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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章(1 / 1)

“不是,她不是,你们不能这样说她。”陈枕转头歇斯底里地对背后的村长喊道。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没有惹到你们,我只是过我自己的日子罢了,为何你们要紧咬不放,纠缠不休。”他对村长吼道。

这是他第一次鼓起勇气,在这种人多势众的情况下发出自己的声音。

过去在倚红楼也好,现在在普通农家村也罢,他的隐忍和退缩似乎只会换来女人们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辱。

你看,没有人会因为你的妥协而让步,相反,他们会得寸进尺。

“因为你就是个骨子里浪荡的贱蹄子。”村长一旁的马仔跟着帮腔。

‘啪’

猝不及防的一声,响彻殿堂。

上官珑拂袖给了那个女人一记耳光。

“你他妈敢打我?打狗也是看主人的!”马仔恼羞曾怒道。

“打得就是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上官珑吹了吹手掌,轻蔑道。

“反了、反了。来人呐,给我拿下。”堂上坐着的女人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当下觉得自己颜面扫地,威严荡然无存。

立马有两个体型高大的女人过来一左一右夹住了上官珑。

上官珑也不疾不徐,轻轻闪开,抬眼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劳您动手。”

说着,就单膝跪地,当下给堂上的父母官行礼致意。

陈枕也跟着跪了下来。

“堂下所告何人!”县官大人一拍惊堂木。

“状告本村村长大人。”

随即,堂下一片哗然。

完了,闹到这个地步,陈枕面如死灰地想着,这下子他成了红颜祸水,公主若是有什么闪失,他一定要被吊死以谢天下了。

“所谓何事!”县官大人洪亮的声音穿透堂间。

“调戏良家男子,强行逼婚,知法犯法!”上官珑振振有词地道。

“大人冤枉啊,就这个泼皮破落女人看上的男人,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说话是要讲证据的!”村长立马作出一副比窦娥还冤的表情。

“她说的有道理啊,你得拿出证据来。”县官大人一手指着上官珑道。

“当事人就是证据,你让他告诉你吧。”

陈枕扫了一眼台上的县官,又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身边那个村长几乎杀人的刀子眼。

“她的确有意轻薄于我。”

顿时,堂下又是一片哗然。

“你可有人证物证?”那县官眯起眼睛,盯着堂下的一切。

陈枕回头望了一眼站在衙门外的父老乡亲,便回禀县官大人:“回大人,当时村里人都有围观,他们看见了。”

县官听罢,接着眯眼,对外堂一干人等道:“果有此事?”

外面登时鸦雀无声,静地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

村长转怒为喜,得意道:“县官大人您可做主,这犯夫是在胡说八道!这犯夫与人私通,还反咬一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外面这帮村民都是她知根知底的老乡,他们绝对不会出卖她这个村长的,除非她们一家老小不想在这里混了。

她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于是狐假虎威得意起来。

“犯夫,你可看见了,既然村民无一人为你作证,那你便是提供了假的口供,你可知罪?”

陈枕笃定道:“大人,民夫是冤枉的。”

上官珑轻蔑道:“贼喊捉贼,你身为一村之长果然有一套哈。她们明明都是在你的淫威之下才不敢站出来讲实话的。”

那村长怒目圆睁,指着鼻子骂道:“好一个刁民,你血口喷人!”

县官大人大概看够戏了,淡定道:“够了,到底事实是怎样,都有待本官调查取证,暂且休堂。”

说完,一拍惊堂木。

众衙役低呼‘退堂’‘退堂’。

陈枕几欲带着哭腔道:“公主,都说不要冲动了,您怎么还……这下如何收场呢?”

上官珑胸有成竹道:“别怕。我自有办法。”

说完,那个村长就走了过来。

村长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似乎已经乾坤入定了。

“其实呢,我也不一定就要伤了和气。是你们非要见官,才落的此番田地。”

上官珑微笑道:“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不用兜圈子了。”

村长将手负在背后,眯眼笑道:“其实呢,我都不缺男人。看阁下仪表堂堂,我也不是非要夺人所爱。只不过……这个男人骨肉均停,别有一番风味,不如借我两天……这件事,我们就此议和了。”

时至今日,借夫这种事竟然偶有发生,着实让上官珑大吃一惊。

“民间竟有这种事。”她闭着眼叹息一声。

村长低声喝道:“怎样,给你阳关道不过,就休怪我只剩下独木桥了。”

上官珑睁开眼,凑上前去,佯装道:“既然您开了金口,小人又怎么会扫您雅兴呢,不知您想借几日去呢?”

陈枕在一旁急着涨红了脸,他深怕上官珑真的把自己借出去给村长玩几日。

“……不要啊。枕儿愿跟着您为奴为婢,求您不要将枕儿给着别的女人玩啊。”

难道,他始终逃不过这种命运?

以前,他眼睁睁看着一些达官贵人将自己府中闲置的奴仆给人做陪酒的伎子。因为他们身份地位,又身无长物,只有侍奉于女人床边一项本领了。

陈枕以为自己已经逃过了一劫,可没想到这场劫难在这里等着他。

他扑通一声跪下来,希望公主能放过他,不论做什么都好,只要不要求他侍奉别的女人于枕席,他都死而无憾。

“我求求您,不要,您叫我做什么都行,我不想侍奉别的女人。”

上官珑没想到她一句玩笑话,惹来他这么大的反应。她将他从腋下提着抱起来,拍着他的脊背安抚道:“你傻啦,我只不过一句玩笑话罢了。我怎么会真舍得将你给别人呢。”

村长被整蛊一顿,脸涨成了猪肝色,大怒道:“你胆子不小,敢耍我!”

上官珑看她样子觉得滑稽无比,遂噗嗤一声笑道:“何止耍你,我要你死,你全家都死。莫废话了,下半场就要开始了,你把戏这么多,不如放到公堂上去咯。”

然后她牵住陈枕,扫了他一眼:“别怕,有我在这里,她不敢把你怎么样,我们走。”

陈枕大概觉得自己刚才反应太丢人了,他的脸埋在衣领下,怎么都不肯起来。

“我……我刚以为您真的要把我送人玩呢……”

不说像上官家族这样的皇族,其实就算是民间普通有钱人之间,互相送男人也是一种风尚。

所以刚才他几乎没有犹豫就相信了上官珑的玩笑话。

“你觉得你未来妻主是那样恶趣味的人么。”上官珑扫了一眼陈枕,故意冷着声音道。

陈枕自知理亏,埋着脑袋一个劲摇头。

上官珑走了,他也迈着步子追了上去,此刻他的内心是窃喜的。

因为听到了‘妻主’两个字,他就莫名红了脸。

‘威武’‘威武’‘威武’

又升堂了。

县官大人往中堂上一坐,宛若一座大山压在那里。

“此事,本官刚才在后堂了解了来龙去脉。”她顿了顿,扫了一眼堂下,又道:“刚又村民向本官进言,说犯夫陈枕原是青楼艺伎出身,可有此事啊?”

陈枕十个指头绞着衣服角,嘴唇都快咬破了。才慢慢吞吞道:“奴原来是倚红楼打杂的,并不卖身。”

“哦?”县官双眼一眯,“但是你到底都是青楼出身,算不得是良家子。既然这样,当日村长与你亲近,也算不得是犯法了。”

原来在这村子,乃至整个民间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非良家子不受律法保护,这些青楼出身的男人统统被划分为末等人,是社会上默认可以提供姓服务的人群。

所谓一日为伎,终身为伎,沉沦堕落的苦海,一辈子都被打上烙印,不得翻身。

这个道理,陈枕自然也是知道的。

上官珑也知道,所以这一点,她也没有办法多说什么。

“既然如此,村长告你私自带女人回家,有伤风化,自然也是成立的咯?”县官进一步逼问道。

陈枕的眼瞳涣散,心脏似乎跳漏了一拍。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件事的确是他做的不妥,他没有理由反驳。

“我们早已定下了亲事,是我受伤未愈,所以暂住他家,与他无关。”上官珑立刻抢白道。

村长冷笑一声,尖酸刻薄道:“亲事?我怎么从没听过这寡夫订了亲事?聘礼何在?媒妁何在?成婚帖子何在!?”

“你真的很想知道么?”上官珑轻挑右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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