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还以为特助有什么高谈阔论来着，没想到就是简单的赞同一下程方佳的意见……
“特助同学，不带这么玩儿的。”程方佳有些无奈，又有些嫌弃的看着特助同学。
跟自己的意见一样就等于没说什么……
“我这也是为了活跃气氛呢。”特助同学呵呵一笑。
为了活跃气氛他才这个样子的。
虽然说这是谈正经生意，但是两边谈生意的氛围还是不要太过安静。
额，似乎并没有太过于安静。
气氛还是有点儿活跃度的……仅仅是有点儿沉闷而已。
“行了，你就别捣乱了。重新倒过几杯茶来。”欧阳天吩咐着。
一下子特助同学就从助理变成了打杂的。
特助撇撇嘴，然后离开了。
不就是去端茶递水嘛，他可以的……
“要什么茶水？”论端茶递水，特助同学也是专业的。
“随便什么茶水。”本来只是很随意的一句话，却因为欧阳天给他特助同学一个眼神让这句话变得不普通。
特助同学知道欧阳天说这句话肯定不是简单的一句话，所谓的随便的茶水一定是很有讲究的。
这就是别扭傲娇的欧阳天。
对别人讲究也是偷偷的，给人一种茶水很是随意的感觉，让人家在不自觉中觉得茶水很随意，可是实际上却很讲究。
“小王总，喝茶。”特助同学把茶树端上来的时候，暗自给了欧阳天一个眼神，表示他已经把事情完成好了，而且完成的不错。
“茶水挑选的似乎很有品位的样子。”程方佳微笑着揶揄。
光是从味道程方佳就可以感受到茶水的不一般，绝对不是随意会有的结果。
“欧阳总裁总是喜欢把最好的留给客人，所以我现在喝的当然不仅仅是很随意的。”佐罗似乎也知道这个茶水不是非常的随意，微笑着品尝。
欧阳天反正是落落大方的样子，好像刚刚发生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嘱咐特助去倒茶水而已。
茶水不过是待客之道，抛却茶水，欧阳天更想宣誓的是他的主权。
欧阳集团是他的地盘，在欧阳集团，他的话就是王道，哪怕他说随意，底下的人也不会随意。
这样做有一个好处，可以让佐罗放心的跟他们公司合作。
从一件小事就可以窥探一个人的人品和一个公司的能力，用这种以小见大的方式，可以让佐罗发现很多东西。
以小见大的方式，欧阳天用的炉火纯青。
可是，欧阳天不会说。
这个话题，他也不想继续。
只是一个茶水而已，并不是什么重点。
重要的是，这件事情应该怎样收尾，应该怎样把这个事情谈下去。
在这件事情上面，他们所站的立场不一样，还有想要收获的利益都不一样，如果不在开头把这些东西都说清楚的话，那么接下来也许会有许多的麻烦。
“这个……”佐罗正想开口说着什么。
“别的话就不要说那么多了吧，我们现在想要做好的事情还是规划。”欧阳天堵住了佐罗的话。光明正大地转移话题。
佐罗也不恼，还是微笑着。
“如果没有做出非常详细的规划案，也不敢在这里给你分析。”佐罗毫不客气的给欧阳天泼冷水。
既然你打断我的话，我就给你泼冷水。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起来佐罗也是一个不能吃亏的人，欧阳天算是遇到对手了。
两个性情中人的碰撞大概会很有意思吧？
程方佳抱着一颗看热闹的心旁观。
规划已经做的如此详细了，他还想要怎么样？
如果说这样详细的规划案，欧阳天都觉得不够详细，还需要把它做得更好的话，那么就目前而言，在没有实践的基础下，仿佛不太可能。
“当下中国市场的旅游业发展前景是不可控的，没有所谓的非常详细的规划，我们必须有足够的，应对措施和面对风险应变的能力，不然的话，这个规划不过也就一纸空壳。”
没有万全的准备，欧阳天觉得任何详细的计划都会有不足。
还需要从长计议的意思。佐罗听懂了。
他们刚才说的只是前奏，还有后续需要完善。
和欧阳天谈生意也挺不容易的。
佐罗不会那么轻易的开口，但凡他开口说的肯定都是有计划的。
即使是有计划的企划案，在欧阳天这里，还是要经过一系列的考验。
“这么说，欧阳总裁还是在质疑我的能力，以至于对我们这个项目是否准备的足够完备都产生不信任？”
佐罗挑挑眉。
合着之前说了那么多都是白说，欧阳天现在对于合作案还是存有一定的不确定性。
现在好像局势突然被逆转一样。
佐罗所代表的昊天集团对于这一次的合作案满怀期待，而欧阳天这边却逐渐开始显出犹豫的态势。
这跟之前的常理是不相符的。
按道理应该是佐罗那边会犹豫，而欧阳天这边满怀期待。
很多东西看起来有些时候并不是都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最初的初衷并不代表最后的结论。
每个人所要考虑的东西都不一样，所站的立场和想要得到的利益，都对一份合作案起着一定的影响。
现在看来，合作案于昊天集团那边的利益关系是十分大的，而在欧阳天所代表的欧阳集团这里，当利益被划分的时候，他们就会觉得这笔规划案的合作案，能够有更好的方法去将他们的利益最大化。
“我并没有质疑些什么，只是我觉得，我们在这份计划案之中显然是有些吃亏的。不管是你的想法也好，我的想法也好，我总觉得我们集团所占的优势并不大。”
欧阳天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有时候打开天窗说亮话远远比藏着掖着，让别人去猜会更加简单。
“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说些什么？没有绝对可以均分的利益，我们讨论的，是现在来说这是最好的方法。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除非你能够拿出更好的想法。”
佐罗看着欧阳天，看起来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