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早就可以解决的事情,这个老鼠上校非要来横插一脚。为了继续在恶龙的手里掏钱,也真是费尽心机了,结果导致断送了自己和手下人的性命。
“尼尔·马丁!等我们干掉了这群海军,就轮到你了。”
克利克冲着马丁大吼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对马丁动手。先前被马丁一拳击昏的事情,他可没有忘掉。
但是因为桅杆基本断掉的关系,航行全靠浪。所以他们只能够与海军们交战,干掉海军过后,才能慢慢靠近猎人号。
“是吗?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不过不管怎么说,你的赏金我是要定了。”
马丁轻笑一声,也不知道克利克哪来这么大的勇气。真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呗?明明被一拳打到昏迷,竟然都还没有醒悟过来。
不得不说,克利克是真的太自大了。还不知道什么是恐惧啊!若是受到了恶龙这样的伤害,或许他会更清醒一些吧!
“呵!不过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别以为我会怕了你。克利克海贼团在东海纵横多年,一点海楼石还是有的。”
克利克继续与马丁叫嚣,并表示自己手里有海楼石。拥有了恶魔果实能力者的克星,他觉得马丁定然会败在他的手里。
很明显他有些异想天开了,即便他有海楼石,即便马丁真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克利克依旧不可能打败马丁,除了一身蛮力之外,并没有很强大的本事。
依靠着所谓的黄金战甲,还有千奇百怪的武器,觉得自己很强。实际上的战斗能力,可能还没有总队长阿金厉害。
“快~快给我挡住那群海贼。”
海军那边,劣势越来越明显,死的只剩下一两个。老鼠上校为了活命,在主舰上放下一条小船。独自一人拿着船桨,卖力的往猎人号这边划过来。
毕竟克利克海贼团那边,根本过不去。只有猎人号这边,留有极大的空挡。只要来到了海贼猎人这边,他就有机会活命了。
想着海贼猎人和海军是一条战线的,只要上了猎人号,他就
能活下来。即便海贼们之后会打过来,他依旧可以先行逃离。
“那个人就是老鼠上校了吧?”
伊罗娜一眼就看出老鼠上校那猥琐的模样,指着他对马丁询问。
“嗯!他似乎是想让我们救他啊!”
马丁轻轻的点了点脑袋,注意到老鼠上校的航行路线,马丁不禁皱起了眉头。如果真让老鼠上校上了猎人号,那问题肯定会变得复杂。
“嗖——”
然而就在这时,一根箭矢命中了老鼠上校的脑袋,直接来了个爆头。身下的小船也被击毁,使得老鼠上校的尸体,飘荡在大海之上。
“作为海军!却与海贼同流合污,这比海贼更加恶心。”
伊罗娜冷冷的说了一句,因为老鼠上校的原因,使得她心中神圣的海军形象破灭。所以她将所有的怒火,化为一道利箭,直接射穿了他的脑袋。
马丁见状,都不禁扶了扶额。没想到第一个对海军出手的,竟然是伊罗娜。
不过这件事情,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第16支部的海军,全都葬身在这大海之上。鲜红的血液,沾染了诸美达群岛附近的大部分海域。
使得肉食性鱼类,开始在这边晃荡。海里的尸体,也成了鱼类的盘中餐,只有骨头沉入海底。
若是碰见较大的鱼类,恐怕连骨头都不会留下,大海可是很危险的。这就是所谓的死无葬身之地,连尸骨都无法留存。
“看来,该我出手了啊!勺子——”
克洛一直躲在暗中观察情况,待海军全部被克利克海贼团的人消灭。他们大多数人也身受重伤,趁着这个机会,克洛开始收拾残局。
绝招勺子,犹如一个幽灵在闪动。各个地方开始出现五道数十厘米的爪痕,被命中的人必将身受重伤。
在克利克海贼团的那片区域之中,一个个海贼接踵而至的倒下。就连船只,都变得千疮百孔。普通的海贼们,根本连克洛的影子都看不见。
只有阿金和克利克两人,能稍微注意到一点模糊的影子。但是想要抓住如此灵活
的克洛,显然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百计克洛!你这家伙竟然和海贼猎人合作,到底是收了多少好处。”
克洛的名气在东海还是很大的,克利克早就知道他所面对的是谁。对战克洛这种人,确实是比较棘手的。
因为克洛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克利克根本无法锁定克洛。空有一身蛮力,也只能胡乱的挥舞。
“记住!从今日开始,我叫克拉巴特尔。并不是海贼百计克洛,百计克洛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克洛停下了绝技勺子,郑重其事的对克利克说道。他早就想要摒弃海贼的身份,奈何所有人见到他,都只知道百计克洛。
他无法让这些人的想法发生改变,只能让他们的生命暂停。消灭所有知晓百计克洛的人,他要以另一个身份,再次在大海上航行。
以前他有没有的选,不是很清楚。但是从现在开始,他想要做一个好人。享受着他人的信赖,而不是满脸的厌恶。
“换个名字,又能改变什么?百……呃啊——”
就在克利克与克洛对话之际,一支穿云箭呼啸而来,直接贯穿了克利克的右臂。使得克利克中断了话语,痛苦的哀嚎了起来。
“克利克首领!!!该死,那个女人……”
伊罗娜的箭矢来的实在是太快了一些,阿金都没提起警觉,克利克的手臂就断了。他非常的气氛,很想要干掉伊罗娜。
但是两人相隔较远,他们船上的桅杆也全部断裂,根本无法接近伊罗娜。因此弓箭手的威胁极大,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丧命。
铁壁巴路死在了伊罗娜的手中,就连克利克的一条右臂,都被伊罗娜给射烂了。
“该收尾了啊!无声步——”
克洛用手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很是认真的说了一句。脚下的动作在急速变换,却没有一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