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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虚惊一场(1 / 1)

黏黏糊糊、腻腻歪歪、勾勾缠缠。

这早饭还没吃俞半夏就已经饱了。

勉强把自己吃了个撑,俞半夏眼不见为净的回到房间,心气不顺的打开上次发的帖子,回帖都盖到两百多楼了,大多猜帖子是博人眼球的带货帖。

带货帖?俞半夏敝敝嘴。狗粮带货帖吗?

心气不顺的俞半夏怼着电脑一顿噼哩啪哒,在之前的帖下回道:

看评论很多人盖楼说我这是带货帖,我心里就呵呵了,狗粮带货帖算吗?正好我早饭配狗粮吃撑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互相伤害谁怕谁不是?!

有无聊在网上闲逛的网友抢了沙发:这下糟了,沙雕网友把楼主给惹毛了!

俞半夏呵呵冷笑,着中写了详细帖子。

这事要从上月月底开始说起。老板亲自把我招到办公室说要给我换个工作,我当时心里一跳,以为要摊上大事了!(附带说一句:我老板颜值传说级别,吊打娱乐圈小鲜肉、碾压什么百万千万网红;背景传说级别,这点不能多说,我怕有相关工作人员找我谈话;能力嘛有待商议,因为以前是妥妥甩手掌柜一个,现在正奋发图强中)老板亲自把我带到他住的地方(附带说一句:住的也是传说级别),然后见到了老板b.

我当时悬着的心就落地了。因为老板b亦是颜值传说级别的大帅逼。

老板让我给老板b做助手,架不住金钱诱惑的我同意了,当时想的是,老板反正是为了泡老板b才招的我,追到手了估计就会放我回去咸鱼了?

请准许我给老板b道歉。当时的我就是井底一条小蝌蚪,我也如愿以偿被老板b用实力啪啪打脸了。

原来老板b也是个王者。

青铜的我眼泪掉下来。

正当我为误会老板b而心生愧疚的时候,呵呵(吸烟:jpg)

狗粮就是来的如此猝不及防(我想静静.jpg)

帖子才发半个小时,抢沙发的、抢板凳的玩的不亦乐呼。

哈哈哈哈哈哈满满都是楼主炸毛的味道!

哈哈哈哈楼主是个逗逼,鉴定完毕!

楼主是单身狗,鉴定完毕!

楼主怂怂的很可爱,估计是个小帅的小哥哥。鉴定完毕!

楼主在说‘我当时悬着的心就落地了。因为老板b亦是颜值传说级别的大帅逼’时,我怎么觉着楼主有种诡异的失落感?

楼上你不是一个人!

哈哈哈楼上你们快憋说了,隔着屏幕都感觉楼主要窒息了!

楼上快静静,把楼主吓跑了怎么办?还想不想听故事了?楼主看我看我,我们保证不再乱入了,再乱入切小叽叽

卧操要不要这么狠?!

卧操楼上你说真的?!

卧操楼楼楼上敢情切的不是你的小叽叽不心疼?

卧操楼上信息量有点大的样子!

卧操楼上的意思是,说切小叽叽那个是小姐姐?

想问,看这八卦帖的几个有小叽叽?

哈哈哈满屏都是小姐姐?!(忽然好鸡动.jpg)

沙雕网友们在帖子下盖楼盖的热火朝天,可惜俞半夏在吐糟完后就把电脑丢开了,所以并没看到。等他再打开帖子的时候,这些让人窒息的话早湮灭在满满五页回复当中了,是以到没影响到他继续吐糟的心情,也让这个日后大火的帖子得以继续下去。

而这时候帖子里请众人吃狗粮的俩位正主,亲都亲过了,抱都抱过了,木仓木仓都相见了,狗粮也请了,结果俩人反到开始矜持了。别人都是先谈恋爱再上车,这俩是先上车再谈恋爱,每天被逼吃狗粮的俞半夏又不得不吐糟句。

王者们的爱情他不懂。

其实很好懂。就是王者们恋爱掉了智商而已。

好在掉智商也仅限于对方的事,不影响正常生活,为了挤出时间约会,贺芝兰的工作效率反提升不少,李元羲也着中开始计划以后的事。不计划不行,为免日后被贺老撵出去,必须先站稳脚根。

俞半夏到也不是个光吃狗粮不干活的人,知道李元羲意思后,在网上建立了一个疑难杂症的专业网站。但想让网站起作用,必须积累人气跟成功病例才能让人信服,为此俞半夏把自己的朋友圈挖了个底朝天,还想过挖爷爷墙角。不过墙角不用挖,俞半夏在路边到瞧着一个特殊病例。

是一个六岁小姑娘的眼疾。

小姑娘眼睛看不见但有一幅好嗓子,被妈妈带着在路边唱歌筹钱做手术。俞半夏先查实小姑娘的情况,再就对方的病例拍了几张照发给李元羲,经过同意这才上前接触这对母子。

“梁姐你好。小贝你好。”小姑娘叫方小贝,妈妈姓梁,俞半夏在俩人休息的时候才上前接触的。

梁妈妈有点警惕,见俞半夏白白静静不像个坏人,这才点头应了句:“你好。”

俞半夏到也不扭捏,自我介绍道:“我叫俞半夏。是南方人,毕业a大,一直在帝都上班,梁姐别紧张,我不是坏人。我就直说吧,我老板是学中医的,专治疑难杂症,刚才就小贝的情况跟老板说过,意思是让小贝过去一趟看诊。”

梁妈妈顿时有点怔住,因为就现在这世道,哪有街头拦人看病的?要不是俞半夏看起来实在不像坏人,又态度诚恳,否则她都要喊人了。“俞半夏是吧?谢谢你的好意,我家小贝有主治医生,就不麻烦你们了。”

“梁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小贝才六岁,眼疾想要治疗成功至少要经过三次精密的手术,手术时间保守估计都有十七个小时,我不是抵毁西医的意思,只是当妈妈的,您难道就忍心小贝受这份罪?中医您也知道,都是内服药方跟针灸配合,是最保守最安全的治疗方式,能让小贝少受一份罪多一分治疗希望,这是好事不是吗?”眼见梁妈妈有点迟疑,俞半夏又道:“梁姐不怕您笑话,我老板也只是让去看诊,能不能治,如何治还是两说。我就想着能治最好,不能治,就耽误梁姐一点时间不是?当然,梁姐带着小贝出门在外,安全最为重要。梁姐要是愿意,可以找两个信得过的人一起过去,不远,走个十来分钟就到了。”

身处帝都治安是最严谨的,街上时不时能看见巡逻警察,梁妈妈拦了俩个,出示自己的身份证,把求助要求说了下。俩巡警年纪三十岁左右,闻言应了求助,其中一个用内部呼机在信息平台报告了一下,另一个上下打量眼俞半夏,敬了礼,出示警章,这才道。

“俞半夏是吧?麻烦出示一下有效证件。”

现在都是电子信息时代,带钱包走的没几个,俞半夏又是出门溜弯才碰着这机会,摸了口袋,身份证没带,驾驶证没带,行驶证更不可能带了,不过好在他带了学生证。心里暗暗舒了口气,递过学生证:“这是我的学生证。上面有我的学生号,身份证号,跟地址,还有照片,背面有个小型二维码,扫一下,能自动登录a大信息网,资料更详细些。”

巡警拿手机扫了一下,这到不担心二维码登录后资料是假造的,因为手机是工作用的,有自动识别病毒网扯之类的作用。识别二维码后弹出资料窗口,翻了下资料,巡警态度改观不少。

“可以呀,a大学霸,高考榜眼,学生会副主席,不过你这专业不对口呀,”

俞半夏探了探头,示意他往下翻:“不能算专业不对口,你看这,我也有中级捡药师证,我爸这边往上数三代都是中医,我妈那边往上数两代也是中医,严格来讲我这四年大学才是不务正业。”

跟警务中心报备过的巡警走过来,探头看了看资料,挪揄道:“家里还是开中医馆的,这算不算学的不好就要回家继承家业?”

俞半夏被打趣的颇为窘迫,干咳下:“那啥、信息核实了,要不就走一趟?”

俩巡警笑了下,跟梁妈妈道:“俞半夏的身份核实了,初步证明不是骗子。梁女士要是愿意,我们可以跟你走一趟。”

梁妈妈抓着方小贝的手,迟疑问:“那警察同志,您们觉着我该去吗?”

俩巡警摇了摇头:“抱歉,这个我们不能给你建议。不过到了地方,我们可以帮你核实对方的正确信息。”

言下之意就是建议不能给,但是能核实对方是不是骗子。

梁妈妈想了想,蹲下身抱着方小贝,软声细语问女儿意见。方小贝因为眼疾,远比同龄人懂事理,脆声回道:“妈妈我们就去看看吧。我以前听同病房的小哥哥说,手术也有风险,还很难恢复,还会很疼。”

懂事的女儿让梁妈妈心疼的不行,怀疑道:“喝中药也很苦,到时候小贝会不会喝不下去呀?”

“妈妈放心,我不怕苦。”

方小贝的情况或许正是印证了那句话,‘上帝关了一扇门,定会给你开扇窗’,才六岁就犯了严重的眼疾,可声音却像被天使吻过一般。纯脆、干净、空灵、音域天生比别人高好几个度。也就是靠着这个天赋,方小贝可以自己筹集所用不菲的医疗资金进行手术治疗,不像其他人,有钱才能治,没钱只能接受事实。

有了方小贝的支持,梁妈妈自然愿意去试试,虽然她不是没有带女儿去试过中医,但这里是藏龙卧虎的帝都,没准真能不动手术就能让女儿恢复视力呢?就像之前俞半夏说的,女儿才六岁,三次精密手术,长达十七个小时,哪个当妈的不心疼?

俞半夏把人领到四合院,站在四合院门口,看着门口那两蹲石狮子,俩巡警心里也忐忑了下。帝都当差的,特别是当巡警,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心里都要有个分寸,能住这种历史遗产的四合院,非贵即富。如果是前者还有待商议,如果是后者,怕不是名声显赫之辈。

梁妈妈也有点犯怂,拽着方小贝的手有点打退堂鼓的意思。这到不是怀疑,而是被对方显露出来的背景给吓到了。都是平头小百姓,这种非富即贵的背景,真心有点不想沾惹的想法。

好在每天赶来做饭的王大妈挎着菜蓝子过来了。她是贺家惯用的老人,干脆利索,胖胖的一脸和气,走在外面就是一普通的中年大妈。

如果真拿人家当普通大妈那就错了。人家拿六位数的年薪,带七七八八的福利跟奖金,直逼八位数也是可以的。

对方挎着菜蓝笑眯眯的一幅邻家大妈模样,菜蓝里大葱、蒜苗、小白菜、还有瓶瓶罐罐的拌料等等,这满满的生活气息顿时冲散了门口高大上感觉。

大葱、蒜苗、小白菜:对不起,我们是有身份证的。请不要把我们跟外面那些娇艳贱货混为一谈,蟹蟹。

丝毫不知道被大葱、蒜苗、小白菜鄙视的一众带着忐忑的心理步上台阶,李元羲正埋首写药方,见人进来,停了笔净手,半句不多说的示意方小贝坐到旁边。

“右手。”

把方小贝抱上椅子的梁妈妈有点发愣,因为在她想来应该是胡子发白的老中医,没想到是这么年轻的人!一时间难免怀疑,这么年轻的中医大夫可靠吗?

方小贝到底才六岁,虽然因为眼疾比同年孩子要懂事早熟,但想法到底比成年人单纯,自己伸出手臂还很懂事的喊了声。“叔叔你好。我叫方小贝。”

“你好小贝。我姓李。”

“李叔叔好。”

梁妈妈尴尬的笑了笑,女儿都跟人家聊上了,这时候再怀疑也不合适了。

“左手。”

方小贝主动把左手递过去。甜甜的笑脸上原本该是最出彩的眼睛那里,却是眼睑轻颤只见眼白不见眼瞳。

左右手脉络切完,李元羲不置一词示意梁妈妈:“脱一下袜子。我要切一下足脉。”

梁妈妈怔了下,忙去脱女儿鞋袜。

俩巡警看的不懂,俞半夏解释道:“人体脉博遍布全身,切手腕脉是为了方便也有避嫌的意思,总不能大厅广众…咳,有时候为了确诊也会要切一个足脉、心脉等等,不过现在很多中医大夫都不会切足脉了。”

俩巡警一脸涨知识模样,好在正事没忘,就墙上挂的各件证件进行核实,所有证件都是合规格的,唯有一样让俩人颇为怪异。

俞半夏摸摸鼻子,解释道:“李先生的资格证正在考核阶段,因为之前不在帝都这边行医所以手续更新比较麻烦,不过你们放心,担保手续都是实时有效的。你们可以尽管打电话查询。”

可以弄到权威部门的担保手续却没个资格证,这是什么骚操作?!

一直拉长耳朵听的梁妈妈有心喊停,可女儿一幅配合的样子又不忍打击她,想着不管等下结果如何,婉言谢绝就是。

切完足脉,李元羲又给检察了头部、耳后穴位,扒开眼睑瞧过,途中时不时问方小贝感觉,足足过了十多分钟这才停了手,冲一脸忐忑的梁妈妈颔首:“可以治。”

已经想好婉言谢绝的话堵在梁妈妈嗓子口。从女儿两岁开始犯病,她带着不知看过多少医生、大夫,一路求诊到了帝都的专科医院才有了点希望,可那也是各种检察折腾了个遍后医生才说有希望,但希望也是说的含含呼呼的,只说要动手术,只说有机率恢复视力,要她准备手术费用。李元羲是第一个用最短的时间给她最坚定答案的人。

深吸口气,梁妈妈在这一刻是相信对方的。

“那要怎么治?要喝中医吗?喝多久?”

“药敷、针灸、穴位按摩配合,不需要服用中药。孩子脾胃虚弱,加上长时候眼疾,已经有心绪郁结之相,还有胃气不合,这时候最好什么药都不要喝,以食补辅助,让孩子自我调结。”李元羲拿过白纸抬手写了些草药名字,一边嘱咐道:“眼疾是从娘胎带出来的,属于天生的病症,这种病症早晚都会犯,早反而比晚要好。早犯,孩子的经脉还没长全,可以矫正;超过二十岁再犯,神经全部长全,就算勉强矫正,对视力也有很大的伤害。”

“那六岁是不是太小了?”

“不会。这时候刚刚好。”

“能恢复到什么承度?会影响视力吗?跟正常人有区别吗?”

李元羲想了想:“眼瞳的位置可以恢复,但视力会不会受损,要看她自我的愈合能力。”

梁妈妈问的事无巨细,李元羲都一一回答了,甚至几个重复问到的问题也没有拒绝,但梁妈妈最后还是没有当场决定要不要在这边治,只说考虑看看、想问一下方小贝主治医生的意见。

送走梁妈妈一等,俞半夏颇为不好意思。“是我给李先生添麻烦了。”

考虑看看,问问主治医生,用膝盖想主治医生都不会建议她临时换医生。也就是说之前花的诊断功夫都白废了,要换作常人估计都要置气两分,李元羲到反过来劝他:“不会。你做的很好。”

俞半夏抓了抓头,硬着头皮道:“李先生医术高深,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总有一天别人会知道的。”

“借你吉言。”

李元羲坐回去继续整理之前的药方,但今天或许注定不是平静的一天。饭点还没到,程舟拽着刘坤气势汹汹进门,把人往椅子上一摔,冲探头的俞半夏拧眉:“关门。”

俞半夏认识程舟,当即把门关上了。

大白天的光线也不防碍,程舟点燃烟,重重吸了口,眉头拧成疙瘩,又气又暴燥。“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

刘坤缩进椅子里,原本自己就害怕的不行,再被程舟这么一吓,眼看着个大男人都要哭出来了。

程舟气的丢开烟头,扬声就吼:“不准哭!自己作死你还有脸哭?!刘坤!你爽的时候怎么不想想现在?!就你的身份背景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你他妈给我去玩个…!!艹你妈!不准哭!!”

aids。一想到这里刘坤就吓的整个人都要抖起来了。他们这圈子对小辈的教育都是很全面的,从懂事开始就被耳提面命保护自己,可以玩,但要做好健康防护工作,因为一但中了招,就跟太子得了花柳病一样,活生生就是笑柄。还是被别人拿来教育小辈的那种活生生例子。

‘你们玩可以,怎么玩心里有数,不要跟刘家那个刘坤一样,把自己玩到得aids’

“给我根烟。”风度翩翩的刘公子眼窝深陷,黑眼圈严重,满脸憔悴模样就跟重症病患一样,手抖到连打火机盖都打不开,程舟又气又急,想截他烟骂一句这时候还有心思抽烟,可瞧他可怜模样心里终归还是软了软,翻开打火机盖给他点了烟。

刘坤抽的太急,被烟味呛的不行。程舟想给他拍拍背,刘坤反应速度抬手:“别。程舟哥,我不想害你。”

程舟气的反手给他一巴掌,气的发指。“觉悟够可以呀,你怎么不打个笼子把自己放逐外太空呀?!啊?”

“程舟哥,”刘坤喊的可怜巴巴的。

程舟气的又想打人。猛的吸了口烟,冷静道:“成了。是不是还不确定,你别先自己吓自己。”摁灭烟,烦燥的抓了抓头发。“李哥。刘坤怀疑自己中招了,你给他看看。”

女人中招是怀孕,男人中招说的就是那方面的病了。

李元羲:“左手。”

“李哥,”刘坤讷讷伸出胳膊。

程舟瞪他:“闭嘴!”

切了左手换到右手,李元羲起身:“你跟我到里面,我看看伤处。”

心里慌作一团,程舟抽出根烟点燃,吸没一口又摁灭然后又抽出一支,然后再摁灭,没几分钟一盒内供烟就折腾完了。这烟还是他从陈爷爷那抠出来的,统共没几条,平时都没舍得抽。

不多时俩人从内室出来,程舟感觉自己声音都要抖了。“怎怎么样?不是的对吧?没道理一次就中招,这要是烂大街的病人类早灭绝了不是?”

刘坤给他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程舟心里慌的一比。

李元羲:“不是。是过敏跟交叉感染引起的皮下湿疹。”

有了确切的诊断,程舟悬着的那颗心总算落地了,压着胸口摊倒在椅子上,程舟觉着他不死在敌人手里,总有一天会被这些发小折腾死。

刘坤心里还慌:“那、那怎么开始四处生疹子?还开始糜、糜烂?还有发烧,虚弱,盗汗,”

“过敏也会引起发烧、虚弱,至于轻度糜烂,发病之后你用手抓过吧?轻度感染引起糜烂,还有自己心里压力过大,都会加重症状。不严重,我开三幅中药,加一些外用的,等症状减轻再换旁的方子。”见人明白,叮嘱道:“这段时间禁欲、注意休息、饮食最好清淡,不要熬夜,还有。禁烟禁酒。”

不用程舟重申,刘坤就一脸劫后余生忙点头:“明的、明白,我听李哥的…”

这边正点头哈腰重谢再造之恩,贺芝兰一脚怼开门:“大明白的关什么门呀?”一见屋内气氛,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狐疑问:“怎么了这是?苦丧着呢的?卧操!刘坤你这是碰见狐狸精被吸精气啦?!”

贺芝兰被刘坤模样吓的不行,程舟幸灾乐祸:“什么狐狸精,他是碰着风流女,怀疑自己中招了。”

“什么中招不中招,又不是女人……!!”贺芝兰猛的住嘴,唰一下盯着刘坤,指着人‘你你你’气到发抖,最后实在骂不出难听的话,拽过太师椅上抱枕冲着对方一顿猛砸!“刘坤你这是自己作死是吧?!你要什么女人没有?!干干净净清清白白,非去折腾什么风流女!你是嫌自己命长是吧?!!”

刘坤被砸的满屋子抱头鼠窜,一个劲道歉:“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别打别打!哎哟别打了,我错了还不成吗?李哥都说了,就是过敏加交叉感染引起的皮下湿疹,不严重,喝几幅中药就好了!哎哟!”

程舟抖着腿看戏。要不是看贺芝兰打的够狠,他都想揍一顿。

“芝兰。”

李元羲招手,贺芝兰丢了抱枕,一屁股坐到旁边气的肝疼。

刘坤屁股小心挨到半边椅子,诚诚恳恳道:“芝兰。程舟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我,”

贺芝兰捡着旁边水果就砸:“你还想有下次?!”

刘坤让了让,忙不迭改口:“没有没有!绝对没下次!绝对没有!再有,不用你们生气,我自己先把自己给了结了!”

‘发小可能得aids’,这遭遇太特么糟糕了!程舟从知道到现在,实在没力气再去生气了。李元羲给贺芝兰抚背平缓心绪。

“这事你准备怎么办?瞒着刘爷爷他们?”贺芝兰就李元羲的茶杯灌了口茶问。

“不敢瞒。”刘坤揉脸,如果真的得了aids他可能不敢面对,但现在确定不是了,至少没有先前那么害怕,回去后坦白争取宽大处理,否则日后被知道了就真要脱层皮了。

程舟给他个还算有救的眼神,捡起地上之前砸人的山竹,捏开皮吃掉果肉。“先吃饭,吃完在这里正好吃幅中药走,之后我再送你回去。回去后好好认错,刘爷爷要揍你最好也别躲,要我说,你也的确该揍。”

刘坤悻悻挨骂,半句不敢还嘴。不过上桌吃饭的时候还是让准备套一次性在碗筷,贺芝兰斜眼他。

“信不过我元羲哥?”

搓把脸,刘坤酝酿下语气道:“我信得过李哥。”又冲李元羲道:“李哥别误会。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只是小心驶的万年船,回头爷爷绝对会压着我去抽血,我不能害了你们。”

这是为他们着想也没什么好生气的,程舟亲自拿一次性筷子给夹了菜,刘坤低头一瞧,顿时怔住了。

菜份量不少,相反很多。但只有一种。就是半碗小白菜。

看看桌子上五六个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还配熬的浓浓香香的骨头汤,再看自己碗里半碗小白菜。

程舟瞪他:“看什么?吃饭!没听李哥说‘饮食清淡’,你跟你讲,没好之前,你休想吃半点油腥!回头我会给刘爷爷打电话跟他说,你做好心里准备。”

刘坤抹把脸,吃了顿有史以来最可怜的中饭,而且可以相见在接下来的好一段时间里,他估计都只能这么吃了。同桌吃饭的贺芝兰还故意拿香喷喷的排骨馋他,刘坤看着自己的小白菜配饭更感觉可怜巴巴了。

小白菜:对不起我是有身份证的小白菜蟹蟹!

白米饭:对不起我是有身份证的白米饭蟹蟹!

请不要把我们跟外面的妖艳贱货相提并论,我谢谢您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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