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床头美景。
玉臂微落,体态丰腴,双峰高挺,凝脂如雪。
这要是放在新婚之夜,绝对是让任何男性血勃脉胀的存在。
只可惜……
陈默表示自己降不住这妖孽。
谭夭夭莲步轻摇,褪去长裤的她显得是那么温婉。摇曳到陈默跟前,口吐兰香,“夫君,和我一起睡觉觉吗?”
叠词词,恶心心。
陈默背部发凉,浑身的鸡皮疙瘩在颤抖。
虽说他知道晚上很可能会有一场战斗,也没想到这丫的居然以理服人。
只是这个理……
陈默表示自己吃不下,这太难了。
而且看着对方的笑意,这哪是要睡觉的感脚?
这明明是要致他于死地。
“不用了,我等正人君子,从不吃嗟来之食。我要……”
就当陈默准备夺门而出的时候,高挑身材的谭夭夭纵身一跃,小腿在陈默脖子上一夹。像是树懒一样倒挂在陈默身上。
陈默接下来的话全都说不下去了,再说,就是头断血流的结果。
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细软,陈默忍不住在对方小腿上吹着热气。万般无奈的说道,“不都说了是演戏么?我看你演的挺好的,现在要报复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我本来就不是君子。”
谭夭夭“哼”了一声,然后松开了双腿。“再说了,演戏这种东西,我很吃亏的好伐?”
“吃亏?”
陈默满脸不敢相信,“你扑我的时候,怎么没……”
糟了!
陈默下意识的住嘴,可为时已晚。
一股杀意在弥漫,谭夭夭脸上已经布满了红霞。
长腿一抬,上身半转,腰部发力,陈默摔倒在地。
一只脚金鸡独立,另外一只脚踩在陈默的胸口。“弟弟,你好像很皮啊。”
…………
谁也不知道陈默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总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了。
活着真好!
陈默仰天叹息,能活下来真是十辈子的福分啊。
没想到,这么恐怖的谭夭夭,居然还是放过了他。
虽然最终结果是睡地板,可总比死了强。
不过他至今还没想明白一个问题,昨夜谭夭夭那句,“地板冷不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他明明如实回答,“不冷!”
可为什么谭夭夭会生气的说,“冷死你算了。”
我明明都说不冷。
算了,女人心海底针。
像谭夭夭这种,就算智力高达175,也想不清这话的意思。
“早上好,师傅。”
林方挤眉弄眼的问道,“昨夜师娘还好吧?”
“还好……”陈默打了个哈欠。
当然好了,他睡床我睡地板能不好吗?
不知不觉中,陈默居然忘记反驳和谭夭夭的关系。
听见还好,林方露出一个男人都懂得表情。“我爹找你。”
“哦哦哦!”
陈默点头,“我马上就去。”
师傅如父,这句话固然不假,可那是正规渠道的拜师。
要经过家中同意才行,不然就不算真的师徒。陈默当然知道这一点,正巧这是他的第二步计划。
跟着林方向院后走去,这时候陈默才得以窥探整个院子的全貌。
林家大院,果真只有大。
仆役只有三三两两,护卫更是少的难见,一路上就只看见一个。而且那一个还躲在屋檐下喝着酒。
甚至连林方走过去,他只是抬了抬眼皮,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活脱脱是个酒鬼。
酒似乎比这个少爷要重要几分。
陈默有种,自己是不是被套路的感觉。是不是有人预判了他的预判……
陈默以为自己在第五层,实际上别人在大气层。
两者更没根本不能同类而比,陈默的心里一阵恍惚。
可随即又想到,或许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核心人员。
毕竟……外面一圈人员还在的吹冷风。
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陈默来到了一个门前。
门前灰尘深厚,像是有十几年没用过一般。
林方走在这里,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说道,“师傅,这是徒儿没办法的事情。”
他的意思是没办法管,陈默确实理解为……
是没办法,我当然知道。你要是有办法,就是妻妾成群了。
陈默推开了灰尘满满的大门,和屋外不太一样。
只见屋内的地板上一尘不染,宛如来到其他人家。一位中年人正在蒲团上端坐,似乎正在修炼的进行时。
“父亲正在修炼,请师傅多多担待。”
说完这句话,他便退了出去。只留下伫立在桌前的陈默。
找个板凳坐下,陈默一边观看一边想着刚才的问题,谭夭夭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似乎将眼前这人抛在脑后。
大概一刻钟之后,紫气东来,万里飘飘。
仙灵之气四溢,陈默才被这宏大的气场给惊醒。