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平定乱世第一武将19(1 / 1)

残阳如血,邺城的城外一片焦土。

高湛卢带领大军与五万匈奴骑兵在这窄小的一片土地上血/腥厮杀。

战术战略已经施展不开,只有狭路相逢,勇者胜!

而高湛卢就是这个绞肉机里最大的杀神!

“噗嗤——”长刀划破敌人颈动脉,高压动脉血一瞬间溅出几丈远——

高湛卢微微侧身,躲开大部分血液,仍无可避免地被部分鲜血喷到盔甲上。

他的银白铠甲已然是黑色。

上面是无数敌人的血。

他带领着亲卫像一只最尖利的刀,破开匈奴的层层防御,一路杀向匈奴左贤王!

他的战斗力太过强悍,一路走来留下一地的匈奴尸体,即便野性如匈奴,也不免胆寒,不自觉向后退却——

“啊!”“啊!”后面两个倒霉鬼被左贤王的亲卫给砍了。那个刀上还在滴血的亲卫大声用匈奴语说道:“避战者,死!!!”

匈奴兵不敢再退,看着高湛卢居然带着亲卫孤军深入,眼中贪婪之色顿起,这个人看起来官职很高!杀了他,说不定左贤王会赏赐黄金!

“杀——”匈奴士兵一拥而上!

百来人的亲卫却丝毫不惧,上了马冲锋,他们不如这些草原上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胡人,但是下了马,都是两肩膀扛一个脑袋,怕他个球!

高湛卢带出来的兵,像一群野性难驯的狼群。亲卫们整齐划一的扑克脸,眼中藏着凌厉的寒光,武技摒弃了任何花样,每一招都是为了杀人!

匈奴的刀砍在他们身上,闷哼一声,下一秒直接结果对方。尽管被几倍于他们的兵力包围,气势上,却是亲卫更盛!

高湛卢在周围又“清理”出一片场地。长刀之下全是尸体。

他单臂举起长刀,刀尖高高扬起,傲慢地指向左贤王,挑衅地说道:“孬种。”

左贤王听得懂汉话,顿时怒发冲冠。汉人只配匍匐在他脚下当奴/隶。如今奴/隶居然敢挑衅他,这是对他的尊严的侮/辱!

这个汉人,必须用他的血来洗刷带给他的侮/辱!

左贤王不顾左右劝阻,拿起直刀狂奔而来——

匈奴武将携着万马千军的气势,朝着高湛卢杀了过来——

所过之处,无论是匈奴兵还是汉军,下意识避让。

高湛卢横刀在胸前,眼神漠然的仿佛神明——

心中却想的是,下了马的匈奴,跑的真他妈的慢。

左贤王的招式在他眼中仿佛像慢动作,用尽全力向他劈下的一刀,高湛卢用特别锻造的刀柄硬扛了下来。

“咔——”左贤王手中的直刀裂了一个豁口。

众匈奴大吃一惊!

左贤王的直刀是他们能抓到的最好的工匠锻造的,只供贵族使用。能把直刀磕出一个豁口的长刀刀柄······

到底会有多重?而这个汉军武将却能单手抡起,杀了他们这么多人!

高湛卢突然觉得周围空间更大了。

左贤王迅速回过神,眼睛扫了一下高湛卢手中的长刀,后退两步,转身欲跑。既然能被任命领导最后的精英部队杀向邺城,最起码左贤王的智商是没问题的。

一个照面发现不敌,就迅速忘掉刚刚想用高湛卢的血洗刷侮/辱的誓言,准备脱离战斗圈,保存实力。

可一道鬼魅的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高大健硕的身型上是一张被血染红了半边的俊美无俦的脸。狭长的凤眸微眯,嘴唇轻轻勾起:“左贤王,你想去哪里?”

都进入了他的势力范围了,还想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左贤王,现在该轮到我了。”轻喃出这句话。

高湛卢原地舞起长刀,半空中飞速旋转,而后兜头劈向左贤王——

逃不掉的左贤王被迫用直刀去接,当他感受到凌烈的寒意时已然来不及——

“铿——”直刀断了!

高湛卢的长刀去势不减——而后狠狠地劈在了左贤王的头上!

头几乎被劈成两半的左贤王眨了一下眼,未吐出一个字便断了气。

“不堪一击。”高湛卢将长刀从左贤王的颅骨中拔出后,冷漠又不屑地说道。

左贤王就这么突兀地死了——

有那么一瞬,左贤王亲卫,还在奋战的匈奴兵都慌了神。

高湛卢有条不紊的用长刀砍下左贤王的头颅,挑在长刀刀尖上。气沉丹田,高声喝道:“左贤王已死——!!!”

左贤王的亲卫霎时反应过来,看见被砍下的头颅,眼睛都红了,不要命地飞扑上前要抢过左贤王的头和尸体——

被已完成包围圈的汉军从背后砍杀殆尽!

匈奴兵惊恐地发现,在他们注意力被左贤王和高湛卢的比试吸引的时候,汉军开始不动声色地张开口袋,将他们一吞而尽!

“左贤王已死——”

“左贤王已死——”

汉军的声音响彻一片混战的战场——

残存的匈奴兵开始动摇,当发现汉兵越大越多,己方士兵不断倒下时,终于开始了溃逃——

仅剩的匈奴兵在百夫长,千夫长的带领下向北方逃窜——

汉军骑兵却上了马,开始冲锋——

这场单方面的虐/杀从夕阳西下一直持续到圆月当空。

满坑满谷的匈奴尸体,五万大军,俘/虏居然只有三千!

鏖战了一整日的将士们精疲力竭,将俘虏绑成一串后,纷纷找了草地休息。

而城门早已打开,里面的守军互相搀扶着,对着东路的将士们抱拳俯身——

“大恩不言谢,以后咱们这些兄弟的命就是诸位弟兄的了!”

东路军的军士们根本不接腔,一把薅住城中守军:“急行军了几昼夜,到了又玩儿命干了一仗,快饿扁了,有吃的没有?”

“有!有!”守军连忙带着东路军进了城给东路军准备吃喝,不再提什么报恩不报恩。

······

江诗云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缓步朝着高湛卢走来。

她的鞋履被地上的血给浸透,打湿了罗袜,污染了白嫩的玉足——

高湛卢一开始因自己浑身是血不肯过去,看此情形,连忙瞬间来到江诗云身边,伸出手臂似要抱她——

眼神黯了黯,又放下手,后退了一步。

江诗云扑了个空。心中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回事?!

当即眼泪朦朦看向高湛卢:“郎君——”

这位高大挺拔,丰神俊朗,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年轻将军,心漏跳了一拍。

他再也克制不住想将她纳入怀中,融入骨血的谷欠望——

高湛卢开始一件件脱掉身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血液的铠甲。

胸甲,臂甲,护肘······一件件被扔在泥泞的地上。

周围突然安静,众将士无言地看着这突兀的一幕。

直到只剩下中衣,才拢了拢乱掉的发髻,用袖子擦了擦脸上已经干掉的血迹。克制住微颤的手,缓缓将江诗云抱在怀中——

“再叫一遍,阿楚,再叫一遍。”炙/热的气息包围了江诗云,她趴伏在高湛卢强壮的胸膛上,隔着中衣听到他剧烈的心跳。

而后悄悄地,软绵绵地叫了一声:“郎君···”

忽的一下被打横抱起,高湛卢就这样身着中衣,丝毫不在意旁人眼光,抱着怀中差点失去的珍宝,大步流星进了城。

回了府,阿圆和大夫们早已等候多时,诊断结束,得到一切正常的结论,高湛卢便毫不留情地令他们离开。

看着眼神幽暗的年轻将军一步步向她走来,江诗云脸上泛起红晕,害羞却坚定地问道:“夫君,一起沐浴,可否?”

高湛卢顿在了原地,血色疯狂涌向俊美地近乎锋利的脸。另外半张脸终于和被血液喷上的那半张,颜色一致了。

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夫人所愿,莫敢不从,只要···夫人不求饶,便好。”

江诗云顿时想起了上一次“不求饶”魔咒的恐惧,后退半步,说道:“我不洗澡了,夫君还是自去吧。”

高湛卢却山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撩完就想跑的江诗云,打横抱起后,用炽/热的气音在她耳边说道:“你是我的,别想逃。”

卷着江诗云便去了巨大的洗澡池子——

沐浴房间的大门紧闭,偶尔传来男人低沉的吼声,和女子压抑的哭泣——

······

三日后,匈奴王庭被攻破,匈奴王逃跑未遂,自决于宫殿。

一个月后,江诗云发动了,关键时刻小破系统上线了,屏蔽了一定的痛觉,即便如此,她还是控制不住惨叫。好在孩儿心疼母亲,很快便出生了。而产房外,高湛卢一张阎王脸冷如寒冰,急得差点开始杀人。

又一年,高湛卢彻底将北国之地的胡人肃/清地一干二净,北方政/权彻底统一!

江诗云在这里生活了长长久久的幸福时光。高湛卢权势滔天,虽未登基,却是天下公认的北方霸主。且因他赶走了胡人,得到了天下民心,以及诸多高门的支持。

而这样一位手握重权的将军,将她宠爱到了心尖上。

儿子长大了,他开始教导他用兵和处理政事。对待她却如同对待小女儿。溺爱之盛,江诗云要常常反省自己有没有恃宠而骄,被同化成了反派人物。

没错,她终于可以确定,这个世界的反派就是高湛卢。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如果他是反派,也是独一无二、最得人心、最俊美无俦、最爱她的——反派。

当他寿终正寝时,眼中是满满的幸福和无尽的眷恋。

江诗云一如穿越时的二八少女,未见丝毫老态,只是盈盈秋水眸子里多了一抹睿智与温柔:“夫君,我很快就来。”

高湛卢闭上了眼。

他不知自己是死了还是睡着了。居然做起了梦。

梦中的他并未遇到江诗云,被卖到矿山,遭到毒/打。天生反骨的他组织了奴/隶暴/动,杀了守军,拉起了一支队伍,从此开始南征北战。

杀/戮越多,冰寒的表情下是颗愈加暴/虐的心。他用杀/戮灭了胡人,却被已经吓破胆的汉人背叛,将他逼至绝境。

他死时,没有虎目含泪的儿子,没有头发斑白的属下,没有温暖了他整个人生的那个女人——

如同他来时一样孤独地死去。

慢慢地,他的意识在消散,化作了一团白光脱离了这个世界。

“拯救反派世界一,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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