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你对程方佳的印象也不是很好，怎么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仇怨吗？”源菲儿听到婀娜对程方佳的印象不好时其实非常开心。
这意味着不是她一个人在讨厌程方佳，也意味着程方佳在其他人心里印象也不怎么好，这就让源菲儿有机会找到同盟。
“她是个怎样的人，我们心里都应该很清楚才是吧。”婀娜笑着。
源菲儿也会心一笑。
“你会问程方佳是怎样的人，说明你也不怎么喜欢她。按照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是因为对一个人好奇，所以才问她是怎样的人。”婀娜说着。
婀娜对源菲儿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源菲儿是那种如果彼此之间没有什么关联，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关心你死活的人。
如果程方佳和她没什么关联，而且又和她没有利益关系，或者是在某件事情上面，两个人没有冲突的时候，她才不会关心。
她想到关心那个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的时候，就是有什么事儿。
“你说的不错，我确实不喜欢程方佳，你知道吗，程方佳是我最大的敌人。”源菲儿说着。“她跟欧阳天在一起，我很不喜。”
源菲儿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对程方佳的讨厌。
她讨厌程方佳，也要让婀娜知道，她讨厌程方佳。
从婀娜的语气里面，源菲儿听得出来，婀娜肯定也不是很喜欢程方佳。
两个有机会站在同一阵营里面去对抗程方佳的人，为什么不好好的去把握这个机会？
源菲儿耍一点小小的心机，能够为自己得到一份助力，而且是在欧阳天的公司，在最接近欧阳天和程方佳的地方，这该是一种怎样的助力。
源菲儿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如果说婀婀的加入，能够让她对付程方佳的计划越发的见效，那么这对于源菲儿而言，怎样都是不亏的。
“你跟我说这些意味着什么我知道。但是我还是很赞同你的话，愿意跟你站在同一阵线。”
如果你想要对付程方佳的话。我会助你一臂之力的，后一句话婀娜并没有说出来。
两个人的眼神一对视，婀娜就知道源菲儿听懂了。
两个人在合作之下确实是利大于弊。
两个人都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对于自己所要做的事情也有所裨益。
先把程方佳干掉，然后接下来的事情才是她们两个的战争。
源菲儿和婀娜都很清楚，程方佳的存在，对于她们两个而言都是一种危险。
先把最大的威胁解决掉，然后再对付对方，这才是最聪明的途径。
三个人争斗，先把第三个人干掉，要不然的话彼此相互争斗，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说如果程方佳知道我们在背后讨论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婀娜随口问着。
两个人在背后讨论程方佳确实是一件不礼貌的事情，可是对于女孩子们来说是讨论任何一个人都是很常见的。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其实不管是几个女人，只要有女人的地方都有戏。
“我想知道在你们的眼里，一个不怎么样的人是怎样的人？”突然传来的话语吓了源菲儿和婀娜一跳。
源菲儿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婀娜的问题，后面就突然传来了一句话。
这是程方佳的声音吗？
可能突然感觉有些害怕，听着声音特别像是程方佳的声音。
婀娜和源菲儿两个人都是背对着们，所以并不知道是谁进来了。
源菲儿首先转过身。
说曹操曹操到。
“好巧啊，程方佳，居然是你。”源菲儿语气显得平静。
没想到居然真的是程方佳。
她听到了多少，有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婀娜真的有些担心。
毕竟在这个公司里面，程方佳是欧阳天最宠幸的人，她的受宠程度远远超过源菲儿的想象。
如果得罪了程方佳，还指不定会有什么后果呢？
真是不该问刚才那个问题。婀娜有些后悔，如果不问那个问题，应该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吧？真是念叨来念叨去，反倒把程方佳念叨过来了。
“怎么，现在知道沉默了。婀娜，刚刚不还说我人不怎么样吗？”程方佳没有理会源菲儿，直接看向了婀娜。
她知道眼前的源菲儿不是一个好与之争锋的角色，也知道对源菲儿她最好不要硬碰硬，所以她把目光放在了婀娜的身上。
都说柿子要捡软的捏，婀娜这颗软柿子，如果不好好的利用一下的话，这不符合程方佳的性子。
如果能从婀娜下手，再顺便锉一挫源菲儿的锐气，这看起来倒是一个划算的买卖。
“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因为不了解，所以才可以说说你是不怎样的人。”婀娜辩驳着。
婀娜是个聪明人，她知道源菲儿的能力摆在那里，程方佳不会轻易对源菲儿怎么样，可是自己不一样，自己没什么靠山，还是比较好欺负的。
程方佳，不就是想通过自己找源菲儿一点茬嘛，怎么样婀娜都不亏。
婀娜在心里盘算着，如果程方佳和源菲儿都想利用自己来给对方打击的话，在周密权衡利弊的情况下，她如果能够独善其身，看她们二人龙争虎斗，鹬蚌相争的话，她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这个想法确实是很好，能够达到的效果也是惊人的。婀娜有些想这么做。
“哦，真的是这样吗？”程方佳挑眉。
她就那么好骗？真把她当成三岁小孩吗？
随便讲一句话就可以糊弄过她，随口说一说就能骗到她，婀娜和源菲儿是把她当傻瓜吗？
“因为不了解，所以随便给人家的定义就是不怎么样的人。那如果将来有一天人家问我，你知道婀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我也可以随口说一句啊，我知道的你是一个不怎么样的人，我是可以这样理解吗？”程方佳笑着。
没有一句骂人的话，却句句都直戳人的心扉。用着最不见血的话，刀刀见血。
婀娜也只能笑笑。“如果你愿意这样理解的话，就这样理解吧。”
对于这个，她也确实没什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