双手撑着栏杆,似乎在压抑些什么。

她后知后觉。

他压抑着的,是她。

陆相思推开阳台门,室外凉风拂过,夜晚温度骤降,冷得瘆人。

她从后面抱着他的腰,低声道:“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梁裕白转过身,把她抱在怀里,“要听实话吗?”

她仰头,“嗯。”

他说:“见到你的第一天,我想的,就不止是这个。”

陆相思睁大了眼。

就听到他又说,“那晚,我就做梦了。”

“什么梦?”她下意识问。

他的声音尚有些沉哑,“我梦到,你躺在我怀里,哭着像我求饶。”

陆相思:“那你呢,你有放过我吗?”

“没有。”

他眸色泛着凛冽的光。

“我和你做了一晚,到最后,你躺在床上,你说——”

他深吸了一口气,“你不会和我在一起。”

明明只是梦。

但恐惧感真实地像是下一秒就要死去。

入深渊或许就是如此。

陆相思也被他拽入深渊。

她踮脚,在他耳边说:“我不会的。”

他眼里藏了太多情绪,此刻和盘托出。

“我只会说,”她咬字清晰,缓缓道,“下次,一定要温柔一点,毕竟我这一辈子,只会和你做。”

深渊有什么不好呢。

反正,和他在一起。

迟早都是要坠入深渊的。

-

时间不早。

梁裕白换好衣服,送她回去。

宿舍楼下多是情侣,在光线的死角处,做着暧昧的举动。

陆相思问他:“要接吻吗?”

梁裕白拒绝了。

意料之外的回答,她问:“为什么?”

梁裕白说:“我没有让别人欣赏这种事的癖好,更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在我怀里的样子。”

也是出乎意料的回答。

陆相思没忍住,笑了出来。

梁裕白问:“笑什么?”

她说:“你真的很霸道。”

他没反驳。

陆相思的思绪发散,“你知道有个词吗,叫金屋藏娇。”

梁裕白:“嗯。”

“你偶尔会让我想到这个词,会让我有种,你会把我关在一个房间里的感觉。”

没等他回答。

宿舍阿姨已经准备关门。

她急匆匆地回去。

只是,离开前。

她在他的唇边留下一个吻。

“但我还是想要亲你一下,这样晚上才能睡着。”

她的背影消失在夜里。

他眼眸被夜晚笼上一层暗色薄纱。

沉冷,也阴暗。

他垂在身侧的手缩紧,紧握成拳。

不是偶尔。

他纠正。

是每时每刻。

陆相思,你的猜测,永远都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说好周末多更点的,但是周末有事,也没办法……然后看了下评论,那天我就写了一千多字,大家对我的态度都超级超级好,我更愧疚了………………

我真的以为大家会骂我的,但大家都好温柔,你们都是什么神仙读者呀。

我下周考试周结束,下下周开始应该会时不时地双更一下。

我尽量在过年前完结,希望大家开开心心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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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红枣配菊花茶、眠总大魔王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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