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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坑人高境界(1 / 1)

萧宁再不敢怠慢,生怕一不小心又冒出个人拦她。她可不敢保证再来一个人,能像卢氏一样愿意放手让她做事。

反正,萧宁再一次体会到人小没人权的道理,心中暗恨自个儿太小,终是无力改变!

此刻的萧谌在前头确实跟人对上了,来的人自然不是韩靖。

饶是韩靖最是迫切的想弄死萧谌,那也不会一照面便送上来,露出爪子让人知道,他有多想搞死萧谌。

现在的萧谌是回援京城有功之人,手里更是有兵,要是没有证据确凿,想定一个将军刺杀丞相的罪名,哪有那么容易。

“骠骑将军。”来人倒算九卿之一的人,正好是宗正,也就是小皇帝的族叔。

宗正五十来岁的年纪,领人站在萧家门前,板着一张脸显得十分的不悦。

“不想竟然是宗正前来。”宗正,本来管的就是姬家自个儿的事,按理不该掺和朝堂的事。韩靖把这么一位推出来,萧谌想的是,这是打算世族皇权一道联手,非要搞掉他不可?

“李丞相被杀,乱国之本,此事关系重大,大家各出其力,这天下总是大兴的天下,我也坐不住。”宗正话听来,透着许多的无奈,看起来似是被天下之乱吓得不轻,故而才会出面,无非要正天下,令大兴归于太平。

“正好,宗正提及李丞相被杀,这些日子我没有闲着,这几个刺客,还有供词,请宗正过一过目。”萧谌似是完全不知宗正此来是请他过堂审判一般,让人押上萧宁早准备好的人和所谓的供词,一并请宗正过目。

宗正一愣,他可是来请萧谌上堂,这是想闹哪般?

结果接过萧谌让人递过来的东西一看,大惊失色,“行刺丞相的人是他们?幕后之人”

话未出言,于萧谌而言,萧谌淡定无比地道:“供词在此,幕后之人也在供词之中。未及上报朝廷,不想宗正在此时前来,正好,此事交给宗正?”

烫手山芋直接丢出去,完全不打算多管。

宗正要是之前不知道来此为何,拿到这证据,确实可以走。

然而所谓的证据他已经从旁人处拿了一份,最最要命的是,两份证据所指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这不是要命吗?

“怎么?宗正不是心急丞相之死?一心要寻到杀害丞相的凶手?眼下寻到了,宗正竟然不喜?”萧谌开口,脸色骤然冷了下来,看着宗正的脸色更是不好了。

宗正赶紧地道:“自然不是。”

萧谌完全的无视宗正原本是来干什么的,“既如此,就请宗正将人押回去,最好将幕后之人扣下。行刺丞相,大罪也。”

谁都知道这一条。宗正犯难了,他可是前来请萧谌走一趟的,就因为有人证明杀害李丞相的人就是萧谌。

可事情现在麻烦了,萧谌这里也有所谓的人证物证在,直指韩靖杀的李丞相。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更都有证据在,简直让宗正头痛不矣。

“宗正还在等什么?”宗正为难,萧谌视而不见,催促宗正别等了,该干嘛干嘛去。

宗正捉狂。看来不说话不行,“骠骑将军,我们手中也有一份证据,证明杀害李丞相的是你。”

萧谌装得惊讶,瞪大眼睛地望向宗正,同时指了面前押着的人,“人证物证俱在?”

不提人证物证还好,叫萧谌一提,宗正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不得不道:“是,人证物证俱在。”

“我为何要杀李丞相?”萧谌处之泰然地再问。杀人总得有动机吧,萧谌看起来有杀李丞相的必要吗?

宗正也不傻啊,这个时候也问萧谌,“韩靖为何要杀丞相?”

萧谌诧异地望向宗正,“宗正这是明知故问?乱起之臣,大兴变成这般模样,韩靖无过?京城今得安宁,韩靖之罪可不问?”

韩靖的过错,第一个要问罪于他的人定然就是李丞相。

要知道李丞相宁死不降,手里握着小皇帝的遗诏和传国玉玺,完全可以号令天下。

韩靖纵然有再多的证据证明他和安王之间,多是受安王威胁,也必要付出代价。

李丞相一死,不说其他,就看现在众人对他的态度,有人问起他的过错?

宗正面不改色地道:“此事,不如请君对质。”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分明这群人偏袒韩靖!

萧谌脑子里更是只有一个念头,走,绝对不能再留在京城,再留下去,得被这群王八蛋坑死。

也不知道韩靖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让世族们唯他马首是瞻。

萧谌离京太久,从前最不喜欢的就是跟京城的这些世族往来,连萧钤都猜不出来韩靖用了什么手段,他就更不想再跟这群人耗下去了。

“对质?宗正所言不可笑吗?”萧谌才不蠢,真听他们的话去对质,他是要一对几?

“我奉先帝遗诏回京保卫京城,维护新帝继位,韩靖一个和安王勾结,意图趁乱诛杀三公九卿的人,丞相出事,他拿证据证明我杀害丞相你们相信,我拿出证据证明是他杀害丞相,你们却不信?”

和韩靖一比,萧谌绝对占据大义,毕竟韩靖做的那些事瞒不过天下人,就算一群世族想要庇护于他,也别当全天下的人都是傻瓜,能由他们任意摆布。

“我以为我回来是为朝廷尽忠,朝廷必然明了我的一片赤诚忠心,如今看来,连宗正这个皇族中人,明知如今这天下之乱,皆因韩氏而起,竟然还庇护于韩氏。你就不怕寒了天下忠义之士的心?”

萧谌步步相逼,倒想听听看眼前的这一位宗正,能说出什么样的话。

倘若不能给萧谌一个满意的解释,正好给萧谌机会借题发挥。

应着萧谌的话音落下,立在萧谌周围的将士全都怒目相对。

“骠骑将军切莫动怒,我绝无此意。”宗正被一群将士看得头皮发麻,连连表态,绝无萧谌言语中的意思。

“那就请宗正把这些人带回去,别忘了告诉朝堂上的三公九卿一声,这些证据我不止这一份。”萧谌明了这样一群无耻之徒,倘若真的撕破了脸皮能做到什么地步。

为了保证他们不会闹出太大的笑话,也把自身逼入绝境,萧谌就得让他们明了,他准备的东西远比他们以为的还要多。

宗正整个人都僵住了,硬着脖子望向萧谌,半天说不出话。

“倘若宗正有为难之处,只管开口,我不介意让我手中的将士们把这些证据交到新君手中。”萧谌一向明白,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他手里要是没有这些将士,万不敢把话说的那么硬气。

可既然手里有底气,为何还要受着窝囊气,任人欺负?

所以说,萧谌和萧宁这对父女,从本质上是一样的风格,都是不肯吃亏的主。

“不必不必,我这就将人证物证带回去,必还骠骑将军一个公道。”宗正一听萧谌竟然要带兵到还没有登基的未来皇帝面前,急得连忙阻拦,生怕一言不合再起兵戈。

“我就不送了。”萧谌还算给面子的,拱拱手,这就算送走某位宗正了。

宗正一刻都不敢久留,哪怕他带了好几个将士过来,可手下一个个将士在看到萧谌身边的人时,全都脸色煞白。这般模样,傻子都看出来双方手下没有可比之处。

看到宗正灰溜溜的带着所谓的人证物证走人,萧谌吐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萧宁早有准备,否则跟着宗正一道去,萧谌未必能回来。。

萧钤想出来搭把手,被卢氏拉着在一旁。

按卢氏的话说,现在他们要对付的人是萧谌,我们其他人火急火燎地跳出去,那不是竖成靶子让人射成窟窿吗?

倒不如躲在后面看着萧谌应对,如果萧谌对付不了这群不要脸的王八蛋,可以再出面。

结果萧谌不负众望,一顿先手操作,直接怼得宗正,不敢再请萧谌跟他走一趟。

“阿爹,事不宜迟,我们赶紧收拾东西。”萧谌回来的中心思想就是保护家人。朝堂乱成这副模样,什么力挽狂澜,挽救朝堂,他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也不揽着眼看不可能达成的事儿。

萧钤还是舍不得!

“你还是没看出来?他们已经达成了共识,连宗正都站在韩家那边,你倒是说说我们家现在还有什么人能帮我们一把?”萧谌急啊!

家里的姻亲关系也就那样,韩靖拉拢人的手段非同一般,瞧瞧就连天下被毁了一半的宗正,都能听从韩靖的差遣,更能看出来韩靖到底拉拢了多少人。

“那就走,想想用什么借口,别让人扣了我们一顶叛国的罪名。”萧钤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果断决定跑路。

“阿爹瞧我的。”萧谌觉得现在闹出所谓他行刺李丞相的事,正是大做文章的机会。

要是那一群人不能给萧谌一个满意的答复,萧谌就能借题发挥。

世族想要只手遮天,难不成以为萧谌会束手就擒,乖乖的任由他们摆布?

“五娘去见曹根了。”这时候卢氏给萧谌提一句醒,一旁的萧钤不可置信的尖声问:“她去干什么?”

这话问得未免太傻,卢氏和萧谌都瞟了萧钤一眼

完全能够感受到萧谌和卢氏的嫌弃。萧钤好想抓头,好在控制住了。

“夫人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萧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压下心情的激动,好言相问。

“五娘出门的时候我就知道。”卢氏淡定无比的开口。

“那你也不拦着?”萧钤真是要疯了,自家夫人怎么回事,既然由萧宁去见曹根这样一个危险人物,这不等于送羊入虎口吗?

萧谌在一旁补刀的说了一句,“拦不住。大门出不去,阿宁要是想出去总有办法,她身边的人都不是吃素的。”

萧钤更是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冲上去抓住萧谌的双肩,抖着萧谌质问:为什么你要把女儿养得这么胆大妄为,还给女儿配了这么多厉害的人?

哪怕萧钤不作声,就萧钤的神色,萧谌也猜得出来萧钤在想什么,无奈的一叹,“等阿爹到了雍州,自然知道。”

怎么有一种感慨万千,甚是无奈的感觉。

“你安排着,我们回去准备。喊上你叔父,只要你这边处理妥当,立刻走。”卢氏不操心萧宁,催促萧谌赶紧办他的事,家里就用不着他操心了。

“五娘未归。”萧钤真是觉得,他养了那么多的孙儿,从未有一个像萧宁一样,能让他操碎心的。

“快了。”某个当爹的显得分外淡定,再次惹得萧钤瞪大眼!

而被萧谌所指快回来的萧宁,确实快回来了,这会儿坐在车驾内,正往家里赶。

一个转角处,马车突然停下来。

萧宁掀起车帘一看,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站在她前面不远处,后面传来阵阵叫唤声,“站住,站住!”

“小娘子,似是宫中的禁卫。”萧宁出门,带了十几个人,皆是身着黑衣铠甲,少年靠近时,一个个手放在腰间的剑柄上,一但少年再靠近,他们会立刻拔剑。

“上来。”萧宁眉头不动,朝一旁的少年喊了一句。

少年碰上萧宁亦是一滞,萧宁话音刚落下,少年无视旁边的黑衣铠甲们,立刻上了萧宁的车。

萧宁吩咐道:“走。”

车里头就萧宁一个人,进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萧宁面不改色,似乎眼前的人不过如此。

少年身上的血气颇重,不知是他的又或是别人的。

“萧家五娘,久闻大名。”京城动乱,这个时候敢出门的小娘子,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出来会是谁。

萧宁扫过少年身上的衣物,锦衣玉饰,不难看得出来他的身份亦非凡人。

京城眼下算是由韩氏一气遮天,禁军早叫韩靖收为己用,禁军追的人,萧宁觉得这就是同路人,遇着一个该救一个,谁知道这一位将来会不会坑死韩靖呢。

不错,萧宁眼下唯一的念想便是坑韩靖,能把人坑死最好!

“还成。”萧宁无意多问对面的少年是何身份,淡定无比的回了一句。

少年刚要开口,这时候车驾再次停下。

京城中,有资格乘牛车的没有几个,故而牛车也是身份的象征,敢拦牛车的人,甚是了不得。

萧宁隔着车帘明知故问,“何事?”

“小娘子,是禁卫。”外头的人配合无比,完全当萧宁车上没有任何异样的回答。

“禁卫为何拦路?”萧宁无意掀起车帘,也不能掀起车帘。

“在下追捕朝中重犯,人至此而不见,请小娘子下车,让我等检查。”并不熟悉的声音有些客气的回答,萧宁扫过少年一眼,人直接掀帘走了出去。

萧宁的动作快,令追人的禁卫们看到萧宁骤然出面亦吓了一跳,瞧不见少年

“朝中重犯。眼下的朝廷说起朝中重犯,我想到的人只有一个。与安王里应外合,如今又大权在握,只手遮天的人。你们知道我指的是谁?”萧宁出面,说话更是不客气。

“萧氏与他之旧怨,天下皆有耳闻,你们不知?

“莫不是意图灭我萧氏满门,一计不成,故再生一计,想扣我一个窝藏朝廷重犯的罪名?

“难不成在你们眼里,他的命令你们不敢违抗,你们却想颠倒黑白,构陷于人?我萧氏,任你等摆布?”

气场这东西,和年龄大小有时候亦无干系,至少萧宁站在车上,纵然和一群人的身高都有些距离,她一番指责对方的险恶用心,再一番反问,目光如炬,看得人无端心虚。

“萧娘子息怒,在下绝无此意。”哪怕作为宫中禁卫,不代表在萧宁的面前便能直得起腰。

要知道京城这一乱,就算世族们再想抹杀萧宁的功劳,底下的人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

萧宁能在危难之时召集各府的守卫,一致对外,以令诸公家眷得以周全,更是一再对峙叛军。

这等本事,谈及萧宁的年龄,都说她智多近妖,也难免心生畏惧。皆因同萧宁手下的兵马一照面,要不是他们人手众多,断然占不到便宜。

“既无此意。请吧。”萧宁说话算是客气的,先发制人,倒打一耙,让他们就算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也休想越雷池一步。

“是,我等告退。”一群人被萧宁唬住了,思量再三,还是觉得萧宁不可得罪,准备离开。

想来,萧宁不可在明知京城危机四伏的情况下,为了救一个不知所谓的人,搭上他们萧家吧。

萧宁满意了,这就准备回去。不料在这时候一道声音响起,“慢着。”

一端竟然来了一个身着华服的人领着好几个禁卫走来,极是不喜的道:“你们查过她的车了?”

来人萧宁是不认得的,不过,总会有人告诉她的。

“回韩将军,并未。”禁卫们如实回答。

仅听姓氏,萧宁就知道来者不善。

韩啊,萧韩两家的恩怨,不就是撕破脸吗?又不是没有撕过!

萧宁确实是虱子多了不怕痒,尤其能让对方不痛快又拿她没办法的事,她最乐意干了。

“那你们还等什么?”这位年轻的韩将军,和韩靖有三分相似,一声令下,这就招呼禁卫们上前。

“韩家的人想栽赃嫁祸,打的如意好算盘。你等敢往前一步,也莫怪我手下无情。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他们要是往前一步,杀!”萧宁得先为自己准备好后路,一番话落,且看看谁那么大的胆子敢继续往前走。

“你一个稚儿,竟然敢和禁军作对?”韩将军怕是同样想不到,萧宁小小年纪能临危不乱,更敢放话。

萧宁闻之嗤笑一声,“禁军本为皇家守卫,代表皇家。然自陛下驾崩,李丞相被刺,新君不能继位,有人狐假虎威,更想构陷忠良。你等腌臜心思,当真以为瞒得过谁?

“莫不是以为,京城之乱因何而起,诸公不提,你们便觉得一切都由你们一家说了算?

“正所谓公道自在人心。防民之口胜于防川,韩氏想灭萧家,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你莫不是当我萧家好欺负?”

字字皆是指责韩家的人做事不地道,瞧瞧他们之前做的那些事,真传扬出去,不受他人们家威逼利施的人,他们以为有多少站在他这一边?

“你,巧言令色。”韩将军听着萧宁一番话,头昏脑胀,但这些罪名,断然不能轻易应下。

“不如你韩氏识龟成鳖,指鹿为马。”论嘴皮子,萧宁能让人轻易捉了把柄才怪。

韩将军吵不过人,再也忍不住地下令道:“上!”

萧宁一个眼色扫过去,十几个护卫立刻亮弓拉箭,这架式,吓得一群并未算是真正见过血的禁卫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没办法,差距是明显的。

大兴朝建朝时间越长,随着国泰民安,歌舞升平,这些禁卫多是从未见过血的人,和萧宁手中这些那是由萧谌带着上过战场,出生入死,冲锋陷阵的人,根本没有可比之处。

韩将军脸上那叫一个火辣辣的痛啊,再没有比这更打脸的事。瞧瞧这一个个的,简直是怂蛋!

“我说过了,你们想构陷于我,扣我一顶窝藏朝中重犯的罪名,没门。就你们韩家颠倒黑白的本事,谁敢小看你们?让你们来搜我的马车,由你们上嘴皮下嘴皮一动,你们说我车上有人,将我拿下,真找出一个重犯来,我同何人说理?”萧宁这话说得,明摆着信不过他们韩家。

“我们韩氏何时颠倒黑白了?”韩将军气炸了,被质疑到人品道德问题,不吵都不行。

“若不颠倒黑白,叛乱之人,倒是执掌大权了?眼下整个京城几乎由你们韩氏说了算。犹未足矣?”萧宁就乐意跟这人吵吵,不把韩家人的脸丢光,她就不是萧宁。

韩靖这个人,萧宁是看出来了,真真不好对付,太牛了!

饶是萧宁恨得他死,也得认了,他能把最不利于自己的局面,变得一个个世族都站在他这一边。凭此本事,她得写个大大的服字。

当然,这里头究竟有多少的威逼利诱,萧宁没空细想。

“你,血口喷人。”韩将军纵然清楚自家情况,这个时候必须也不可能认有意扣萧宁罪名。

萧宁不傻,更要捉住机会,“你也用不着为你韩家辩解,我说了,公道自在人心,你们韩家想扣我罪名,灭萧氏,绝无可能。”

这态度,这气势,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她倒是要看看,这位韩将军能怎么样?

见过韩家的人不少了,或许是因为韩靖太过妖孽,集尽韩家的精华所在,以至于韩家的其他人跟韩靖比起来,智商堪忧。萧宁跟他们对上,简直是秒杀。

“若是韩家当真要动手,我萧氏定奉陪到底。”萧宁放了一句又一句的话,中心思想很重要,就是不退不让。他们休想查她的马车。

“上!”韩将军咬牙切齿,要是今天查不到萧宁的车,简直是丢尽韩氏的脸。

韩氏要脸,萧氏不要脸吗?

萧宁扣了那么多的大帽子在这批人头上,要的就是能名正言顺的不让他们查车。

敢冲过来,就算真起冲突,难不成以为萧宁怕了?

“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这时候,同样是黑色铠甲的将士冲了出来,为首一人骑马而来,一出声,萧宁乐了。

亲爹领兵来了,可不就让韩家的人不敢再动了。

下令的韩将军听到身后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回过头,想看看情况。

萧谌领着上百精兵前来,直接将韩将军他们团团围住,韩将军看到这一幕,腿软了啊!

萧宁高兴地喊道:“阿爹。”

“出来半天,也不知道回去。”萧谌坐在马背上,扫过萧宁一眼,显得淡定地嗔怪一声。

“这不是遇上拦路狗了吗?”萧宁分外无辜,说出口的话,更是戳人心。

韩将军生气地抬起头,想回嘴来着,萧谌一眼扫过去,毫不避讳地道:“都说好狗不挡道,你这般模样”

话不必尽说,有前面的半句足以。

韩将军火冒三丈,隐忍地道:“萧骠骑,我们禁军奉命查朝廷重犯。令嫒的车驾”

“奉的谁的命?”萧谌打断话问,想知道这奉的是何人的命令?

“是,是”韩将军知道,新君未立,三公九卿里,就算背地里好像大家都达成了一定的协议,以韩靖为主,话并不能说出口。

萧谌手撑着身体,往前倾道:“既然知道说不出口,便莫与我费话,滚。”

一个滚字,显露出萧谌的不耐烦。

韩将军看了看四周的人,也明了萧谌手中的兵马是为韩靖所忌惮的,这个时候真要闹起来,胜负未分。

“走。”纵然再不愤,武力值不如对方,要是真出手,打起来定然是打不过的。人得识趣。韩将军带着一群禁军,灰溜溜地走了。

萧宁不忘在后头赞赏亲爹一句,“阿爹真厉害。”

保证这话清晰的落入韩将军的耳中,再次羞辱那不要脸的人。

“回家。”萧谌得了女儿夸赞,也不管萧宁另有一层意思,大掌一挥,果断地让萧宁跟他家去。

只是,等看到少年从萧宁的车上下来的那一刻,萧谌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他,他是何人?”萧谌结巴了。

不结巴都不行,他万万想不到女儿的车上真有人,这一身血的,真是重犯?

呸,韩家人说的重犯,作不得准。

“不知道。路上遇上的。反正韩家想捉的人,救就是对的。”确实,萧宁连问都不问人家是什么身份,只管救人。

萧谌无奈。指着萧宁想教训,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样的话来。

算了算了,女儿的心思从来不少,真要是样样都管,他管得了吗?

“阿爹,我们赶紧走。”萧宁倒是不避讳当着那位不知名的少年面前道出这话。

“我也是这个意思,正好有韩家派人上门,还有你叫韩家人堵了的事,借题发挥,走!”如何行事萧谌都想好了,京城都成了韩家的天下,他们萧家的人留在京城,这是提醒韩家赶紧找机会把他们一家端了吗?

本来韩家就有此心,恨不得马上的端了萧家。

“曹骠骑亦是来者不善。”萧宁淡淡地说了一句,萧谌眼皮都不抬,“这是自然。”

一个草根出身,京城又没有他的亲人,他未得诏令而归,现在看似置身事外,其实总在提醒各方人马,别把他忘了,千万别把他忘了。

“他有夺京城之意,咱们无心,趁早离开,他也放心。”萧宁跑一趟,总是有所得的,接下来如何……

“行,那就事不宜迟,走。”萧谌最担心的莫过于离了京城,或许会被两方兵马困住,现在一听萧宁的话,京城尚存两股势力,就让他们争,让他们闹吧,他才不管。

然而萧钤在听说曹根有争京城之心,心思另起了。

“既然要争京城,为何我们不能争?”萧钤的理由很简单,要论兵马他们萧家也有,有了兵,什么事不能做?

萧谌道:“争到了又如何?”

萧钤张口道:“新君继位,安天下?”

“京城至此之乱,因陛下驾崩而起,非新君继位可平。阿爹想争京城之意我明了,但不可行。得京城者亦为众矢之的。萧家尚未有能力对抗天下兵马。

“阿爹想要守为陛下,守卫新君,守卫大兴朝,你的这份良苦用心未必有人明白,极有可能让人以为我们萧家有狼子野心,到时候群起攻之,阿爹想过萧家的下场吗?”

萧谌说的都是实话,这些是就算萧钤想要逃避,总有逃避不了的时候。

萧钤想争的理由萧谌都知道,可是后果难道不是他们也必须考虑的?

“韩氏争得,就连那曹根都争得,我们为何不能拼一拼?”萧钤还是不肯就此放弃,想要劝一劝萧谌,至少这件事听一听他的想法。

“他们愿意倾尽所有一拼,那是他们的事,我们不能。”区别就在于此,愿意拼上一家性命赌一赌的人都是亡命之徒,争的就是一个可能,但他们家到了这般地步了吗?

萧钤哑然,他们家分明是有退路的。

既然有退路,为何要执迷不悟?争一时之气,陪上一家的性命。

“走!”想明白这一点,哪怕萧钤还是舍不得,终究下了决定。

萧家这里收拾妥当,这就准备跑路。

萧宁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众口,让人用一块大布,在上面细写韩氏及京城的世族们,自小皇帝驾崩以来的所作所为,以及他们排除异己,诛杀丞相,证龟成鳖,企图一手遮天,令天下人不知事实的所作所为。

在最后表露萧家不愿生灵涂炭,不想京城再起兵戈,以令天下百姓受苦,故而退守雍州。

当然,家里所有当官的人全都辞了官。

辞官书挂上,写明现在的大兴朝已经由韩氏一手遮天。

韩家和萧家的恩恩怨怨,韩氏连丞相都能诛杀,难道以为他们会放过萧家不成?

避之锋芒也是为了保存实力。一旦将来朝廷安宁,有用得上萧家的时候,萧家满门尽听调遣。

但想让萧家侍奉乱臣贼子,一手遮天之人,万万不可能。

在这过程中,萧宁当然没有忘记,把之前从韩家人嘴巴里知道的,关于韩家人如何行刺李丞相的人证物证全都一并挂在那儿,供天下人一览,明辨是非。

如此广而告之,哪怕往后韩家人再怎么想洗白,也绝不可能。

韩家那边在知道萧家竟然要离开京城时,倒是想拦。就在这时候,一直按兵不动的曹根,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控制了皇宫。

本来韩家人最大的把握就是那一位遗诏指定的新君在手,还有传国玉玺。

结果一时间,皇城变成了曹根的地盘,想要大打出手,曹根这边兵强马壮,丝毫不畏惧。

韩家要面对的敌人可不仅仅是曹根这一个。

就算萧家的兵马这时候已经离开了京城,谁敢保证他们不会杀一个回马枪?

敌人太多,一时间也让韩家投鼠忌器,不敢再跟曹根争论。

其实韩靖所不知道的是,曹根能突然下定决心攻占皇宫,那是因为有人给他送上了传国玉玺。

而这个人,正是萧宁之前救下的少年。

少年姓贺,名遂。原本是小皇帝身边贺常侍的孙子。

贺常侍虽去了子孙根的,小皇帝有意提拨身边的宦官为己所用,首当其冲的便是这位贺常侍。所以特意恩准贺常侍收了义子,义子娶妻生子,贺遂便是贺常侍的孙儿。

韩靖以为控制皇城,除掉了想置他于死地的人,就能够把持朝政。

可是宦官在内宫中也成了一股势力,尤其在李丞相死后,传国玉玺竟然不知所踪。

传国玉玺,国之重器也!

别以为韩靖不想要新君赶紧继位,可是传国玉玺不见了,这诏令天下的诏书上若是没有玉玺加盖印章,那就是假的。

萧谌和萧宁都知道想要安定天下,皇位就不能一直悬着,韩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实在是出了变故莫可奈何,才一拖再拖。

得不到传国玉玺的韩靖心生不安,急急忙忙的想要找到传国玉玺。

意外得知传国玉玺竟然在贺常侍手中。韩靖威逼利诱不成,只能大开杀戒。

原想只要把人全都杀光,传国玉玺唾手可得,万万没想到竟然跑了一个贺遂!

更让他所料不及的是,恰恰就是这一个跑掉的贺遂,手里就拿着他一直在找的传国玉玺!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女主都是葡萄~怕搞混,一律通用。然后统一查找替换,可是改文过程依然不自觉写上。

捂脸,我不是故意的。

习惯是件可怕的事儿!感谢在2021-06-0122:06:48~2021-06-0223:33: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青女、月圆10瓶;稚斯8瓶;锦落翎5瓶;伊伊枫叶4瓶;我就是想改改名字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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