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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一下27

尤戚本家的大年夜,他买了机票回来,又在凌晨三点悄悄回去了,走之前把摄像头当着我的面放回了原位,我很气。

他就是仗着我不敢再扔。

快走时,我时好奇,说道:“我妈说你们家挺严厉,旁系也多。”

老爷子规矩多,哪怕尤戚是他最疼爱的孙子,这样在他眼皮底下来回跑,被发现了也免不了盘问。

我知道这世里尤戚也离我很远,对面的别墅只是栋别墅,尤阿姨跟他随时都会回t市。

尤戚把他的大衣脱了,从衣柜里拿了件我的衣服,我喜欢买大号衣服,他穿着正合适,“不用担心,我应付得来。”

我哼了声,心里盘算我的衣服跟尤戚的衣服哪个贵,最后得出尤戚的贵些,他换就换吧。

“我可没担心你。”

说的也是,这世家族里就是再难斗,难得过上世?那争的可是帝位。

而尤戚是不想要那个位置才让大皇子坐上去的。

尤戚走到我面前,我脖子下意识紧,他低头在我唇角亲了亲,很凉,我开始怀疑他手里的温度是不是运转了内力发的热。

“阿锦,开学前我不回来了,乖乖等我。”

我往后退,使劲擦嘴,呸了呸,“你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赶紧走。”

尤戚没生气,笑了下,走了。

他走我就把窗帘拉上,睡觉,都三点了。

寒假过得有点慢,我好像无所事事,每天都是吃喝玩,打单机游戏,都没什么好玩的,时间很漫长,尤戚隔三差五就要给我弹视频电话,专挑我洗澡的时候弹,烦死了。

我把泡泡糊到手机摄像头前,“你没事做吗!”

尤戚在那边翻着书,低笑,“看看你。”

我气呼呼地去冲泡泡,会儿打排位,不打到凌晨不算,他那么闲,就让他熬夜好了,第二天起不来。

我洗好澡坐到床上,发现尤戚又给我转钱了,三千块八,比以前的都少,但是钱又不分贵贱,不要白不要。

尤戚合上书,“玩游戏吗?”

我心情不错地点头,“我要上王者。”

尤戚:“好。”

可惜这晚没打多久,我自己困了,等寒假结束,断断续续的,我这王者也没上去,别说熬夜,十点就准时睡觉了。

尤戚在寒假结束最后一天回来了,我补作业,他拿了我的手机去客厅,我写的小拇指都变形了,骂骂咧咧,不写了。

去厨房拿东西吃。

尤戚看见我磨红的小拇指,捏了捏,手指有些湿热,还是凉,他把手机给我,屏幕上是最强王者的图案,“刚打上去,你玩吧,开学了就不可以再玩。”

我嫌弃地缩回手,“你手也太冷了,跟得病了样,我不玩,我还要写作业。”

尤戚把我的手抓了回去,“现在呢?”

很暖和,他果然用了内力。

我想,他果然是受了什么惩罚吧,没喝孟婆汤入轮回,他是真敢。

也许是寿命缩短了,或者是身体虚弱,但他轻功都练成了,身体不虚,那就只剩下寿命。

我在心里道了声活该。

尤戚帮我抄单词和古诗,卷子我自己做,晚上八点终于都做完了,我伸了个懒腰,翻脸不认人,赶他,“你快走吧,我要睡觉了。”

尤戚慢慢脱掉毛衣,“我今晚在你这里睡。”

我抖了下,危机感重新弥漫上来,但还是硬着头皮反抗,“你去客房。”

尤戚把我推进了浴室,“你也去客房吗?”

我扒着门框大喊,“我不去!你别拽我,我不跟你起洗,我要跟我妈睡!”

尤戚扣着我腰的手骤然用了些力,“乖,就算是阿姨,以后这种话也不能说,我会吃味的。”

哪有这种吃味的!这是威胁!

我连拖鞋都蹬掉了,手磕到了花洒的开关,喷出的凉水把我浇的透心凉,尤戚换到热水,又给我冲了遍,我这才感觉活过来了,接下来老老实实地不乱动了。

尤戚脱我的衣服,我死死揪着衣领,瞪他,“我不脱。”

尤戚挑起笑,“真的不要吗?阿锦,我亲自服侍你。”

我松开了手,上世每天都是我服侍他,现在轮到他给我宽衣解带,也是一种报复!尤戚脱了我的衣服,先给我洗。

洗到背面时,他让我手撑在玻璃门上,我照做了,心里琢磨着好像不太对劲。

我在这里要他服侍干什么,危险的还是我啊!

就在我要张牙舞爪地跑路的时候,尤戚忽然压了上来,手附在我的手背上,呼吸有些重,腰间抹泡沫的手也停住了,我只感觉这空间太过狭小了,升起来的雾气让我大脑缺氧,眼睛看不清东西。

浑身充血的厉害。

我仰了仰脖子,想说我好像快缺氧而死了,心脏一直在跳,尤戚扶上我的脖颈,我不知道他是在摸那颗红痣还是我的喉结。

“想在这里,还是床上?”

我脑子不清醒,推尤戚的手,有些无力,“不是洗澡吗?”

尤戚在我唇边抹了些白色的泡沫,望着我的眼神格外幽深,“那就床上。”

涂女士想叫外卖吃烧烤,上来拍我的门问我吃不吃,我久久没回话,涂女士生气地重重拍了下,“小兔崽子,长大了就会锁门。”

我在房间里睁大眼咬着尤戚横在我脖颈下的手臂,这个死变态!!!

我已经把自己缩到最小了,可还是会碰到,尤戚离我太过近,热气都染给了我,我额角泌出了层汗珠。

尤戚按住我的腿,伸直,“阿锦,咬的重了,松开些。”

他故意的!!我用虎牙使劲咬他的肉,尤戚把被子盖到了我们身上,我捂了身黏腻的汗。

身体太过紧绷,又热,尤戚这个死变态还没完没了,我有点疲倦了,眼睛越来越小,最后闭上了。

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像睡在了什么蒸汽机下面,还有点摇晃,随后腿间滚烫,过了几分钟,尤戚把我从被子里抱出来,我很困,打他的手,“我要睡觉。”

尤戚声音很温柔,耐心地哄我,“你睡吧,我给你擦一下。”

补了天作业,我真的累了,之后的事就没有印象了,只记得睡梦里都在骂尤戚,等着明天睡醒了脚把他踢下床。

谁知次日一早,床上只有我,尤戚已经回去了,我又气的差点咬碎枕头。

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渣男!

高二下学期,我们原先的班主任生孩子了,换了个男老师,开学第天就给我们调座位,我跟尤戚的身高差太多,班主任要给我们重新分,尤戚按着我的桌子,“他跟我坐。”

班主任认识尤戚,有点不好做,转而问我,“那你要跟尤戚坐吗?你个子矮一些,应该再往前坐排,这样不会被挡住视线。”

我抽走尤戚手掌下的书,有这好事我还等什么,笑着大喜过望地说:“我服从老师的安排。”

班主任也很欣慰,第一天上课没人反驳他,“好,那你就去第二组吧。”

我没看尤戚的脸色,抱着书飞快搬走了,还挺巧,卢青辉给我做同桌。

小胖子缩着脖子,“涂山,你怎么不跟班长坐啊,我感觉他的眼神快把我吃了。”

我把书本一股脑塞到桌兜里,舒坦地叹气,“你别看他不就行了。”

我还能跟他做辈子同桌了?

我们之间本也就没什么牵连。

我没看谁坐了他旁边,下课后就跑去厕所,等上课了再慢慢出来,平安无事到放学,我正要随着众人挤出去,尤戚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涂山。”

这是他这世第一次叫我这个名字,不含一丝温度,把我钉在了原地,我怔怔地看着卢青辉走出教室,不回头看他。

等人走完,尤戚拉着我的手,他摸了摸,“怎么把手套摘了?”

我垂着眼,“嫌热。”

尤戚牵着我回到座位,把我夹进课本里的手套拿了出来,慢慢套到我手上,“这几天还冷,戴着。”

我不想戴,但又不敢拽,用掌心用了蹭了蹭裤腿,“哦。”

上世我手生冻疮,又疼又痒,治不好。

气氛很安静,默了会儿,尤戚看着我跟卢青辉混放在一起的课本,淡淡道:“我看到你跟他碰到一次,就罚你次。”

他抬起眼,“阿锦,如果他抱了你,我就把他手拧断。”

我知道他是认真的,吞了吞喉咙,干笑,“你拧断我的就行了,拧断我的事小。”

尤戚捏住我的下巴,我看见了他的眼睛,他在盛怒,“阿锦。”

我不笑了,我发现我不怕他了,如果是在上世,这多糟糕,如果我不再惧他,有天他的怒火袭来,我会受天大的惩罚。

主子的恩宠,怎么能当真。

我装作很害怕地样子答应了。

可是我自己知道,我不怕了,我心里很平静,什么都有,就是没恐惧。

我不知道尤戚现在的女同桌是谁,老师经常叫她回答问题,但我次也没听到她叫什么。这个女生不是我高那一班的,是高二分班进来的,比以前的副班长漂亮,还有那个佳也好看,个子高。

估计也是怪喜欢尤戚,姑娘挺有眼光,尤家可是大豪门。

我没了尤戚坐旁边,整个人都自在了,想干嘛干嘛,除了吃饭,我跟尤戚都没交集了,早上尤戚有时候要值日,走得早,我们也不起上学了。

就这样到了我十七岁生日的日子。我没把我生日放在心上,上辈子我只在洛王府过过次,还说错了话惹尤戚不高兴,掀翻了桌饭菜,我口也没吃着。这世倒是每年都有生日,但那都是我没记忆时的。

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大清早,涂女士破天荒地起床给我做了个早餐,素面朝天,直打哈欠,把我的头发挠乱,说了句生日快乐就上楼接着睡觉了。

我吃完涂女士的爱心早餐,顶着鸡窝头愉快地出门了,今天尤戚要值日,早走了。

“阿锦。”我发现我乌鸦嘴,他竟然没走。

我只能平常地走过去,打招呼,“爷,真巧啊。”

尤戚抬手把我的头发捋顺,我最近长高了,尤戚也长了,还是比我高大半头,“生辰快乐,想要什么礼物?”

我暗暗磨了磨牙,心想这是你问的。

“要房,要套房。”

尤戚眼里溢出笑,“好,给你买。”

我要了房子也没多高兴,无趣地走在前面。

晚上涂女士给我准备了蛋糕,三层,我抽了抽嘴角,“你订这么大干吗?”

吃不完还不得我吃!浪费!

涂女士哼哼,“我今年非把小尤的比下去不可。”

我想起来了,往年他们两个送的蛋糕个比个大,攀比似的。

我臭着脸苦大仇深地大口吃起蛋糕,特别甜,其实挺好吃的,但是这东西顶胃,吃几块就饱了。

涂女士纳闷,“小尤怎么还不来?”

我已经吃撑了,摆了摆手,“妈,我上去了。”

涂女士拉着我,“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我嘴里都是奶油味,“没有。”

什么吵架,都没好过,吵什么架。

我好不容易爬上楼梯,开了房间的门,骨碌躺到地毯上动不了,真累。

就在我纠结着是睡觉还是去洗个澡,窗户被推开了,我不用看都知道是尤戚,真把我房间当他家了。

哪天我告他个私闯民宅非法闯入。

阵面香涌入我鼻腔,尤戚轻轻按了按我的肚子,带着笑,“还能再吃根面条吗?”

我知道自己的肚子撅起来了,拍开他的手,翻身,“不吃,我吃那个干什么?”

尤戚根本不是征求我意见的,他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椅子上,我看见了那碗面。

长寿面,很长一条。

尤戚从没给我准备过长寿面,都是蛋糕,我看向他。

尤戚用指背碰了碰碗,夹起面条喂我,“长寿面是给阿锦吃的,不是涂山。”

我不懂。

尤戚让我张嘴,我咬住了长寿面,他提醒,“不能咬断。”

这个讲究我知道,我也想活久点,改为了含。

“阿锦,我原以为长寿面要过许多年才能给你做,你十六岁醒来,我很高兴。”他放下筷子,竟然含住了另一头,我们额头相抵,“我要的只有你,如果你这世没恢复记忆,不要长寿也罢。”

他的意思是我不是涂山锦,只是涂山,那他可能会杀了我。

涂山锦是涂山锦,涂山不是。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入地府便是为了你,即便是你的转世,我也不要。”尤戚把长长的长寿面喂进了我嘴里,咬断。他嘴都碰过了,恶不恶心。

我又吐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真长,嘻嘻

感谢吱吱不是喳喳的地雷,(づ ̄3 ̄)づ

鞠躬,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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