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 65 章(1 / 1)

殷绶离开之后,小琪从妲己身体里出脱出来,掀开帐子,问:“小柔,大王走远了吗?”

“哎呀,你快躺着吧,别等大王又回来看见。”小柔把她推了进去,把帐子放了下来。

“不是已经走了吗?”小琪执着地从床上下来,“娘娘睡着了,大王回来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是,是,娘娘睡着了最好了。”小柔说着,想到什么,不由伸手狠掐了一把她胳膊,“瞧你刚才那出息,差点就穿帮了。”

“嗷!”小琪被掐得叫了起来,“你个死蹄子,掐人不疼啊!”

“掐就是你,差点坏了公子好事。”小柔想起来就恨恨,“你那眼珠子一个劲往公子身上瞄什么,没见公子都瞪你了吗?”

“那我,我不是想听公子指示嘛?”小琪抱着被掐疼手臂,委屈地道。

“公子指示能写在脸上?”小柔鄙夷地看着她,“你怎么就没点眼力见儿呢?”

“你厉害,你怎么不自己扮啊?”小琪看着她,又不服起来,“你不知道这妲己娘娘身子有多重,亏得公子在她身上没事人一样,我都差点挑不起来。”

“你挑不起来,我就挑得起来?”小柔道:“我修为不如你,你扮她,我还能在旁边搭把手。要我去扮,还不如直接让妲己娘娘躺着呢。”

小琪听到了那句“我修为不如你”,霎时被安抚住了,嘿嘿傻笑,颇有大姐头派头。然还是得要靠她呀,离了她就是不行啊。小柔见她一脸得意,也没再继续打击她。

小琪忽然想到什么,又道:“哎小柔,公子要是去大王那边了,那咱们这边怎么办啊?”

小柔道:“咱们得在这里守着啊,毕竟这里是公子老巢,要张罗什么事也便宜些。公子应该也是希望我们在这边。”

小琪道:“哦,那好吧。”

殷绶带了新月狐离开,顺道往御花园去,这也是他们除了在寝宫外,唯一一次两人在外面逛了。至少在殷绶看来是这样。

殷绶身心愉悦,想伸手拉新月狐手,想到什么,又放弃了。

新月狐心情似乎也不错,向殷绶道:“从今日起,我便是大王贴身侍卫了吗?”

“嗯,”殷绶站定,看向他,问:“你喜欢吗?”

“自然是喜欢。”新月狐笑着,靠进了一步,右手抬起,捧了他脸,专注地看着人,“喜欢得不得了。”殷绶听了,心突一下,不由后退了一步,眼睛瞄向四周,看有没有旁人。

新月狐看到他紧张模样,明知故问:“怎么了?”

“你注意点场合啊!”殷绶低声道,想拿开他手,新月狐左手顺势将他腰一扣,只听叮铃几声脆响,殷绶就猛扑进了新月狐怀里。新月狐低头瞧着他,轻笑出声,“注意什么场合?大王是怕有人看见么?”

就是怕有人看见啊!殷绶有点气恼,但更多是被他动作搞得心砰砰乱跳。

“你,你做什么?”殷绶紧张地抬头看着他,千万别在这里发]情啊大兄弟……

“放心,不会在这里把大王扒光。”新月狐凑近咬了一口他唇,“只是忽然想品尝一下大王滋味,看是否如想象那般甜美。”

“唔,然很甜。”新月狐说着,深吻了下去。殷绶微仰了头,张开了嘴,新月狐便长驱直入。

殷绶索性闭上了眼,迎合起他来。周围很安静,所有感官都跟着唇舌走,甜蜜滋味在心间漫开,和心爱人在御花园里拥吻,还随时可能有人来看见,真是又浪漫又刺激,令人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殷绶觉得越来越难以呼吸,所有空气都被掠夺干净。那霸道吻侵占着他,让他无法退缩。

殷绶不由睁开了眼,双眼含水。入眼却是新月狐那双迷醉眼眸,好似喝醉了一般,浓烈气味扑鼻而来,还有下面,真切感觉到……不行!要着火了!殷绶顿时清醒过来,不由推开了他。退后了几步,手抚着心口站在哪里大口喘着气。

新月狐骤然被推开,有些不悦,看向他,问:“怎么了?不喜欢么?”

“你,你冷静一点,”殷绶看着他,谨防他扑过来。殷绶还是没法彻底把他当人看。虽然是人模样,但他有兽性,发起狂来,可是不管不顾。他们现在还在外面呢,这要是发生点什么不该发生,那真是秽乱宫庭啊。丢脸丢大发了。

“我没有不冷静。”新月狐口是心非道。

殷绶不相信地将视线移下,“那,那是什么?”

“想要大王欲.望。”新月狐唇角勾了勾,“大王想要吗?”

大白天啊!荒郊野外,额,荒郊野外还好,在御花园里啊!幕天席地,像话吗?

“我,我先走了。你慢慢冷静。”殷绶说着就想跑。

新月狐拦住了他,殷绶像只小鹿般更加慌张,他不会是,要来真吧!说句良心话,新月狐要是来真,殷绶小胳膊小腿根本不是他对手。只是短短几秒间,殷绶就已经脑补了好些两人在御花园这样那样画面,也不知他是期待,还是期待。

“晚上再去找你如何?”新月狐道,“说好夜夜都要去,大王可不许反悔。”

喂,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啊!殷绶刚想反驳,但闻到那浓烈气息,就闭了嘴,低低应了一声。新月狐这才放行,新月狐一放行,殷绶就飞快地逃跑了。

新月狐看着人离去,唇角勾了勾,他竟然觉得慌不择路大王,还挺可爱。

殷绶一路疯跑回宫,被新月狐吓了个半死。想起在御花园那什么什么,还是挺不知羞耻。他们大白天怎么能在御花园干那种事呢!(新月狐:干了哪种事了?就接了个吻)

殷绶心脏砰砰乱跳,脸也红了个透,不知道还以为野兽在后面追他呢!

殷绶刚回宫坐下没两分钟,尤浑就来了。

殷绶想起尤浑凄凉惨景,心生不忍,便接见了他。尤浑进宫来一是谢恩,二是举荐飞白。上次大王去他府邸都没好好招待,后来又送了两箱东西,尤浑心里过意不去,就把飞白带来了。

飞白再次见到纣王还是战战兢兢。这次没有琴音在旁给他当主心骨,飞白就心慌得不行。虽然殷绶也没做过什么伤害他事,但固有残暴印象根深蒂固。他自己也没有看清大王是个怎样人,心中当他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恶魔,害怕得不行。

殷绶看到飞白这孩子,就想起陈小臣,倍感亲切。只是他也看出了他很怕自己。

尤浑一看飞白抖那个样,就恨铁不成钢,还是琴音有些胆量啊,这飞白都不顶事!

“大王,”尤浑只得自己打圆场,“上次大王来府邸,也没能尽兴,臣甚是过意不去,如今带了飞白来,可以和大王在宫里下棋解解闷。”

殷绶不想为难飞白,更不想尤浑回去之后苛待他,道:“那便留下陪孤下两盘棋吧,孤在宫里确实有些闷了。”

飞白一听到下棋,心态稳了稳,应着:“是,大王。”

尤浑一见,眉开眼笑,看来大王还是很喜欢飞白,忙用眼神示意着飞白,有点出息,别惹大王不高兴。飞白脸白了白,忙低了头。

大王愿意留下飞白之后,尤浑便借故离开了。

殷绶和飞白摆下棋盘,开始对弈。

殷绶心思不在下棋上面,只是望着棋盘出神。他屁屁昨晚遭受了重创,如今坐着对他而言,不是特别美妙,他更希望躺着。

飞白一看到棋盘,就似变了个人,两眼发光,他走了一步棋,等殷绶走下一步。殷绶迟迟不走,飞白不由抬起头来,一脸催促神情在看到殷绶那张脸时全憋了回去。

殷绶已经神游物外,哪里还记得下棋?波斯猫在他怀里安安静静,殷绶手只是下意识地抚摸着它光滑皮毛。

飞白等了许久,殷绶还没下,他都看了棋盘好久,忍不住想替他下了。他又不敢催促,看到旁边有捡出来黑子,他便自己拿了黑子,自己跟自己下。殷绶就在一旁继续神游。

两人就这样互不打扰,各干各,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殷绶到底坐得屁股疼了,不由回神,才想起自己在和人下棋,不由道:“抱歉,下到哪了?”

飞白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惶恐,扫了一眼棋盘,小声对他道:“到,到大王下了。”

“哦,”殷绶看了一眼棋盘,棋盘上格局他粗看了一遍,就走了一步,飞白紧张得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结殷绶什么也没说。飞白只得沉默地继续下。

殷绶集中精神跟他下了一会儿,见飞白不那么害怕了,才道:“你不必害怕,孤不吃人。”

“……”飞白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去看棋盘。飞白虽不如琴音心思玲珑,但他精通棋艺。从和大王几次对弈中,也可窥出大王棋风、棋品、棋德。棋风端正,棋品文雅,棋德高尚。

你是高山,他便是流水,你是河流,他便是大海。总是在无限度地包容你。

棋如其人,人如其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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