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 44 章(1 / 1)

殷绶躺了两天,谁也不见。

新上任的护卫队长和副队长在纣王的威压之下,总算查到了宫人小八的踪迹,这货已经逃出朝歌去了。护卫队长派人一路寻着踪迹追过去,总算抓到了他。

护卫队长回报抓到了小八的时候,殷绶磨着牙,心里冷笑,呵,总算发生了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殷绶瞪着护卫队长,阴森森地道:“那把木匕首呢?即刻呈上来。”孤这就送那该死的狐狸上西天!

“这……”护卫队长冷汗直冒,“那,那小八说,扔进黄河里了……”

“什么?”殷绶震惊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扔进黄河里了?”

“是。”护卫队长道。

“你们在哪找到他的?”殷绶又问。

“孟津城。”护卫队长道,“他躲在亲戚家里。”

“胡说八道!”殷绶冷笑了一声,道:“给他用刑,让他体会体会这世道的险恶,直到说实话为止。问清楚了,到底藏哪了。”

“是!”护卫队长听命而去。

殷绶坐在床榻上,拽紧了拳头,满腔的怨恨和怒火。到了此时,他仍是极度怨恨着新月狐,无时无刻不在恨着他。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等着受死吧!

殷绶的恶魔因子全被新月狐激发出来了,如果他没对他做出这种事,他还能饶他一命。现在,晚了。

护卫队长回去将小八严刑拷打,小八的嘴还挺紧,死咬了扔进黄河里了。护卫队长咬了牙,各种酷刑轮番上,晕过去了,就泼醒,继续折磨。搞得个小八鬼哭狼嚎,半个魂儿已经飘到了地府。

“娘娘!娘娘!”狐狸精小柔一路奔回妲己宫,慌里慌张的。

妲己见了,皱了眉,斥道:“慌什么?火烧着你屁股了?”

“娘娘!大事不好了!”小柔喘匀了几口气,放低了声道:“小八被大王的护卫抓住了!”

“哦?”妲己听了,冷笑一声,道:“敢情大王还没放弃找那法器对付咱们哪。”

妲己想了下,吩咐道:“去让他永远闭上嘴。”

“是!”小柔领命而去。

小八被折磨得半死,终于受不住,吐出了几个字,“井……在井里……”

“在井里?哪里的井?”护卫队长听了,忙问。

“……”小八却在这时晕了过去,护卫队长气得大骂,“奶奶的!话说半句就晕了!给老子泼醒了!继续审!”

这时牢里忽然飘进一股风来,很是奇怪,不多会儿,牢里的人全晕了。小柔迷晕了众人,走到小八面前,直接吸走了他的精气,小八终于一命呜呼。

小柔看了一眼晕倒在地的其他人,也不知他们审出什么东西没有。但娘娘没有让她取别人的性命,她也不敢擅作主张,这便回去复命了。

护卫队长醒来,发现小八咽了气,吃了一惊。不至于啊!下手都留着一口气的,怎么就咽了气了?护卫队长百思不得其解,其他人纷纷从地上爬起来。

“队长,咱们大伙怎么晕了?”一个奇怪地问。

“是啊,怎么忽然就晕了,别是着了谁的道了吧?”另一个也道。

护卫队长心里复杂得很,只审出了在井里,可在哪里的井里,还不知道!

眼下人已死了,莫得办法,护卫队长只得去向纣王复命。

“在井里?”殷绶听了回报,真是无语,“在井里那就去捞啊!来跟孤说什么,还要听孤指示怎么打捞吗?”

“大王,小八,他,他死了……虽说了在井里,但不知道是哪口井,也有可能是他胡说的……”

“人死了?”殷绶听到小八死了,有些惊讶,“不是没让你们弄死他吗?怎么把人弄死了?”

“属下也不知,此事奇怪得很,”护卫队长回想着当时,小心翼翼地道,“当时正审问呢,小八只是晕过去了,后来地牢里吹了一股风,大家都晕过去了,等醒来,小八已经咽气了,实属诡异……”

殷绶一听,基本上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呵,动作够快的啊!

人已死也没法再追究,殷绶向他道:“死了便罢,既然说在井里,不是在孟津城的井里,就是在朝歌城的井里,通共也没几口井,派人去打捞,哎,等下,”殷绶忽然想到了什么,沉吟半晌,又改变了主意,“传令下去,此事暂时作罢,就说小八嘴里什么都没吐出来,过段时间再做打算。”

“是!”护卫队长应下,殷绶又交代了几句,护卫队长才去了。

护卫队长去后,妲己就上门了。殷绶不想见她,让人打发她走。

殷绶因为新月狐也恨上了妲己,说到底是她派来的狐狸,不恨她恨谁?

殷绶被那什么之后,很受打击,身心受创。他无法用那不是自己的皮囊来说服自己,感受是真真切切的,他就是被侵犯了。他不干净了。

殷绶受了很大刺激,跟原来已不大一样。他变得有点自我厌弃,行事也开始偏激。纣王的残暴是刻进骨血里的,是殷绶的善良压制着它。但现在,他不想压制了,他想报复!疯狂报复!让他体会他的痛、他的屈辱和委屈!只有报复了他,他才能心理平衡。

妲己见纣王不见她的态度非常强硬,也不敢硬闯。闷闷不乐地回去了。

这几日,无论她白天黑夜地去,以什么身份去,都遭到了纣王的拒绝。以新月狐的身份去,更容易激怒他,让他发飙。新月狐从不知道纣王还会是这个样子的,整个人疯了一样,对他充满仇恨。恨不得撕了他。

新月狐不知道他还要气多久,他为什么这么生气,那种事真的让他如此难以接受吗?他还找那臭道士给他的法器,他想干什么?拿了法器来对付他吗?

新月狐和纣王眼下闹得很僵,心情也是糟透了。前一刻还在天堂,下一刻就落入地狱。这落差,让新月狐也难受得紧。

殷绶在自己宫里养了五六日,每天醒来头一件事就想着怎么报复那该死的狐狸,他脑中装了很多计划。所有的计划都少不了那把松木剑。

当务之急,是找回那把松木剑。

妲己的眼线遍布宫里,但也只限于宫人宫婢,护卫队还是忠于纣王的。殷绶想让护卫队替他做什么事,须得瞒过妲己的眼线。

这日殷绶又把护卫队长叫来,询问刺客的事查得怎么样了,这么久了,一点消息没有?

殷绶明着让护卫队长抓紧查刺客的事,真正目的却是让护卫队长安排人先去孟津城的井里打捞松木剑。殷绶估计小八当时逃命要紧,未必就随便把剑扔在朝歌城,应该是逃出朝歌,到了孟津之后,才想着丢掉。松木剑,如果猜得不错的话,应该在孟津。

护卫队长领了两道命令去了,明面上继续追查刺客,暗地里派人去捞匕首。

妲己这边见小八已死,又听说没问出什么来,并不以为意。大王找护卫队长问刺客的事,便真以为是为着刺客的事。没有更深的追究。

妲己的势力只限于宫里,宫外的事都靠着几只勤快的小狐狸奔忙,自然无法知道完全外面的动作。更何况,还是暗地里的动作。

松木剑被偷偷送进宫的时候,妲己还毫无所觉。

殷绶握了松木剑在手,心里终于踏实了。消失了两个月的东西,重新回到了手上,那种感觉,真是难以言喻。

殷绶紧紧握紧了松木剑,激动了半晌,才慢慢松开,将它贴身收好。

当晚殷绶激动得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实施他的计划。怎么让他伤得最惨,伤得最重。

新月狐在好几日见不到纣王之后,终于忍不住找来了。他的脚刚落在纣王寝宫,就感觉到了一股异样。有什么东西在压制着他,逼迫着他退后。

新月狐看着纣王的床,愣在那里,走不进半步。

殷绶躺在床上,忽然周身一股冷意,这种感觉太熟悉。殷绶当即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帐子,看向站在那里的人。

殷绶看到他,嘴角勾了勾,手下意识地按了按怀里的东西,向他道:“你来了?”

这是发生关系的那晚以来,殷绶头一次对新月狐笑,新月狐看到他的笑脸,不由愣了,“大王……”

“过来啊。”殷绶笑着招呼他,“你不是喜欢我吗?”

“嗯,喜欢。”新月狐看着他的笑脸,像被那笑牵引着,抬起脚,一步一步向他走去。心里狂风在肆虐,周身血液逆流而上,每块血肉,每根神经都似被凌厉的刀子割着,他的心脏被一只手紧紧捏着,窒息的感觉传来,眼前阵阵发黑。

步子有千斤之重,每走出一步,都花光新月狐的气力,但他不在乎,他被他的笑吸引着,一步一步,又稳又重,毅然决然走向他。

作者有话要说:  夫夫打架,毁天灭地,都赶紧让开!

殷绶:我们在闹着玩呢,对吧,小新新,看看我的松木剑,好不好看?

新月狐:好、好看,呵呵。

殷绶:送给你每天带在身上好不好呀?

新月狐:好,好啊……(想要我的命就直说啊,抵不住糖!衣!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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