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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进入秦陵(1 / 1)

冷不防的一阵风,透过窗户的细缝,嗖的吹灭了火烛。

房中霎时昏暗许多。

宋昱琮的手从杜玉瑶的腰间,慢慢移到肩膀,她很软,很细,也很香甜。

只是,手掌兀的收紧,捏的杜玉瑶尖声惊叫,“皇上,你弄疼妾了...”

雾气涌来,杜玉瑶嗔怪着,却向他靠了过去。

宋昱琮的双手捏着她的肩,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他怔怔的看了看杜玉瑶的脸,后又微微摇头,道,“不是你。”

“嗯?”杜玉瑶不解,眸光中迷茫不定。“皇上在说什么?”

她忍着疼,看宋昱琮冷静的松开手,又退后两步,从怀中掏出小人,举向杜玉瑶,道,“我总是头疼,夜里睡不好觉,有她在,能安心许多。

夜深了,皇后睡吧。”

他拂袖,欲走,杜玉瑶猛然上前,抓住他的衣摆,挣扎着逼问,“皇上讨厌妾身吗?”

宋昱琮转过身,替她将衣领拢好,淡声道,“与你无关,是朕的问题,睡吧。”

他声色冷凝,方才一闪而过的情/欲好似是杜玉瑶花了眼,她的手被宋昱琮轻轻掰开,无力的垂至身旁。

“皇上,妾身不行吗?”

她捏着衣领,眼眶愈发酸涩红肿。

同样都是女子,她是他正娶的妻,为什么不行?

不可能不行!

宋昱琮仔细回味这句话,像是忽然理清了头绪,找到了缘由,他斜斜瞟向杜玉瑶的脸,又想,为什么她不行?

是她不行,还是自己不行?

手里的小人被攥到发热,良久,宋昱琮抬起手腕,凝视着那人,道,“皇后,朕得找到她。

不是你不行,是朕,不行。”

他得解开心头的惑,宁可没有,不能乱情。

万一,哪一日她回来了呢?

宋昱琮大步走到门前,抬起脚跨过门槛,忽听身后一道凄凄的哭声,“皇上,兴许妙兮知道她是谁。”

宋昱琮一顿,头未回,只浅浅的说了声,“多谢。”

便只身去了紫萝宫。

杜玉瑶的手扶着书案,却觉得浑身失了力气,一下蹲到地上。

从外头跑进来的婢女,见状连忙上前将她搀扶着站起,一边裹了锦衾在身,一边诧异,“娘娘,皇上去哪了?”

方才分明气氛很好,若是正常男子,见着这般美人,哪能坐怀不乱。

杜玉瑶撑着额,摇头,哑声吩咐,“本宫歇了,谁都不要打扰。”

深居后宫,若是不能从得失间挣脱而出,此生便要凄凄惨惨,不得释怀。

她年轻,日子还长,总要慢慢熬下去。

....

紫萝宫中,燃了几十盏火烛,光线明亮,妆匣散开。

冯妙兮对着铜镜,凑上脸,两只手小心的擦拭伤处的药膏,红红的疤痕,凹凸不平,就像一条蚯蚓,肆意的趴在脸上。

她从瓶中取出一些药膏,重新抹到伤处,凉凉的,日复一日,疤痕虽浅了一些,到底用处不大。

“盈秀呢?”

她问,身后的丫鬟答,“听说盈秀家里有丧事,老爷夫人允了她回去守丧。”

“这么巧。”冯妙兮蹙眉,又照了照脸上的药膏,淡淡的薄荷香气,有些辣眼。

“盈秀家里什么人死了?”

“听说是她妹妹,亲妹妹,叫明秀。”丫鬟又答,手脚很是利落的整理好妆匣,又将药膏仔细封好,放在右上角显眼处。

“怎么死的?”冯妙兮拨弄着肩边的头发,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

“奴婢不知,听说死的极惨,从井里捞出来的。”

“哼,想是做了什么下做事,活该...”

冯妙兮冷冷的讽刺,仿佛说话有多刻薄,心里的难受便会减轻许多。

丫鬟瞥了眼,不敢吱声。

忽然门一响,两人齐齐回头,冯妙兮搭在脸上的手忽然挡住那条伤疤,眼睛兀的垂下长睫。

“皇上圣安。”

丫鬟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跪下,又问,“皇上可是要宿在紫萝宫,奴婢去备水...”

“不必。”

宋昱琮摆摆手,又道,“你们都下去,朕有话问兮妃。”

冯妙兮再蠢,也不会臆想他是来找自己睡觉的。

故而,她抬起头,只用手挡住伤疤,冷静的笑了笑,“皇上要问妾身何事?”

宋昱琮蹙了蹙眉,问,“你伤疤还未好?”

冯妙兮又是一声笑,“怕是好不了了,皇上问这作甚。”

虚情假意。

宋昱琮莫名所以的瞥她,只觉她话里话外有含义,却不想多问,便直奔主题,他从怀中掏出小木人,拿到冯妙兮面前,问,“兮妃可认得这是谁?”

冯妙兮端看一眼,小小的人,胖胖的脸,两个小髻扎的张扬肆意,眉眼还未雕刻完成,她却猛地意识到,这木头人是谁。

还能是谁?

她笑了笑,眉眼讽刺之意愈发明显。

“兮妃认得。”

宋昱琮见她神色,更加笃定。

他不明白,冯妙兮在笑什么,又为何笑的如此癫狂。

冯妙兮连连点头,一边点头一边神秘兮兮的说,“可是,太后娘娘不让臣妾说,臣妾不能说。”

“为何?”

宋昱琮不解,疑惑的望着冯妙兮的举动,她放下手来,将那条长长的疤痕暴露在空气之中,本是温婉的长相,却因着诡异的神色显得有些怪异。

“太后娘娘怕您伤心,不让我们讲。”

冯妙兮压低了声音,面上的笑意愈发明显起来。

“对了皇上,今日不是宿在皇后宫里吗,怎的来紫萝宫了,难道是皇后不得皇上心意,还是,专程为了来问这个小木人?”

“你,是不是有病?”宋昱琮指的是她的脑袋,他总觉得冯妙兮有些失常,时而阴森森的从背后窥视,时而莫名其妙的狂笑。

听闻她从马车上摔下来过,想是摔坏了脑子也说不定。

“皇上连这都知道,妾的确有病。”冯妙兮睁大了眼睛,“妾本来是皇上的正妻,今日的皇后,可是有一日妾到宫中赴宴,回府途中,马车被人动了手脚。

妾被甩出车内,撞到石头上,折断了腿,划伤了脸。”

冯妙兮抚上脸颊,神色悠然。

“妾本该是皇上的妻子,而不是这劳什子的兮妃。”

没有声嘶力竭,只是死死的盯着宋昱琮,她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破绽出来,可惜,宋昱琮只是看陌生人一般看她,丝毫没有情绪的波澜。

“都是命里注定,强求不得。”

宋昱琮捏着木人,又问,“你只管说,这是谁,至于母后那边,我不会去讲。”

冯妙兮看向木人,转头抬起眸子,定定而又不甘心的问道,“皇上,你当真不记得,妾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宋昱琮想了片刻,摇头,“朕应该知道吗?”

一道冷箭射进冯妙兮的胸口,她挣扎着,强撑着体力站定,最怕一厢情愿碰到冷血无情,不只是皇后,还有她。

“这是皇上的心上人...”

冯妙兮慢慢的开口,如愿看到宋昱琮焦灼的眼神,他渴望知道,却又碍着帝王的尊眼,只好站在那里,攥紧了拳头,凌厉的望着。

“已经嫁人了。”

好像忽然涌起的一片潮水,还未来得及蔓延壮大,便被一阵狂风掀了回去,打的溃不成军。

宋昱琮不相信,“你骗我。”

他很是笃定,故而声色平缓,不急不躁。

“妾骗皇上作甚?妾不会骗人,她叫温良良,嫁给了一个病秧子,哦,便是从前的顾相之子,顾绍祯.......”

顾绍祯,温良良。

宋昱琮脑中仿若劈开一道白光,将他面前骤然烧成漆黑。

短暂的失明,很快恢复了神志。

他出了一身冷汗,绵密黏腻。

“我不信...”

他捏着木人,转身欲走。

身后那人犹自说着,“皇上小时候便喜欢她,可惜,她不喜欢皇上。

她厌恶皇上,甚至避如蛇蝎。”

“为什么?”宋昱琮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既不相信冯妙兮的话,又不得不去试探着询问。

这种自相矛盾的心里,让他郁愤而又紧张。

想听到什么答案,冯妙兮的嘴里,又会说出什么答案?

是他想要的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

可他到底在犹豫什么,等着希望降临,又等着希望被一盆冷水浇灭吗?

宋昱琮迷惑了。

“为什么..”冯妙兮重复着,走上前,报复感立时让她愉悦许多。

“因为,她贱,她非要勾着一个,吊着另一个,她就是犯贱,她...”

“闭嘴!”

宋昱琮肃声睥睨,他鲜少对着女子动怒,今日大约是头一次。

腰间的佩剑未带,否则已经长剑出鞘。

冯妙兮果真住了嘴,有恃无恐的瞪着宋昱琮,殷红的唇染了唾沫星子,她微微一笑,“皇上不信?”

“再让朕听到你污蔑她的任何话,朕会将你送至地牢深处,哪怕..哪怕你是御史中丞的女儿,哪怕你是朕的妃子。”

冷风将虚掩的门吹得吱吱作响,宋昱琮人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冯妙兮掩着唇,失重一般坐下,丫鬟从背后看她。

她的肩膀不停的抖动,像是筛糠一样,紧接着,便听到隐隐传出的啜泣声,在这寂静的夜里,那声音像是一缕冤魂,浮在头顶,听得她浑身战栗。

后脊的寒毛,根根立起。

丫鬟摩挲着双臂,上前问,“娘娘,就寝吧。”

冯妙兮回头,笑着,冷言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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