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皇贵妃娇宠计 > 80、第七十七章 树上开花之前夕

80、第七十七章 树上开花之前夕(1 / 1)

乌克察很是有乐子,看着气得说不出话的高欢,递上一句:“小侯爷要让本王怎样?”

站起身来气鼓鼓的吼道:“乌克察,你要敢动她一根毫毛,高小爷我就让你,让你不得好死!”

乌克察听到高欢骂他,转头看过去,只见那高欢一张丰腴的小脸涨得通红,乌克察在那里佯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提着嗓子,故意对高欢道:“莫非高小爷瞧不出来,你的朵儿姐姐是本王的奸细么?”

乌克察前几日故意让高欢透过烛影看到朵儿的字迹,给高欢提示,暗示朵儿与自己时常通信,乃是自己安排在京城的探子。

高欢十分恼怒的瞪着乌克察,耿着脖子,嘴硬回他道:“不信!”

乌克察被他这副样子逗得忍不住笑出声来,则是更气得高欢要喷出火来。乌克察笑罢,仍是一副玩味的神情看着他悠悠道:“高小侯且放心,朵儿已经把咱们所处的地方告诉康王景祈了,想必你爹很快就会打过来。”

一会儿朵儿,一会儿高将军,高欢的脑子一时跟不上,耳边似是有千万只苍蝇在嗡嗡作响,待高欢稍平静下来,想了想,有一点他十分清楚,这些日子与乌克察相处,此人阴险狡诈,深不可测,他虽对自己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些事来,还不知是在憋什么坏。

高欢试探性的递出一句,看似是气话,对乌克察道:“你等着吧,我爹打过来,要了你的命。”

乌克察显然未有被高欢吓到,反倒拿起手边尚温的酥油茶,呷了一口,点点头冷笑,反问高欢道:“是吗?”

高欢看得乌克察这副回答,心中暗自为父亲担心。

入夜,凤仪殿,高涵半卧在榻上,碧婉为她揉腿。景祯放轻步子进来,看到卧在榻上,半眯着眼的高涵,本想解下身上的氅衣想为她盖上。景祯看到她高高隆起的肚子,想到自己的大氅不轻,怕是会压到高涵,便停了手,复又对碧婉悄声道:“去拿软被来,娘娘躺久了会着凉。”

碧婉抬头看到皇上,连道奴婢该死,只顾着给娘娘揉腿未瞧见娘娘阖眼睡过去。景祯让她莫要出声,只把棉被拿来便是。

碧婉实则很辛苦。高涵一向性子邪,摸不清她脾性的奴才都不敢近身,唯有碧婉和小顺子是她从侯府带进宫的奴才,不会怪罪。再加上,高涵入宫后,多年磨砺,眼线奸细的把戏玩了太久,亦被坑过几次,以至到现在宫里的奴才,她谁都不大信,也不喜欢旁的奴才伺候。

如今有了身孕,高涵更是变本加厉,小顺子帮着她在后宫办差,而近身伺候的活儿,只有碧婉做,旁的奴才都不准上前。

碧婉去拿软被,景祯来在她身边坐下,看她迷迷糊糊的躺在榻上的样子,小嘴半张着,应是梦到了好吃的,还在咂摸着,十分好笑,景祯心头一暖,眼里满是怜爱。看她卷睫轻覆玲珑眼,朱唇樱红半张开,忍不住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快要七个月身孕的高涵,脸颊也圆润了些,两腮长了肉,像极了那个当年吃糖葫芦塞满嘴的七岁小孩,不过是放大了许多。

高涵衣着宽松,宽大锦袍下肚子高高隆起,快要成为母亲的她面庞间透着一股光来,景祯轻轻抚了抚高涵圆滚滚的肚子,不经意间脸上浮出一抹笑意,想到即将出生的孩子,这个皇帝做得怎样艰难困苦,都是值得。

景祯想到刚才进门时的景象,见她睡得正想,莫要扰了高涵的清梦,景祯接过碧婉的活计,帮她揉腿。

拿来了软被的碧婉看到眼前一幕惊到,赶紧举着被褥低头跪下,不敢抬头再看一眼。

景祯身为皇子从未伺候过人,学着刚才碧婉的样子在那里揉得有模有样,忽的一个声音响起:“皇上?”

高涵揉揉眼,醒过来,景祯安慰道:“言棠,是朕,莫怕。你再睡会儿。”

高涵听了,赶忙扶着腰坐起来,让碧婉退下。

景祯看着她行动不便的样子,不知如何是好,忙去搀扶,关切问道:“言棠感觉怎样,身子可有什么不适,最近可有让乐安杰来请脉?”

高涵迈着八字步,像个吃胖了的鸭子,慢吞吞的走了两步回道:“乐太医常来,皇上不必担心,说是脉象安康,嘱咐臣妾平日里多走动,生产时可顺利一些。”

景祯听了放下心来,点了点头,而后没了话。

高涵看景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在那里静静的望着他,景祯竟未察觉。半晌方才发现,看向高涵和蔼问道:“言棠,你盯着朕看做什么?”

高涵得意的笑了笑,逗他道:“皇上心里有事,不愿告诉臣妾吗?”

景祯回看过去,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言棠的这双美目。”顿了顿接着道:“也倒不是坏事,只是朕在想如若告诉了言棠,怕你担心,刚才便有些犹豫。”景祯低头笑了笑:“罢了,现在也瞒不过了,朕便就告诉你。已经得知了乌克察和高欢所在之处,朕已命人快马加鞭把消息送到高将军那里,想必很快便能救出高欢。”

高涵听了这个好消息,心头大快,复又想了想,平静下来,开口道:“臣妾与父亲确实十分担心高欢的安危,但臣妾仍是觉得此次攻打突厥王乌克察,最要紧的是打胜仗,灭乌克察,救高欢......”高涵强装镇定道:“救高欢,不要放在首位。”

景祯听了高涵一番话,心头暖流涌过,本想说些话,却又止住,来在高涵身边,轻柔的把她揽在怀中。

漠北,已是二更天,乌克察仍在秉烛夜读。

高欢在帐边给他单设的小床上睡了一阵子,翻了个身,眼皮被烛光照到,醒了过来,睁眼看到乌克察仍坐在桌案边未睡。高欢揉了揉眼,皱着眉,嗓音沙哑冲他喊道:“你怎么还不睡呀。”

自打擒到高欢后,乌克察便时时刻刻把他放在身边,坐轿要他同坐,看书信要他在账中,晚上乌克察在账深处睡大床,给高欢在账边支了个小床,白天晚上形影不离。

倒不是说他多喜欢高欢,而是乌克察这人疑心重,又心思缜密。他深知高欢是此次一战的关键一环,握着他自己能多几分胜算,关键时刻挟持他亦能保平安。是以把他给谁看管都不放心。

乌克察十分淡定,回了句:“等人。”

高欢被扰了觉,一肚子起床气,对他吼道:“大半夜的,你等谁呀!”

乌克察看了看高欢,冷笑一声:“你爹。”

少顷,账内跑进一个侍卫,面色慌张,气喘吁吁道:“大王,高俨带兵偷袭来了!”

乌克察听了,挥挥手平静道:“布阵。”

康王府,景祈脚边的暖炉烧得正旺。烛灯照着,景祈正画一幅墨梅,几处枝干不知如何落笔,正发愁。

雪儿又添了几枚炭块,拿火钳拨弄两下,燃了起来。抬头看到景祈一筹莫展,忍不住问道:“王爷在发愁什么?”

景祈听得雪儿问自己,索性放下手中的湖笔,拿起桌案边雪儿刚端来的一盏热茶,呷了一口,回她道:“本王正愁这几处梅枝应该怎么画。”

雪儿放下火钳,蹲在火盆边看着盆中炭火闪烁,支起下巴喃喃道:“王爷每日都画画,画得可好呢,怎会不知道如何落笔。王爷肯定在想别的事。”

景祈看了看蹲在那里的雪儿,自己在那偷偷笑了笑,心中想到,雪儿近来渐渐变得未有刚进王府时那般拘束了,战战兢兢的毛病也改了许多,现在与自己说话也不再吓得发抖,此刻还能一语中的。

雪儿看景祈不说话,撇撇嘴,眼神偷偷打量景祈,小声道:“王爷,雪儿说错了话吗?”

景祈冲她笑了笑,安慰道:“没有,没有,本王是在感慨雪儿怎么那么聪明,都能瞧出本王的心思了。”

此话一出,雪儿立时有些得意,小脑袋一扬:“那当然,雪儿每日伺候王爷,虽则愚钝,慢慢也能瞧出些呢。”

雪儿每日为景祈研磨,看他写字画画,日子久了总觉着自己也沾染上一身书香,此刻与景祈说话不由得要文气起来,却未留意出了错。

景祈听了嗤笑,压了压嘴角,逗雪儿道:“那照雪儿的话说,这‘虽则愚钝’是本王愚钝,还是雪儿愚钝?”

刚才还有些得意说出了文辞的雪儿,听得景祈的话,方才发觉自己出了糗,小脸儿涨得通红,半天方才努出了句:“王爷,就知道拿奴婢开心。”

景祈一时很有兴致,随着雪儿的话茬,继续逗她道:“那是因为雪儿,总是让本王开心呀。”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快要快快的推一推喽,娘娘也快生了,猜猜是公主还是皇子?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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