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第 82 章(1 / 1)

新月狐对陈小臣连珠带炮的发问很无语,半晌也没应他。陈小臣见他还悠然地喝着茶,本来就沉不住气,现在恨不得冲他吼了,“你说话啊!哑巴了!”

“他没事,在宫里好好的。”新月狐淡淡回应他。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陈小臣看着他,越来越难以置信,“你连他的字都能模仿了,万一你把他害了……”

“害什么?”新月狐凉凉地看着他,道:“他不是还没到死的时候吗?”

陈小臣一想也对,还没到死的时候。陈小臣想到这,又稍微放心了些,看向新月狐道:“你,就是他在身边侍寝的那个人?”听飞白提过,确实容貌绝绝,如同天仙下凡。

“嗯,”新月狐应着,“你坐下,我问你话。”

“我才要问你话呢!”陈小臣一屁股坐下道:“你叫什么名字?真的是狐狸精?你跟大王那什么,侍寝的时候,谁在上面?”纯属好奇。

“我叫新月狐,”新月狐淡然道:“我在上面。”

陈小臣:……

殷绶啊殷绶,你丫还真是个受啊!呵,没白叫这名!天生的!

还好自己当初没跟他那什么,想到去上殷绶那魁梧的身躯,陈小臣忽然惊悚了。

“你还有什么想问?”新月狐看向他,道:“没有的话,换我问了。”

“你想问什么?”陈小臣也倒了杯茶喝了起来。他得努力消化一下这个事。

“大王他,死了以后,能回得到三千年后那个世界吗?”新月狐问。

“不知道。”陈小臣爽快地回答,“也许能,也许不能。我又不是神仙,我上哪知道去!”

“也就是说,有可能回不去?”新月狐问。

“嗯,这个可能是有的。”陈小臣道:“殷绶一直想回现代去,他现在还没放弃这个想法呢。你说,万一不能回去了,不就真死了吗?我都说了,到时找具尸体假冒他,来个金蝉脱壳,日后换个身份,过好日子去,他不肯。哎,你是他枕边人,你能不能在他耳边吹吹枕边风,劝劝他啊?”

“他差点把我给骗了,”新月狐想起这事还是不悦,“我还以为他真的能回去,所以努力配合他学你们那个时代的文字,到过了三千年后再去找他。结果,他都在骗我!他也有可能回不去!他若真回不去,到时人海茫茫,我上哪里去找他!”

“那就让他别死了,找个人替他,”陈小臣道:“咱们里应外合,到时把他带走。”

新月狐听了,有些心动,道:“你觉得可行吗?”

“怎么不可行呢?”陈小臣道:“你把他打晕了,到时咱们偷偷把他带走。等他醒了,错过了那时候了,也不会寻死觅活了。”

“可是……”新月狐想起了殷绶说的那句“天意不可违”,心里也不敢确定,“万一救了他,最后他还是死了呢?”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自己去送死吧?”陈小臣道:“若是救了他下来,他还是死了,那真是天意了。”

“他说有个老神仙,”新月狐看向陈小臣道:“云中子,你知道云中子么?”

“知道啊,”陈小臣道,“老道士,嗯,老神仙。”

新月狐:“他真是个神仙?”

陈小臣:“嗯,是神仙。”

新月狐:“大王说,那老神仙跟他做了个交易,让他来这里替原来的纣王走完历史进程,就可以回去。你听他说过吗?”

陈小臣:“前半截跟老神仙做交易没听说过,只听他说回家路上被一道雷劈了,醒来后就来这里了。替纣王走完历史进程,他是常这么说。”

新月狐:“所以你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跟神仙做交易?”

陈小臣:“这我哪知道啊!他没跟我说过,不知有没有这回事!或许他当成什么天机,天机不可泄露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

新月狐一听,大王确实说过天机不可泄露,这事他只跟自己说过,没跟旁人提起。新月狐虽然跟陈小臣确认了一些事,但更迷茫了,不知道要怎么办?万一他真能回去,他拦着他,他就不能回去了。万一他只是瞎编,也许回不去,就真死了。

“三千年后,真有这么一个世界吗?”新月狐喃喃道。

“有。”陈小臣肯定道:“我,就是来自那个世界。我比殷绶来得还要早。两年前我就来了。”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新月狐问。

陈小臣耸了耸肩,道:“没有法门,我怎么回去?我现在就是个普通人。而且,我不像殷绶,背负着那么大的历史责任。我的穿越,就很一般啦。穿越了都没人发现的那种。小虾米。”

“那你说,我该阻止他吗?”新月狐心里乱糟糟的,更是一团迷雾,看不清前方的路。

“怎么说呢,”陈小臣叹了口气,道:“历史上,纣王是自焚于鹿台而死的,如果这段历史已经是既定了,那殷绶就得走这么一遭。所以我说,找个人代替他去死,反正烧成炭了谁也认不出,至多就根据衣服首饰来辨认。这个很好办。可你又说天意不可违,他无论如何都得死,那咱们救下了他也没用,他之后也有可能被杀死,被水淹死,走路摔死……只不过换了种死法罢了。”

新月狐听了,心里越加沉重。

“要不,问问殷绶的想法吧。”陈小臣试探着道。

“不用问我都知道,他心甘情愿去赴死。”新月狐冷笑了声,道:“他可真是慷慨,慷慨得连命都不要了。”

“唉,这也不能怪他,纣王的命运就是这样。他只不过遵循着纣王的命运轨迹走,完成自己的使命罢了。”

“那我呢?我就不用顾及了?”新月狐的话带了丝幽怨。

陈小臣瞧着他,道:“哎,你是怎么看上他的?我很好奇。”

“就是看上了。没什么特别的。”新月狐道:“你不会明白的。”

“小瞧人了不是?”陈小臣笑:“我怎么不明白啊!明明白白着呢!”

新月狐想到什么,凉凉地瞧着他,道:“幸好你俩什么事也没有,否则,你也不能坐在这里与我说话。”

陈小臣听出了他话里威胁的意思,当即道:“哎,我们可清清白白的,君子之交!殷绶他待我,不过就因为他们都来自现代,就比较亲近些。朋友啊,同伴之类的!真的没那种关系!再说我现在,我也有飞白了……”

“飞白?”新月狐听到这个名字,脑中闪过了一张少年的脸,“你把他怎么了?”

“还能怎么?”陈小臣呵呵一笑,“就许你们在宫里快活,不许我们在宫外快活吗?”

新月狐:“不是送去陪你下棋的吗?”

陈小臣:“下棋,顺便干点别的,也不耽误。”

新月狐:“上面的?”

陈小臣:“你说呢!”

两人忽然陷入沉默,陈小臣又喝起茶来,新月狐也喝了起来。

“哎,”陈小臣冲他道:“今日机会难得,要不,咱们交流交流经验?”

新月狐听了,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什么经验?”新月狐淡定地问,那感觉就仿佛在交流什么正经的经验似的。

“你们……是怎么做的?”陈小臣也是个半桶水,就只懂横冲直撞。若不是飞白包容,他恐怕要失去他了。

“就那么做……”

“说具体点!细节,注意细节!”陈小臣略显急切地看着他。

“……”新月狐昨晚刚经历了一场新鲜的,就拿昨晚那场来当例子说了。

陈小臣听完,啧啧称赞,“你们,玩得那么猛啊?”

“他喜欢。”新月狐淡定地道,“得满足他,不然发脾气。”

“我怎么不知道殷绶是这么小气的人!”陈小臣有些不信,“所以说,他现在在宫里躺了?”

“嗯,没个几天下不来床。”新月狐道。

那不就是变相地说他自己生猛么!陈小臣有些不服,他瞧着新月狐,看着不像那么猛啊,难道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

新月狐见陈小臣打量着自己,不由道:“怎么?你不信?”

“信,信!怎么能不信呢!”陈小臣皮笑肉不笑地道:“所以,你们有那种药膏?”

陈小臣也曾想过要买那种药膏的,但每次飞白都伺候得很好,又感觉要不要都可。

“嗯,滑,容易进。”新月狐说起这些事,态度都是不冷不淡,好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陈小臣因着他的态度,也放开了许多,大胆谈论起来。

两人来见面的初衷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因为都是上面的那个,聊得特别投机和投入。本来是中午来的,直接聊到了日落。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期间又叫了酒菜来吃,一边就着酒菜,一边说得热火朝天。

新月狐并不吃那些浊物,但酒喝了几杯。他的脸色一直是白的,陈小臣也不知他醉没醉。

陈小臣自己是有些微醺了,最后还跟新月狐称兄道弟起来,“狐兄,咱们,真,真是相逢恨晚啊!来,干!陪兄弟再喝一杯!”

新月狐看着陈小臣这人,潇洒恣意,十分洒脱,也不讨厌。这是他除殷绶外,第二个交的“朋友”,他在深宫里面对的都是女人,都快忘了,男子本应如此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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