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别让我说这么多，难道是真的萌生过那样的想法，怕我想多了，然后揭竿起义，为了把我揭竿起义的想法遏制在摇篮里面，所以才故意说出这些话来宽慰我吗？”
特助同学还是跟程方佳开着玩笑。
一直都是开着玩笑，磨磨蹭蹭的，不少的时间都浪费在磨嘴皮子工服上面了。
“你还真是想多了，我可没有那样的想法，要是我有这样的想法，估摸着你早就一将功臣万古枯了。”
程方佳陪着特助同学开玩笑。
难得有兴致，也难得会聊到这个话题。
一将功成万骨枯。
“人家都说知道的太好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个道理你应该是清楚的呀。”
程方佳突然想到这么一点儿。
人家都说，知道的太多了并不是好事儿。
“是啊，自古以来知道的太多，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特助同学应和着。
这个道理大家都清楚。
“还在这里跟我唠嗑，不用去工作了吗？小心我扣你工资。”
程方佳一点都不客气。
不谈这个话题就不谈这个话题嘛，干嘛一言不合就扣工资……
“行行，你是老大，我才不跟你计较这些东西，那我就先去吃饭啦……”
等等，等等，不是去工作吗？怎么就变成吃饭了？
特助同学这个思维显然跳跃的有点快。
程方佳一下子没跟上。
“你刚刚说什么？吃饭……不是还工作吗？有什么叫不跟我计较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应该是我对你说才是，应该是我不跟你计较这些东西才对。”
特助同学还真是越来越皮了。
看来，不让特助同学长长记性，怕是以后特助同学都不会听话了。
开始是特助同学想着一将功成万骨枯有点小情绪，这下轮到程方佳不开心了。
一定要好好的严肃的教育特助同学一下。
“你就给我在这站着，跟我一起看合作案。”
程方佳也不让特助同学出去工作了，懒得让他出去工作。
特助同学出去工作也未必会认真。像他这么满嘴跑火车随性任性的人，离开了以后也不知道会去哪里潇洒。
得把特助同学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
“你这是怕我出去不认真工作？”特助同学试探性的问着。
“不然呢……”程方佳头也不抬。
这是肯定咯……
“真是伤心，你居然这么不信任我。boss在的时候可都是不是这样的，我爱去哪去哪，爱做什么做什么，他基本上都是不管我的……”
特助同学开始拿程方佳和欧阳天对比。
“我和他不一样。”程方佳说着。
净跟着特助同学在这儿瞎扯了。
特助同学一听程方佳这么说，脸上出现了委屈的表情。
就好像程方佳打了他一样，一边说着，一边摆出一副这么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待你不薄啊，也没有对你做什么事儿……给我好好说话啊。”
特助同学说出这样的话，让程方佳总有一种她在虐待儿童的感觉，……
像她这么善良的人又怎么舍得虐待儿童呢？
不过话说回来，确实没有特助同学这么大的儿童，不仅大龄，还大个儿。
“我如果在这里工作的话呢，我怕你垂涎我的美色，而我对你的脸色也有所觊觎，这样的话，我们两个人做倒不如我们各做各的，这样还比较方便。”特助同学很不要脸的说着。
……
程方佳嘴角抽了抽。
这个理由，还真是没谁了……
不过特助同学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
“你赶快出去工作吧，别让我看到你了……”
特助同学已经不能再把他留在办公室，程方佳已经看出来了。
赶快把特助同学打发走，然后好好的看看合作案。
“诺。”特助同学说着，然后开始雀跃地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程方佳这个小丫头片子，想要和他争，还是嫩了一点。
特助同学毕竟是有经验的人。
毕竟特助同学也算是老江湖，对付程方佳说的这些话，也是游刃有余。
特助同学走了，程方佳就静下心来看赵氏的合作案，正式的合作案很厚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经过一番精心的准备。
赵氏为这份合作案确实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里面的很多数据和资料应该都是他们经过实地考察，然后雇佣专门的团队整理出来的。
别问程方佳怎么知道这些是用心去做的。
用心去事情和不用心去做的事情就是不一样的。
程方佳也曾经用心去做过一份数据和资料，那里面说得出的结论和赵氏的相差无几。
赵清明，我不相信你们赵氏居然能够和我们当年所作出的调查资料一样！
程方佳看着赵氏放在她面前的合作案，这一份合作案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是属于程氏的。
是程氏在一年前为了并购某个集团而去做的调查。
虽然说赵氏在这份合作案中并不是为了并购某个集团，而是为了收购某块地皮，但是那块地皮和那个集团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而关于那个集团的资料也是必不可少的。
现在，呈现在程方佳面前的这份资料和当年的资料相差无几，程方佳怎么可以不怀疑，怎么能够不去怀疑？
赵清明，在这件事情里面，你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在这件事情里面，赵氏又做了些什么？
程方佳也不知道。
在看到合作案资料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阵无力。
到底是怎么了？事情好像越来越脱离控制。
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不知道会往哪个方向狂奔而去。
程方佳有些头疼，这件事情，越发的扑朔迷离，不知道什么情况了。
“欧阳天，这个消息，不知道会不会对我们的调查有帮助。”程方佳喃喃自语。
这个消息，一旦让欧阳天知道，也不知道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程方佳担心欧阳天会对赵家下手，又希望欧阳天能够在这件事情上好好帮忙处理。
程方佳很是纠结，这件事情应该怎么跟欧阳天交代，要不要告诉欧阳天赵氏的合作案和之前程氏的合作案出奇的相似。
程方佳很是纠结，有点头疼，算了算了，还是等见到欧阳天以后再考虑这些问题吧。
现在，程方佳还是决定先把合作案看完，看一下赵氏这份合作案里面，到底有多少东西是借鉴了程氏的地方。
借鉴是说的好听，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剽窃。
这件事情要是闹的比较大，是需要付法律责任的。
“欧阳总裁，我说今儿怎么眼皮一直在跳，敢情是有贵人过来了……”
欧阳天一行人刚到昊天集团，昊天集团的总监出来迎接，一出来说的话就是漂亮话。
欧阳天并未搭理总监，只是很高冷的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进入昊天集团。
他过来是有正经事儿的，没工夫和人家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