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1 / 1)

等王树和找到简抗美的时候她正被赵连顺那个光棍压着,拼命挣扎,头发散乱,衬衣被撕破,露出了里面的贴身内衣,裤子险些被拽掉,惨不忍睹。

赵连顺不管不顾,就像是个饿死鬼一样还在简抗美身上狂暴肆虐!

王树和一脚飞踹过来,把赵连顺踹倒在地,不给光棍喘气的机会,又对着他□□猛踹踹一脚,疼的赵连顺蜷缩着嗷嗷直叫!

王树和并没有罢休,接着踹起来,踢到赵连顺脸上,胳膊上,背上……

“王树和,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赵连顺喊着求饶!

动静闹的那么大,很快有人围上来!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男人上来拉住了王树和,女人扶起了简抗美,仔细看,才发现,简抗美的脸肿了很高,嘴角也破了,肯定是被赵连顺给打了,眼睛肿的像核桃!真是让人心疼!

王树和眼睛猩红,脸上都是汗,顺着脖子往下淌,衬衣都湿了贴在衣服上!他冷静不下来,早已没了理智:“报警,必须要报警,狗日的炸碎!”

有男人拉住他,“王树和,好了,你看,连顺他并没有成事,你打也打了,就算了吧!”

其他人跟着附和,“就是,连顺都这样了!搞不好要废了!”

汗都淌进王树和眼睛里,这些人的反应让他心寒,他气的直发抖,赵连顺的行为令人发指,这些人还包庇他!

王树和看了看简抗美的样子,心都在颤抖,眼睛里闪着狠戾,“就因为没成事儿,就要算了!简抗美,她是个孤儿,是烈士遗孤,一出生,爸妈就牺牲在战场上,为国捐了躯,她响应国家的号召来到这,不是让某些杂碎糟践的!这件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赵连顺他连烈士遗孤都敢糟践,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

赵连顺的族人不愿意了,“烈士遗孤她也是个女人,按传统,简抗美都被连顺这样了,她就是连顺的女人了,还要报警,报个屁的警,女人她就要认命,怎么着,还要把自己男人送到监狱里!”

这群人真是胡搅蛮缠,都什么年代了,还拿那一套吃人的礼教来说事儿。

王树和楷了一把汗,侧头斜视着这些人,语气邪魅,“照你这说,那我现在睡了你闺女、你儿媳妇,她们都要无条件的跟我走了!那不得了,我岂不是最少有5、6个老婆!”

那人被噎得说不出来话,月光下都能看见红成猪肝色的脸皮。

“到现在还给我拿礼教说事,被糟蹋的不是你闺女罢了!赵连顺,你他妈的就是一个癞皮狗,还打简抗美的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熊样,跪那给她提鞋你都不配,你也就是只猴子披了个人皮罢了。”

大家都没有想到平时斯斯文文的王树和,竟然也能骂出这么脏的话。

赵连顺仗着人多,又开始无赖起来,“提鞋,老子还要给她脱鞋呢,不光脱,我还摸了呢!”老鼠一样的嘴脸,无耻又下流。

王树和猛的挣开人,一脚揣在赵连顺的肚子上,踹的他往后退了几大步,这次老实了,好大一会没有站直。

有人要动手,王树和一眼瞥过去,谁也没敢动,“今天这事和你们没关系,怎么的,都要插一脚,插一脚好啊,大不了,老子陪你们一起坐牢!”

这时候赵连海挤开人群,走了进来,对着赵连顺教训了一顿,“你小子,天天偷鸡摸狗,干了些什么事?今天竟然还欺负女人,反了你了!”

王树和早就看透了赵连海的套路,又准备轻轻揭过了,他不屑的挑了挑唇角。

果不其然,赵连海又对王树和说,“树和,最坏的事没有发生,也打了他一顿了,他不能去坐牢,他还有个老娘,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王树和看着旁边这黑压压的一群人,这些人才是一起的,他们都是赵连顺的亲人,要想让赵连顺坐牢是不可能了,就算是去坐了牢,他们也一定会报复,简抗美一个女孩又该怎么办呢?

王树和扭头看了下简抗美,像个被人撕碎的布娃娃,最不该遭受这份不幸的就是她,她爸妈已经牺牲了,她应该背负着父母的殷切期盼生活在阳光下,现如今,却深深的陷在泥潭里,越挣扎陷越深,眼看泥沼就要没过她的头顶。

英烈们为国牺牲了,他们的子女却过着这样的生活,国家怎么对得起他们的在天之灵!

王树和暂时妥协了。

赵连海作为和事老,“虽然不报警了,但是得做出赔偿,200斤小麦!树和你看行不行!”

此时王树和一股心酸涌上心头,一个妙龄女孩的自尊,只值200斤小麦,真是让人心寒。简抗美是他认识的,那些他不认识的呢?整个知识青年下乡运动,全国几百万甚至几千万的城市青年扎根农村,其中有一半是女青年,这一半女青年中,又有多少被人侵害了呢?

这些城市里的女孩,比农村女孩时尚,会打扮,又读过书,对农村人来讲,说是仙女也差不多,她们一来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特别是那些流氓、光棍,或者是有点小权势的人,逮着机会都想染指这些他们正常情况下触摸不到的天使。

从1966年到1973年,6、7年的时间过去了,有多少女孩受到了侵犯呢?那这块土地除了带给她们屈辱还带给她们什么了呢?

他不会轻易的放过赵连顺,“再加100块现金!”

赵连顺嚷嚷,“你抢劫啊!”

王树和态度很强硬,“有人就是天生的贱种,看来他的贱命还不值200斤小麦外和100块钱,那我们就报警好了,我们知青还不稀罕这些臭钱呢!”

最后没办法,那些人只好同意了,不过说是等秋收了再给,王树和不同意,必须24点之前筹齐,那些人没办法,还是在24点之前筹齐了。

等章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晚上他喝酒喝多了,倒头就睡,闹那么大动静都不知道。

这件事,简抗美明明是个受害者,可是却被人指指点点,特别是一些结了婚的妇女,都说她不正经,整天穿的那个样子不就是在勾引男人嘛?还整天和章楚王树和他们勾搭在一起,表面上冰清玉洁,背地里不知道什么sao样子。

还说那天实际上她已经被赵连顺得逞了。

赵连顺什么德行,娶不上媳妇的光棍,竟然上了高岭之花的简抗美。这鲜明的对比让这些妇女们很兴奋,成了她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她们似乎忘记了,是谁曾经教她们认字,谁教她们怎样讲究个人卫生,又是谁帮她们剪头发......

这些她们统统忘记了,能记得的只有这美好和邪恶的强烈对比带给她们的快感。

也许是她们知道自己终究没有办法成为简抗美这样的人,自己只能仰起脖子向上看,突然有一天,有个邪恶的大手把这高高在上的人拉了下来,跌进泥潭了,变成了和她们一样的人,所以她们才兴奋吧,终于不必再仰望她了。

本来就胆小的简抗美变的更胆小了,不敢和人接触,还总是感觉别人在背后议论她,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瘦了,精神头也差了,就像是一个充满气的气球突然漏气了一样,一下子就干瘪了。

王树和、章楚他们都非常担心,私下里也劝说过,可是,没有任何用,简抗美真的不能再在这待下去了,不然的话,不是死就是疯。

王树和做了一个决定,他要把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让给简抗美,做之前,他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直接去了县里找了领导,这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赵雨荷快疯了,她摔了房间里一切能摔的东西,她心心念念的大学名额却成了简抗美的。

王树和把通知书给简抗美的时候,简抗美眼泪止不住的流,除了哭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紧紧的握着通知书,好大一会儿,情绪才平复下来,“谢谢你,王树和!”

王树和故作轻松的回答:“你不要有心里负担,这个名额对你很重要,没有它,你回不了城,可是对我来说就不一样了,你也知道,我爸是郑城市委书记,我要什么名额没有,给你,这叫合理利用资源!”

简抗美擦了擦眼泪,她让自己相信了王树和说的话,王树和平时吃的、穿的、用的,都比他们好,说不定,哪一天他爸就把他调回城了呢。

“那你回城以后,一定要到学校去找我!”

“当然会的!”

古长青得知王树和把名额让给简抗美的时候,她替王树和感到惋惜、难过,他付出那么多换来的名额就这样让给了别人,之前做的所有规划、憧憬都付之东流,之后还要日复一日的在土地上劳作,错过了这次机会,可能就再也没有了。

同时,她又有点窃喜,因为王树和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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