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 35 章(1 / 1)

作者有话要说:  后半段磨了很久,才刚刚写好,现在开始写9点的更新,大概在凌晨左右发,嘤嘤嘤qaq

小可爱们先睡吧,提前说声晚安。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副象棋两对象16瓶;7694瓶;莫听风远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肯定不喜欢啊!”

席姝转动眼珠子,飞快的想到一个足以解释的理由。

“不是以前老欺负你么,我就想把他从神坛上拉下来,出一口恶气,让他的粉丝们都知道,叶锋是这么一个不值得喜欢的人,还想让你看明白他,他也不是一个值得你托付终生的人,我就是怕,不是现在网上有一种小说么,就说开始女主追夫舔狗舔不到,别看我我不是说你我只是举个例子,后来舔狗一无所有,对他失望透顶离开,结果呢,结果男的发现自己早就动心了,只是觉得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没放下身段去求和,开始轰轰烈烈的追妻火葬场,最后么……”

她在郁淮沉静温柔的眼神里,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般套路都是和和美美的走向幸福的康庄大道……所以,所以我自然是不想把你往火坑里推啊……就,就不想你去吃回头草,而且这回头草还又臭又硬。”

她胳膊碰了碰郁淮,“我这是一颗红心全向着你啊,你居然还这样问我是不是喜欢他……你是怀疑我认人的眼光!”

“郁淮!你没有心!”

郁淮深深叹了口气,把席姝放肩膀上的胳膊扒拉下来:“我只是随口问,不喜欢就说不喜欢,你怎么那么激动?”

“这不是想让你别误会么,别觉得我要是喜欢他,你就胡思乱想。”

席姝搓了搓她的手,“你手怎么这么凉?”

“你要帮我捂捂吗?”

“有暖宝宝为什么要手捂?手温度能多高啊?”

席姝从沙发上蹦起来,速度快到令人发指。

“等着啊,我去给你充电拿来。”

冬季已至,短袖换棉袄,贴身有暖宝宝贴,品牌商送的衣服,平日里在家就穿着毛衣,长裙,棉拖鞋,无所事事当个宅女不出门。

席姝自己恨不得每时每分都腻歪在床上,为了不让自己一个人虚度这光阴,怂恿精英冬日也忙不停的郁淮也窝在被褥里,一起堕落。

暖宝宝是前几天下单的,快递买来刚拆开她先试用,觉得还不错,随手丢在衣柜里,不提郁淮手冷,暖宝宝估计就要从此落灰,现在能充分发挥这效果,可谓是物尽其用。

席姝等电充好溜达出去,在客厅没找到郁淮人,抱着暖宝宝往楼上去。

楼上是顶楼,房东种了花花草草,冬天只剩下干枯的树枝,现在漫天飘雪花,整个城市都陷入了雪海里。

席姝在顶楼找到了正揣手看雪的郁淮。

她依在门框侧,微抬起下颚看向天空,侧脸精致,一股子精英味。

席姝把她手从兜里拿出来,把暖宝宝接着:“冷还到处跑,我看你是医院没进去够。”

郁淮的胃病在前段时间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按时吃饭,小粥温养,席姝可不能让她再来一次感冒什么进医院。

“有次下雪天。”

郁淮突然出声,“我爸把我丢雪地里,说不要我了。”

席姝一愣。

“他站在树底下,说‘女人除了找男人要钱,还能干什么,天天摊着手,活也不干,工也不打,吃喝拉撒都得找他要钱’,‘你马上上小学了,没钱给你交学费,大手大脚花钱,不知道大人辛苦。’”

“那天下雪,我穿得不多。”

她声音虚无缥缈,“我冷得瑟瑟发抖,脸发青,站雪地里大半个小时,他不让我动,说动了就别回家,别去上学了。”

“我老实,怕他把我丢下,就站在那一动也不敢动,风刮在脸上像刀子,雪融化在我肩膀上,头发里,钻进我的身体,我抱着胳膊,心里什么都想不到,脑子特别空,我爸就坐在旁边,念叨啊,说你快点长大,找个人结婚多收点彩礼,家里也没个男娃娃,就当这十几二十年的养育费。”

“我回去生了一场大病,没过多久他就不见了,别人说是不知道入室抢劫了哪个人,钱没抢到多少,把人弄死了,自己也吃了枪子,我妈就跟我说,他觉得家里穷,跟别的女人跑了。”

“我学习好,家庭不好,亲戚朋友觉得我很可怜,都遮遮掩掩说跟别的女人跑了,但总有些风言风语传到我耳朵里,我就当听不到,从别的小学转学,转了另一个学校,基本就没人知道了,还是我当初的班主任帮的忙。”

郁淮脸上云淡风轻,说话语调也很随意。

“我毕业想去考公,想进体制,大学毕业前考试笔试过了,死在了三代上,所以我就做了别的,或许……或许没有这个,我俩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她收回目光,看着情绪不明的席姝,浅浅一笑,道:“想什么呢?”

席姝摇头:“没想什么。”

手里的暖宝宝,质地很好,毛茸茸的,温暖又慰贴,她让席姝把手也放进来。

席姝别别扭扭的:“一双手位置就占满了,我伸进来容易把热度都要了。”

郁淮淡淡的笑了起来,旁边有躺椅,躺椅上面有白白的绒毛毯,恰好能容纳两个人,她拉着他躺下来,拿着毛毯往身上一盖。

席姝脸颊微红,也不知道是被热出来的,还是觉得距离太近,紧张出来的。

两个人挤在一个躺椅上,往外面看,动来动去不停,就很容易贴在一块,席姝心说还好我穿的厚,不然碰一块了多尴尬。

“我那时很讨厌雪。”

郁淮轻声说,“雪让我生病,让我难过,还让我冷得发抖,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席姝身上暖烘烘,耳朵也烧了起来,明明不冷她却打了个哆嗦,问:“哪里不一样。”

郁淮回过头看着她,温柔的说:“因为我现在,能掌控自己的生活了。”

“我现在很暖,还有你。”

席姝轻呵:“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郁淮笑了笑,和她一起看天空飘来飘去的雪花,四下一片寂静,良久后,席姝推她,“我快熟成虾了,麻烦往外挤挤。”

郁淮纹丝不动。

“你慢慢看雪吧。”席姝挣扎着起身,“小心得雪盲症,我下楼追剧,好像是说我年前的古装戏这两天要播出,我去瞅瞅成效怎么样,毕竟是第一次当女主,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郁淮道:“要是叶锋这段时间被踩死了,你的剧也会受影响。”

席姝偏过头,看她解释得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影响就影响了,我缺这一部戏?”

郁淮:“……”

职业病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每一部能播出的戏,都不应该因为这些东西导致熄火,你路子还长,每一步都要打好基础,不然就是空中楼阁。”

席姝深沉的,艰难的拿出爪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知道了郁精英,你把腿挪一挪,我起不来。”

郁淮嘴里说好,腿是一个没动。

席姝怀疑她是故意的,并且有证据。

她两眼喷火,正欲发作,郁淮突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别的没事,主要!

席姝:“……你轻点行不行!坐的是我的腿啊,你谋杀啊!”

郁淮微微颤了下睫毛,眼神里略带意味不明的沉思,可能过了几秒,也许一分钟过去了,如果不是席姝穿的厚,对方恰好也穿的多,大冬天的她几乎可能会产生一种,对方有点想把她拆了的冲动。

“别别别,别冲动。”

郁淮笑了下,唇角弧度浅浅的,往上勾勒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你知不知道我刚刚跟你分享我悲惨的童年,到底是什么含义吗?”

席姝纳了闷:“不是想让我安慰安慰你。”

郁淮摇头,倾下身,愈发靠近她,恍然间席姝以为她要把自己脸给压扁,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丝丝危险。但郁淮最终只停留在她鼻尖上面两寸,近得能感觉对方呼出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

“我想了好几天,这事吧我不怪你,也不怪你爸妈,几十年过去,该吃的苦我都吃了,已经苦尽甘来,我也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郁淮轻声道,“但你总得补偿我,对吧?”

席姝莫名感觉到心慌慌的,跳得很快,她偏过头吸了雪地里的新鲜空气,再转过头,脑袋往后缩了缩,盯着她,道:“大不了……大不了我把你合同条件放宽,给你加工资!然后……再给你找个……”

“我不要钱。”

郁淮打断她接下来的话:“钱我自己会赚。”

席姝小心的咽了下口水,脑子被温度烤得有点懵。

郁淮看着她绯红的脸,极力暗示:“你有没有想过,将来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度过这辈子?”

这思维跳跃太快,席姝一时没回过神,理所当然的顺着她的话说:“没想过。”

三个字,干干脆脆。

“那你现在想想。”

席姝:“……话说,你能先从我裙子上下去吗?这样交流人生大事,会不会太儿戏了?”

郁淮不为所动。

席姝极力压住困意,打了个哈欠,盘算道:“那行,算我欠你的,我呢……找个天天出差的,最好一年四季见不到两回面的。”

郁淮脸色有些古怪:“一年四季都见不着面的,那结婚干什么?”

席姝道:“我说结婚了吗?”

郁淮:“?”

席姝义正言辞道:“婚姻啊,是走向爱情的坟墓,是消耗彼此好感的最佳途径,我觉得吧,那个什么家族的走婚制最合适,今天跟你,明天跟她,最好孩子也不要,享受过程就行了!”

郁淮微眯起眼,低头打量她:“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席姝嘿嘿一笑:“人这辈子,干嘛一棵树上吊死,大好的青春年华,就是用来见证比前任更好的前任的,你也可以试一试。”

“我不试了。”

郁淮淡淡道,“你也不许试,试了把柄就在我手里,一个心情不好,说你草粉,你这辈子就完了。”

席姝笑道:“那你可真霸道,我千万不能把你得罪了。”

“知道就好。”

郁淮还是没起来的架势,席姝想了想,莫不是觉得自己没礼尚往来询问一番,于是她谨慎道:“那你呢,你好哪一款?老板我火眼金睛点着,保证歪瓜裂枣绝对不会出现在你对象的名单里。”

“别跟我说,你跟那什么网上有句话一样,你跟他分手了,你的文字还爱她,这……这我可就要棒槌鸳鸯了。”

“我不喜欢他。”

郁淮眼也不眨的盯着她,意味深长道:“你已经出了席家的户口本。”

席姝挑眉:“这不是明摆着的?”

郁淮笑了笑,“我要是说,我觊觎一个人很久了,但一直没得手,你怎么想?”

席姝低声咳了咳,“我能怎么想,肯定是让你赶紧上啊,小心被别人拐跑了,你哭都哭不出来!”

郁淮神色若有所思,随后低头,飞快在身下人的嘴唇上碰了碰,闷笑从喉咙震出,她如释重负道。

“我觊觎你。”

席姝:“…………”

很难说清楚席姝现在在想什么,她大脑放空,被压着动弹不得,脸上犹疑不定,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亦或是……郁淮想单干,有人脉有圈子,还有过硬的颜值,不拿去选秀c位出道实在是可惜了,选秀最终还是得拍戏,她想提前锻炼一下?

郁淮觉得凭她想明白,估计得几年之后了,几年过去,再好的激情都只能变成亲情,她别的可以不在乎,但眼前这个人,她势在必得。

开起了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说开了。

现在席姝自己作的也不在席家户口本上,东窗事已发,最大的横在那里的爆炸点彻底爆了,后续不足为虑,席家,总不可能竹篮打水撂挑子不干,有很大几率是,既要席姝重回席家,也要有所谓血缘关系的郁淮,而这恰恰是郁淮不想见到的,一旦两个人处在同一个户口本上,无疑会平添许多麻烦。

冬至雨雪,枯枝叶凝了冰雕,晶莹剔透的支棱着,温度比前几天低许多,雪花穿透云雾,纷纷扬扬的落在楼顶,层层叠加起了小雪堆,东一块西一块,若是玩雪人是不够的,打雪球也勉勉强强,当个赏雪的地儿足够宽敞。

有些不听话的小雪花,被风儿轻轻一吹,便从原来的弧度饶了饶,大部分上了郁淮的头发丝儿,小部分在席姝睫毛上扎根不走,被体温烘烤结成了雨滴似的水,轻轻一颤,仿佛美人垂泪。

席姝从惊愕中回身,颤了颤眼睫,莞尔一笑:“胡说八道什么,你要对戏,提前说啊,该我说什么了?让我想想,是不是……是不是我应该说:刚刚好,我也觊觎你?”

她眼神带笑,轻而易举的把这话题给岔开了,如果不是嘴上残存的体温,可能刚刚如蜻蜓点水般珍惜又喜爱的吻,就当作无事发生。

郁淮不会让这大事化小小事化为笑谈的。

她眸色略深了些:“我没跟你开玩笑。”

她一字一顿道:“你听好了,我、喜、欢、你!”

“有欲望的那种喜欢。”

她又倾身亲了下来。

拢共她俩亲过,加上这一次,也就三次。

第一次是以教学为名,第二次坦诚心意,第三次来得很快,她吻得杂乱无章,带了愤怒、故意,温存,似乎在生气席姝是个榆木脑袋一直不开窍。

她撬开席姝的牙关,竭尽全力挑拨她的热情,席姝只怔了几秒,热情是挑起来了,同时一起起来的还有胜负欲。

两个人你来我回,争执不停,躺椅似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动作,开始前后仰倒,席姝在亲吻的间隙中喘息了下,眼尾沾了胭脂色,格外撩人。

如果不是郁淮把她小腿压着,席姝还能来个反客为主,只姿势不对,可以用来仰卧起坐,却不是一个好的接吻方式。

郁淮开始凶了些,后面又极尽缠绵的舔舐着她的唇角,细细喘息着,仿佛也知道了自己做的有些过火,用微凉的脸颊,轻轻蹭着她的。

“现在,你明白了没有。”

席姝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嘴唇,摩挲着咬破了皮,出了点血。

郁淮嘶了声,有些哑,“你咬我也没用。”

她抬起修长的脖子,舔了舔被咬破的皮,鲜血的腥甜在舌尖上起舞,欲念不减反增,反倒是愈发激了她刻在血液里的凶性,用牙齿一咬,比刚才席姝咬得更重,鲜血跟珠子似的往外冒,她又弯下腰,把自己的血给席姝渡了过去。

铁锈味在彼此纠缠中灌盈满腔,席姝推挤着,被迫把对方的血给吞咽进了胃里,欲发作,又被郁淮用牙尖咬住了喉管,细细研磨。温热的气息吞云吐雾,尽数喷在了她细腻的脖颈、耳后,带起一阵阵不休的战栗。

席姝不怕死。

甚至还想过,等将来郁淮下定决心,被环境逼迫得只能用生命献祭时,她反水一刀结束对方的生命,同时也自我了结进入下个阶段。

最脆弱的地方被牙齿轻轻咬住,全盘由对方掌控着,生死仿佛也不能随着自己心意来,席姝在这种环境里莫名有些心慌意乱,从尾脊骨爬升到大脑神经中枢的电流,将她电得身体都微微颤了起来。

“住,住嘴!”

“有……有话,有话好好说。”

席姝艰难的咽了下口水,指尖发麻的想把埋在脖子上的人推开。

“虽,虽然,我也挺馋你身子的。”

席姝觉得自己这时候适合说些什么,来安抚一下躁动的郁淮。

“凡事讲究个你情我愿。”

她气息逐渐平稳,咬了下后牙槽,道:“你这样,难道是想就着这鹅毛大雪,跟我谁在这么小的躺椅上做?你这样,我会生气的。”

郁淮也不知道被她那句话打动了,终于从她脖子上松口,她往后退了退,红着眼睛,滔天的情绪翻涌,目光炙热滚烫,仿佛能把人活生生的灼烧,她机械的重复。

“你总该补偿一下我,对不对?”

席姝想摸一下自己脖子,试试是不是被啃了一层皮下来,明明平时郁淮不工作时,看着温温和和,没啥攻击力的一个人,说翻脸就翻脸,前面还温吞的、存了点罕见的害羞跟她表白,没等她多说两句,突然整个人就跟吃了那啥一样。

识时务者为俊杰。

席姝决定顺着她的话说,稍后有时间了再捋一下这什么发展路线。

“是,我是该补偿一下你。”

席姝认命道,“那你是不是得把我腿松一松啊?”

她咬牙切齿:“腿麻了!”

郁淮愣了足足好几秒,才从她小腿上起来,把毛毯往她腰上一盖,旁边坐着,掀起长裙至膝盖,透过薄薄的一层肉色打底裤,给她按揉穴位。

“抱歉。”

她声音里充满了歉意:“是我没注意。”

席姝松了口气,正准备顺杆子往上爬,敲打敲打郁淮,让她不要那么放肆,就听郁淮小声说:“你是故意的。”

席姝:“?”

恶人先告状,可能就是郁淮这种人。

郁淮声音轻缓而柔和,她舔了舔牙关,回味了下刚刚席姝在紧张时情不自禁的滚动喉咙的起伏、律动,道:“如果你不是故意的,我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你还视而不见……分明就是想看我难过受伤。”

席姝面无表情:“我近视,看不见。”

“那现在呢?”

席姝恼羞成怒的拍她手:“不要你按了,滚开。”

郁淮低低的笑了起来,语调近乎温柔到极致的轻柔,“不滚开,滚开了谁去给你赚钱?”

席姝这才回味过来,那个所谓的满值好感度10。

闺密之上,到生死相交,能替对方去死的区间,原来是情侣。

她盯着郁淮头顶青黑柔顺的发丝,开始回忆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导致对方性向都变了,想来想去,也许是叶锋找人去公司把郁淮的东西都扔掉,她恰好在现场,威胁似的挥了挥手机。

时间线太早了,她不信就见过一次面,还被下马威的郁淮,会对她一见钟情,所以肯定不是那次。

好好的直女,怎么说弯就弯了?

弯了也就算了,目标对象还是她……

乱糟糟的线团,始终找不到起始和终止线,她倒吸了口凉气。

——郁淮刚刚使的力度不小心大了,按得她小腿抽了筋。

一抽抽的,瞬间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小腿上。

“你行不行啊。”

席姝踢了踢她的手,“不行就离我远点。”

郁淮温温和和的附小做低,说对不起,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撒。

席姝盯了她一会儿,福至心灵的想到:她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她觊觎她的工作赚钱能力,结果员工以下犯上觊觎她的身体,还觊觎她的感情。

前不久还怀着隐秘心思,想着逼郁淮一把对付叶锋,在席从鹤出车祸期间来不及反应,自作主张的从席家分割,从法律上来讲,就是跟席家断绝了关系,将来要是有什么遗产都跟她没关系,也没有了席家这么大的靠山,还跟席涵大吵了一架。

虽然现在席涵通过小谢向她服软。

始终法律上的那层关系没了,而且真要深究,她也不是席家的亲生女儿,人情在能帮衬一下,人情没有,那她这骚操作一通,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么个机会。

郁淮还在认真的给她按揉,席姝急忙把系统召唤来,首先大力摆脱自己嫌疑。

“这不关我的事!”

“……”系统,“……”

隔着空气,席姝都感受到它的懵逼。

系统:“宿主人格魅力就是强!”

它先来了串彩虹屁,随后继续说:“前面你这样那样,她始终不对叶锋下手,现在……现在情况又不一样了,现在她喜欢你,要是你被叶锋欺负了,还不还手的话,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拒绝她的追求。”

席姝从系统没有感情的机械音中听出了几分破罐子破摔。

一时无语凝噎:“再看看吧。”

郁淮给她揉了好一会儿,揉到手都有些发酸了才停下来。

“我刚刚说的话,每一句都发自内心。”

她垂下眼眸,低声道,“我想求一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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