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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意外发生(1 / 1)

殿中的香火绵延不断的燃着,那女子离去多时,临走还很是怜悯的望了顾绍祯几眼,叫他恨不能当场辩白,我行,我可以。

烟火味熏得温良良忍不住抬头,讪讪的搓了搓巾帕,解释道。

“方才我只是为了安抚她,编了些谎话,不作数的。”

顾绍祯睥睨她一眼,鼻底笑了笑,没作声。

温良良便面不改色的拍了拍膝盖,站起来走到门口,淡定道,“别让空叟大师在善堂等久了。”

顾绍祯从一侧取了香火,点好,又分出三柱交到温良良手中,揶揄道,“求一求,兴许我就行了呢。”

温良良瞬时面红耳赤,便是莹白的脖颈,也挂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她将要放下香,人便被顾绍祯推搡着护在前怀,那人抬头托着她的下颌,一同望向殿中的观音像。

“我这副身子骨,兴许哪天死了都没人送终。”

温良良呼吸一滞,便见顾绍祯虔诚的跪下,对着佛像拜了三拜,将香火插到炉鼎中,转过头来,直直的盯着她。

明知是他卖惨,温良良却还是没能忍心拒绝,上完香,便冷着声音没好气道。

“我替你未来夫人拜的。”

“承情。”顾绍祯春风得意,心道,早晚娶你进顾家大门。

薄雾转淡,顾淮卿早朝离府后,苏郁便将苏珍唤到房中,闭门锁窗,便是连顾月莹,也特地支开,房中只余下他们姑侄二人。

“珍儿,你向来知道姑姑的心思,原先是想让绍礼娶你进门的。”

苏珍面上一红,偷偷抬眼抠着掌心,她性子软,父亲死后便跟在苏郁身边,全凭她照拂,故而也是心怀感激。

“姑姑为珍儿思虑,珍儿一定尽心侍奉姑姑。”

苏郁笑了笑,精明的眼中转过一丝狡黠,她握着苏珍的手拍了拍,叹气道,“原先那病秧未回府,姑姑说话也是做的了主的。

你表哥性情高傲,做了十几年的嫡长子,偏生病秧回来,他莫名其妙成了庶子,心中难免不平。”

明秀尸体从井中捞出来的时候,苏珍正跟顾月莹在白佛寺周旋,奉的便是苏郁的命。皇后倒台,顾绍礼也跟着倒霉,苏珍面上不说,却也知道明秀必是被顾绍礼强行占了身子,被苏郁私下弄死的。

她微微点头,又道,“表哥德才兼备,精明干练,比二公子强上百倍。”

苏郁了然的抿了口茶,很是舒坦的赞成,“这话倒不是自谦,绍礼的确是聪颖机敏。

珍儿,此番姑姑找你,是有要事相托。”

她抬头看了眼窗外,确认无人后,便接着说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是那病秧子。珍儿模样清秀,若是以貌诱之,让其当众出丑,姑姑自然记下你这份功劳。”

苏珍吃惊,两手交叠着攥紧,苏郁与权贵攀交她并非不知,顾绍礼更是从未想过娶她为正妻,可她无依无靠,也只能装聋作哑,浑然不知的样子。

“姑姑,珍儿清白毁了,日后便无法见人,何况,珍儿并非让人一见倾心之主,若是二公子....”

苏郁凛了颜色,将一包药拍在桌上,神情庄重,“放心,世间没有哪个男子能逃过这药的威力。珍儿,我是你姑姑,自不会亏待了你。

若是事成,绍礼定会念着你的恩情,抬你进门,如何?”

见苏珍半晌没应,苏郁不免有些愠怒,她冷笑着按住那包春/药,厉声道,“罢了,权当我没提过此事,自己不争气,便是我想法子为你,也不济事。”

“我做!”

苏珍一把握住那包药,掌心攥出汗来,她咬咬牙,目光坚定,“姑姑,我信你的。”

......

雪白的沫子在两人眼前变幻出飞鸟入林,碧波层叠,白沫经久不散,叫人叹为观止。

温良良微微撩起帽沿,此时茶面忽然浮现字迹,满满溢出,犹如有人提笔再写一般。便是沈香君,也没有这样精湛的手艺。

她的眼睛如小鹿一般瞪得圆滚滚的,甚是可爱,顾绍祯悄悄移过去手掌,捏住她小巧的柔荑,递了个眼色。

“寒山百鸟过,片羽不沾衣,苍云白狗间,万径不复存。”

空叟摸着青色胡须,慈眉善目的打量着帷帽下的人,又转头看向顾绍祯,双手合十,微微点头。

“贫僧将妹妹留于红尘之中,有劳二位施主帮扶。沈家冤案至此了结,贫僧再无牵挂,两盏薄茶,以谢恩情。”

恰在此时,庙里响起一遍钟声,日头高悬,炽热难当。

洒扫的小僧也跟着站在院中,听习佛法,广化寺的僧人无一缺席,除去善堂的空叟。

温良良挑开帽沿,索性将帷帽摘下,放置一旁,与空叟示意后,问。

“大师不想与令妹一起,重振沈家茶业吗?”

顾绍祯倒先笑了起来,捏着她的手掌举到半空把玩,温良良恼怒,偏又挣脱不开,便红着脸颊,低斥。

“松手。”

空叟广袖一展,淡然的摇摇头,“无心,无力,无情。”

“那大师为何还带着这串珠子,自欺欺人。”温良良声色柔婉,盯着空叟掌心的珠串,那人下意识的跟着低头,神情明显一滞,却又在转瞬间恢复如常。

“她过的安好,我便无忧。”

温良良戴上帷帽,起身与他道别,“大师也有困而不解的时候。”

她走的急,顾绍祯与空叟只一点头,便忙跟了上去,迎面烈日刺目,激的他猛一抬手,温良良借机小跑到前院,与之隔开距离。

好容易在马车前将其围堵,偏生那人带了帷帽,不想搭理,顾绍祯站在车下,拽着帘子诧异。

“旁人的事情你急什么,沈香君自己不来找他,定有缘由。空叟与她不是亲兄妹,那也未必能在一起。

天下之事,何能尽如人意。”

他凛了声色,莫名其妙的瞪着一脸怒气的佳人,有些匪夷所思。

温良良心下烦躁,扯过帘子放下狠话,“说你乖僻,倒是言轻。你简直就是阴冷寡淡,冷漠至极。”

她对着车夫喊道,“驾车。”

车轮碾着青砖呀呀作响,一阵风撩起垂下的帘幔,顾绍祯对上温良良气鼓鼓的脸,帷帽轻轻一飘,又重新遮住她泛红的腮颊。

顾绍祯杵在原地,温良良是生气了?生的哪门子气,跟谁生气?

他不明白,直到彭叔一声长叹,心灰意冷的拱手一抱,“公子,咱们也回府吧。”

爱答不理的样子,叫顾绍祯甚是心慌不安,他清了清嗓音,冷声道。

“彭叔,我是不是太惯着她了。”

彭吉浑身一抖,磨着后槽牙沉声回他,“公子,叫我说你什么好。”

甫一回到东院,便有人从偏门进入内间候着,小厮名叫兰舟,机灵聪明,是早早安插在相府的眼线。

上回祠堂灵牌被烧,便是他从中守望,临时将夫人的灵牌换做了顾淮敏的,这才没让苏郁的计划得逞。

“她又耍的什么心计?”

顾绍祯有心事,从下马车回府便一直拧着眉,周身一团阴鸷之气。

兰舟仔仔细细将苏郁怂恿苏珍色/诱的事情交代完毕,便躬身等候吩咐。

顾绍祯厌恶一个人,便不愿让其轻易受死,比如苏郁。当年母亲亡故,祖父病死,其中不必细想,便知是苏郁与二房做过手脚。

这样重利重欲之人,若是将她在乎的权势,宠爱一样一样夺走,叫她哭天不应,叫地不灵,如蝼蚁一般任人摆布,那才叫报复。

“那便让其放马过来,你继续盯好她,不要打草惊蛇。”

顾绍祯撑着下颌,又想起温良良朝他做怒的样子,不免心中不快,他摸索着扳指,忽然计从心来。

......

春烟从冯玉琬房中退出,蹑手蹑脚的合上门后,一转头,心脏险些从喉咙蹦出。

温良良一声不吭的站在门口,见她被吓到,也知自己神出鬼没了一些,遂顿了顿,眼神扫向邻院。

“他呢?”

春烟知她问的是白景,便小声附在她耳边,道,“他一早便溜了,奴婢没拉住,只听他说要去紫金阁吃酒。”

紫金阁是京中有名的酒楼,菜式多样,口味地道。那里的美酒比比皆是,凉州的葡萄酿,河东路的珍珠红,淮南路的琼花房,两浙路的竹叶青,碧香...应有尽有,可谓网罗天下奇珍。

温良良疾步走到廊下,又叫上两个小厮,喊了没来记得卸马的车夫,一行人朝着紫金阁奔涌而去。

“小姐,帷帽,带上帷帽。”

春烟从帘子外头撇进去帷帽,气喘吁吁的掐着腰,暗道,这个大公子,太不让人省心了。

晌午正是紫金阁人少的时辰,饶是如此,前面依旧门庭若市,摩肩接踵,温良良从车上点着脚尖落地,又折返回去,拿了一根棍子傍身。

两个小厮跟在她后面,甫一进门,跑堂的便与掌柜交目一视,紧接着便笑盈盈的把抹布甩到身后,弓腰伸手,迎进温良良。

“您有预定还是大堂落座?我先给您沏壶好茶,夏日炎热,客官静静心。”

温良良手里的棍子一横,放到桌上咣当一声,微风恰到好处的吹进大堂,将帷帽荡开一角,众人未能窥得真容,便又将那抹洁白的下巴掩上。

“我找人,烦你替我喊一下。”

温良良坐在就近的位上,抬头逡巡了一圈,没有发现白景的身影。

“您说,我照做。”他很是客气的低头,温良良低声描述了白景的穿戴,没有提及他的名号,那人先是一愣,后回味过来,哈腰道。

“稍等,这位客官我有印象。”

温良良松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视线飘到门口,便见一人丰神俊朗,负手仰面,看了眼紫金阁的匾额,信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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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妆妆》,文案如下:

宋家是长安城首富,嫡子宋延年美如冠玉,仪表堂堂,却是个冷心冷面,漠然处世的冰坨子。

那日雨霁天青,朝露漙漙,宋延年的三弟带了一位姑娘入门,

那人眉目如画,娇嫩似水,红唇微启便能勾走人魂。

宋延年如同枯木逢春,一双明眸直直盯着那娇俏美人。

三弟将姑娘挡在身后,说:大哥,请自重。

后来============

京中传言,顾妆妆失身投河,被救之后装疯卖傻,缠上了冰块宋延年,一时间被无数烈女奉为心头大患。

也有人说,是宋延年不知廉耻,夺弟妻,灭人欲,蛮横霸道。

.......

微雨绵绵,湖心一抹碧舟。

宋延年挽着顾妆妆的青丝,插入一支玲珑桃花簪,温热的唇抵到皙白的脖颈,轻轻一吻,佳人兀的红了耳根。

心有不甘的三弟拽着她的袖子:妆妆,你本该是我的妻...

宋延年闷哼冷笑:三弟,请自重。

顾妆妆眸光潋滟,青黛微抬,怯生生的躲在宋延年身后:三弟,叫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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