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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38章(1 / 1)

温卿卿的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硬,如此明显的暗示令她面颊泛起迷人的红晕,她羞恼万分,却不敢再有所动作。

见温卿卿不再乱动弹,桎梏着她的手微微松了一些,却没有放开她,霍衍就那么搂着她的腰,腿也继续搭在她身上,沉沉地陷入了梦乡。

温卿卿闷闷地叹了口气,对于霍衍在她被下/药的情况下威胁恐吓她,心有芥蒂。

他想如何便是如何,他想碰她就碰她,他不愿意碰她就可以随意推开她,任由她被痛苦折磨。两人相处的过程中,温卿卿总有一种自己是牵线木偶只能任他摆布的不快感,他有叫停的权利,她却没有说不的权利。

可以预见,日后成亲后,她是被死死压制的一方,霍衍却高高在上。

她抬了抬手,本想再次尝试将霍衍推开,顿了片刻,终是放弃了。

算了。

霍衍警觉性异常敏锐,就算真睡,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醒转,谁知道他醒了是发火,还是想做点什么。

长夜漫漫,就不给自己找麻烦了。

何况,似乎他抱着她睡的感觉,不算太坏,虽热却会莫名觉得安心和温暖。

温卿卿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地也睡着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晨色微明。

温卿卿打了个哈欠幽幽转醒,欲伸展手臂伸个懒腰,额滴个神,整条右臂变得麻木僵硬,还有一个脑袋死死地压着她的右手臂。

竟是霍衍枕着她的手臂睡了一晚。

温卿卿震惊地眨了眨眼:“……”

难道不该是她一个姑娘枕着他的手臂睡觉吗?

而自霍衍捣鼓米粮铺子,并进入神爱宗做事后,他每天忙得早出晚归,等她早上睡醒,他早就不见人影了。可今日,他竟醒的比她还晚。

不正常,不正常,忒不正常了。

温卿卿抬眸,对上霍衍无可挑剔的睡颜,这张皮相简直做的完美无瑕,与他原本的脸是截然不同的风格,这张脸俊逸无比,光风霁月,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温润随和了不少,颇有‘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意味。

而他本来的面孔,美则美矣,却俊美的过于凌厉邪魅,让人不敢直视,心生畏惧。

盯着看了半晌,温卿卿猛然回神,试图抽出自己的右手,可霍衍的脑袋沉重如山,根本抽不出来。

她侧过身子,伸出左手将他头往上抬了抬,霎时间,一双诡谲的凤眸乍然睁开,吓了温卿卿一跳。

凤目中的光芒太过凌冽,温卿卿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

奇怪,她心虚做甚。

“我,你压到我手了?”

霍衍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片刻后,敛去眸中锋芒,将头往边上挪了挪。

温卿卿赶紧将手抽出来,好家伙,整条右手臂像是废了一般,麻木的紧,她不禁蹙了蹙眉头,也不知道狗男人昨晚究竟拿她手臂当了多久枕头。

霍衍只觉昨晚睡的甚好,唇角肆意地扬了扬,随即利落地起床穿衣,穿戴整齐后,斜眸睨向窝在床上揉着右手的温卿卿:“手麻了?”

这不废话嘛。

温卿卿本想很有骨气地甩过脑袋,给他一个后脑勺,眸光流转之间,却忽的垂下眼睑,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嗯,又麻又酸又痛。”这可是博取男人同情、让他愧疚的好机会。

霍衍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上前握住她的右手,在她手腕处轻轻一点:“这会儿呢?”

温卿卿垂眸看着自己安静静躺在霍衍掌心的小手,陡然扬起羽睫,眉眼弯弯地一笑:“好多了。”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夫君,真厉害。”

霍衍勾唇:“今儿我有空,不如陪你出去转转,听说东湖那边的荷花开得正盛,正好游舟泛湖。”

温卿卿眼眸蓦地一亮。

到了芜州后,霍衍便明令禁止她随意外出,可算是憋坏了她。好不容易来一趟芜州,到了一处她从未去过的地方,却无法好好游玩一番,不免有些遗憾。

虽知芜州城看似安全,实则掩藏着未可知的危险,霍衍是来芜州查案解决匪乱,是以她尽量忍着,不给他添乱。

直到同霍衍出了门后,温卿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儿。

她不是在跟他置气吗?

东湖。

湖面水波粼粼,碧波荡漾。湖中央开满了荷花,空气中弥漫着清幽的香气,花朵儿随风摇曳,翩翩起舞,美不胜收。

一叶扁舟穿梭在荷叶之间,船尾漾起一层层波纹。

温卿卿趴在船头,撩起衣袖,露出细白的手腕,不停地怕打着湖水,冰冰凉凉的水流穿过指尖缝隙,缓解了今夏的炎热。

她扭头看了一眼仰躺在船尾的霍衍,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忽的玩心大起,鞠了一捧水洒在了霍衍衣服上。

霍衍漫不经心地抖了抖衣服上的水渍,一掌拍在船上,船身剧烈摇晃了起来,温卿卿坐立不稳,脸部朝下,径直往湖里栽了下去。

她惊慌地瞪大了眼睛,整张脸即将没入水面的那一瞬间,身子又被一股力道拉回了船上。

霍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略显狼狈的模样,嗤道:“好玩吗?”

睚眦必报!

温卿卿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唇角挤出一抹笑容:“当然……咦?水中有血!”

船身周围忽然有血迹出现。

下一瞬,便有两只手抓住船舷试图爬上来,但显然体力不支,双手根本使不上力气,又顺势滑落了水里。

这分明是有人落水了。

温卿卿抬眸看向霍衍,试探地问道:“救吗?”

霍衍还来不及回答她,水中人又突然冒出水面,微弱地呼救道:“救……命。”

温卿卿这次看清了落水者的脸,她道:“是周国光。”

身影一闪,霍衍便一把抓住了周国光,准备将人拉上船时,远处传来一阵厉喝声。

“给我搜,人就在不远处。”

“沈……公子,救命。”眼见霍衍动作一顿,周国光的心陡然一凉,低声哀求道。

霍衍皱眉,抬掌将周国光击晕了过去,又拿起船上的绳索将他直接拴在船底,然后将船划到更茂盛的荷叶深处,宽大的荷叶几乎将半边船都遮住了,更不要说能看清水底的周国光了。

做好这一切后,霍衍扬手脱了外衣,铺放在小船上。

下一刻,温卿卿便被他捞入了怀中,顺势放在他的衣服上,扬手便扯掉了她的系带。

温卿卿惊出一口凉气,有人追杀周国光不假,可要不要这么大牺牲。

还想光天化日表演一场活春宫,转移追杀者的注意不成?

他贴着她的耳朵,低道:“叫!”

叫什么啊?她叫不出来!又没得感情酝酿,她叫不出口。

温卿卿转了转眼珠,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如猫儿一般的声音:“不要啊。”

霍衍:“……”好假。

霍衍猛地低头,攫住了她嫣红的小嘴,片刻,便已难解难分,不消温卿卿刻意营造那般暧/昧的假象,便已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

“咳咳咳。”有人轻咳了几声。

温卿卿仿若受到惊吓一般,尖叫了一声,扭身埋在霍衍胸膛间,似羞于见人。

粉拳适时地锤了霍衍几下,她羞恼道:“都说了不要,你非说不会被人瞧见,这下可好,羞死人了。”

霍衍则不悦地瞪向了来人,眼里冒火,可瞧见领头的人是神爱宗天字堂的刑堂主,当即迅速变脸,脸上堆起了笑意:“刑堂主今日好兴致,也来欣赏这东湖荷花?”

周围有四五艘小船,船上约莫站了数十个天字堂的弟子,个个手拿兵器,面目不善。

一个小小的周国光何至于出动天子堂这么多弟子?霍衍在心中想。

刑堂主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霍衍怀中的女子,裸露在外的耳朵以及白皙的脖颈泛着可疑的绯色,两人分明是准备在船上燕好的。

“沈公子,我可没你这般闲情逸致,我等有事在身,奉命追捕一名混进芜州城的叛匪,一路追到了东湖,不知沈公子可瞧见一名右腿和左手被重伤的男人?”刑堂主拱手道。

“叛匪?”霍衍陡然拔高了音调,惊道,“你是说有叛匪进了芜州城?”

“是。”刑堂主皱眉道,“不知沈公子可有看见有何可疑的人?”

霍衍不答反问:“刑堂主,叛匪是不是准备攻打芜州城了?若他们真攻打芜州城,会不会守不住?”

“芜州城不会被叛匪攻陷,沈公子不必庸人自扰!”

霍衍状似将悬着的心落回了实处,松了一口气似地笑道:“那就好。”

说着,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刚才尽顾着同……,没留意到有何可疑的人。”

“既如此,打扰了。”

刑堂主命人调转船头,四下在荷花丛中搜找了一番,没找到人,便又往其它方向搜寻去了。

船只行驶出了荷花丛,刑堂主回头看了一眼‘沈连城’的方向,只隐隐瞧见重叠起伏的身影,当即便冷笑了一声。

像沈连城这些不入流的商贾也配加入神爱宗,如果不是家底深厚,谁稀罕要?

神爱宗唯有天字堂的人才是真正追随着宗主的宗门人士!

*

周国光虽然身上的伤势比较严重,却都不是致命伤,只是失血较多。霍衍并没给他请大夫,只命人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又灌了些参汤,便没再管他。

昏迷了一天后,周国光便醒了过来。

让他简单进食了些东西,确保周国光有力气讲话,霍衍便直入主题:“神爱宗为何追杀你?”

周国光眸光躲闪,支支吾吾道:“我……我也……不知道!”

霍衍脸色微沉,冷戾道:“我既已是神爱宗的人,你就该知道,我能暂时救你,也可以将你交给神爱宗去立功!”

“不要!他们一定会杀了我!”周国光面如土色,抱头叫道。

“说!或许,我能给你一片生机。”

霍衍冷若寒冰的声音,瞬间便击溃了周国光的防线,他几乎瘫软在床上,似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目露惊恐,哆嗦着说道:

“我发现了他们天大的秘密,他们要杀我灭口!”

霍衍拧眉,循序善诱:“什么秘密?”

“那些人没有死,他们都活着,都活着,他们成了叛匪,不,他们就是叛匪。”

周国光说的结结巴巴,语无伦次,霍衍挥了挥手,让秦尚给周国光倒了杯茶,让他缓口气说清楚些。

原来,福来客栈的老板娘觉得芜州城不安全,便收拾家当准备逃离芜州,周国光不愿意离开芜州,但耐不住老板娘以死相逼,就想着假意跟着老板娘出了芜州地界,再偷偷返回来。

而老板娘有个相好的,叫做葛老大,是神爱宗天字堂的人,天字堂的人只要有令牌便能出城办事。老板娘便求葛老大带她离开芜州城,老板娘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葛老大也是机缘巧合才加入到神爱宗卖命,遂起了老婆热炕头的心,想着跟老板娘就此离开芜州去过普通夫妻的生活。

两天前,他们很顺利地出了芜州城,只要渡过了安溪河,就彻底出了芜州地界。到了安溪河,葛老大带他们母子坐船渡河时,突然来了一群流寇悍匪要杀他们,结果葛老大便拿出令牌说他们是天字堂弟子到外面办事。

周国光虽然疑惑,但面上表现的镇定。可结果他发现流寇悍匪中竟有好几人是他见过的,他们皆是神爱宗天字堂的弟子,而且,应该还是死于前面几次叛匪攻打芜州城的保卫战中的弟子。

叛匪进攻了大概三次芜州城,皆在神爱宗和当地官府的共同抵抗下,击败了叛匪。

可本该死于守城之战的人,却摇身一变,成了盘踞在安溪河附近的流寇匪徒,专门狙杀企图出芜州的人。

这怎能不让周国光震惊,他表现有异,而流寇中恰巧也有一人认出了周国光,知道他并不是天字堂的弟子,只是被吸纳进人字堂的普通百姓。

结果,流寇领头的人直接下令杀无赦。

葛老大背叛神爱宗被就地绞杀,老板娘也死于流寇之手,唯有周国光水性绝佳,遁水而逃。

东湖的水皆来自城外的安溪河,周国光恰巧逃的方向是下游,就一路顺着河流的方向逃回了芜州城的东湖。

然后就遇到了游舟泛湖的霍衍和温卿卿。

霍衍面色凝重,食指轻敲桌面,冷道:“换言之,芜州叛匪与神爱宗本就是一家,一个唱白脸,一个□□/脸。”

这些人既能成为盘踞安溪河的流寇,亦能摇身变成攻打新成和北章两县的叛匪。

难怪叛匪越剿越多,这多出来的叛匪皆是,本该死于芜州守城之战中的神爱宗天字堂的弟子。

所谓的匪乱,皆是神爱宗自导自演!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8-1720:42:58~2020-08-1820:58: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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